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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不好,立刻起身接住。
“尘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白易,快,快看看尘儿……快!”钟离抱住闭眼喘息的慕容雨尘,疯了一般的拧起白易的衣领大吼道。
雪一被吓得站在一旁不敢动弹,而白易却被钟离这一吼,心神一颤,赶忙上前握住那只消瘦不少的手腕。
“我没事,只是眼有点花,你不要担心。”紧紧用手抓着腰间的衣服,虚弱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若看不出,快去把雪……把月……雪一你去把白月叫来,就说……尘儿不舒服,要快!”
雪一从未见钟离如此惊慌过,当下也顾不了许多,立刻闪出马车外。
而看着如此慌张的钟离,白易皱眉,但,当他把了慕容雨尘的脉时,那双眼中全是不敢相信的惊诧,把脉的手也随之一颤。
反复确认后,把目光移到慕容雨尘手抓衣服的地方,结巴道“小尘儿他……他……怀孕了,这到底是……”
“我没有问你这个,说,尘儿他可有事?”钟离甩开白易,轻喝道。
白易被车壁一碰碰得生疼,但还是强做镇定的看着钟离。
“小尘儿是饿了,五天来根本就没有吃任何东西,再加上他……” 再次把目光放在慕容雨尘的小腹。
刚要说出下文,就觉脖颈处一凉,顺着凉物看去,只见平昱一手端着清粥,一手正用剑指在自己脖颈处。
“呵呵……有事好商量。”白易讨好的笑着,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想要挪开剑尖,可是哪知平昱丝毫没有收剑之意。
“说吧!是死还是变哑,让你选一。”平昱干脆的冷冷说道。
“他不会泄露尘儿的秘密,我看平兄不必如此。”钟离见白易脖颈处已出红,出声阻止道。
白易见钟离开口,立刻出声道“放心,我以我白家先主起誓,绝不透露刚才所知道的一切,平大侠,呵呵,您就相信我一次吧!”
平昱见白易不似说假,而且对于白易口中的白家先主分外感触,心中一突,便严肃道“你若说一句半点出去,我会亲自了结你的!”
把剑收回。
靠在马车边的白易也如大赦一般大口呼出一口浊气来。
这人的剑还真是快,呼。
单膝跪地,把碗递给了钟离,接着就把了一下躺在软榻上的慕容雨尘的脉。
收回手后,那本还严肃沉着的脸这才慢慢缓和。
“无事,毒素已清,只是饿了,有些脱力,把这粥给他吃了便好。”
钟离轻松一笑,自是欢喜不已,赶忙把粥喂进那张早已饿了的小嘴里。
真是大意,现在的尘不再是一个人,自然就饿得快,想想之前不断喊饿,呵呵,原来是被肚子里的小家伙给瓜分了一半。
见钟离平白无故的傻笑,白易扶额轻叹。
唉!傻了。
而平昱却眼神幽邃的看着钟离道“雪王已知月的身份,下个分叉路口便行动。人手……”
看着吃完粥又睡着的小人,钟离掩去笑意,看着平昱“人手就不需你们操心,我自有打算,到是可以找一处最近的舒适地儿给尘儿休息,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住处已找到,而且隐蔽之极,无人知晓,这点你大可放心。”平昱说完转身便出了车外。
“若是动用无杀,她可是雪王,你现在可还没有半点能力与一国家的实力对抗,我们能离开便好,无须……”
白易还想说下去,但却迎来了钟离的一声冷笑。
“我若不是看在她与尘有着血缘关系,当日早就让她葬于林中了,不过若是她还打尘的主意,那她的死活却与我再不相干,不是她命人把尘儿从云国王府带出来,这之前的所有事也不会发生。因此,她在我眼中早就是死人了,多说无益,传下令去,杀!”
