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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整天,阿犁已经是饥肠辘辘,不过今天他终于将属于贺景齐的那笔钱还回去了,自己再也没有拖欠对方什么,这让他的心情无比舒畅。
阿犁边走边在脑袋里计划着待会的晚餐要吃什么。他在接近城西的地方买下一间破旧的院子,那里附近没什么人家,相当地幽静,而且能在院子里种菜养鸡,环境与阿犁从小居住的碧蝉村非常相似,阿犁很喜欢这房子。
不过房子距离市集比较远,中间隔了很多暗巷,行走起来不太方便,只有这点让阿犁比较伤驰筋。
太阳已经落山,周围也昏暗起来,阿犁加快脚步走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他走了没几步,一团黑影忽然从天而降。
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捂住阿犁的嘴巴,阿犁只觉眼前一黑,双眼随即被对方用布条蒙住,肩上的扁担掉落。
「呜……」阿犁在那人的大手下发出细微的悲鸣,对方扭住他的手,将他压在墙上。
那人的动作又快又灵活,阿犁的双手很快就被捆绑住,嘴巴也被塞上布块。他现在目不能视,嘴不能说,手也不能动了,只能任人摆布。
他要干什么……阿犁惊恐地想着,他的脸抵在泥砖墙壁上,手被反绑在身后,屁股被强迫着高高撅起,对着那人。
阿犁扭着身子作出反抗,那个神秘人一直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只是把阿犁压得严严实实。阿犁感觉到对方的下腹正顶着自己的臀,一块火热的硬物紧贴着他的后庭。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之后,阿犁全身战栗起来,他更加用力地扭动着,殊不知他的小臀因扭摆而摩擦着那人的胯间,更加激起了对方的欲火。
那人低咒着,粗鲁地扒掉他的裤子,强行撑开雪白的臀办。他拉下自己的裤子,提着尺来长的粗硬阳具,用手捋了几下,对准粉嫩的玉穴,挺腰一顶!
「呜……」阿犁痛吟一声,滚烫的物体侵入他紧窒柔软的小穴里,他顿时觉得后穴传来撕裂的痛楚。
对方的分身一寸寸地侵入,被阿犁的肉壁紧紧包裹住,那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叹。阿犁听着这声音,觉得无比耳熟,那人进入自己体内的动作,也让他产生熟悉的感觉。
他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对方再用力一顶,啵地一声,玉茎终于整根没入。他握着阿犁的细腰,奋力抽刺起来。阿犁里面又软又湿,将他裹得紧紧地,每次进出都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强劲快感。
阿犁圆润雪白的小臀反弹在他下腹上,肉茎插在滚烫的小穴里头,只觉他越夹越紧,淫肉微微颤动,舒服得无与伦比。
阿犁也是又痛又舒服,他口里的布块不知何时掉落了,一声声诱人的低吟从他鲜红的小唇里逸出。
「啊……嗯啊……啊……」他全身如火烧般,屁股后方更是热得快要融化。
那人动得越发快起来,每次进入都插得更深。阿犁汗水淋漓,小臀无意识地跟着摆动,让他插得更进去。对方在狠力抽插了几下后,终于将几波灼热的阳精注射进他体内……
阿犁喘着气,裤子也没穿好,就这样跪坐下去,他疲惫地靠在墙上。从声音来听,那人也是气喘如牛。一会儿之后,阿犁感觉对方解开了自己手上的绳子,他缓了缓气,伸出颤抖的手,动作缓慢地拉开脸上的布条。
周围一片昏暗,对他施暴的那人已经没有了踪影。
阿犁失神地睁着被泪水与汗水浸得酸涩的双眼,望着远处的灯火。
