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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仗剑任疏狂by墨式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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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兴趣。”季独酌后退一步。
“哦?难道江大侠这个万人都不怕的东西,楼主你反倒害怕了?”
季独酌眉头一皱,狠狠的瞪了某女人一眼,颇有几份不情不怨的走到另一只老虎的旁边,吸了口气,翻 身上虎:“俗话说得好啊,老虎屁股摸不得。涉江你养的这两头老虎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胆量骑的。”
说实话,一个弱质女流能把老虎训练的跟只小猫一样,这种的事情以前倒是从来没听说过。江鄂伸出手 摸了摸老虎短而硬的皮毛,身下的老虎打了个哈欠,甩了甩尾巴,四肢一挺,站立起来。
两头老虎抖擞精神,传过那道黄金雕琢的巨门,在山上发足狂奔。顿时耳边风声呼呼,山头百鸟惊飞虎 啸连连。
林间古木参天,间或有几间寺庙点缀在深山老林之中。那两头老虎一跑起来没了顾忌,江鄂觉得巅的利 害,急忙运起轻功稳住身形,待转头去看一旁的某个人,才发现那人脸色铁青的趴在老虎背上。
这才知道为什么刚刚某人要骑老虎的时候显得一脸不甘愿。
不禁哈哈一笑,学着涉江的模样在老虎额头上拍了几拍。那老虎也通人性,直接跑到自己的同伴身边。 两头老虎相伴相随,并肩而行。
江鄂的手在虎背上一撑,一招漂亮的泻玉无痕跃到另一头虎背上,双手一抄,把季独酌稳稳的抱进怀里 。
“居然也有让你吃鳖的东西,真不容易啊……”江鄂仰天长叹一声。
“母老虎养的老虎,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不吃鳖?”季独酌咕哝一声,索性趴在他的肩头,狠狠的抱住 他的腰。这老虎到不可怕,可怕的是跑起来能颠死人,更何况又没个嚼头缰绳,对他这种身无武功的人 来说显然是酷刑啊。
老虎的脚程快,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已经停了下来。待两个人下了虎背,季独酌已经晕的分不清东满西 北了,只泥一般软趴趴的靠在江鄂的怀里不说话。
江鄂也懒得管他装了几分,定睛去看,只见脚下七十二峰环绕七十二寺掩映,山间雾气氤氲若隐若现, 香烟缭绕袅袅而上,确实不妄中岳美名。
原来这一番颠簸,已经是嵩山主峰之顶。
山头北风吹来,季独酌往江鄂的怀里又多蹭进一分,那两头老虎似乎也畏寒一样,彼此磨蹭其对方的头 颈。
江鄂低下头,把某人颠乱的衣服整好,又帮他把挂腰间的酒葫芦理正,这才推开了他:“你给风雅颂选 的这个新地方果然不错。”
方才的不舒服一扫而空,季独酌啪的摇开扇子,指着这崇山峻岭说:“以前总有人说高床软枕,只可惜 高床软枕睡得多了,只会让人筋骨酥软。将来有一天,我愿以这群山为枕,以密林为席,一壶美酒,一 个知己,逍遥自在的过一辈子。”
“说的倒好听”,江鄂合上季独酌的扇子,“依我看,楼主你是好日子过太多,腻歪了。”
季小楼主的美梦碎成片片,夸张的以袖擦泪:“哎呀,知我者,果然非江大侠你莫属。”
二人说笑了一阵,马蹄声声自山腰而来,涉江骑了一匹黝黑发亮的骏马到了他们身边:“你们跑的到快 。”
“骑马本不利于爬山,涉江姑娘你能如此迅速的寻上来,脚程也很快啊。”江鄂轻描淡写的赞了一句, 涉江嫣然一笑,也不过分谦虚,冲他点了点头。
“楼主,你们风景也看完了,甜言蜜语也说完了,天色不早,我们该进风雅颂了。”
季独酌的脸色微青,瞄了两头老虎一眼,故作镇定的摇摇扇:“说的……也是。”
天上飞的、水里游的、路上跑的,各色的珍馐美味流水价的送上来,众人用了,说了些吉祥话。噼啪啪 的火树银花撒了一天一地,等散尽了,人也醉了三分。
有下人领了江鄂去客房。这风雅颂到真是风雅之极,连客房的修饰也格外别处心裁。选了一溪泉水,依 着峭壁半悬空的建了几间房,推开雕花窗棂,眼前便是峭壁巍峨。果真是胸中有丘壑,造化钟神秀。
江鄂躺在季独酌嘴里的高床软枕睡了半宿,梦里觉得有几分重,待睁开眼,发现那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 爬上了自己的床,整个人跟只虾米一样缩在自己的怀里。伸手去推,那家伙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只 更紧的缠上来。
江大侠冷汗一滴。
抬起头,目之所及,一片苍松迎客月影斑驳,蓦然间,相识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这个人啊,打也打不 得,骂也骂不得,乃是滚刀肉一个。只能由着他的性子,任他肆意折腾。
想到这些,不禁对月喟叹。
——我说季楼主你啊,你要头枕千山,莫非江某小我便是千山伟岸之姿?
