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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里,阿犁也是跟他寸步不离,由于烹饪了得,阿犁成了帮里的厨师,生活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那位帮主,是个怎样的人?」阿犁边吃边好奇地问。
「很年轻,大概三十来岁吧,对了,少帮主年纪比我还小,可能小我三岁。」
「嗯,将来那位少帮主就会掌管独扇门了吧……到时候你也能成为正式的独扇门成员,为他效力了。」
贺三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满脸深思的表情。他缓缓放下饭碗。阿犁见他神色有异,不解地问:「三郎?怎么了?」
「我想起一些事情……」
「什么事?」
贺三郎微带怨怼地道:「之前我们去突击松鹤门的人,我立了不少功,钟舵主当时说要等主来的时候介绍我给帮主认识,可是今天我表演完之后,他什么表示也没有……」
「或许是他忘记了吧?」
「大概吧……不过帮主今天就走了,恐怕钟舵主也找不到别的机会介绍我了。」贺三郎在意地说。
阿犁知道贺三郎一直努力练武,为的就是能得到钟权与帮主的赏析,让他爬到更高的位置,虽然贺三郎很有志气,可是以阿犁甘于平淡的个性来说,他无法体会对方的心情。他只好安慰道:「不要紧啊,你还这么年轻,将来出头的机会多得是,帮主早晚会认识你的,不必急在一时。」
「嗯,你说得对。」听了他的话,贺三郎重燃斗志,捧起饭碗又吃了起来。
果然还是个孩子……阿犁宠溺地笑了笑,给他碗里夹肉。
「够了,别一直给我,你自己吃啊。」贺三郎边咀嚼边口齿不清地说。
「你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
「我已经壮得跟牛一样了,倒是你,瘦得像小猴子似的,你才要多吃一点。」贺三郎反把几块肉塞他碗里。
阿犁低笑:「我已经快二十岁了,再吃也长不了多少个头,吃来也是浪费。」
「不长个头就长点肉嘛……」贺三郎笑道:「你来了这里之后,脸色好了不少,比以前那副饥民模样好看多了。」
阿犁脸蛋微红,轻声道:「还不是跟以前一样丑……」
「丑什么啊?看久了一样顺眼。」贺三郎大口吃着饭,阿犁悄悄偷看他日益成熟的俊美脸蛋,贺三郎已经十五岁,算是个小大人了。外头一些家境富裕的公子哥儿,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开始纳妾了,更有已经成亲的。
阿犁知道,府内的小丫环们都很喜欢贺三郎,不过贺三郎自己似乎完全投有这层想法,人家送他礼物、跟他示好,他照单全收,可从来不会回报别人。
阿犁从小就知道自己样貌丑,因此一直不敢冀望自己会有娶妻的那天,他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孤独一生的了……不过,三郎跟他不一样,三郎头脑聪明,将来一定能大有作为。到了一定时候,他就必须娶妻成亲……想到这里,阿犁不禁心头酸酸涩涩的。
到了贺三郎成家的那一天,也是自己与他分离的时候了,尽管贺三郎一直说「永远不跟他分开」,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有哪个姑娘愿意跟他这么一个丑人一起生活?府内的丫环们每次遇见他都躲得远远的,一些年纪小的姑娘还被他吓哭过。
有他这个负累在,贺三郎就别想能找到好姑娘。
贺三郎见他完全停了筷,一口饭都没吃过,不禁问道:「怎么轮到你不吃了?在想什么?」
「没有……」阿犁赶紧冲他一笑,把心里的阴暗心情压抑下去。
