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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失忆攻被竹马受找回家的故事作者:枪枪走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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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方进入大瘴前,官衔不过是个小小的骁骑卫。因那次刺探情报、里应外合有功,连升三级,甚至成了夏安椋的亲信。可想而知,他当时下了多大功夫打探消息,达成目的。不过,他的能力倒是有目共睹。这些年里,连夏安椋都死了,他却一直潜逃在外。如若不是他的同伴死前出卖了他,我恐怕还是难以找到他的行踪,追回偃翼金虎。”
  闻捡问:“偃翼金虎到底是什么宝贝?”
  韦秦川道:“当年偃王随太祖征战天下,东征西讨,身边跟着一只花斑金毛老虎。他的宝印,便以一块希世黄玉,刻成猛虎立石的姿态,称为偃翼金虎,取如虎添翼之意。太祖登基,偃王恐功高震主,受太祖猜忌,正当壮年便称病辞官,带着部下与亲眷,退隐大瘴沼泽。大瘴深处有一个夷民部落,是偃王的家乡,也是我们的家乡。偃王归隐后,再未出世,我们作为偃王部下的子孙,亦受他生前命令所束,如非必要,不可随意出入大瘴沼泽。几百年过去了,世人渐渐忘却偃王英姿威名,也没人记得,那偃翼金虎,其实只是一枚帅印,哪是什么绝世武功。”
  “如今天下纷争不断,群侯竞相起兵称王,朝廷百官不想着安定天下,平乱止争,反而把目光盯上了我偃王旧部,以为凭当年偃王留下的机关奇宝,便可以一往无敌,收复河山。骠骑将军夏安椋亲自定下毒计,灭族夺宝,你我能逃出生天,只能说是偃王在天之灵暗中保佑。”
  闻捡道:“这个夏安椋已经死了?”
  “当然死了,真可惜了他一颗大好头颅,被狗啃得看不出模样。要论七步杀人百步驱敌,偃王才是世间第一好手。可叹我们在大瘴深处世代安居乐业,不知有虎狼在旁窥视,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否则,只他一个骠骑将军,凭什么与我偃王后代相较。”韦秦川面目肃然,言辞铮铮,丝毫不把朝廷命官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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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捡听了这么复杂的故事,总觉得难以跟自己联系起来,他脸色有些苍白,不适地动了动,“那你以前说的,对不起我的事呢?”
  韦秦川手指一颤,叹了口气道:“我们出逃时曾决定,把阿茗藏起来,引开追兵后死在一起。”
  闻捡抓着他袍子,紧张地看着他。
  “后来阿茗告诉我,她愿意把药给你,保你渡过死劫。我便改了主意。”他温柔地抚摸闻捡的脸庞,“我不想你死,我希望你活着。”
  闻捡瞪大眼睛,“然后呢?”
  “然后,我骗你服下药丸,带着阿茗逃命。追兵赶到,我们身受重伤,虽拼力反击,实不过只等一死。幸好骆元带着郑运出现。而阿茗,她的伤太重,最后回天乏术,死在郑运怀中。”
  闻捡张了张嘴,只觉得心痛如绞,话说不出口。从得知阿茗身份那一刻起,一股钝痛就开始撕扯他的心脏,发展到此刻,难以形容的痛楚不断切割着他的身体,五腑六脏好像都被砸烂磨碎,痛不欲生。明明不记得阿茗是谁,这种锥心之痛,到底从何而来。
  他唇面发青,眼神涣散,口中发出“嗬嗬”叫声,双手无意识地前伸,似想拉住当年濒死的阿茗,求她莫纵生机,自保为上。朦胧中看到她面带微笑,温柔颔首,发鬓上一支玉钗微微晃动,闻捡眼中大滴泪珠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你别难过……”韦秦川抱住他,只一句话便泪流满面,“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闻捡死死把他抱在怀里,放声痛哭,不可自抑。哭声在海面上回荡,听上去凄苦绝望,悔恨交缠。
  哀嚎传进舱底,骆元眸光闪烁,喃喃道:“他说了,他到底还是说了。”
  闻捡脑海中涌入无数景象,历历在目。幼年阿茗背着他在河边踩水,他紧抱住姐姐颈项,生怕从她背上滑下;父母早亡时,姐姐长跪双亲灵前,发誓会照顾他平安长大;年纪稍大,姐姐与郑运相爱,郑运离开大瘴,本想带她一起,可姐姐放不下他,耽搁了一年又一年……
  他一场昏天暗地的痛哭,眼泪流得身上的袍子湿了一大片。
  过了好半天,闻捡努力止住哭声,眼睛红肿,泪水大滴大滴的掉,“她是我姐姐。”
  韦秦川强忍泪意,亲了亲闻捡的眼睛,“我没有保住她,是我害了她。”
  闻捡哭道:“不对,应该我来保护她,反而是我抢了她的救命药!”
