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在床沿上弄得乒乓大响,小帆欲仙欲死地叫着:「我的好哥哥……哦……你要弄死我了……哦……再进去一点……」
贺三郎听着他的叫声,再看着乔公子紫黑的分身在那粉红的菊穴中猛势抽动,只觉胯间的欲望竟又硬了一寸,全身更是热得快要烧起来。
快不行了……他羞窘地跳起来,飞奔着离开。
三菜一汤,摆在桌上,再配上香喷喷的白米饭,对于出身贫苦的人来说,是相当丰盛美好的一餐,阿犁心情愉悦地摆放着碗筷,嘴里轻哼着小曲儿。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不必回头就知道来者是何人。
「三郎,你回来……」阿犁剩下的话在转头看到他的模样后卡住了。贺三郎脸色潮红,气喘如牛,满头热汗,看起来极不正常。
「你怎么了?」阿犁担心地跑过去,贺三郎跨步走进屋内,动作粗鲁地将门甩上。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生病了?」阿犁没留意到他不寻常的举动,兀自用袖子给他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贺三郎捉住他的手,用着火般的眼神盯着他,他的气息喷在阿犁脸上,也是热得发烫。
「三郎……」阿犁后知后觉,终于察觉他不对劲了。贺三郎猛然抱住他的腰身,阿犁正要惊呼,两片柔软火热的唇猝不及防地堵住他的嘴巴。
第五章
「嗯!」阿犁倒抽一口气,双目圆瞪。
贺三郎毫无技巧可言,只会含住他的唇吸吮啃咬。阿犁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他全身绷紧,双手成拳地抵在贺三郎胸前。
贺三郎边吻着他,脚步不稳地往自己的床走去。两人摇晃着倒在床上,阿犁终于偷得一点喘息的机会。
「三郎……住手!」他推着正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少年,不安地喊道:「你不要这样……你要干什么……」
贺三郎充耳不闻,他紧紧压着阿犁的身子,拉扯着彼此的衣服。阿犁的下身被他抵住磨蹭,居然也开始热了起来。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减少,贺三郎火烫的分身更是直接顶在他大腿内侧里,他越加慌乱地抵抗,低喊着:「别这样……我们不能做这种事……不要……」
「别吵!」他越是扭动越是让贺三郎的欲望燃烧得更加炙热,他失去耐性地堵住他的嘴——以自己的唇。
「嗯……嗯……」阿犁渐渐迷失在他霸道的亲吻里,双手从奋力抵抗不知不觉地变成了酥软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
当他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剥得精光,再看看贺三郎,也是全身赤条条的。
阿犁捂着眼睛,不敢去看他那昂挺的下体。贺三郎着迷地看着他的身体,阿犁的胎记全部集中在右脸和脖子上,他的身体出入意料地洁白无瑕,皮肤光滑娇嫩,摸上去犹如一具有生命的上等瓷器。
两人都毫无欢爱经验,贺三郎唯一的知识就是来源于伙伴们平时的玩笑话以及方才的春宫图和偷窥,他学着乔公子那样,俯身含住阿犁的分身。
「哇!」阿犁像被雷电击中一般蹦了一下,他又羞又急,使劲推着对方的头,贺三郎吸住那小小嫩嫩的男根,笨拙地上下套弄起来。
「不要……啊……很脏啊……不要……」阿犁急得流出眼泪来,话语因欲望被吸住而断断续续。
贺三郎含糊地道:「不脏啊……阿犁你好香……」
「呜……」阿犁双手挡着脸,自己的阳具被最熟悉的人含在口中,那种难为情的感觉让他无法面对。
贺三郎继续舔着阿犁的下体,从挺立的男根到两颗黝黑的球儿,再来到那紧闭的幽穴,他搓弄着自己涨得难受的凶器,着急得想立即刺进去。
可是,这么小的洞,能进去吗……他试探地用手抠进去,阿犁又「唉」地低叫了一声,听得他欲火高涨。
他拔出手指,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挺起腰板,一手扳开他的大腿,一手握起火热的坚硬就顶进去。
未经人事的小穴被强行撑开,阿犁痛得差点尖叫起来。贺三郎也不比他舒服到哪里,那紧得不可思议的地方几乎把他的分身夹断。
「嗯……呜……」阿犁原本挺立的欲望也因为痛楚而软掉,他用力抱住对方的背,全身绷紧,这样使得进入的过程更加困难,贺三郎使劲顶了好久也只能进入一小半。
「好难受……」贺三郎低叫,这种又麻又热又疼痛的感觉实在折磨人,久攻不下也让他力气尽失。
为什么那个乔公子一下子就能插进去了?难不成自己就是比他无能?
