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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诺几乎用了自己全部的功力,但也就在此时,一个身影却飞到叶潇羽身边一把搂住他将他带回了自己的身边……
是骆少钧?沈子卿诧异的看着骆少钧的动作,不禁心痛难当。原本还尚存的理智瞬间便被嫉妒所代替。缓缓将手放下,身边的弓箭手立刻让手中的箭离弦发射。而与此同时,骆少钧身侧的弓箭手也将手中之箭射了出去。霎时间,万箭齐发,一场战事下来,两军将士死伤无数谁都没能占到上风……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握着手中与战事有关的信函,骆子规坐在马车之中看似平静,心中却愤怒不已。叶潇羽,自己果然小看了你吗?原以为你不过是一时愤怒,却原来早已谋划许久吗?一边以海辉的身份和自己交好,一边却相助于骆少钧,打他骆子规一个措手不及……
好,好极了。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好好玩一玩。今日,你敢对我玩这种心计。他日我便要你再次匍匐于我脚下,不,是承欢于我身下,任我予取予求……
马车在千诺城外行进,骆子规掀开窗帘礼貌的对另一侧马车中的袁慧儿礼貌一笑,手却早已将那信函揉成了飞灰……
香炉中云烟袅袅,叶潇羽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骆少钧心疼的模样,允自言道:“小王爷,一向闲云野鹤惯了,潇羽倒是没有想到小王爷会……唔…”本想问出心中的疑问,可还未等问完,叶潇羽的唇就被骆少钧给堵住了……
相似的模样,却是不同的吻。叶潇羽微微一愣旋即轻轻一笑,将手搭在骆少钧的肩头,由着他那蜻蜓点水似的吻在自己的唇瓣上索取。
可冰冷若此,骆少钧却再也吻不下去了。这是怎样的唇,竟不带一丝温度,寒冷彻骨。叶潇羽,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冰冷若此呢?那些人,那个叫肖青的人和那个幽梦不都是你的好兄弟吗?为何要痛下杀手,究竟你和迦罗一族有何等大仇?
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骆少钧轻轻推开叶潇羽,定定的看着叶潇羽,片刻之后才缓缓的叹息道:“潇羽,你知道,你不想说我便不会问,可你到底是怎么了?你……”
嘴唇被叶潇羽的手指抵住,骆少钧吃惊的看着眼前魅惑至极的叶潇羽,心也不禁漏了一拍。可就在骆少钧惊愕到不知所措之时,叶潇羽却肆意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王爷,我怎么了?你说呢?”故意抚上自己雪白的发丝,叶潇羽邪魅的看着骆少钧,似是说明了一切一般。
可就在此时,叶潇羽却忽然神色一变看向窗外冷冷的说道:“杀肖青和幽梦,已是手下留情,若不是看在玫瑰师傅,今日之战,我又岂止要杀那么几个身怀数术之人。”
什么意思?诧异的看着叶潇羽,骆少钧立刻上前一步将叶潇羽的身子掰过来。却见叶潇羽一脸无所谓的笑道:“我爹爹死于迦罗族人的背叛,所以,你说我该如何呢?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迦罗族消失的,呵呵……”
一脸无所谓的道出了缘由,叶潇羽确实是和从前不同了。那么,海辉呢?具他所知,海辉与迦罗一族族长叶青幻仇深似海,他却为何要相助于骆子规。而潇羽又是否能斗得过他呢?
心中疑问更大,骆少钧的不知情,让他的疑虑更深了几许,而这疑虑中竟然夹杂了对沈子卿的担忧。缓缓回过神,骆少钧并未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而是一把拉住叶潇羽,急切的说道:“那么,你想怎样?”
怎样?叶潇羽略带不解的看着眼前的骆少钧,轻轻一笑,却故意将手搭在骆少钧肩上,邪魅的说道:“我想怎样,小王爷不是已经在帮潇羽去做了吗?”
轻笑出声,叶潇羽的眼神渐渐冰冷,似是看出了什么。只见他一把将骆少钧推开,冷冷的说道:“小王爷,你不要忘了,沈子卿带着迦罗族投靠了谁?你若是担心他,那叶潇羽便将他带到你的身边,如何?”
一语道破真正的担心,让骆少钧一时竟没有了回答。而叶潇羽见骆少钧一时语塞,便也无所谓的继续说道:“小王爷,你要知道,你们和骆子规的战事,孰胜孰负于我叶潇羽毫无关系,我如今只是要报复迦罗族而已,若不是您对潇羽还算不错,今日我要杀的,就还有那沈子卿!”