  韦秦川咬住牙根,痛声道:“是我在言谈话语中不断对她暗示引导,让她让出药丸,保住商家最后的根脉。”他声音不稳,勉力道:“我早知她有假死药丸,却不怀好意,刻意诱骗。我想用她的命,换你活着……”这是韦秦川心中多年毒疮暗疤,轻易不敢直视,此时血淋淋地撕开伤口,痛得他心脾发颤。
  “没有你诱导她,她也会把药给我,”闻捡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我知道的,她是我姐姐,她是我姐姐……”
  说罢又继续痛哭。
  两个人抱在一起,自责一阵安慰一阵,哭得不知天地。
  闻捡在嚎哭中要韦秦川保证,“再不要……抛下我……,我们……要死在一起……”
  韦秦川答应,“死在一起,绝不抛下你。”
  “你说话……算数……”
  韦秦川道:“我保证。”
  闻捡哭到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手指依然紧抓着韦秦川的衣襟。
  韦秦川抱着他,吻掉他梦中滑落的泪水,轻声道:“重来一次,我一样会这么做……我只怕你伤心,从没后悔。”
  
42
  闻捡累极睡去,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韦秦川坐在他身边,腿伸在他头下给他做枕头。闻捡这一夜颇受折磨,看上去精神十分萎靡,蔫道:“你没有睡么?”
  韦秦川柔声道:“睡了一会儿,你醒了?”
  闻捡坐起来,甩了甩头清醒一些。他们躺在船舱里,船身在水中轻轻摇摆,拉开帘子,外面碧海蓝天,骄阳似火,这一晚上小船在海上随波逐流,压根没往岸边靠拢。
  闻捡伸手拉开舱板,骆元立刻跳上来,“唉哊我的活祖宗,可算想起来我们了。”
  闻捡没精打采地嗯了声,眼皮肿得厉害,他抬手把眼睛遮住。
  韦秦川道:“让他们开船吧。”
  骆元也不罗嗦,叫了下人拿罗盘上来,看准风向,重新掌舵出发。
  走到船边,见邱书蓝被泡得全身发胀,绳子勒进皮肉里,表情疲惫而痛苦,骆元取来干净手巾沾些清水,给邱书蓝擦了擦脸,道:“今儿真是个好天气。”
  邱书蓝迷糊间叫他的名字,“骆元……”
  一天一夜后,他们才见到陆地。几人寻了个村子,吃了热饭换了衣裳,买了一辆马车,把薛方和邱书蓝扔在车上,往无上城的方向赶路。
  闻捡一路上郁郁寡欢,不思茶饭,谁都不想搭理。到了晚上宿在客栈,韦秦川悄悄让小二买了镇子里最好的糕点,拿上来哄闻捡吃些东西。
  闻捡看到点心,鼻翼动了动,还是没伸手,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头。
  韦秦川看得好笑,拉下被子轻声道:“两天没吃饭了,伤心可以,别伤了身体。”
  闻捡闭着眼睛,“还有点伤心,但不是主要。”
  “那是怎么了,这么不高兴?”韦秦川把点心拿得近一点,香味钻进闻捡鼻腔里,他难耐地揉了揉鼻子,正色道:“我在考虑,要不要生气。”
  “生什么气?”
  “生你的气。”闻捡右眼透了个小缝,看到糕点色泽诱人,赶忙又紧紧闭上,“你说过我们两个一起死,可是你抛下我,自己去死。”
  韦秦川忍俊不禁,“前天不气,今天怎么要生气了?”
  闻捡哼哼了两声,“前天哭忘了。”
  韦秦川柔声道:“你还忘了以前答应过,永远都不会生我的气。”
  闻捡愤愤道:“所以我才在考虑啊!”
  韦秦川笑倒,在闻捡脸上吻了几下,放下糕点道:“我出去转转,等你不气了,再回来。”
  闻捡听到房门开了又关,一屁股坐起来,拿起点心咬了一口,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几块点心很快下了肚,他爬下床走到门口,抠了抠门栓,小声道:“我考虑好了。”
  等了半天,门外竟然没有回音。闻捡皱起眉毛,阿秦真的出去了?
  他拉开门走出来,隔壁骆元的房间也空空的。闻捡走下楼,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响,到了院子里,韦秦川和骆元都在。他们围在马车周围,萧南丹的声音传来,“……嗯,死透了。”
  闻捡吓了一跳,“谁死了?”
