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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简将闵湘压在了车厢里,一边狠狠吻他,手已经探进他的衣领里摸他的胸口,闵湘呼吸不畅,面颊绯红,又被他这样压着,是真生气了,在容简要拉开他腰带的时候,他一巴掌招呼到容简的脸上,啪地一声,响在车厢里。
容简这才被打清醒过来,怔怔抬起头来,对着闵湘绯红的面颊水盈盈的眸子,闵湘的嘴唇嫣红,微微张着,胸膛起伏喘着气,头发已经有些散乱了,眼里有着愤怒和委屈。
容简慢慢从他身上爬起来,又将他扶着坐起身,默默地替他整理领口,又整理腰带,将袖子也整理好了,才轻声说,“抱歉。”
闵湘自己将发冠给取了下来,没有应他。
车厢里一时气氛沉闷下来。
闵湘不想简简单单就原谅容简了,容简这样乱想他,让他觉得非常委屈。
容简看闵湘不说话,一时也不好再说,默默从车厢抽屉里取出梳妆用品,替闵湘梳头发。
好在闵湘没有拒绝他,为闵湘梳顺了,因为车厢狭窄,却无论如何不好为他戴上发冠,所以最后闵湘就只好用锦带把头发系了系。
到马车回了王府,闵湘依然没有和容简说话。
小如儿和容汶英已经下学了,两人不知道在做什么,跑到外面院子里来,看到闵湘他们回来,小如儿就跑上前来,闵湘刚下马车,他就扑到他腿上,闵湘身子虚,儿子又长大了,没有太多力气抱他,便只是牵着他的手,道,“在外面跑,出汗没有?”
小如儿赶紧摇头,“没有。”
闵湘摸了摸他的脖子后面,道,“没有才怪,一会儿擦擦汗换身衣裳。”
看到容汶英也过来,便也说他,“你也是,不然冷到病了可不是闹着玩。”
两个小孩子赶紧应了,小如儿又打开自己的另一只手,里面却是一只千足虫马陆,闵湘看到一蹙眉,“你们怎么又在玩这些东西。”
小如儿说,“我们在后面墙角抓到的,嬷嬷说这个没有毒。”
闵湘叹口气道,“下次不要玩这些,去扔到那边去。”
说着已经拉着小如儿去扔到一边花坛土里,又看向容汶英,“你手里有吗,也来扔掉。”
容汶英磨磨蹭蹭过去,从荷包里倒出一荷包虫子来,闵湘看到一阵头皮发麻,差点吐出来。
皱眉看着都不知道怎么教训他了。
却是容简过来骂他,“你都干了些什么。”
看闵湘犯呕,他赶紧扶上他,又对跟过来的嬷嬷道,“将两个人带去好好洗澡去。要是以后再玩虫子,就把你送到山上寺庙里去,让你去玩个够。”
容汶英和小如儿愁眉苦脸地被嬷嬷带去洗澡去了,而容简也找到了机会亲近闵湘,带着他回了栖梧院,闵湘将刚才牵了儿子的手在水盆里洗了又洗,最后还是对那被容汶英倒出来的一袋子千足虫而犯恶心,不断干呕,丫鬟赶紧捧着痰盂过来,他还真吐了,漱口之后又要求洗澡。
闵湘洗完澡,容简亲自在旁边伺候他穿衣,又殷勤地问,“这下觉得好些没有,让泡了桂圆茶,你喝一点压一压,应该会好点。”
闵湘精神虚弱,这才点了点头。
容简也趁机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闵湘叹道,“这两个小孩儿,真是越发不知道怎么管了。”
容简道,“我一会儿去管教他们。”
闵湘又叹了口气。
从浴房里出去,丫鬟已经将桂圆茶奉上来,容简探了探温度,亲自递给闵湘喝,闵湘坐在榻上喝了一口,两个小孩子也就被洗好澡带来了,容简看着自己的儿子,真想让他跪下,不过冬天地板凉,最终没忍心,只是骂他,“今天怎么就去弄那个虫子,想挨板子是不是!”
容汶英垂头不答,小如儿则很是羞愧地说,“义父,是我要那个虫子的。”
容简,“……”
他有点不信,因为小如儿一向很乖,犯错都是容汶英。
容汶英道,“是我弄的虫子。”
小如儿说,“是我让他弄的。因为那个虫子,只要一碰它,他就把身子蜷成一个圈,可以用草茎串起来串成一串,所以,我们才弄了那么多。”
容简,“……”
而闵湘坐在另一边,又开始犯恶心了,容简赶紧说,“好了,好了,你们不要说了,以后要是再玩虫子,就不允许吃晚饭。”
容汶英和小如儿赶紧说记住了。
小如儿又跑到他爹爹跟前去,“爹爹,你又生病了吗?”
