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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平昱,白易却是要好得多。
洗了一个澡,换了伤药,此刻正在某人的伺候下高兴的吃着大餐。
“还要。”刚啃完一只鸡腿,就往桌上的食物看去。
“你的伤不能吃太多油腻,够了。”
“那怎么行,不吃怎么补回我的损失,听话拿来。”
“……不可以。”
“你不拿,我亲自动手就是。”说着某人就要下床。
“白易……”
被某人恐吓后,那下床的脚乖乖的缩了回去。
“把它喝光。”
“这白粥不对我胃口,还是免了吧!嘿嘿。”将递来的粥轻轻推开。
一股寒气大冒,白易浑身一个机灵,赶紧将递来的粥瞬间消灭。
刚进来的钟离看到这里,那个气啊!
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个个跟那冰块没两样。
“白易,你还是不是我无杀的人了。”
钟离的话让白易还没有咽下去的粥一口呛在了咽喉处。
“我……咳咳咳……你这……咳咳……妖孽……咳……早不来……”
话未说完,就见钟离笑得邪恶的走到床边,没好气的问道“怎么着,我来还得告诉你白大公子一声不成?”
一旁的东日见白易咳得满脸通红,赶紧用手为其顺气,对着钟离道。
“钟公子可否等等,他眼下刚喘过气来,要是被一口粥给呛死了,您的无杀楼就少了一位忠诚的下属。”
见东日维护白易,钟离带着玩味的打量了一下两人,笑道“哦?呵呵……真是看不出你们的关系竟变得那么好了,我想想……是不是在醉迷楼时建立的感情呢?没有想到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就发展的如此壮大啊!更没有想到我们白神医那么的能屈能伸,真是让我吃惊呢……白神医。”
哼!堂堂无杀的人竟然被他人欺压到如此地步,真是丢脸。
白易听了这话,知道钟离是较上劲了,更是假装的使劲咳嗽,不过他这一行为险些让他憋过气去。
“哪里哪里,我与白兄只是惺惺相惜罢了,哪里比得过您与我家主子的深厚感情。”东日若无其事的说着,手上却是没有停过的拍着白易的后背,那动作看在钟离眼里是如此的温柔小心。
看来这人是用心了,白易啊白易,瞧你一副小媳妇样,唉!家门不幸啊!罢了,随你们吧!
被将了一军的钟离也不在意,相反被他视为好友的白易能找到自己的归属,他很高兴。
“好了,我也不与你们计较,白易你说说怎么回事?”
唉?这妖孽竟然放过自己?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知道白易眼睛里的光是什么意思,钟离当下冷脸轻喝道“说!”
咽了一下口水,白易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钟离是不介意自己和东日的事,当下肃容道。
“我带去的五十名杀手,只有十人与我逃出。”
什么?
钟离虽做好全军覆没的准备,可这下听着自己的人损失如此,心中不免发闷。
“虽然损失惨重,可我们也确定丧尸老巢就在地下皇陵。”
“怎么说?”钟离扶额问道。
“在兄弟们的掩护下,我拼命挤了进去,看到的东西却让我终身难忘。”白易说到这惨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苍白的嘴角还带着苦涩的笑。
“……”钟离没有询问,只是听着,而东日也只是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白易的后话。
“因为我们去的突然,而且攻击的速度也是一流的快,所以我进去的时候那些正在处理物件的人丝毫没有停顿,也因此我将所有制作丧尸的工序看了个明白。”
当日白易趁乱突出重围,进入地下皇陵时看到的东西丝毫不亚于平昱看到的那些。
绞刑架上绑着无数个活生生的人,而那些人都没有穿衣服,只见一些年长的人手拿工具朝着那白生生的皮肤上下其手的划着,待那些鲜活的生命一点一点顺着嘶吼声流逝后,那拿工具的手从那划开的肚腹中拿出鲜血淋淋内脏。
一个、两个、三个……
白易是从死亡的嘶吼声中清醒过来的。
看着一个个没有了内脏的尸体睁着眼睛被丢进血池里泡制,看着那一筐筐用鲜血包裹的内脏……白易生平第一次有了嗜血毁灭的冲动。
说到这里,钟离转过身,背着两人,淡淡道“你先休息,等下有事找你。”声音中听不出感情,可白易却知道,钟离此刻的眼睛已经变红。
看着钟离头也不回的离开,东日这才看着白易道“你打算怎么办?”