自己刚刚被强暴了,可他心中却没有太大的哀伤感觉,有的只是一股强烈的失落,以及疑惑。他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却不明白为何那人要对他做这种事。
他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阿犁在地上呆坐了良久,这才撑着墙边站起来,他的双腿还在发抖,几股热流沿着大腿内侧,从他粘湿的小穴里流淌下来。阿犁低头一看,瞬间明白到那是什么。他擦了擦眼睛,羞赧地拉好自己的裤子,挑上扁担摇摇晃晃地往回家的路走去。
贺景齐一奔回家里就喝道:「给我准备洗澡水!快点!」
仆人们见他满脸暴戾的神色,颇为吓人,慌忙跑去烧水。贺景齐脱掉汗湿的上衣,拿起温茶水猛灌了几口。他低喘着,捂脸坐在椅子上。
为什么他会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来!贺景齐陷入强烈的自我厌恶中。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因为很在意阿犁的事,于是跑去跟踪他。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跟在对方身后要干什么,望着阿犁的身影,忽然欲望就上来了,头脑里全部都是要将他压在身下的淫秽想法。
身体比脑袋早一步行动,在他回过神来之前,自己已经落在阿犁身后,因为害怕会被他发现自己的身份,所以第一时间捂住他的嘴,遮住他的眼。
直到他捆住了阿犁的手,他还是在犹豫,自己该不该抱他。当阿犁的小臀磨蹭着他的下腹时,他才开始真正失控,像野兽一样强暴了对方。
其实他并没有后悔,阿犁的肉体比他记忆中还要美味,在他体内的时候,他真的有快融化升天的感觉。阿犁的呻吟声低沉中带着甜腻,那种又压抑又舒服的叫声拨动着他的心弦。他那雪白光滑的小臀让他爱不释手,他的腰肢又小又细,摇摆起来却又如此柔韧。他甚至想,要是自己的分身能一直这样深埋在那如丝绒般柔软的火热中,那种感觉一定非常销魂……
贺景齐面红耳赤地站起来,光是想起阿犁的叫声和身体,他就再次来热起来。他一定是疯了!以前不能找女人发泄,对阿犁有欲念也就算了,而今娶了个娇美的妻子,居然碰也不碰一下,反而跑去找那个丑人!他一定是不正常!
他等不及仆人搬来洗澡水,像头疯牛似的冲到院子外面,打起一桶冰凉的井水就往头上浇。
发生这件事之后,又过了三天。
阿犁依旧每天去市集上摆摊,依旧过着平静的日子,这天晚上,阿犁吃过晚膳后,如往常一样坐在烛火前编织着一只竹篓。
屋顶上蓦地传来「嗒」的一声,仿佛是猫儿落在瓦盖上。阿犁一惊,抬头看去。等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嗒」!
阿犁怯怯地唤了声:「是谁?」
屋外一片寂静,阿犁放下手上的竹篓,挪动脚步走到门外。外面漆黑一片,他退后几步,往屋顶看去,就在这时,一条人影猝不及防地落在他身后。阿犁没来得及惊叫,嘴巴与眼睛又被捂住。
那人将他推进屋里,手中弹出一物,屋内的烛火嗤地熄灭了。有了上次的经验,阿犁这回没有再表现得过度慌张。
对方这次没有再绑住他,因为屋内黑暗,也没必要盖住他的眼睛。阿犁被他拦腰抱起来,两人一起倒在床上。那人猴急地吻住他,剥光彼此的衣服。阿犁放软身子,认命地让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如果自己对他而言只是发泄欲望的工具,那就由他去吧……阿犁凄惨地想着。他的大腿被扳开,对方高热的分身正顶在他滑嫩的腿内侧摩擦。阿犁感觉到他越发巨大,心想这东西待会就要刺人自己体内了,不禁一阵颤抖。
阿犁仰躺着,大腿被架到对方肩膀上,粗硬灼热的玉杵对准紧闭的幽穴,缓缓刺进。
