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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雨尘嫣然一笑,轻吐红唇说道:“很简单,天意。”
两人这一听,眉头一皱,甚是不解。
就在两人想问‘天意’为何时,只听门外传来声音道。
“陛下,冷宫失火。”
卷六 第十九章书香☆手打 迟来的弥补
“陛下,冷宫失火。”一侍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什么,怎么会失火?”雪王站起身,满脸惊诧。
“启禀陛下,失火原因不明,只是……祭祀宫内传话说……”侍女讲到这没有继续。
“给朕说明白些。”
一提到祭祀宫,雪王苍白的脸立刻沉下。
“说是妖火。”
‘啪’桌上的茶杯立刻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去,传朕旨意立刻调集三批卫队给朕仔细的查…哼!咳咳…妖火,他们倒是会编排,先是妖孽而后是妖火…咳咳咳,这雪国还真是妖多呢!”
外面之人听了也不多做停留,悄声退下。
钟离和慕容雨尘对视一眼后,皆从各自眼中看出答案。
“姨娘,你先别动气,你且坐下,要是我说,这火烧的好。”慕容雨尘拉着雪王坐下,眼露狡黠。
“这话怎么说?”雪王一听,满脸不解。
“我方才说的天意,其中一点便是这天火。”
雪王一惊,看着慕容雨尘道:“这火不会是尘儿你放的吧!”
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一副讨好模样道:“我之前就说,若是我闯下祸事,得姨娘保我的,呐,这事出来了,姨娘可不许耍赖。”
雪王见慕容雨尘抱着自己的手蹭,笑容重新回到脸上,抬头看了一眼仍然不语只顾喝茶的钟离,雪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这应该是那人做的吧!既爱又恨么!唉……
从怀中拿出一枚令牌放在慕容雨尘手中,温柔道“尘儿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只要能让这雪国继续传承下去,姨娘就安心了”
拿着令牌一看,竟是紫龙令牌,几百年来代表着雪国无上权利的紫龙令竟然这般给白己,这不就等于把王位给我了呜?
“姨娘…”
“尘儿,君母和我都亏欠你们太多,若不是当年她执念太深,硬是让你外公当王夫,也就没有今天这些事,你们都是无辜的,是我们的错,当年君毋就因为偏袒我而又怀着报复的心才如此折磨亏待铃妹,不过,月在后宫之事,君母她却是知晓的,有一次送东西到冷宫中时,君母就跟着去看到了月”
雪王释然一般看着慕容雨尘又道“那次我也有跟着,于是,就看到了一生都难忘的画面。”
思绪回到久远,钟离和慕容雨尘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没有月的衣晚,虽然冷但却不显黑暗。
四周灯火通明,但唯独一个地方仍然没有半点光亮,但,远离了灯光待适应了雪的白后,依旧可以看清楚一样样突出的东西。
一白衣少女独自一人抱着东西,走几步然后停下,立刻扫了一下周围,见无人跟踪;这才又继续往前走,不知道走过了多少宫服、多少座灯塔,就在看到没有光亮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一双亮得堪比皎月的眸子,在雪中越发的清澈、皎洁。
快速看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大步走进屋内。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前脚进屋,后脚便跟着两个人,一高一矮。
“君母,那么晚了,铃妹她来冷宫做什么,而且还鬼鬼祟祟的。”
“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拉着少女慢慢走到门前,然后透过门缝。
可就是这一看,少女险些叫出声来,女子也愣住,但,还是捂住想发声的少女。
两人就这般站在门外,通过门缝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门内,两个石凳之上正坐着两个孩子,一个较小只不过四五岁左右,一个较大,大约十岁年纪。
较大的孩子,就是刚才进屋的少女。
只见她先是摸摸小孩的头,而后才高兴的拿出怀里的东西。
两个馒头四块点心。
“姐姐,有点心吃了。”男孩拍着手,高兴的表情一览无余。
少女把手放到男孩叫喊的小嘴上。“嘘…月儿听话,不要大声说话,不然会引来坏人的,姐姐这就给你吃点心。”
“恩恩,月会听话,不会大声。”男孩伸了伸舌头,小声道。
“恩,这才是姐姐的好月儿,来,快吃吧!月肯定饿了。”
男孩笑笑拿起两块点心,自己吃了一块,然后把另一块递到少女面前。
“姐姐吃,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的,若是放一夜会变软,而且这的老鼠特别大,要是放在身边会把它们引来的,那样月会害怕。”
知道男孩是故意把自己要说的话给堵死。
没有说话,少女含着泪接过点心吃了起来,但那只握着男孩的手却是紧紧的。
不到一时两人把所有东西吃完了,就当少女要走的时候,男孩突然叫住少女。
“姐姐,你看,咱们种的梅花开了…呵呵,姐姐你快来看。”男孩像得到天下最好的宝贝般,手舞足蹈。
虽然没有灯光,但借着白雪却是能看到枝桠上的一朵朵梅。
少女走过去拉着男孩的手,一起看着那几朵梅,两张稚嫩的面容上都含着笑和满足。
“姐姐,不要走好么,陪月看一夜的花可好,只要一夜。”带着乞求的看着少女。
似乎只是这一夜也是奢求。
少女摸着男孩的头笑道:“傻瓜月,难道月想看一夜的梅么?”
