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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元道:“只是你做的?没有其他主使?”
邱书蓝道:“自然没有。”
骆元追问:“就怎么简单?闻捡这十年就这么简单?”
邱书蓝道:“这如何简单?这十年我饱受煎熬,骗你并不是件轻松的事。你要相信我,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隐瞒他活着的真相是我不对,但我对你,我……”
他突然一愣,眼睁睁看着韦秦川放下捂住胸口的手,慢慢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看着邱书蓝,眼底好像有狂风暴雨盘旋,杀意呼啸而出,压得对方脸色发白。
邱书蓝立刻望向骆元,骆元笑意融融,道:“想陪我五十年?先担心下你自己还有没有五十年吧。”
邱书蓝刚要开口,耳后一麻,人慢慢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37
闻捡站起来,动了动双脚,伸手去拉韦秦川。
韦秦川脸色铁青,一丝得知真相的高兴气儿也没有,骆元也一样。
他们原来的猜想,是以为邱书蓝可能对无上城有所图谋,或者与当年灭族之人有关。因而把薛方扔在一边,摆了个大台子,想利用他和骆元诱问邱书蓝真相。
哪想邱书蓝说出的事竟简单至极,他们准备的好戏才唱了个开场便戛然而止,这样一个原因害得他们十年分离,实在荒谬至极。
韦秦川反手抽出闻捡身上的长鞭,狠狠扬起手臂,“啪!”邱书蓝的身体被抽得飞起来,摔向舱壁又扑通落在地上。
他另一只手还牵着闻捡,用力一拉把人牢牢抱在怀里。他用力很大,勒得闻捡肋骨生疼。
闻捡抱回去,把下巴枕在韦秦川肩上,像模像样地拍他肩膀安慰,“别生气,别生气。”
韦秦川努力压下心头怒火,在闻捡颈边吻了吻,放开他走到邱书蓝身前,制住他几处要穴。然后打开头顶舱板,拎着人跳了上去。
闻捡不明所以,跟着他跑到船板上,拨开帘子一眼看到波光粼粼的大海,立刻开始头晕起来。
韦秦川叫下人拿了绳子,把邱书蓝紧紧捆起来放到网里,网底沉了块石头,吊在船舷边。肩膀下浸在海水中,只留脖子和脑袋在水面上。
邱书蓝被冰冷的海水激醒,露出迷茫的表情,好一会儿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他发现自己被泡在海里,不禁使力妄图挣脱。只是他内力被封,人又被网呆住,动弹间失了平衡,腥咸的海水拍过来,连灌了好几口。
韦秦川坐到船边,轻笑道:“咱们离岸边还远,至少要明天早上才能到岸,你好好享受”
说着从栏杆之间伸出脚踩在邱书蓝头上让他完全淹没在海中。邱书蓝拼命挣扎,头发在水中乱飘,海水呛进肺里,整个胸口都要炸开,头顶的重压却不肯放过他。他咳不出水也吸不进气,手脚都被捆牢,只能在水中胡乱挣动。透过破碎的水纹,邱书蓝隐约看见船边那个人脸上愉悦的笑意,他渐渐觉得眼前发黑,两脚抽搐起来,眼看要淹死了。
韦秦川终于抬起脚,邱书蓝冒出头疯了似的咳嗽,鼻涕眼泪淌下来,头发湿乱地披在脸上,看上去极其狼狈。
韦秦川心里舒坦了一些,转过身去冲闻捡招手。
闻捡躲在船舱里,只露了头盯着他看。得到韦秦川的召唤,他总算从船舱里走出,几步来到韦秦川身边。
韦秦川拉他坐下,闻捡紧紧挨在他身边,额头上汗珠渗出来。
韦秦川柔声问:“怕么?”
闻捡小声道:“我不怕。”
韦秦川示意他看脚下的邱书蓝,“别怕,我会保护你,”他温柔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水一点不可怕。人才可怕。”
闻捡咽了下口水,“阿秦,你亲亲我。”
韦秦川靠过来,贴在他唇边,舌尖沿着他唇形勾勒,又不肯吻上去,“亲你,就不怕了?”
闻捡张口咬住他,含糊道:“我试试。”
韦秦川朝船尾摆了摆手,两个下人赶忙钻进船舱里,非礼勿视。韦秦川兴致上来,笑着道:“你们下去,别让底下的人上来。”
听到舱板打开又合拢的声音,韦秦川咬住闻捡的耳朵,轻声问:“想么?”