「嗯啊……」犁低喘起来,他配合地挺起腰,好让他更加深入,对方用力一个挺进,噗地整根插入。
火热的肉棒在娇嫩的玉穴中抽动起来,交合的二人四肢绞缠,柔软的嘴唇压了上来,湿滑的舌头伸进阿犁嘴巴里搅弄。
「嗯……嗯……」阿犁羞涩地回应着他,大腿滑至对方的腰身上,他不自禁地环夹住他的腰。
对方将他抱坐起来,阿犁就坐在他胯上,这样的姿势使他插得更加进去,他奋力向上挺,两人紧紧相拥,饥渴地吮吻着对方。
阿犁的小穴逐渐收缩起来,只听那人低吼几声,下体猛力抽动,将发烫的白浆射进肉穴的最深处……
咯嗒!俩扇桃木门被推开,一身黑衣的贺景齐跨步进来。他浑身汗臭,脸颊上还残留着潮红的脸色。
坐在梳被台前的杨悦心忙站起来,款步走过去。
「相公……你回来啦?」杨悦心细声软气地问。
「嗯。」贺景齐敷衍地应了一声,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走进屏风后面。那里已经预先准备好洗澡的热水。
杨悦心在屏风外面问道:「你最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去办事。」贺景齐言简意赅地回答。
「是什么事情?很重要的吗……」杨悦心试探地问。
「没什么,你不用操心。」贺景齐摆明不愿多提。
杨悦心悄悄走到屏风里,贺景齐正泡在装满热水的大木桶里。她望着丈夫肌肉纠结的后背,脸蛋泛起两朵红晕来。
别人一定非常羡慕她嫁了个如此俊美的夫君吧……杨悦心想着,但对方对她总是表现得客套而冷淡,而且二人成亲半年多了,他却依旧没有与她圆房,让她不由得心生不安。
贺景齐知道她来了,他往后投去一瞥,没耐性地问:「什么事?」
「没有……」杨悦心黯然地回答,她拿起贺景齐脱下的衣服,轻道:「我帮你拿去洗……」
她拿着衣服走出去,正要放在一边的竹篮子上。
「咦?」杨悦心细心地拨弄了一下那玄黑色的布料,发现上面竟粘着一根头发。女人的警觉心冒了出来,杨悦心谨慎地看了看屏风那边,确定贺景齐还在洗澡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将那根头发捻起来。
那头发又黑又直,而且比一般人蓄发的长度长多了。杨悦心拿着头发在自己头上比了一下,这这头发至少长及她的大腿上,而她本人的头发只及腰际。这种长度的发,也绝对不可能是贺景齐的。难道这是……别的女人的?杨悦心的心头被重重地擂了一下。
古柏葱茏,垂柳依依,阵阵洪亮的钟声传来,位于山顶的观音庙里香烟袅袅。信众无不举香诚心祈祷。
一名丫环扶着一位青衣美女,走出寺庙门外。两人登上守候在旁的马车,那马车上坐着两名虎背熊腰的大汉,他们目光凌厉,神态严肃,与一般车夫颇有差别。
丫环吩咐车夫:「回府吧。」
车夫随即甩动缰绳,马车沿着下山的路而去。
车内,丫环安慰着那名愁眉不展的女子:「小姐,您别担心了,听说这观音庙非常灵验的,求什么就有什么,您跟姑爷一定能够恩恩爱爱,白头到老的。」
「嗯……」杨悦心勉强一笑,低声道:「小艳,你说他为什么要到外面找女人呢……难道是我不够好吗?」
「哪会呢?男人都是一个样的,喜新厌旧,姑爷也只是去尝个新鲜而已,早晚还不是要回来您身边的?」叫小艳的丫环颇有心得地说。
「可是……」杨悦心还是无法释怀,羞涩地轻道:「我们成亲这么久了……他却一直没有跟我同床……」
这小艳从小就服侍杨悦心,两人情同姐妹,因此杨悦心没有避讳地将闺中秘事也说了出来。
「有这种事?」小艳不由得一惊,紧张地道:「一直都不同床?这确实就有点问题了……」
「你也这么觉得吧?」
「嗯,的确很不寻常……」
两人正说着话,马车忽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摇得两人险些摔倒。小艳忙扶着杨悦心,不悦地问外面:「这是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