白易惨白着脸对着东日苦笑道“还能怎么办,既是我白家惹的祸事,就应我白家来解决。”
东日还想说什么就听白易又道“帮我送封信到骨村,这次爷爷想逃也是不能的了。”
卷七 第七十二章⺷圕稥門第⺷ 以物克物
“相物以克,阴阳颠倒,脉流为下,息以万耗,当与同归……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同归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抬头看时只觉眼睛被晃得生疼。
“天亮了……时间还真不等人呢!不知道外公他们可有想到其他办法。”慕容雨尘拿着手中的书出神的自言自语着。
半夜时分他便醒了,见身旁不见钟离和欧阳列,他就看起 了冰棺内那个漂亮男子给他的书来。
书虽是破旧了些,可上面的内容却是深奥的让他难以读懂。
好不容易在上面找到有关丧尸的一小部分解说,却是怎么看也看不懂里面的意思。书上的字是用梵文写的,若不是他儿时有所涉猎又因雪尘教导,恐怕连字也不会认识几个。
“同归于尽吗?可这要一起死也得说出办法啊!什么叫相物以克……阴阳颠倒……难道是说相同的物类可以克制对方,就好比花与叶,花虽有毒,可叶子却能解毒么?这阴阳颠倒之说……难道是……”
突然脑海中想到什么,慕容雨尘一个心急,顾不上穿鞋子,下床就跑。
不远处的南月和仇正在巡视周围,突然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少年朝自己跑来,刚要出手就见对方不是他人,正是慕容雨尘。
只见他光着脚丫,身着单衣白袍,发丝因为奔跑而凌乱飞舞。一张小脸更是因为跑得心急而变得通红,额间的汗水揭露了主人自身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
两人快速对视一眼后急忙迎上,将人拦截下来。
“快……快让开,我有事……”喘不过气的慕容雨尘弯着腰想推开两人,可碍于力气太小,没有效果。
“小公子快些回屋,你身体不益……”南月见地上那双小脚被冻得有些红,一身单衣的瘦弱身体也跟着轻颤,不由得担忧。
“不……我有重要的……重要的事得立刻见外公他们……你们不要拦我。”说完将两人拉开就要跑。
可身体一偏,还来不及出声,就见脚已离地,紧跟着一件有着温度的衣服就已覆盖。
“你们……”见抱着自己的仇,满脸无奈,而XX给自己盖在身上的南月更是叹气。
慕容雨尘笑了。
“多谢两位哥哥,麻烦送我一路吧!”
两人无法劝说,只好顺着其意思,抱着人朝着钟离和欧阳列所在的房间走去。
当欧阳列和钟离见慕容雨尘被抱着进来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尘儿。”钟离快欧阳列一步将慕容雨尘从仇手里接过,而欧阳列却是从一旁拿过保暖的棉袍紧紧将慕容雨尘包裹住。
两人上下其手的检查,少不了吃豆腐。
“哈哈……恩……不要……哈哈……不要挠了,好……好痒……哈哈……”被两人当作宝贝似的反复检查几遍后,慕容雨尘也被两人不轻不痒的手弄得哭笑不得,直到喘息不顺畅了,两人这才停下。
“这是怎么回事?”发现慕容雨尘气息不稳,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欧阳列沉着脸询问南月和仇。
“小公子有重要的事要说。”南月直接忽略慕容雨尘之前的危险行为。
仇见南月说了,也不多说的站在一边,眼中却带着担忧看着钟离怀里那个喘息不止,精神不是很好的慕容雨尘。
刚才那般跑,恐怕又要难受了。
欧阳列听完南月的话后,冷下脸看着慕容雨尘,刚要象征性的恐吓两句,只见钟离手忙脚乱的往慕容雨尘背后输真气。
不好。
欧阳列暗道不好,朝着南月大吼“去,把东日找来,快!”