闻捡被他气音吹进耳朵里,痒的缩起脖子,一边坦然道:“想。”
韦秦川指了指邱书蓝,闻捡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脚,邱书蓝不幸又昏了过去。
韦秦川笑他:“真的不怕?”
闻捡认真道:“你会保护我。”
他抱起韦秦川,轻轻地把人放在船板上。那人枕着手臂看他,眼睛里尽是柔情。
闻捡压在他身上吻了又吻,道:“刚才你那么生气,现在,有好些么?”
韦秦川道:“我本来气极了想当场杀他。可是看到你,又觉得何必,”他摸着闻捡的头发,“何必跟那种人生气。你在身边,我应该每天早晨都笑醒。”
闻捡高兴道:“反正,我每天早晨,都是笑醒的。”
韦秦川亲他的鼻子,“别笑了,咱们做点快活的事。”
38
闻捡七手八脚把两人的亵裤脱下来,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心急之下胡乱系在栏杆上。白色的裤腿在海风中招展,被吹得呼呼作响。
韦秦川笑得直不起腰,闻捡扑回来,缠着他撒娇,“你说别笑的……”
韦秦川张开腿缠在他身上,“我开心,”他手里拿着从闻捡身上摸来的一盒软脂,“准备的很齐全。”
闻捡挤眉弄眼的,“我是怕,有万一……”下面手指作怪,在韦秦川体内掏弄,发出滋滋的水声。
韦秦川揽住他脖子,气息喘起来,“快点。”
不需要催促,闻捡下面已经猴急地往他两股间顶蹭。韦秦川伸手握住他,掌中肉根完全挺起,青筋勃涨,热得烫人。他用手圈住那根上下撸弄,闻捡立刻显出舒爽难耐的神情,在他手里乱拱。
韦秦川微睁着眼,蔚蓝的天空映入眼帘,纯净而无尘,如同闻捡的目光。他心中情欲翻涌,一翻身坐在闻捡身上,手扶着那根,小心坐下去。闻捡顺势一顶,韦秦川不由“呃”的一声,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内部扩张到极限,大腿内侧不停发颤。
他喘了几下,低头看着闻捡,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开始慢慢起伏。
闻捡得趣,爽得一塌糊涂。很快不管韦秦川抗拒乱顶乱戳,握着韦秦川的腰拼命往下按。他那处被箍在一个又紧又热又滑的所在,对方内部的软肉从各个方位挤压,酥麻的快感顺着脊背乱窜。他实在快活,口里不知所云哼哼啊啊,力气越来越大,动作也越发粗暴。
韦秦川被他捅得轻声呻吟,不晓得是疼还是舒服。他身上袍子穿得好好的,一双光溜溜的腿露在外面,脚趾微微卷曲。袍子遮住他的腰臀,也遮住他们交合之处,形成一片阴影,看得闻捡流口水。
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两人连接的地方,肉根湿漉漉的,被那处吞没,放开,再完全含到底。他紧握住韦秦川腰身不让他起来,试图再往对方身体内部挤进去,好像多进一点便能多控制对方一些。
韦秦川由着他操弄,仰着脖子呻吟,腰微微扭动,那处也缠住闻捡收缩,爽得他直想放声大叫。
他一挺身坐起来把人圈在怀里,对方胸前被他吸吻得红紫一片,闻捡还不满意,咬着韦秦川的喉结又舔又啃,手在他腰臀处乱摸。
韦秦川与他上下相连,呼吸困难,喘息中鼻音重起来,听上去难耐又痛苦。
闻捡激动得不行,身上那人慢吞吞的摇晃已经不能满足,他使力把韦秦川压在船边的栏杆上,跪在他两腿间,大开大阖地猛干一气。
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好像海水拍打着船身。闻捡把耳朵贴在那人脸旁,听对方在自己换着不同角度和力道抽插时的呻吟喘息,仔细品味其中的不同,不放过一丝变化,哪里好听就顺着多捅几下。
他自己也爽的厉害,又叫又喘的,精潮蒸腾上涌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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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秦川看出他的小算盘,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灼热气息吹进他耳中。
闻捡一个激灵,险些精关失守,赶忙抬起头。见韦秦川斜着眼睛看他,下面加快频率狠狠连捅十余下,插得韦秦川叫出来。
看着韦秦川脸上迷乱的表情,闻捡受用得紧,继续卖力猛干。既然不能细听对方的呻吟,他索性放开话匣子罗嗦起来。一会儿问他,“阿秦,哈……你喜欢正面,还是背面?”“你喜不喜欢……我肏你?”一会儿又道:“阿秦,有只鸟……嗯……在看我们。”“那鸟……嫉妒我,飞走了。”
