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镌伊呆呆地将盒子递给他。
何之寅笑,『公主』果真像见了鬼一般,「公主,可否随我走一趟,还有比这更令你惊豔之物,想不想瞧瞧?」
镌伊愣著点头,他已不知道自己想干什麽。
得到他的允许,何之寅拉下马鞍上的披风,甩手一卷将他拉到了马上,而後不顾家丁丫鬟的呼喊,两人便一路飙出了王府大门。
「何公子,你快放下王妃啊!」家丁追不上马,只得朝泱?阁奔去,「快去禀报王爷,王妃被……被何公子掳走了!」
燕春楼的老鸨一见是何公子来了,当下也不多话,直接将何公子和那蒙著脸的小公子带进了一间房。
进了满是浓香的屋子,镌伊连忙捂住鼻子,接著耳边传来女人高亢的叫喊声,像是极为痛苦又像是很陶醉。
「何公子,这儿是?」
何之寅没有答话,径自走到一堵墙前取下一块木板後向他招了招手。
镌伊走上前,透过墙洞便看到了……
「这,这……」受惊过度,镌伊竟闭不上眼睛,「何公子,我……我该回去了!」
何之寅也没让他多看,接著又马不停蹄地将他带到另一个地方。
抬头看那匾额上的字是『小史书院』,镌伊以为何公子是带他来这儿买书,却不想压根不是。这一回又和方才一样,他们又到了一个房间,何公子又抽掉了一块墙板。
这回看到的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三名男子,该说是一名男童和两名成年男子。男童也是一丝不挂,此刻正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扭动著身子……
镌伊被何之寅按在墙上,一直从头看到了尾,何时离开的,怎麽走出这书院的,他一概不知。
「何公子。」镌伊软软地靠在对方胸前,此刻他已顾不得和王爷之外的男子这般亲近是否妥当,「方才那是……」
何之寅道,「燕春楼是青楼,里面的女子专供人做……方才你所见之事,只要付银两,不论是何人都可对那些女子做那等事。至於另一处,里面没有女子,只有貌美的男子,年岁大约不过十五,也和燕豔春楼一样,只要付他们钱财,任何男人皆可那般对待他们的身子。」
「青楼?」
何之寅又道,「娼妓和娈童,以出卖身子为身,供男人猥亵之用,或男或女,得看男人的喜好。一副玉体卧千人,也可说是世间最污秽的东西。」
「那等事便是污秽……」
何之寅摇头道,「也并非全然如此,男女之间还可说是夫妻阴阳变化之事,乃鱼水之欢传宗接代的人伦之道。但若是男童,那便真正只是狎玩。那些童儿年岁大了便无用了,就算养在府中百般疼爱的,留到弱冠的也极为少有。娼妓尚能容忍於世,毕竟那是女子。而男子,若要将其践踏成世间最卑贱之物,便让他去做那娈童。」
「娈童……」
何之寅冷冷地看著这位快要昏死的『公主』,若是女子,他何之寅也要动心了,毕竟令他动心的男子只有那一个,谁想从那名女奸细口中得知了这等天下间最荒诞的事。看来他猜对了,王妃虽和王爷圆了房,但压根懵懂不知事。
「何之寅!」一身怒吼之後,何之寅被揣下了马,而他怀里的人也到了郕王千岁手中。
何之寅擦掉口角的血笑了笑,王爷来得真快。
刘蕴一剑横在他颈间,「拿下他!」
「王爷。」镌伊抓住这个人。
刘蕴见他神情呆滞、脸色苍白,连忙道,「镌伊,他难道是对你……无礼了?!」
「我可是……」镌伊话还未完便急喘起来,我可是你的娈童?他是想问。
(32)自我下堂
迷糊中,镌伊感到有人在剥他的衣衫,睁开眼见是刘蕴便停下了挣扎。
刘蕴脱掉他的衣物,浑身上下检查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任何被『无礼』的痕迹,「镌伊,何之寅那厮究竟对你做过什麽?快告诉我!」
镌伊任他分开自己双腿查看那个地方,除了流泪说不出任何言语。
「镌伊你等著,我这便去杀了他!」