前后晃荡了几日。风雅颂新址初定,一批批的事务堆下来,压的某个妖孽喘气的空闲都没有。江鄂有时 候坐在他身边,端了杯茶,一口一口的吹尽水汽。偶然眼皮一抬,闲闲凉凉的叹一声:“很忙啊。”
“唔……”想到自己的承诺,季独酌咳嗽一声,“这个,这两天就好了,你且等下。”
“不是反悔想爽约就好。”
“怎么可能……”季楼主嘴上说着,却又仰天长叹,泪流满面。这人,怎么就那么容易猜中自己的心思 呢?
揉着酸疼的肩膀,季独酌自一摞文件中抽了封信交给涉江,这位伟大的女性二话不说,骑了马便向西而 去。
按照季某人的日子算下来,待在天陷下的某人老实了那么久,也该到要折腾折腾的时间了。
遇上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把还没审查的文件一把推开,站在悬空搭建的主楼里,季独酌高喊一声 :“该死工作都给我统统见鬼去吧!”
瞬间,一片刀光剑影。
积怨的已久的下属们爆发了。
江鄂拎着季独酌躲开刀林剑雨,两个人一路狼狈的逃到后山,确定身后再无追兵,便相视一笑。
“他们不会以为我们私奔了吧?”
“楼主,你想太多了。”
“你顺着我说一次会死么?”
“对不起,我没有娇惯小孩儿的兴趣。”江鄂万分可惜的耸耸肩膀,换来某人恶狠狠的一瞪。
“算了算了……”季独酌扇子一摇,“带你去个好地方。”
引着江鄂走进后山的兵器库,看门的下属见是自家老大,急忙打开库门。漆黑的山洞中点着一排幽黄的 烛火,各式兵器应有尽有。
“江大侠,沈飞鹰已经跟我哭了三次了。”季独酌挑起眼角,撇了他一眼,“你手里那把……也该还回 去了吧?”
掂了掂手里的三尺青锋,江鄂微笑道:“我看让他继续哭去,此剑剑气内敛,我用着顺手,就留我这吧 。”
“这可别,我还想耳根清静几天呢。”季独酌走到墙边,弹了弹墙上的一柄剑,剑声清脆悦耳,“你觉 得这柄如何?”
江鄂摇了摇头:“虽是好剑,但剑声过脆,不免少了几分沉稳。”说着,举起了一盏烛灯,挨个去翻看 墙和架子上的各种宝剑。
季独酌也不吝啬他肆意试看,只随着他,由他选剑。挑了几柄,江鄂终于站住了脚,铮的一声,抽出了 一柄重剑。
那剑方才出鞘,剑气所到之处,烛火应声而熄。
至阴至寒。
江鄂眉头一舒,问道:“此剑如何?”
“此剑……”
“此剑不可!”
幽深的山洞中低沉的嗓音压面而至。
江鄂转头去看,只见洞口处老刀举了一盏油灯缓步而来:“不可,此剑大凶。”
“哦?”江鄂转头去看季独酌,见那妖孽也是满面凝重。
“我父亲年轻时,风雅颂的势力并没有现在这么庞大。”季独酌握住江鄂手,抽出剑柄插回剑鞘,“那 个时候,他手下有四个得力的助手,被称为四仙众。他们五人同生死共患难,一点点把风雅颂的事业扩 张开,过了十几年,北方的局势渐渐平定下来,人心也渐渐松懈了。谁知那四人中有三人起了反心,设 计欲害死我父亲……”
“那个风雪夜,在徽地的一间破庙里……”老刀低沉的声音接了上来,似乎穿过了幽深的洞穴,还能重 新看到多年前惊心动魄的那一幕,“老楼主和我被困在庙里,庙外是一百名顶尖的高手。”
“后来呢?”江鄂问了一句。
“后来,我和老楼主活了下来,而那一百名高手和三个叛徒被切成了肉泥。”
季独酌拍了拍鲨皮剑鞘,颇为感叹的说:“这是柄凶剑。一百名高手和三个谋划者都死在这柄剑下,相 对的,我的父亲失去了右手,这一辈子再不能握剑。”
“季楼主,你之前说你父亲有四个得力助手,有三个背叛了,那剩下的一个人是谁?”