韦秦川恶狠狠道:“你闭嘴。”掐住闻捡下巴吻上去。
闻捡伸出舌头在韦秦川口里翻搅,追逐他的舌头嬉戏,胯下依然打桩般,一下一下把人钉在栏杆上。
韦秦川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内部微微抽搐,有种越缠越紧的感觉,揪得他喘不上气来。只想咬住闻捡,发泄找不到出口的快感。不愿咬伤对方,他只好抓住栏杆,放浪地呻吟,整个人不知身在何处。手指抠在木栏上,似想借一点力气,又经不住操弄而脱落。
闻捡抢上去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在他脸上舔吻个不停,恨不得把人吞到肚子里。他顶弄的力气太大,怀里的人不停上移,又被他拉下来。对方包裹着他的地方在不断蠕动,似乎在要求他更大力一点,捅坏他。闻捡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对方的肉根,又在会阴和交合处来回一通乱揉。
韦秦川被他揉得不住打哆嗦,呻吟越发纠结,已经不成调子。他闭着眼睛想伸手抚弄自己阳物,被闻捡拉开,听他在耳边喘道:“让我……看……”
韦秦川费力睁开眼睛,看到闻捡急切贪婪充满情欲的目光,紧盯着自己那里不放。他已经硬到不行,身子被大力捅弄,带得肉根轻轻晃动,看上去着实淫荡。
闻捡插得欲死欲仙,本想延长这场盛宴,只是看韦秦川的表情痛苦难忍,又狠不下心。他索
性把人放倒,规律地抽插碾压。没几下的功夫,韦秦川的肉根吐出几点泪滴,接着白浊一颤一颤射到闻捡身上。
这副情景映入闻捡眼帘,他哪还控制得住,下面跟着一股股开始吐精,表情扭曲而狰狞。
射完了,喘息还没平静,闻捡就爬下来,探头探脑的想扒开韦秦川两股偷看。
韦秦川踢了他一脚,闻捡显出知错讨好的表情,小声道:“给我看看嘛。”
韦秦川懒洋洋指着下腹命令他:“舔掉。”
闻捡老实趴在他肚子上,把他射出来的东西舔干净,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对方,“阿秦,你刚才快活么?”
韦秦川身子瘫软在船板上,恶意笑了几声,道:“快活。大海上行这苟且之事,别有一番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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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捡给两人擦干净身体,取下亵裤穿好。他爬回韦秦川颈侧,吹起枕边风,“阿秦,你给我讲讲,从前是怎么回事。”
韦秦川瞥了他一眼,“问我快不快活,是有事要问我?”
闻捡害羞道:“想之前问你的,可是,你一说做点别的事,我就忘了。”
“真忘了?”
闻捡点头,“阿秦,你告诉我呗。”
韦秦川心知闻捡定是忍不住了非要求个究竟,无奈笑道:“你伺候得好,问吧。”
闻捡得到准许,开心地吻了吻他肩头,“薛方当年做了什么事,让你想要把他碎尸万段?你从前说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是什么?邱书蓝说的那个夫人,是阿茗吧?她为什么会把可以救命的药给我,不自己吃?”他把攒了这么久的疑问一股脑问出来,一边眼珠乱转,努力回想还有没有落下什么。下次想让韦秦川开口就不容易了。
韦秦川又问了一遍:“真想知道?”
闻捡用力点头:“嗯!”
“好,我告诉你。这些本也不该瞒你。”韦秦川垂下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阿茗肯把药给你,是因为她是你亲姐姐。”
闻捡“啊”了一声,他完全没想到。
韦秦川接着道:“至于薛方,十年前是骠骑将军夏安椋军中的前哨探子。灭族之前,夏安椋派薛方先行潜入大瘴沼泽探查。他假装被沼泽中的野兽袭击,昏倒在我们部落附近,被你和阿茗救回来。薛方那时不过十六七岁,长相清秀,性子温顺,在你家中养伤,一呆就是一个月。阿茗心慈,与人为善,你是家中幼子,父母虽早亡,但阿茗向来宠你若宝,从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薛方以幼弟无辜的形象出现,引得你兴奋不已,告诉我你有了个新弟弟。”韦秦川脸上露出森然冷笑,“你们姐弟把他照顾得很好,嘘寒问暖,体贴备至,他却以灭族惨祸鼎力相报。”
“薛方进入大瘴前,官衔不过是个小小的骁骑卫。因那次刺探情报、里应外合有功,连升三级,甚至成了夏安椋的亲信。可想而知,他当时下了多大功夫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