他不相信!贺三郎化气愤为力量,掐住阿犁的小臀猛力一顶——啵……巨大的肉茎终于整根没人,两人都因这感觉而低呼出声。
阿犁感到后穴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接着是一种被充实的满足感,下半身热得快要融化,肚子里好像被点燃了一把火似的,烧得他全身酥麻。
贺三郎低喘着,满脑子只有一种感觉一一好舒服,太舒服了……原来阳具被滚烫的肉体紧紧包裹住是这么美妙的事,源源不绝的快感从分身的前端传来,又烫又麻,舒服得让他打颤。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作的,两人紧抱着扭动起来,阿犁的火热重新抬头,硬挺地抵在贺三郎结实的小腹上。他泪眼朦胧地与贺三郎亲吻着,一只手无意识地套弄着自己发烫的阳具,贺三郎扭动着有力的臀,在他体内奋力冲刺,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欲望推向更深更热的地方。
粗大的硬物将娇嫩的玉穴摩擦得通红肿胀,几丝乳白的爱液从缝隙中渗出,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唧咕唧的淫亵声响。
快了……快出来了……分身涨到最大极限,他粗喘着,再做了一阵猛烈的抽送。在冲上最高峰的一瞬间,贺三郎眼前一片金光闪闪,感觉自己整个人飘了起来。
蟋蟀在屋外鸣唱,月光透过狭小的窗缝,投射进昏暗的室内。
阿犁睁开酸涩的眼,茫然地望着眼前的黑暗。枕在他胸前的人均匀平缓地呼吸着,他轻轻抚摸着对方的汗湿的长发,就着微弱的光线,看着他刚毅的俊脸。
两人赤裸着,紧紧抱在一起。阿犁不知道自己睡多久了,只知道贺三郎在自己体内射了至少四次,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身体感觉粘乎乎地,特别是大腿之间的部位。他很想去沐浴,奈何身子被贺三郎压得严实,加上欢爱过后,全身酸痛得让爬也爬不起来。
「唉……」阿犁轻叹,此刻醒来,更让他确切地感受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
为什么会这样……贺三郎为什么会对他做这种事……更让他难堪的是,自己除了一开始的反抗,接下来却变成了积极的回应,他太恬不知耻了!他比贺三郎年长,理应知道这种事是不该发生的,他却……
自己与三郎现在是变成什么关系了?他们日后该如何相处?
怀里的人低吟着,阿犁回过神来。
「阿犁……」贺三郎沙哑的声音里还带着少年的青涩,阿犁搂着他,轻道:
「什么事……?」
贺三郎撑起上半身,下腹以下与他紧贴在一起,他原本软巴巴的阳具顶进阿犁的大腿之间,又磨蹭了起来。
「三郎!」阿犁害羞地低叫,他居然又硬了!明明已经做了四次了,这家伙怎么会有如此惊人的精力!
「我还想要……」贺三郎说完,不由分说地吻住他,两手撑开他的大腿。
「嗯……不要……三郎……不要啊……嗯……」
喊着「不要」的声音逐渐被阵阵叫人面红的呻吟声取代,床板再次咯吱咯吱摇晃起来……窗外,弯弯的月儿羞涩地躲进云层后面,夜虫继续欢快地鸣唱着。
数十名弟子排成整齐的方列,手持长棍舞动着,场上不时响起「喝喝喝!」的雄威呐喊声,棍棒挥舞的风声也格外整齐。
钟权双手交叉在身后,缓步走来,如鹰鹫般的双眼紧盯着弟子们,分别负责教导棍术和剑术的两名师父见他来了,都恭敬地抱拳请安。
「舵主,怎么有空过来?」
「嗯,过来看看你们练得怎样。」钟权瞟着前排的几个弟子,低声对两个师父道:「我有事情跟你们商量。」
教棍术的江师父点头,他高声向弟子们道:「大家先休息片刻,待会再继续——」
弟子们纷纷停下动作,擦汗的擦汗,纳凉的纳凉。钟权三人随后往一旁的棚屋走去。贺三郎用汗巾抹了一把汗,站着站着,觉得喉咙干渴,急需喝水。
「你们谁带了茶水?」他问着一旁的同伴们。
「没带啊,茶水在棚屋那边。」
一名弟子也道:「我也口渴了,去喝水好不好?」
「还是不要吧?舵主他们在那边,可能有要事商量。」
「但是口渴得难受啊……」
「派一个人去拿不就行了?」
「谁去啊?你吗?」
「你别开玩笑了……」那弟子把眼光对准贺三郎,讨好地笑道:「三郎,你去拿吧。」
「我?」贺三郎愣然。
「对啊,师父最宠你了,你去的话一定不会挨骂。」其他人也附和:「三郎,由你去最合适了。」
贺三郎推拒不了,只好点点头,独自往棚屋走去。刚走到门边,就听里面传来江师父的声音:「舵主,为什么不让三郎去?他参加的话,冠军位置十拿九稳。」
贺三郎冷不防听到自己的名字,脚步顿时刹住。他们在说我吗?他心中困惑。屏息听着。又听另一位王师父道:「是啊,今年他已经进步了许多,我想出战应该没问题吧?」
贺三郎知道他们说什么了,独扇门每年都要举办一次比武大会,届时分舵和总舵都会派代表参加。比赛地点就设在独扇门的总舵,也就是帮主夏侯誉的府第内,这可是在帮中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贺三郎一年前就有足够的实力代表出赛,但当时钟权说他火候未够不让他参加,贺三郎满以为今年自己必定能出战了,但看来并非如此……
「不行,不能让那小子在帮主面前出风头。」钟权冷冷的声音传来。
「舵主?」
「贺三郎这小子不是安分的人,要是让他出头了,总有一天把我们踩在脚下。」
「舵主所言甚是,三郎他确实天资聪颖,而且很有野心……」
「但除了他,目前分舵里没有能夺冠的人了……」
「能否夺冠不重要,反正只是例行节目,是输是赢都影响不了咱们。」
「舵主,那您的意思是……」
「现在少帮主也开始懂事了,知道要培养自己的亲信,不能让贺三郎被他招揽过去。」
「帮主说得对,要是三郎夺得比武冠军,势必会引起帮主和少帮主的关注……」
「嗯,这颗棋子我们必须好好把握,而且要压制他的风头。」钟权阴险地说着:「就凭他,也想爬到我头上?哼,等下辈子吧。」
「舵主所言甚是……」
贺三郎一声不响地轻轻退下。回到休息的地方,大家问起茶水,他含糊地应道:「那边也没有茶。」
听了钟权的一番话之后,贺三郎一整天都阴沉着脸色。他感到无比的气愤与压抑,今天听到的话联系起上回帮主来出席宴会的事,很显然钟权一直在处心积虑地打压地。当初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