闵湘皱眉捂着胸口压下恶心的感觉,但是实在压不住,又要吐,丫鬟赶紧捧了痰盂过去,闵湘干呕一阵没有吐出来,容简在他身边为他抚着背,“你别多想了,这样犯呕很伤胃。”
而小如儿和容汶英兀不知道闵湘是因为什么而觉得恶心,小如儿还很是好奇地盯着闵湘,问道,“爹爹,你有小宝宝了吗?”
闵湘僵了一下,黑着脸道,“谁给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容简则是一愣之后赶紧忍住笑意,又打发了想笑不敢笑的丫鬟出去。
小如儿依然天真,“方哥哥的娘就是这样总是要吐,方哥哥说她有小宝宝了。”
闵湘,“……”
容简赶紧说道,“别乱说,只有女人才能有小宝宝,你爹爹又不是女人。”怕再不说小如儿,闵湘只怕更生气。
小如儿蹙眉道,“只有女人才能有小宝宝吗?”
容简点头,“是啊。”
小如儿这下震惊了,“那义父和爹爹在一起,不会生弟弟妹妹给我吗?”
闵湘,“……”
容简故作高深地说,“是的。所以只有你和汶英两兄弟,不会再有弟弟妹妹了,你们要好好互爱互助。”
小如儿有点接受不了的样子,看了看站在一边做乖顺状心里不知道在谋划什么的容汶英,说,“小柿子说,会有小宝宝的,他骗我?”
容汶英赶紧过来拉他,和他说悄悄话,“老师在生气哦,快别说了。”
小如儿一看他爹爹,发现闵湘果真是脸黑到了底,赶紧住嘴不说了。
吃晚饭的时候,闵湘都还没有稍稍好点,只吃了一点米粥,其他都不要吃,吃一点肉下肚,就又要反胃。
闵湘因为那些虫犯恶心,倒是成全了容简,睡觉的时候还可以抚着闵湘的胸口问他好些没有,闵湘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身边,“好多了。”
睡到半夜,闵湘被饿醒了,容简又起床让值夜的丫鬟去厨房里让厨子做点清淡的吃食来。
又让丫鬟泡了红枣桂圆茶来,他端着茶杯让闵湘喝了一杯,然后伺候他披上厚大氅又裹上披风,起身来吃夜宵。
闵湘大约是饿得狠了,将厨房送来的砂锅菜粥吃完了,还吃了些五珍烩,酱菜等,吃得出了一额头汗,面色绯红,又漱口了洗了把脸才欲睡觉。
容简让丫鬟记着第二日给这晚做夜宵的人打赏,又赏了这大半夜里伺候的丫鬟。
待她们轻手轻脚收拾了桌子,将烛灯灭了几盏,又用暗纱将放中间的那个烛灯罩了,容简才又回身去。
闵湘吃得酣畅,一时又睡不着了,容简也不怎么睡得着,闵湘出了些汗,身上暖和一些,身上香喷喷的,容简月余不曾和他好好亲热,此时被他在怀里动,欲望就无论如何压不下去。
手在闵湘身上乱动,闵湘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伸手将他抱住了,于是一发不可收拾,容简亲上来,手开始解他寝衣带子,不知他怎么能够把动作做到如此麻利,闵湘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脱掉了他的寝衣,手摸上他细腻光滑。
☆、第三卷
第三十章
容简第二天早上要去上早朝;他想到昨晚闵湘睡得少,便小心翼翼轻手轻脚起床;怕把他扰醒了。
但是闵湘还是醒了;容简在床边穿衣;闵湘伸出细白的胳膊微微撩开床帐看出去,轻声道,“你现在就要走了吗?”