一句要杀沈子卿,让骆少钧的心没由来的痛了一下。可也只是一瞬,骆少钧却固执的否定了这种感觉,一把拉住叶潇羽道:“若真是不关心孰胜孰负,那么潇羽,你要灭迦罗族也好,留他们也好,都请你等战事结束之后,好吗?”
是不忍相伤了呢,叶潇羽眼中略过一丝冷漠。不过,说起那沈子卿,他会是自己的兄弟吗?简直可笑至极,不过现在他可不想骆子规兵败如山倒。因为此刻,骆子规已得到了玄雷的相助,而自己在让他失败之前要做的是,先解决那个叫袁慧儿的女人,让他原本设计好的一切都变成虚幻,让他由顶端跌落谷底。这样才能杀他,让他带着绝望死去,不是吗?
该到了吧?袁慧儿,这女人应该已经和骆子规回到千诺了吧?看来自己的计划可以实施了呢,呵呵……
千诺城繁华依旧,因为这里的百姓并未受到战事的影响,也因为骆子规的治理有方。可此刻却不是可以欣赏这繁华的时候,海辉此人,若不是细作探得消息,袁慧儿还不知道,骆子规竟然也和他合作了。
这个人,自弄玉王爷去世之后几次三番的想要暗杀族长。若不是她的父亲,戚振玉怕是早已一命呜呼了吧。如今,他竟然和骆子规合作,他想做什么?若只是想要杀戚振玉,那倒是无妨,就怕此人会对戚阳不利,那可就……
“慧儿姐姐,海辉此人不可不防……”这是自己出发前戚阳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袁慧儿可是铭记于心呢。不过,这些日子海辉毫无动作,倒是让袁慧儿有些意外起来……
海辉,那个不过中年却已白发苍苍的老者,深红的眼眸让人惧怕,还有那武艺更是高深莫测。不过,可惜呀,纵使再厉害他也敌不过她袁慧儿,敌不过焚琴山庄世袭的武艺……
雕花玉柱两侧是梨花木的桌椅。玉锦瑟冷冷的坐在一侧看着骆子规,却并未如其他人那般恭敬的起身相迎。而是看着肖青和幽梦的尸体,任凭手中的茶杯被他捏的咯吱作响……
先行安顿了袁慧儿一行,骆子规缓步走进厅堂,静静的听着身旁副将的禀报,眼睛却一直盯着地上的两具尸体。轻轻略过沈子卿,骆子规也似故意一般,不去面对沈子卿。而是走到玉锦瑟身边平静的说道:“叶潇羽吗?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
一句话,让众人皆是一惊。而玉锦瑟在听到这话之后,更是愤怒不已,起身便毫不客气的拉起骆子规的衣领,怒喝道:“潇羽哥不是为了孩子而舍弃我,骆子规,潇羽哥是被你所害吧?”
是被自己所害,骆子规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算是承认了玉锦瑟的猜测。而他的这一举动,在沈子卿看来却是那么的出人意料。只见那沈子卿,微微一愣,旋即便上前来到骆子规面前,失望的质问道:“子规,叶潇羽为你以男子之身孕育子嗣,你怎么可以?你不觉得……”
“不觉得,我说过,我骆子规要的是你沈子卿,也只有你可以为我孕育子嗣,是他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与人无尤!”话说的很绝情,骆子规未等沈子卿说完便毫不客气的堵住了沈子卿的话语。可这一切在他人听来,却是让他们无法理解……
自是知道众人的无法理解,骆子规却早已想好了说辞。只见他轻轻推开气愤异常的玉锦瑟,看了看沈子卿和一时无语的安诺父子。这才缓缓的说道:“子卿,我承认,我对不起他,可不管如何,那都是我和他的仇,都不该牵涉到迦罗族,不是吗?”缓缓走到沈子卿身旁,骆子规一脸疼惜的看着沈子卿,这才继续说道:“叶潇羽弑杀迦罗族人,难道说你觉得他做的对吗?他恨我,他有本事可以来杀我,可伤及无辜,他又算什么呢?”
算什么呢?一句伤及无辜,让玉锦瑟一时语塞。是呀,不管他和骆子规仇恨有多深,可肖青和幽梦是无辜的,迦罗族是无辜的,不是吗?
呆立当场,玉锦瑟险些摔倒。幸亏安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这才得以站稳。可心呢?潇羽哥的悲伤他不是不懂,可这确实不能成为伤及无辜的理由。难道是他也恨着迦罗族,难道他认为若不是迦罗族,他也不会被迫留在龙阳阁,不会被如此伤害?
