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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之成王败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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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蕴莞尔,原来是来求情的,「本王岂是没有度量之人,只是往後不必从前,你身边我总要换些信得过的,那些人便撵回宫了。」
  镌伊这才展开愁眉,「谢王爷牵挂。」他怎能胡乱去猜想王爷,王爷如此待他,宽厚仁义还不足证明麽?
  刘蕴无奈地握住他的手,这小东西可知有一日他的过分善良会害死自己,不过不打紧,有他在谁也伤不了镌伊分毫。




(17)新的开始

  伤成那样,换成镌伊早已命丧黄泉,而对刘蕴来说卧床几日再调养半月,这便又是一条铮铮男儿。
  「镌伊,该走了。」刘蕴等了半个时辰,他的王妃才姗姗从帘後走出,一见那小东西的模样他险些没站住,「爱妃,你这身打扮是……」
  身穿青衫,腰围玉带,头戴皂罗折上巾,身上还佩戴著男儿的拭巾和砺石等物,活脱脱一个赳赳小男儿。
  「我……」被他一瞪眼,镌伊当下没了赳赳之气,「我以後便这麽穿。」
  刘蕴惊道,「这怎使得!」虽说当下宫中和民间也有不少女子喜好作男子装扮,但堂堂郕王妃,一品夫人,岂能穿得如此不伦不类,「快去换下。」
  镌伊握了握手,固执道,「我就这麽穿。」
  「镌伊听话!」刘蕴板起脸开始教训小妻子。
  「我不……」
  「你!」见他又瑟缩著,刘蕴也难以发作,只得道,「今日便许你一回,娘还等著我们请安,走吧。」上前挽起他的手,却被他躲开。
  镌伊怯声道,「王爷先走,我後面跟著。」且不说别的,就算是皇後也不见父皇搀挽她。
  望著面前粉玉般的小公子,刘蕴真正哭笑不得。他以为著男装便像男子了麽,任谁去看也不过是一个顽皮女儿在胡闹罢了。
  为了等王妃梳洗装扮,这日的问安晚了不少。去时老王妃已用完早膳坐在一旁饮茶。看到王爷夫妻一前一後进来也不觉得吃惊,有了她的好儿媳督促,往日一年难得请安一回的王爷近来每日都会来。而见了镌伊的那身装扮也仅是笑了笑,正如刘蕴想的,老王妃不过是想公主儿媳心绪敞开便淘气起来。
  「这身衣裳也只自个儿缝制的?」老王妃问道。
  镌伊道,「孩儿让绣坊做的。」因为要做好几身,他自个儿忙不过来。
  「王爷觉著如何?」老王妃询问儿子。
  刘蕴立马拉长了脸,「等会儿便让他换下,不成样子。」
  镌伊鼓著脸瞪他,「宫里的淑妃娘娘和好多宫女平日也是这般穿著,我怎就不能……」
  刘蕴哼道,「你也道那是淑妃娘娘,可你是王妃娘娘。」
  「我不管……」
  刘蕴道,「你不管,我管,本王的王妃自当由本王来管教。」
  镌伊气道,「你管不著。」
  看著一唱一和的两人,老王妃掩嘴笑起来,「王爷和王妃鹣鲽情深,为娘的也宽慰了。」
  镌伊羞得埋下头去,连他也觉得两人像是在当众戏情。
  刘蕴也不自在地转开脸,「孩儿军中还有事,这就走了。镌伊,你和娘多说会儿话。」说完王爷便快步逃走了,走出厢房回头又笑了,他的妻啊。
  「涓依来,到娘这儿来。」老王妃招呼儿媳在身边坐下,「告诉娘,王爷待你如何?」
  镌伊道,「王爷待我很好。」救命之恩怎会不好。
  「怎个好法?」
  「镌伊此生无以为报。」他还有母妃、舅父一家性命都可说是王爷所救,又岂是此生能够报答的。
  老王妃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她的儿子已将这位长公主收得服服帖帖,「涓依,你若这麽说,娘就给你说一句知心话。你虽是金枝玉叶,但女子的一生当以夫为天,不论她出生何种富贵巨室,一旦出嫁便如同离崖的山丹花,那崖再高再壮也再不是她的依身之所,从今往後王爷才是你的天你的归依,王爷的荣耀便是你的荣耀,这一点你务必记得。」
  「是,娘我记住了。」镌伊只当是老王妃对儿媳的训示,并未听出弦外之音。直到後来很多年後幡然想起老王妃的这一席话,他才知那时宣朝的江山已开始风云涌动。
  