“是我。”老刀走上前来,细细的摩挲这柄剑的剑鞘,“那一战后,我在床上足足养了三月的伤。老楼 主虽然赢了,只可惜,从此后却连我也不肯信任了。飞鸟尽,良弓藏。这句话说的没错。”
听到他的感叹,季独酌抬头看了老刀一眼。烛光下,老人家的两鬓已经斑白,松松的半垂下来,诉说英 雄的无奈。
他摸着兵器,边走边说:“我天生脉弱不能习武,一生下来父亲就想溺死我。老刀他抱了我在雪地里跪 了足足两天两天,父亲才打消了他那个蠢念头。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他挺没气度的。不就是‘权力’二 字么,犯不着一辈子自寻烦恼。”
才说完,手便被握住了。
季独酌看了两个人交握的手一眼,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索性整个人挂在江鄂的手臂上。
身后传来老刀阴沉沉的咳嗽声:“楼主,我怎么记得是老楼主让你念书,你气跑了先生,老楼主气的要 拿刀剁你,我才抱着你跪在雪里求情呢?”
啪。
某人的手被狠狠的甩开。
季独酌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苦笑道:“老刀,你年纪虽然大了,记忆力还是很不错嘛……”
“宝刀不老,宝刀不老。多谢楼主的夸奖了。”
江鄂一眼瞥过来,凉凉的接了一句:“不像某些人,未老先衰啊……”
“唔……”
三个人转了一个多时辰,终于选定了一把冷剑送给江鄂。剑名冷水精,青色的剑身上镶嵌着一痕银色的 璎珞冷玉。用季独酌的话说就是“江鄂性子过善,这把剑则过冷,人剑互补相得益彰。”
下午修文件的时候,某个妖孽猛地抬起头来,后知后觉的自言自语:“对了,江鄂说谁是未老先衰来着 ?……啊!我知道了!聂平仲,江大侠说你肾虚,回头记得去买两根牛鞭补补啊!”
江鄂继续吹他的茶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果然不错。”
第十章.半生缘
林子里的寺庙传来当当当的钟鸣之声,季独酌坐在书房里,托着腮帮子发了一阵子愣,直到传令的小部 下咳嗽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撂下笔,把信叠的方方正正交到老刀手里:“送去主家吧。”
老刀接过信签的那一瞬,脸色变得非常阴沉,那幅表情,显然是恨不得把这封信撕成碎片。
季独酌瞥了他一眼,轻轻合上扇子:“颂长老,我决定的事你还没有权力干涉。”
老刀沉默了半晌,猛地扭过头来,大踏步地走出书房:“季独酌,我看你从小到大,有时候我真恨不得 把你吊起来抽一顿。”
吊起来抽一顿么?
季独酌眼珠子转了转,山风吹来,拂动他的额发,衣上的流苏随风轻摆。
敢说这种话的人可还是真不多啊。
他笑眯眯的大踏步地走出书房,满心想着的,都是那人精妙绝伦的手艺。
一大清早,江大侠就早早的入了山,说是正是松子和酸枣子的季节,要摘些野味做道美食。季独酌延着 山间的小路的慢慢散步,恰好迎上江大侠捧了一筐乱七杂八的东西往回走。
在他筐里一阵翻来拣去,不由得不感叹:“我以后要是丢了饭碗,你来养我吧。”
将大侠捏他的手从筐里扔出去,很不留情的说:“免谈,我对养猪没兴趣。”
猪,猪,猪猪……
堂堂风雅颂的主人居然被说成是猪……
可怜兮兮的季独酌在风中风化。
于是第二天,风雅颂众人迎来急得上窜下跳的一天,他们的楼主又一次丢下工作失踪了。就在大家决定 掀翻整座嵩山的时候,老张头笑着阻止了他们:“放心,他跑不远,江鄂还在客厅跟聂平仲喝茶呢。”
“请客人喝茶居然还要拿着兵器,真是特别的待客之道啊。”江鄂凉凉的接了一句。
老张头大步走到江鄂身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大大咧咧的坐下来。“没办法,我实在是怕您拐了楼主 跑路。”
一旁聂平仲捧着茶碗,努力把自己缩小缩小再缩小。
神啊,这个世界多么神奇……
下午的时候,风流非凡的楼主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小和尚,不可忽视的是——两个六根清净的小和尚 居然抗着一头死猪。
众人一脸黑线,实在无法想象,这个家伙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说服出家人破戒。
等那头猪被放在地上,蜷缩在聂平仲脚下的两头老虎蹑着步子踱过去,小心翼翼的嗅了嗅。季独酌指了 指猪头,又指了指自己,义正言辞的说:“你看,和我长得不一样吧?”
江鄂挑了挑眉:“你们风雅颂不会穷的连头猪没有吧?”
“当然有,不过呢,我是为了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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