无法去想,玉锦瑟带着悲痛的心情静静的靠在安诺身侧,而此刻,安王爷却开口问道:“玄雷将士也已经安排好了,太子,您还是稍事休息吧,接下来您还要去迎接那海大侠呢……”
☆、雾里看花,身是谁?
千诺,这个带给自己悲伤记忆的城池。如今,自己却要再次踏上它,想来着实有些心痛呢。轻轻的将手落在自己的肚腹处,叶潇羽的眼神却渐渐冰冷起来。快了,真的快了,自己很快就可以报仇了……
骆纤尘,若是计算不错的话,从中毒至今已近一个月了。很快,骆子规和骆夕颜应该就能收到骆纤尘去世的消息了吧……
看着骆子规坐在厅堂主位那不可一世,傲视天下的样子,叶潇羽不禁微微一笑,似在想着什么,但却依旧恭敬的颔首道:“海某参见骆太子殿下……”
声音冰冷但却有一丝熟悉,骆子规却依旧平静的笑道:“海大侠客气,请……”一声请让众人皆是侧目望去,缓缓而来,这让一侧的沈子卿不禁微微一愣,心中顿生疑窦……
疑窦丛生,另一侧的安诺不禁眉头微皱,可不稍片刻便微微一笑道:“海大侠,如今您已是我骆族麾下的一员将士,那我们便该不分彼此,不知我说的对吗?”
话中有话,安诺身旁的安王爷看了看海辉脸上的面具,也是微微一愣。
片刻之后,便也附合起自己的儿子,豪爽的笑道:“是呀,海大侠,虽闻您神龙见首不见尾,但这大家都是太子麾下之人了,这面具就不要带了吧,啊,哈哈哈……”
不要见外?该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吧。看着几人的神色,叶潇羽的目光渐渐落在了一脸探究与愤怒的玉锦瑟脸上。不稍片刻,毫不在意的便轻轻一笑,伸手抚上那银质的面具,这才缓缓说道:“海某这面具跟着海某已有二十年之久,海某还真是……”
“二十年之久,便摘不得,那海大侠的诚意何在?”抢先一步堵住叶潇羽的话语,玉锦瑟终究还是将自己的怀疑表现了出来。而叶潇羽显然早已料到玉锦瑟会有此一问,倒也不急。而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骆子规,这才缓缓的说道:“既是如此,那海某取下面具就是……”
看向骆子规时,骆子规却并不出言阻止玉锦瑟的唐突。这,便让叶潇羽知道,若是不取下面具,今日自己恐怕会腹背受敌吧。他可不想和骆子规的千军万马对抗……
微微一笑,伸手将面具取下。可众人在看到海辉的面容之时却都是一愣,这是怎样的面容呢。如藤蔓一般的伤疤爬满了那或许本该清秀的脸颊,一大块突起的疤痕似乎在显示着这人曾经遭遇的苦难……
是烧伤,此人该是受过大火的灼烧的。吃惊的盯着海辉,沈子卿这才注意到海辉手上那若隐若现的疤痕。这人曾经受过那么深的伤害,那如今众人怀疑于他,逼迫他卸下面具,他该是会很不舒服吧……
心中不由得一阵歉意,沈子卿却并未掉以轻心,而是上前一步俯身将面具捡起来交到海辉手上,顺势也仔细看了看那伤痕……
是烧伤,不会错的。沈子卿略微定了定心神便颇为抱歉的对海辉说道:“抱歉,海大侠,只因我们前几日交战之时,敌军中有一人与您有些相似,这才……”毫不避讳的说出实情,沈子卿自是知道这才是和江湖之人交往的方式。而海辉也确实如他所料,不以为意的笑道:“骆太子身系骆族天下,会如此小心也是自然,海某未曾卸下面具,惹人怀疑,也属常情……”
一句宽宏大量的话语,让骆子规心中不由得一阵愤怒。叶潇羽,你当真以为我会被你的易容术给骗了。也好,既然你想要玩,那我便由着你……
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骆子规立刻起身对叶潇羽笑道:“既是如此,海先生,就由迦罗族长带您入席,子规这里还要去请我师姐,就暂不奉陪了……”一句礼貌的话语过后,骆子规便命玉锦瑟和安王爷陪着叶潇羽朝宴会厅走去,自己则和沈子卿一同朝袁慧儿的住所走去……
一场宴会,推杯换盏自是免不了的。可无意间看到那袁慧儿的表情,叶潇羽却只觉得那女子伪善。好心救助自己,却将自己丢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