王府的地牢中,何之寅被绑在刑架之上,身上已不知被抽打多少鞭子。不愧是宁远将军,皮开肉绽也能让自己保持神智。
「你说是不说!」刘蕴又一鞭抽过去,鞭子收回又拉起一网皮肉。
何之寅却笑道,「承宣,能死在你手中也算是我……」此生无憾矣。
刘蕴冷笑道,「那我便如你所愿!」
狱卒将一勺赤红的铁水端了过来,刘蕴接过手走到他跟前道,「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何之寅仍是笑。
刘蕴终是下不了手,「寅生,你怎能!他是我妻啊!」
他是吗?何之寅闭上了眼。刘蕴,你曾说过他日与你奔赴黄泉之人必定是我何之寅,为了你这句话我曾恨自己此生没有投作女儿身,而你却对同是男子的他……
隔日,何尚书之子光天化日掳走王妃的劣举很快传遍了京城,圣上得知後大怒要将何之寅立即正法并让何尚书同罪,但无奈何尚书乃皇後党羽,庸君一言当放一屁,何尚书仅降官半职。
不过何公子便没有这般幸运,他惹到的不是皇帝而是郕王。郕王说不放人,谁也不敢硬闯夺人。事後,何尚书一家齐齐在王府门外跪拜求王爷饶孽子一命,刘蕴当没看到,任由他们在门口做门神爷。
那两人,一个打死不说,一个求死不说。刘蕴也不能真的把何之寅打死,而不论他怎麽求问镌伊,也只得到镌伊的默默无言。
事情便这般僵持了一月,有一日王妃对王爷说『何公子没有对我无礼,放了他』。
隔日何之寅便回到了何府,身上的伤看似严重,却无一处致命,养个半月便能下榻走动。但是镌伊的『伤』却好不了。
「镌伊,你看,我给你带……」
镌伊一见他来赶忙退後,不让他碰著自己,「多谢王爷。」
这是一件白狐裘,刘蕴用了一整年才猎到这些白狐做成这件裘衣。
刘蕴怏怏地放下东西,走到他跟前哀声道,「镌伊,你到底是怎麽了?」半年了,这半年来镌伊非但冷漠以对,还不让他碰触一根头发。他起先以为镌伊被何之寅伤害以至於此,而今看来并不是……
镌伊轻轻抚摸著那雪白柔软的皮毛,轻声道,「王爷,你该册立侧妃了,龙师父她才貌兼备武艺不凡,虽非出身官宦但也是名门世家,当得起你……」
「她对你说过什麽!」刘蕴瞬间冷了脸,「难不成她对你说过些话,你才如此对待本王!」
镌伊退後一步道,「龙师父她并没有……」
刘蕴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前,「镌伊,我承认我当年的确心仪过飞燕。」他心仪过很多貌美的女子,「但如今事过境迁,我心中唯有你啊!」当日那些新妾中出了奸细,他将所有妾侍送出了王府,而後不论娘如何说也绝口不应纳妾之事,一心一意只对他的王妃,难道他的心意还不够明了?
镌伊瞟了眼书桌上的笔墨道,「王爷也累了,我去给你沏杯茶,过後便歇息吧。」
刘蕴并未觉得就寝前喝茶有何不妥,一心以为王妃已明白他的心意,激动不已,「我今晚可否在此……」
「嗯。」镌伊点了点头。
阔别许久的恩爱,刘蕴可谓拿出十八班武艺去取悦王妃,不管自己忍得多难受也要让王妃先享受欢愉。
「呵……啊哈……王爷不能……」镌伊哭喊著想要挣开,可又是那麽想要。他不由自主合拢双腿,夹住埋在他腿间的人,无依无助的双手抓住刘蕴的一缕发丝,想要拉扯又怕给扯疼了。
刘蕴含住他的嫩根不断地吞吐套弄,时轻时重弛张有度。他的镌伊的确长大了,眼看没几日又是他的生辰,这个地方也比从前更容易昂扬,「镌伊,可喜欢这样?」
镌伊又摇头又点头,下体仿佛裹进一个暖湿的梦里,那舌头像一条活跳的泥鳅儿游著转著。强烈的刺激窜入四肢百骸,身体像是快要飘起来,「啊──」挺直的身体慢慢放了下来,眼前白茫一片,那日在男妓馆看到的情景又浮现出来,那个娈童便是这般被亵玩……
刘蕴不知他的心思,托起他的翘臀拨开那小粉穴便送了进去,「呃……爱妃,你可想死本王了!」 久久未用,销魂的小洞紧得令人发狂,虽紧却不干涩,不过插弄几下便透出了润液迎合他的疼爱。
「啊──」最後一次,镌伊心想这是最後一次了。