男孩说:“因为月喜欢梅”但,更像姐姐多陪自己。
少女含笑没有拒绝,只是将自己身穿的外袍脱下抱着男孩坐在石凳上,用袍子将怀中的男孩紧紧裹住。
殊不知没有穿多少衣服她却是极冷的。
“姐姐陪月。”
“恩,月也陪姐姐。”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两双闪着满足和幸福的光芒让屋外的两人心中一酸。
幸福原来就那么简单。
“回去吧!君儿,不要和谁说起今晚看到的一切。”
“是,君母。”
……
“就这般,铃妹被人带走,月偷偷出了皇宫,君母没有多作追究,我知她后悔了……她想要弥补什么,可是,似乎晚了,咳咳咳……我当年嫉妒你娘,嫉妒她学什么会什么,无论国家大事,又或祭祀舞蹈,奇门八卦等等,因此,当君母要报复她时,我没有阻止,而且还任由君母继续乃至差点害了铃妹姓名……咳咳……唔。”雪王说道这一口鲜血从指缝中溢出。
鲜红得像朵朵红梅。
“姨娘你别说了……那么多年来,我虽没有听母亲提起您,可是……却看到她每每看梅就会失神好久,您知道吗?娘她在雪谷里种了好多梅,而且她的住处无论摆设又或其他都和这里一般无二,她已经放下来,那么多年,您也该放下了。”用袖子帮雪王拭去嘴角上的血迹,慕容雨尘紧紧握着雪王的手。
“尘儿,当初姨娘曾经骗了你……说是本该我的责任,要你承担……而且还逼你……抱歉,不要原谅姨娘,这是姨娘该得的惩罚……我知……月他不可能罢休……那样也好,是我和君母欠他的……就算他恨我一辈子也活该……我本就不该被原谅。”
“姨娘……”慕容雨尘见这个只有三十多岁的女子竟憔悴成这般模样,似乎她每说一个字,就会老去一步。
雪王笑了,紧紧握了握慕容雨尘的手,然后就松开。
“带尘儿去休息吧!我累了。”看着钟离说完便闭上双眼。
钟离没有说话,拉着慕容雨尘就走。
刚走出门来,就见一人站在门外。
慕容雨尘一见是雪月,三步并作一步的扑进雪月怀里。
“舅舅。”紧紧捏着手中的紫龙令,慕容雨尘把头埋进雪月怀中。
此刻,心中空了的地方似乎多出一点点什么,但又少了点什么。
雪一个劲的下着,仿佛为这悲伤复杂的心增添些什么。
雪中的梅却仍旧开着,而且极艳,极美,美得让人入迷、沉醉。
卷六 第二十章书香☆手打 梦中人
凌晨前夕,空气中总是带着一丝朦胧,宛如烟波上的青纱,一层一层。
一人头戴斗笠,身着黑白长衫,身形快速穿梭在梅间。
因为梅林甚多,不知路线的他只有在梅间寻找出口,大概是急于何事,因此,雪地中的脚步有些急促,也就因为这样,不经意间花瓣落了一地也落了他一身。
黑色的斗笠融入黎明,本就不怎么显眼,被这梅瓣一落,反而似生在梅中一样。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没有多想,脚尖轻点,只是一眨眼便翻越上了一旁的宫殿,上了房顶。
不消片刻,不远处的脚步声在宫殿门口停了下来。
“有消息。”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白易。
而屋内的正是钟离和慕容雨尘。
只不过一人还在熟睡,一人半醒,但听到这声音,瞬间没了一丝睡意。
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紧紧贴着自己正睡的正香的人,钟离忍不住轻轻印下一吻。
收回放到慕容雨尘腰间的手,把自己靠的枕头塞进慕容雨尘怀里,见后者蹭蹭接着睡没有醒的意思,这才轻手轻脚离开,盖好被子,确定慕容雨尘无事,这才走出去。
关上门,看着白易就问,“什么消息?”