  刘蕴忙到黄昏日落才回到府中,找了许久才在湖边看到那抹小身影。
  「见过王……」
  「嘘,别出声。」
  喜萍会意,忙和一干随侍退了下去,而今已无须担心让王爷和公主独处。
  穿男装便能做男儿了麽?镌伊看著水中的影子默声问自己,正当愁思一片时突然看到自己的头上又长出一颗脑袋,吓得他向水中扑去。
  「爱妃似乎很喜欢与本王戏水。」刘蕴两根手指捻著他腰间的玉带,却也不把人拉起,任他悬在湖边要落不落。
  镌伊扑腾著双手喊道,「王爷快救我啊!」呼声一完他便被拉进了一个胸膛,「吓……吓死我了。」
  刘蕴点著他的鼻尖道,「有本王在,爱妃何怕之有?」
  镌伊窘迫地推开他,「王爷,可否……可否别这样唤我?」
  刘蕴何尝不知他的心思。这个小东西虽然年幼,虽说自小当做女子豢养,但绝不愚笨。而今他只是还深陷迷雾中,自己突然由女儿变成男儿身,他只是还没回过神尚不知如何自处。刘蕴是狡猾的,他深知必须要在这段时日搅昏这小东西,否则他日这位皇子清醒过来,他的王妃便不那麽容易留住了。并非公主而是皇子,一位皇子能够做到的事,实在太多,太多……
  「王爷?」镌伊见他拔出佩剑,忙退到一边,但随即便被他握住了手腕。
  「想不想学?」刘蕴道。
  镌伊的眼睛亮了,学剑?「想!」毫不犹豫。
  刘蕴是狡猾的,却也是愚不可及,本是逗王妃开心之举,殊不知他这一起头,日後便给自己树了一个强劲的敌手。
  「来。」刘蕴将剑交到王妃手中,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扣住他的腰身,这便随风舞动起来。
  镌伊从未拿过剑,新奇得不得了,丝毫不顾那眼前转动的剑刃会不会削掉自己的鼻子,一味地跟著身後的人劈砍挥刺。
  「沈吗?」刘蕴改握他的手帮他撑起长剑。
  「不沈。」镌伊才不许他帮衬,抽出手自己握正剑柄,「没断?」他遗憾地看著那条柳枝。
  「要砍断还不容易?」见那撅起的小嘴,刘蕴低头偷了个香,趁他没回神时握紧他的手腕刷刷刺过去。
  满天的柳叶在两人头顶飞起,镌伊还嫌不够,又把剑举向一旁的花木。王妃想玩儿,王爷当然陪同,抱住他的小身子施展轻功,沿著花木砍到尽头而後又一路飞回。
  看著那些残花败柳,镌伊竟然还放声大笑,「好玩儿!」
  女子惜花,从前的『她』却也不。刘蕴早知他不喜欢花卉,从前也只见他在花园中玩儿球,再美的花在看不进他的眼中。
  「镌伊。」刘蕴是男儿,自然也非惜花之人,但眼前这朵却是例外。
  镌伊被他带著在划过湖面,怕掉落下去不敢挣扎,任由他含住自己的嘴。两人落在山石上,嶙峋的石上难以站稳,镌伊只得紧紧攀附住他。
  「王爷……」为何要对他做这种事?
  刘蕴抬起他的下巴,再次吻住那双唇。
  唇上的蠕动渐渐深入,镌伊感到了些疼痛,微微启唇,舌尖却被吸住了,「王……」浓浓的男子气息窜进了鼻息之间,如山崩一般压迫而来,无须再施加威慑,他便被彻底征服。
  「镌伊,下次喘不过气记得推开我。」刘蕴轻轻拍著他的脸让他快些呼吸。
  镌伊摇著头,他才不会推开这个人,只是不明白,「王爷,为何……」
  刘蕴莞尔道,「你说为何,我自然是在宠爱我的王妃。」
  宠爱……镌伊靠在他胸前久久不能言语。
  
  当晚,刘蕴不再去刨那个洞,而是堂堂正正地走了进来。
  「王爷,这麽晚……」喜萍的话在对上那双利眼时封在了口中。
  王爷不顾一切搭救公主,她原本以为是为了……为了什麽,她当时不得而知,而今看到王爷出现在公主的寝房,她这才明白。但公主其实不是公主啊!
  「奴婢告退。」可喜萍又能做什麽了,连贵妃娘娘和李大人也无能为力,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又能为公主挡住王爷吗?
  镌伊看到他来也不惊慌,将原本准备好的褥子和珍珠像往常一样放好。刘蕴笑著走过去,大手一抓将那些东西扔在一边。
  「王爷?」镌伊不解。
  「宽衣。」
(18)圆房之日