白易听了,没有多说,只是恭敬的行了一礼,便闪身出了车内。
“尘儿,我原本觉得杀人无趣,还讨厌之极,可现在看来,呵,那是因为之前不知道为何而杀。”
只要有你和孩子,我夕方离就算是永堕地狱,亦无悔更无惧。
用手在怀中之人的小腹间轻轻抚摩着,顿时,一个满足而开心的笑容慢慢散开。
“萧叔,等下,马车尽量不要太快,尘儿睡着了,平稳些就好。”
“是,楼主。”
听到帘外传来的深厚嗓音,钟离闭起双眼,用下颚抵在熟睡之人的额头上,继续傻笑。
而茫茫冰雪之 ,一身穿青衣蓝袍的人正不断到处寻找着什么,一双早已被寒风吹裂的双手,此刻也肿得像馒头。
一张干裂的嘴唇加上一张冷到青紫的脸,在这白雪的如光中,是如此的憔悴没落。
也难怪,五天五夜来,不眠不休的在雪中翻找,若不是有着极强的精神意识,怕是早就死于冰雪之中了。
只见他看到前方有拱起处,那快要闭上的双眼立刻睁开,缓慢而僵硬的双脚也朝着拱起处快步走了去。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跪在拱起处就开始捞覆盖的冰雪,双手被那僵硬的冰块给生生划出无数条断裂的伤痕来,每一道都划得很深,可是却没有流一滴血。
因为双手的血脉早已快要冻结,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感觉疼的痛感,麻木成了自然后,就对其没有任何感觉。
冰雪捞开,出现的是一块巨大的山石,并没有他要找的。
双眼黯淡,不见一丝生气,像个僵尸般慢慢站起,朝着前方走去。
就在这时脚下一软,身体便无力的倒了下去,这一倒便随着下坡的趋势向前方滚去。
不知滚了多久,就在脑袋像身体般快要被雪掩盖成一个雪球时,停了下来。
麻木的身体没有丝毫反应的静静待着,身上的偌大雪球看起来也裹得很紧。
没有打算挣扎了,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做一丝反抗。
似乎天变黑了,一眼看不到边的黑。
这样死了也罢,就是不能再看到您了,主子,抱歉,我没有能力找到欧阳公子的尸体,请原谅我,主子,若有来世,我还会是你的小豆子。
永别了……主子。
就在弥留之际,朦胧的耳边,传进一个声音。
“唉!怎么又是一个雪人啊!前些天就拣回去一个,现在,唉!罢,还有气,既让老夫我碰到,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再拣一次好了,不过就要累着宝贝了,唉!”
声音一落只听‘碰碰’几声,接着,便被扛了起来。似乎感觉到热源靠近,这才任随意识湮没所有。
卷六 第五章书☆香 王位
简朴不大的冰屋内,除了一张散有寒气的冰床,就剩下一个全身裹满白布的人,这人正躺在冰床上,一动不动犹如尸体。
就在这时,冰屋一侧出现一道门,接着一个抬着冒有热气汤药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只见他径直走到冰床边,然后用手把了一下抱有白布的手腕,点头满意后这才把汤药喂进那唯一露出来的嘴中。
汤药喂到一半,只听门被‘轰隆’打开,接着一个不爽的声音传了进来。
“宝儿,真是弄不懂,我怎么每次出去都会拣到人回来呢?”
喂药的手一顿,喂进一半的汤药便洒了出来。
泄气的把人放回原位躺好,放下碗,看向来人。
刚要开口,就见来人扛着一个满脸铁青的少年。
男子扫了一眼,没有停留的走到被扛之人面前抓起手腕就查看一番。
“你在哪拣回来的,怎么会把人冻到如此地步?”轻柔温润的嗓音让人听后如沐春风。
“我原本想打点野味给你补补身体,可谁知却在半路遇到这个被裹成雪团的娃儿,宝儿……还有救不?”男子带着三分讨好,七分无奈的说。
可刚说完就见把脉的男子眉头一皱,紧接着就立刻在早已昏迷的少年身上点了几个大穴。
“五脏六腑皆被损伤,手脚经脉已经严重冻毁,若是勉强救回来,怕是也难以行走了。”男子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唉!!那就是说救得了,不管了,谁叫让咱碰上了,宝儿又要辛苦你了。”拉起男子的手然后带着歉意道。