  韦秦川回头看他,无所谓道:“邱书蓝。太不经事,这样就死了。”
  闻捡走上前,看到邱书蓝面无血色,口唇青紫,已没了气息。他踢了踢邱书蓝的脚,“是不是真死了?”
  骆元道:“假死也要当真死。”说着眨眨眼睛。
  几个人围着尸体,默默发了会儿呆,都觉得索然无味,连夜把人埋在镇外的乱葬岗。
  骆元摘下随身玉坠,放进一个香包,塞在邱书蓝胸前的衣服里。
  韦秦川笑着看他,骆元耸肩,“我可是菩萨心肠。”
  萧南丹抖了抖,小声道:“你别乱说,菩萨路过会听到的。”
  
43
  连赶了几天路,回到无上城。韦秦川带了薛方去见郑运,闻捡开开心心回家,屁股后面跟了一堆人。
  萧南丹自然要跟风棋初一起。骆元以前每次回城都是随便找个地方住,这次闻捡在,他直接杀进韦秦川院里的东厢房,说什么也赶不走。
  原本安安静静的院子,一口气住进五六个人,兔子吓得跳到花盆里躲起来,闻捡脸都黑了。可惜木已成舟,他只好认命。
  下人早得了指示,房间收拾得整洁干净、一尘不染。闻捡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动手把各式物件摆得更好看一些,等韦秦川回来让他高兴。
  直等到傍晚时分,还不见人影,闻捡急了,从屋子里往外迎,一直迎到登第一层山镇的陡路那里,才看到韦秦川在山坡上面出现。
  斜阳余光从他背后照过来,长长的影子映在山壁上,韦秦川周身好像镀了一层金边。那人明明跟自己一样,赶了许久的路,身心满是疲惫。可是他看上淡然稳重,不急不慌,每一步走得都那么从容。微风吹得他衣角纷飞,一片花瓣落到他发间,被韦秦川抚掉,冲闻捡轻轻颔首示意。
  闻捡眼睛晶亮,兴高采烈迎上去。
  韦秦川不一刻走到他身前,牵起他的手一起往回走,边走边问,“怎么出来了?不在家等我。”
  闻捡乖乖被他牵住,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我想来接你。”
  韦秦川看了他一眼,展眉微笑。
  闻捡偷看对方颈后的红印,满足得眼睛眯起来,讨好道:“阿秦,我想去吃陈记。”
  韦秦川道:“怪不得来接我,原来是想我带你去吃点心。”
  闻捡也不分辩,握紧韦秦川的手掌,“不叫他们,就我们两个一起去。”
  韦秦川看山道上左右无人,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就我们两个。”
  闻捡跟着露出憨笑。
  到了下面山镇去陈记,买了几样点心给闻捡抱在怀里,天色已经黑下来。
  两人随便进了间饭馆解决晚饭,然后肩膀贴着肩膀,手臂擦着手臂,在夜市中闲逛。
  放了两盏河灯,丢了一回铜圈,遇到算命的非拉着闻捡给他相面,闻捡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还快。
  韦秦川打发了算命的,找到闻捡,他正在一个摊子前看小玩意。
  这是个买首饰玉器的摊子,闻捡拿起一个玉镯子问他,“这样的玉,很烂吧?”
  小贩本来极热情地招待他,听到这句话脸黑下来。
  韦秦川笑着把镯子放回去,拉他走开,“怎么问这个?”
  闻捡瞥了瞥腰间的玉佩,“这块玉,其实有点丑。”
  韦秦川道:“那是你自己买的。还是拿了我一只紫金匕首去当了银子,才换回这么块玉佩。”
  闻捡叹气,“我竟然买得到这么丑的玉。”
  韦秦川轻笑道:“族长发现你偷跑出大瘴,赏了二十大板,你狼哭鬼嚎,十几里外都能听见。以后再怎么逗,你都不肯出去了。”
  闻捡目瞪口呆,大受打击,“不,不可能……”
  韦秦川自顾自笑了一会儿,道:“别伤心,当时你才十二岁。”
  闻捡不服,“你的玉不是在外面买的么?”
  韦秦川道:“是在外面买的,但我不会跑去跟族长炫耀。”
  
44
  月亮升到树梢上,两人把夜市从头逛到尾,尽兴而归。
  回到家里,下人准备好热水,闻捡拉韦秦川一起洗澡。木桶不小,只是装两个男人有点狭窄,手脚交缠在一起,洗着洗着动作就变了味儿。
  韦秦川被压在木桶边,四周景象因为热气蒸腾显得模糊不清,背上的人沉重地喘息着,灼热的吻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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