不知是否近日劳累过度,刘蕴竟来不及抽出便注入这副身体,而後压住身下的人闭上了眼睛,好困……
镌伊抱住这个人,泪水涌出便一发不可收拾。等到身上的人睡熟了,他才从对方的身下挪动出来。含在他体内的粗物抽离时带出来些白流,看著它沿著腿一直滚落在脚下,镌伊把心一横,顾不得下体是怎样一番糜凌便坐到了桌前。
提起笔,手腕飞快旋动了几下,『放妻书』三字便落在了白纸之上……一纸下堂书之後,他又在旁边填了几行小字,然後来到床边抓起那只手,刚要将麽指蘸进朱砂便停下了。伸出手抚上那张脸,从他的额角到眉眼、鼻梁再到那双微显薄凉的唇,「王爷,珍重。」咬破手指,将血点在那根麽指,狠下心将指印压在纸上。
「镌伊……」刘蕴在梦中笑了,他梦见他和镌伊骑著一匹枣红大马奔驰著在雪原,银白的仙境中谁也没有,唯有他们二人。
老天捉弄,得君错爱,今生缘尽,来生酬还。别了,王爷……
作家的话:
成王败後的上册完结了,後面大概还有中下册,接下来会有一系列变故,镌伊的性格也会发生很大的逆转~~~
谢谢支持某焰的亲们,希望接下来的故事不会让大家失望~~
书名:男后之成王败后(中)
中册简介:镌伊终是亲手为自己写下了放
妻书,王爷却一次次为他陷於危难,当他决意为王爷舍弃男儿身份时,随之而来的是父皇和母妃惨死於刘蕴之手,以及他的葬身火海,原来一切都不过是刘蕴对他的利用。
即使做了皇帝,刘蕴却已心死。
七年後突然冒出的宣王刘镌重新卷起宣朝风云,那半面烧毁、宛若矫矫惊龙的宣王竟是他的皇後?!
一个背负深仇誓要夺回自己的江山,一个情深不悔誓要挽回自己的皇後,成王败後的誓约就此定下!
☆、(1)和亲另嫁?
十三岁下嫁,十五岁下堂,这便是诸言大长公主凄苦的命运。
京城之中没见过公主真颜的人纷说郕王是嫌公主貌丑,忍耐两载後终於将其下堂,而见过的人便说公主虽有姿色但不懂德行、不侍高堂,整日妄想做男子之事不懂讨王爷欢颜,这便惨遭下堂。若是换做他人决计不敢,但偏偏公主所嫁之人是郕王,而今能为公主做主的皇上也卧病在床龙体堪忧,公主之命可谓凄惨。
鸾鸣宫中,同样贵体欠安的皇後又一次摔了汤药。
「一群饭桶,本宫养你们作何用,拉出去砍了!」皇後一声呵斥,跟前的两名侍卫马上被拉了出去。
心腹太监忙上前道,「娘娘息怒,此事也不能怪他们,那李尚书安排在公主身边之人个个武艺高强,仅派几人前去恐怕不够。」
皇後抬手便是一巴掌,「你索性让本宫将禁军全叫去逮她得了!」吼完皇後又猛咳起来,近来是怎样一番情况,她总感到朝中事态正在悄然变化。为何那李文远身边像是多了不少人帮衬,连皇上的堂弟寿王、她的表亲寇庆元也和他走得极近。早在两年前她就怀疑贱种的身子有异,而今两年过去还揪不住那条尾巴。皇帝眼看着快要归天,太子的皇位唾手可得,她绝不容忍在这紧要关头出现纰漏!
「从贱种的膳食着手!」皇後又下了一道懿旨,宁可杀错不可放过。贱种被休脱离郕王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她又怎能放过。没准儿就是郕王发现贱种的秘密,这才给休了。
「是的,奴才这就去办。」太监连忙爬了出去,心想这些法子他们早已想过了,若是有用今日就不用承受皇後的盛怒。
另一厢的祥熙宫,刘蕴被数十名侍卫挡在宫门外,他已一连三个月每日在此等候,却还是见不到他的王妃一面。那日他睡到午时醒来,整个泱瀼阁已人去楼空,不仅王妃连喜萍等侍从也不在了。兰儿只说王妃天未亮便携着人进宫,大约是去探望病重的皇上。可是他等了两日也不见人归来,等他找到宫中时,一封放妻书便到了他手中。
刘蕴再一次展开手中的休书盯着那几行小字:老天捉弄,得君错爱,今生缘尽,来生酬还。
「来生……」刘蕴冷笑着招招手,手下苏文和苏武到了跟前,「调来一千兵马。」
一旁的何之寅惊道,「刘蕴你要作何?!」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