南月和仇不等欧阳列话落早已冲出屋去。
欧阳列单膝跪地,以手为掌抵在慕容雨尘胸口为其顺气。
“尘儿,不要吓我!”钟离见慕容雨尘难受的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呼气,一时五内俱焚,焦急万分。
感觉着后背不断输入的热源和胸口处的支撑,刚喘不过气的慕容雨尘猛的一通咳嗽。
“铃儿。”欧阳列双手一颤,显然慌了。
就在两人觉得天塌地陷之时,一声闷哼从怀中传出。
两人齐齐看去才知,不知慕容雨尘从哪弄来的针,此刻竟不深不浅的插入自己的手腕。
“尘,你做什么?”钟离心都疼进骨子里,连忙就要拔针,一旁的欧阳列更是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的看着。
难道是那一箭……
“别……呼呼……”慕容雨尘避开钟离的手,使劲呼吸两下后这才平复了一下气息道。
“你这两个笨蛋……我只是刚才跑得太急,所以一时喘不过气来而已……不过好奇怪……为什么我现在会那么弱,只是跑了一下而已……怎么会差点……”喘不过气来,难道是那一箭对心脉造成的后果么?
“你敢给我跑?!”钟离见怀中小人缓过劲来,一时怒气上涌。
“我……”糟糕,忘记了宝宝……想着便挣扎起来。
“还动,老实点。”连一向性情冷淡的欧阳列也火了。
都是他的错,当日要不是他刺杀他那位爹爹,今日就不会让铃儿受这般苦,该死。
“宝宝……我一时忘记宝宝了……是我不好,我竟然忘记了……”双手捂着肚子,心中后怕顿生,急着急着便流出汗来。
两人看了心中是又疼又悔。
心疼的是怀中小人因为宝宝的负担有了一定的影响,恐怕随着时间,身体会越发的虚弱。
而悔的是他们不该放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思及至此,怒气什么的已然不剩半点。
欧阳列用衣袖擦去慕容雨尘额角的汗,握紧那双放在肚子上的冰凉小手,轻哄道“没事,没事,铃儿没事的。”
“对不起,列、离……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着急,所以就……”
“南月说你有事要说,是什么?”钟离努力隐忍下心中烦乱,扯出一个自认为轻松的笑容问道。
对了,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呢!将手腕上的针拔了,看着两人认真道。
“丧尸惧怕阴阳颠倒,要除他就要寻找与他体制相反但却要一样的东西。”
欧阳列眼中泛着精芒。
“以物相克……”欧阳列脱口而出,硬是让听了的钟离愣了片刻。
“死亡之气惧怕强大的生存之力,我知道了。”
见钟离和欧阳列明白自己话中意思,脸色已然松下许多。慕容雨尘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自己终归能帮他们一点忙,真好。
“尘儿,你跑来为的就是这个?”钟离见慕容雨尘一个劲的傻笑,心中也渐渐平息因为担忧而引起的烦躁感,当下便将人抱紧笑问道。
“什么叫跑来为的就是这个,这可是我研究了小半夜才有的成果……我……我……我错了,以后不会熬夜看书的……不会再有下次了嘿嘿……列你好冷哦!还有还有……离你的眼神很可怕的,不要那么看着我啦……我错了。”缩成一小团的把自己努力的藏在钟离的怀里,巴不得两双眼睛看不到。
欧阳列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长气,起身走到窗前。
“还知道错就好,尘儿,你现在的身体不比以往,不能有所闪失,你说过要给我一个可爱宝宝,还要还我一个健康的尘儿,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钟离用手摸着躲进自己怀里的脑袋,严肃道。
将脑袋微微抬起看着钟离。
“有胡子了都,三天了,你有三天没有休息了吧!”答非所问的说完,把目光移到欧阳列身上。
“你看你的眼睛里都是血丝,脸无血色……”说到这,突然闭上眼睛轻喃道“你们身上的药味太浓了,很难闻,到底……有多少天不曾洗澡了呢?!”又到底受了多少伤,痛吗?
说完,嘴角似心疼一般扬起,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两人柔笑道“你们那么不爱干净,我可不许你们上床!”说着就从钟离身上下来“去,把身上收拾干净,该睡觉的睡觉,该……换药的换药,如果说不,我就再也不理你们了。”
哽咽声中带着霸道与不容拒绝。
面对爱人偶尔的强势,若是平时,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