语气里的心疼和不舍,和那“悔教夫婿觅封侯”的家中妻子差不多情形。
容简身上配饰都没有戴上;只是将腰带系好了,又走到床边来,闵湘身上的寝衣袖子被被子拉扯住;以至于小胳膊光着露在外面;他赶紧过去将他手臂放进被子里去了;又俯□吻了他的额头一下,昨晚上酣畅淋漓的床笫之欢,让容简现在都觉得身心飘飘然精神奕奕。
“你继续睡吧。我用点早膳了就去早朝,午膳不回来用,你今日在家里,不要出门。现下外面天气冷了,你又最怕冷,能不去你的铺子,你就不要去,不然身体病了,你就太受罪。”
闵湘道,“你也注意保暖,在外面把那一件大貂毛的披风披上,要带上手炉去,早朝上不能用,你去官署衙门可以用着。早上吃暖和的东西……”
说着,又觉得自己太罗嗦,便结束话题道,“快去吧,别赶时辰,又胡乱吃点早膳便罢。”
容简很是欢喜地又和他亲昵了一会儿才起身了,将床帐掩得严严实实,怕冷气进了床里去。
容简收拾好后就出去了,闵湘没睡着,叫来丫鬟,让给容简多带一点点心,早朝完去衙署正好吃,然后还摸了摸准备好的手炉,又好好装在手炉绣袋里,让丫鬟送到容简要乘坐的马车上去。
一切交代好了,他才拢好被子,在容简暖过余温未消的床上睡回笼觉。
再说闵长清这里,他回到了温华园,就先在温华园里住下了,三水巷子那里的房子,闵湘知道他要回去住,已经细心地交代过王府这边送了很多冬日必需品过去,除了暖炉用的上好的无烟碳,香炉和香丸,脚炉,让去将那边房子的门帘都换了最厚的,还多送了被褥床帐去,厚衣裳鞋袜,还有些冬日吃暖和的干货菜蔬等等,想来闵长清回到三水巷子也会过得好好的,闵湘才放了心,而且想着等要过年时,依然是要接他到王府过的。
闵长清自然知道他大哥对他的这些细心体贴之处,心里面欢喜温暖之余,也因为他对自己的好,而不得不让自己应该祝福闵湘得到他想要的幸福,祝福他和容简能够一切顺心感情和睦。
闵长清回温华园是为了躲着夏长峥,因为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无论如何面对,都在心里觉得不知所措和迷茫,于是只好躲开。
夏长峥大约也是知道他的心思的,开始几天应该是希望他冷静冷静好好想一想,所以并没有去找他,这一日,正好下了小雪,闵湘又有东西送来给他,是皇宫里赏赐给王府里的下雪酒,还有宫里赏赐的一些冬日必需品,闵湘就让人给闵长清送些来,夏长峥正好在,就说自己正好换班了,顺便就去送东西给闵长清。
夏长峥一张脸从来是面无表情的,心思藏得深得恐怕除了他的主子,很少有人能够看明白。
闵湘自然也没看明白他对闵长清的心思。
当时还说怎么好让他去送,随便叫一个奴才去送就行了。
容简在旁边,才帮了他一把,道,“他要去大约还有些其他别的事,就让他去吧。”
闵湘看容简这般说,便也不想就这么细碎的问题纠缠,就应了。
给闵长清的东西用一个大的双层盒子才装下了,初雪酒却是另一个小坛子装着。
夏长峥就这么带着这些东西去见了闵长清,路上顺便又买了些卤菜带着。
容简看他走了,还和闵湘说了一句,“我看那坛子酒,最后定然是要进夏长峥的肚子里去。”
闵湘一愣,“如此,再给他一坛酒不就得了。不过,长清倒是真不怎么喝酒的,他喝酒就醉,而且酒品不好,以前有喝醉后在房子里跳舞唱曲的,醒来后知道这件事,就觉得没有脸面见我们,后来就再不喝酒了,我让他喝点,他也只是沾沾就罢了。其实我觉着他跳舞唱曲都还蛮好……”
容简听他这样说,就跟着笑了,道,“你喝醉了怎么不见有这种雅兴。”
说着,还叹息一声。
闵湘黑着脸看他,道,“你就等着看我出丑呢。”
容简赶紧解释不是,两人又其乐融融地围着脚炉翻起书来。
外面在下雪,就总给屋里的人要更暖和些才行的感觉,反而觉得不错。
当日晚上,闵湘还喝了些酒,虽然不至于真如闵长清一般既跳舞还唱歌,却也比平常热情点,容简也觉得这是难得的福利了。
而夏长峥知道闵长清这时候还在温华园里,所以直接去了温华园,撑着一把伞,身后跟着两个仆人一人提着一点东西,他就在温华园闵长清经常出入的侧门去等,果真,一会儿闵长清就自己撑着伞出来了,一起的还有商羽,大约是觉着冷,闵长清的琴留在温华园里没有抱出来,出侧门了,闵长清还让商羽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