“辛苦倒是无妨,只是这孩子是一心求死,根本就不像那人有着坚强的意志力。”看了一眼冰床上的人,男子脸露复杂接着道“先救救看吧!你先把他放到温度高一些的地方,再找一件衣服给他换换,我处理完这人便为他看看。”
“好,不过话说那小子怎么样了,都昏迷了那么多天,怎么还像个活死人。”扛着人准备离开的男子像想到什么,立刻转过身来指着冰床上人问道。
“中了长孙名家的特制封脉药物,随后又强行解封,耗费所有真气内力,经脉寸断,逆血堵塞,本来就雪上加霜,这下又从如此高的地方摔下来,早该是死路一条,可,硬是撑了下来……到底是什么事让这孩子这样不顾性命的拼搏呢?!”男子语气中带着无数疑问探究。
“那到底是活了还是死了?”这一问立刻被白了一眼。
“活了,但醒不醒就不是我做得了主的,好了,你若再耽搁,怕是你扛着的这个孩子就真的死了。”娇嗔一声,抽出被握的手。
“是是是……我立刻就走,嘿嘿……”男子讨好的不断憨笑,可就在走出石门之时停了下来,带着认真的语气道“宝儿,这人不可以死,那种解穴的手法只有那小子会,若是这人与小子有什么关系,我不想再看到他失去什么,我们已经亏欠他太多。”
走到床边的男子听到这话,也没有转身的答道“我知道,所以我会尽所有能力把他医治好的,我也想弄清楚……月儿出了什么事。”
男子低叹了一声,扛着人就踏步而去。
只有坐在冰床上的男子脸露异色。
“月儿,唉!爹爹们亏欠你太多了,希望见到你时,你能原谅我们。”说完双手运起真气往包有白布人的胸口缓缓输入。
而另一男子扛着人便快速来到一处全是火炉的地儿。
见围在火炉中央的那张床,男子两眼精光一闪。
“还好没有撤去,不然还要害老子我重新搭建,小娃娃运气不错。”说完就把人给重重丢到床上,也不管自己出手轻重与否。
不知从哪找来一件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将躺在床上之人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刚要帮其穿上衣服时,就见少年肩上出现一个梅花印记,拿着的衣服瞬间掉在了地上。
只见男子双手紧捏,接着就伸出手抚摩上少年肩上的梅花印记。
“雪鬼……你这娃娃是雪鬼。”颤抖带着无限感怀的声音透露出男子此刻的心无比激动。
雪国的天气几乎都笼罩在云层当中,终年都有积雪,而且经历数百年仍不化。
无论是周围的山脉又或是河流、平原,到处都能看到冬的白。
此刻,天已暗下,道路两旁也因为不远处而来的庞大队伍而站满了人,似乎想看看来的是何人。
“听说那马车里雪王陛下。”
“你怎么知道?”
“五天前我到京都做笔小买卖,无意间看到女王陛下上了这马车。”
“对对,我也注意了,不过女王陛下可来回不是一两次,每次都似乎很急的样子。”
“这你就懂了。”说话之人左右看了看后悄悄对着几人道“我听我一个在皇宫当差的亲戚传出消息,说是女王陛下找到了当年的圣主殿下,这次之所以大费兵马精力,为的就是迎回圣主的后人回来继承王位。”
这一说出,所有人惊呼出声,赶忙捂住说话之人的口鼻,那力道大得出奇,恨不得把说话之人给活活捂死。
“我们可什么也没有听见,对吧大家。”一个男子清了清嗓子有些心虚的看着众人道。
“是是……”众人一听立刻附和出声,生怕慢一点都惹出大事来的样子。
圣主是谁,是当今女王陛下的亲妹妹,是已故的老王之女,是三刚时就成为雪国的大祭司,而且还是唯一一个与王平坐而又在百姓心中胜过王的圣主。
只因圣主毁了纯洁之身,私自嫁于男子并且还生育子女,为此亵渎了作为大祭司该有的遵循和天职,因此才不得不下追杀令,四国中都遍布杀手,只为杀了毁去圣洁的圣主。
因而,这二十多年来没有谁敢把圣主二字提上桌面,因为那是雪国皇族的禁忌,更是百姓心中的疙瘩。
可是这次雪王却亲自接来圣主后人,还说打算让其继承王位,当年因为反对击杀圣主的人就被杀了无数,当时那人人自危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虽过了数十年,可还是无人敢随便提及,生怕一个不小心让探子听了去,自己丢了小命是小,若连累满门那才是大祸啊。
就在众人心不在焉,惶恐不安之时,带头而来的一个将士停了下来,对着后面大喝道“停!”
所有人马全部停止前行,这时只见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