白易脸露凝重,认真道:“若是你走得开,我想你还是到宫外安排一下。”见钟离往门内看,白易接着道:“把月少请来看看,这事必须得到宫外,而且就要现在,还要是你亲自。”
钟离看着白易,见白易表情不同以往,这才道“你去帮我把月少……”
“我已经请平昱告知了,不要一会就来。”白易得意一笑。
剜了一眼白易“那就等着他来了再走。”
“有关慕容烟的生死。”白易瞥了一眼钟离。
“…好吧!”若慕容烟出了什么事情,那…看了一眼门缝里慕容雨尘。
两人运用轻功,不到一时就看不到身影。
两人这一离开,房上的人就跳了下来,扫了一眼四周,见无人,这才转过身,伸出手推门。
可手是碰到了门,却没有动作。
如果眼力好的应该可以看到,那放在门上的手指,此刻正带着些许轻颤。
似犹豫,又像是迷茫,多次像鼓起勇气进门,可都在最关键时停住。
梦里无数相逢,却总是触碰不到熟悉的温度,看不到真切的面容,听不到心动的声音。
一次次,一回回。
可当人就在面前,却又迟疑了。
见了如何?不见有如何?你我早在那日崖下一别就结束了啊!现在的我…已经不能留在你身边了,不能了……
手透过黑纱摸着自己的脸。
罢……只要能远远看着你就够了,我还在期盼什么?
尘儿,永远忘记我吧!
收回手,转身,可就在要走时,房内传来一声呢喃。
“列……列…不要放手…不要……离开……求你……”
带着将近哭音的哀求,似有万千不舍,无数不愿,听得人心一阵酸楚艰涩。
踏出的脚步收了回来,那捏得极紧的双手也再次放在门上。
见一次,一次就好,看完了就走,以后,永远都不再靠近,对,就一眼。
门被推开,入眼的便是一个让人看了心碎的一幕。
长发凌乱有些哀凉的披在身上,紧闭双眼、咬紧下唇紧紧抱着怀中的枕头弯曲的缩在床角一处,原本盖好的被子,被这一动,全部掉在地上,不知道是怕的还是苦的,那瘦弱的双肩不停的上下起伏。
不时从那咬着的唇中发出一个字来,仿佛一切由来都源于这个字。
顾不上关门,大步走上前,轻柔的将缩成一团的人给抱进怀中。
尘儿,我在的,尘儿……我没有死,没有……
张口,可是却发不出声。感觉着怀中不断颤抖的人越发的厉害,胸口却被什么堵着、压着,喘不过气来。
一把抓起地上的被子把人裹住抱着,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好久,久得以为过了百年。
“列…列好坏,真的好坏…放手,列既然放手了。”
赌气、埋怨的冷哼声一出,随即而来的温热液体不断的流,仿佛眼中装有一条泪河,任由双眼怎么流也流不尽。
靠着的胸口不到一会便湿了一片。
但也烫伤了衣物下的心。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离开会换来怀中之人的无尽梦寐,他想着那人应该可以给他所有爱和呵护,就算没了自己,相信那人也会照顾好他,把自己那份好和爱加倍的给他,可是现在……
尘儿啊!你叫我如何放心离开,即便知道,你爱他如爱我般,我也知,有他,你会很好,没我你会伤心,可,我还是不能留下啊!不能……
屋外,一人刚要进来,却被一紫衣人给阻止。
两人走至一旁。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