他安慰着自己,如果真的到了贺三郎要找妻子的那一天,自己就离开吧,顶多是回去碧蝉村,继续过孤独的生活罢了……
烈日当空,湛蓝的天幕上找不到半片云朵。每日一次的集训完毕后,弟子们终于得以离开酷热的校场,各自找地方躲避毒辣的阳光。
贺三郎一边擦汗,一边走进阴凉的棚屋里。这里是专供独扇门弟子喝水休息的地方,不少人一解散就往这里跑。
此时,五六名年轻弟子正聚成一团,似乎在看一样什么东西,人堆里不时发出低低的笑声。
「你们在干什么?」贺三郎喝着茶,好奇地凑过去。
「快来看,好东西啊……」一名弟子把他的头拉下去,只见一名少年手里在摊开着一本书,一边是文字,一边是插图。
贺三郎一看那图,口中的茶水差点喷出来——两名男女正赤身裸体地媾和在一起,结合的部位画得详细又逼真,相信任何一个正常年轻人看了都会血脉贲张。
「这……这什么……」贺三郎结巴着问,他这年纪的男孩,对这些事也有一点朦胧的认识,平常同伴们也会拿色情的话题开开玩笑,不过这样清楚地看到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还是头一遭。
「《灯草和尚》哩,很棒啊……」一名男孩抽空回答他,贺三郎吞了吞口水,不禁又凑近几分细看。
那少年又翻了几页,下面一张插图,是一个女人跪在一名男子跟前含住他的分身,大家看了又是发出阵阵惊叹。
「快点,还有没有?」大家催促着那名拿书的少年,贺三郎只是看了两幅图就已经面红耳赤,胯下更是起了反应。他不敢再待下去,慌忙抽身出来,逃也似的跑出棚屋。
贺三郎捂着剧烈跳动的胸膛,一口气奔回院子里。
他跑到水井旁,打了一桶水上来,双手掬起冰凉的井水就往脸上泼,努力想把自己体内的火苗浇灭。
「呼……」贺三郎喘着气,甩去脸上的水珠,脸蛋是冷静了不少,不过胯间的火热没这么容易消退。他干脆举起桶,把水倒头浇下。
哗啦……凉水泼了一身,终于感觉凉快了下来。
「三郎?」身后传来阿犁的惊呼。
贺三郎心慌地转头,见阿犁正拿着一个畚箕向他走来。阿犁穿着素白的薄衫,娇弱的身形在布料下忽隐忽现。尽管露出的脸蛋上还是印着几点灰斑,但在阳光下看去似乎淡化了不少,阿犁的脸雪白雪白地,呈现出以往所没有的美态。
贺三郎看着他向自己走来,不知为何,胸口再度狂跳起来。
「你怎么了?」阿犁吃惊地看着他浑身湿漉漉的样子。
「没……没有……」贺三郎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天气很热,我想解解暑而已……」
「那你也先把衣服脱掉啊,你看,都弄湿了。」阿犁一边责怪着,一边给他拧干衣摆上的水。
贺三郎闻着他身上飘来的淡淡香气,浑身火热。
「你……你身上怎么有香味……」他口气不稳地问。
「香味?」阿犁嗅了嗅,恍然大悟地道:「哦,我刚才在晒茉莉花的花瓣,准备拿来当配料用的,大概是不小心沾惹上了……」
贺三郎不由自主地凑近他的头顶,深吸一口气,阿犁头发上的花香让他心神一荡。对方小巧的头颅就在自己唇下,只要轻轻低首就能吻住他的额头……贺三郎无意识地向他低下头去。
「三郎?」阿犁发现他靠得很近,困惑地抬起头来。
贺三郎接触到他的眼神,顿时惊悟。他……他刚才想干什么?贺三郎惶恐地往后跳开一步。
「怎么了?」阿犁见他神色不定,又踏前一步。
「没事!我没事!」贺三郎心虚地吼完,转身逃离。
「三郎——」
「贺三郎拔腿狂奔,敏捷地跳到围墙上,又飞身跃上屋顶,接着蹦到树枝上。他顺着树枝,从这个院子跳到另一个院子。
「该死的……我到底怎么了……」他抱着头蹲在树上,懊恼地咒骂着自己。
他居然对阿犁起了邪念!他居然想亲他想抱他!贺三郎惊惶地发现这个事实。只是看了两幅春宫图而已,就让自己失控至此,还把坏主意打到阿犁头上,他实在太没用了!