  「王爷?」镌伊不解。
  「宽衣。」
  镌伊点点头,上前一步便停下了。这才注意到他今日这一身鎏金蟠龙袍,锦绣华贵,与昔日的随便大有不同。又再看,他果真是相貌堂堂、丰姿英朗,只是往日被那浓厚的戎莽之气遮掩,一见那颈子上的刀疤便全然忘了他生得这般出众。见他面露不悦,镌伊不敢再多看,急忙取下他胸前的麒麟褂串,松开玉带後为他脱去外袍,这便不动了。
  刘蕴也不为难他,自个儿脱下剩余的衣物。
  一见他袒露出胸膛,镌伊连忙跳上床滚进最里面贴著墙,「王爷安寝吧!」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去看背後的人。
  刘蕴岂能如他愿,长臂一勾便将他揽到了怀中,「镌伊,看著本王。」
  「不……」镌伊还牢记著母妃的教诲,不能窥视他人之身。
  「你若不看我,我便看你了。」说著便要扯那领口。
  镌伊这下不敢不睁眼了,可一睁眼便被吓著了。不仅是颈子上那条原有的粗疤,那胸膛上更是布满了斑驳的伤疤,有些还未退去红肿。他还记得年幼时自己身上的那些斑块,以为那已是骇人,可与眼前的相比却是微不足道的。
  「还会疼吗?」镌伊轻轻抚上那疤痕,每一道皆是因他而起,有多少道呢,横七竖八,数也数不过来。
  「疼。」刘蕴用手指压住他的嘴唇又说,「王妃用这里去碰碰,兴许就不疼了。」
  在此之前,镌伊连男女也不识,更别说床笫之事。他虽觉得这等肌肤相亲有些羞人,但又想针扎破手指吸吸便不疼了,而此刻王爷让他做的大约也是一回事。於是他忍住羞怯,凑上前去用双唇轻轻贴住那些伤疤。
  镌伊知道女子会用香粉,侍女也会月桂香花熏染他的衣物,但却不知男子也会用这等东西。但又不像抹擦上去的,浓浓的气味像是从那铜色的皮肤和褐色的伤疤渗出来一般,若说月桂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而这种气味便让他心神不定。
  「怎麽了?」郕王的嗓音已然沙哑。
  镌伊远离他,揪紧衣襟压住快要跳出喉咙的东西,「王爷,我……唔!」
  刘蕴一把抓住他的颈子狠狠吻住那张小嘴,不顾他的挣扎拉下他的玉带,大手一扯便除去了他的外衣。
  「王爷!」镌伊在他身下拼命抵抗著,可与身上庞大的身躯相比,显得微弱又可笑。
  直到刘蕴品尝够了这张嘴儿才松开手,「岂有和衣而睡之理,王妃说是不是?」
  镌伊茫然地点著头,王爷在说什麽他压根听不见,他只知要赶紧呼气吸气。
  「睡吧。」
  镌伊被他镶嵌在怀中,虽然心跳仍是止不住,却也很安心。有了王爷,他便什麽也不怕了,长久以来的担惊受怕终於可以搁下。
  
  刘蕴也不急,从这晚起,他就这麽慢慢地、一件件褪下王妃的衣物,直到今晚,他将会看到那副身子。
  镌伊刚从浴桶走出,一双手便搂住了他湿淋淋的身体,吓得他马上放声喊叫。
  刘蕴捂住他的嘴,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怕,是本王。」
  「王爷……」镌伊卷缩著肩膀不敢回头去看他,「王爷?!」这是做什麽?!
  刘蕴将他横抱起来走向床榻,镌伊一双手遮住这里又遮不住那里,到了床上他索性遮住自己的脸。
  「你可知本王今晚将要和你做的事?」刘蕴撑在上方注视著这副身子。他很清楚这不是女子的胴体,他并不贪恋男色,但不得不说,他的王妃又是一个例外。
  美若白玉的小身子没有女子的窈窕玲珑,却比任何一个女子都要柔软细腻,只是看著欲望便从下体顺流而上。
  「我不知……」隐约间镌伊是知道的。
  刘蕴咽动著喉咙道,「本王要食言了,今晚将是我与王妃圆房之日。」
  镌伊大惊,「王爷,你明知我是……!」
  「你可是我的王妃,我的妻?」刘蕴道。
  镌伊不得不点头,「是……」
  「这便是了。」说著刘蕴悄悄将一根玉物伸入了他的後庭,「分开腿。」
  「这是……?!」镌伊睁大了双眼,有个冰凉之物顶开了他那里,一点一点进到了里面,「王爷,疼……啊!」他在做什麽,他要做什麽?!
  刘蕴亲吻著他的脸庞安抚,「乖乖别动,等一会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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