阿犁不但是男的,还是你最重要的人,而且对方年纪还比你大,长得更是一点也不好看,你再怎么冲动也不该对他动歪念吧!你这恶心的混球!贺三郎不断骂自己。
不过……他失神地想着,如果阿犁脸上没有那些可怕的斑点的话,他其实长得挺不错的……阿犁的皮肤白嫩,五官也秀气,头发又黑又软,身材娇小可爱,抱起来应该挺舒服的吧……贺三郎想到一半,又猛然惊醒。你这白痴!你在想什么!他使劲扇自己耳光。
贺三郎蹲在树上,不敢回去面对阿犁。他方才的行动如此诡异,要是被他追问起来,自己该怎么糊弄过去?还是先避避风头再说。
他在树上一待就是老半天,四周逐渐阴暗下去,眼看快到吃饭时间,膳房那边飘来食物的香气。 阿犁现在应该还在厨房做饭吧?贺三郎琢磨着。
贺三郎正想着自己是否该回去了,蓦地看到下面的一堵墙壁后面有两个在互相拉扯的人影。
那是……贺三郎拉长脖子看去。
一名衣着光鲜的青年正扯着一个在激烈反抗的小男仆,贺三郎认得那青年,他是钟权的客人,听说是某位大户人家的公子,经常来此做客。而那男仆正是负责每月发钱的仆役,好像叫「小帆」,他年纪跟贺三郎差不多,长着一双圆圆的大眼,是相当清秀的一个孩子。
这两人在干什么?贺三郎出于好奇,轻轻地跳落在离他们最接近的一棵树上。就听那男仆不断哀求道:「乔少爷,求求您不要……我爹知道的话会打死我的……」
那乔少爷拉着他的双手,吼道:「你不用找借口了,我知道你变心了!我一个月没来你就对我如此冷淡!」
「不是的……我爹已经怀疑我们的事了……我们不能再……」小帆还没说完,那乔公子猛然吻住他。
贺三郎在心里惊叫,他忙捂住嘴巴,静观其变。
小帆被乔公子热情地吮吻着,没多久就瘫软在他怀里。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今晚就带你走……」那乔公子拉扯着他的衣服,下身与他摩擦起来,嘴里喃喃道:「我们远走高飞,我不会让别人拆散我们的……」
「嗯……不要……不要在这里……」小帆压下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满脸通红地道。
乔公子抱着他,闪进一旁的院子里。贺三郎猜测着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他不动声色地跟过去,躲在屋外,透过窗户的小缝窥视着。
乔公子把小帆放在床上,让他躺下。小帆双腿垂在床外,乔公子脱掉他的裤子,含住他小小的分身,陶醉地吸吮起来。
「嗯……哦……」小帆扭着细腰呻吟,那乔公子一边吸着他,一边拉开自己的裤子,握住自己的分身套弄起来。
贺三郎看得口干唇燥,一团灼热的火苗在腹中蔓延开来,他咽着唾液,双眼死盯着屋内的两人。
乔公子在小帆紧密的小穴外舔弄着,一手继续握着他的分身,小帆一改刚才的羞涩,扭着臀,以带哭腔的甜美嗓音恳求道:
「快点……嗯……我忍不住了……」
乔公子站起来,提起自己的凶器,看准人口一个挺腰顶进去。
「哦哦……」小帆叫得既痛苦又销魂,乔公子舒服地轻叹着,将他的腿架在臂弯上,扭臀猛力冲刺。用的正是贺三郎方才看到的春宫图上的招式——老汉推车。
两人在床沿上弄得乒乓大响,小帆欲仙欲死地叫着:「我的好哥哥……哦……你要弄死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