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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渐渐好了起来,殷向北之前一心求死的念头也有了改变。
虽然他不畏惧死亡,但是他却不想这么委屈地死在一帮小人手上,更何况他身为灭天教教主,身负重任,如果轻易放弃,如何对得起那些信任自己的教众。
只是他身体上的伤虽好了许多,可现在他身上仍是重重禁锢,不仅要穴被制,而且手足都绑上了镣铐,让他难以逃脱。
看着正在认真翻阅医书药典,守在自己身旁的韩毅,殷向北目光中一阵纠结,但在他蹙紧眉峰,沉吟半晌之后,他终于还是说话了,「韩毅。」
这还是两人重逢以来,殷向北第一次主动叫自己。
韩毅一愣,立即放了手中的药典,缓步上前,他看了看殷向北,发现对方除了神色显得很勉强外,身体似乎并无异常。
「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或是……又想撒尿了?」
殷向北晃了晃锁在手上的铁镣,一字一句地对韩毅说道,「放我走。」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沉,可还是让韩毅猛地一惊。
如果是以往,韩毅肯定会直接拒绝对方的要求,因为殷向北怎么说也是魔教中人,行事有违正道,岂能轻易放脱。
但现在,他自知自己亏欠了殷向北许多,却是不忍再对他说出无情的话来。
「抱歉,我没有钥匙,无法帮你。」
「不需要钥匙,你只要帮我解开身上的几处要穴,我自能运功断开这东西。」
想来韩毅乃是神医,对人体各处穴位必然了若指掌,殷向北相信他绝对可以解开自己被封住的穴道。
然而韩毅迟迟没有答复,只是目光却悄然移开。
他很清楚,他们之间彼此对立的身份,注定只能带来伤害。
「这……我不能,你总归是魔教的人……」
「哈哈哈哈哈!罢了,我不过说着玩玩而已,你道我真的会指望你救我?!」
殷向北冷笑数声,面上虽然是副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内心委实痛得厉害。
毕竟他们也曾是夫妻一场。
他当初为了使韩毅爱上自己,不惜委曲求全,乃至怀胎生子,到今日,却仍是无法换得对方些许真心吗?
韩毅看见殷向北言语之中多有愤懑,只好说道,「几位掌门都在这里,就算我解了你的穴道,你能冲开这镣铐的禁锢,可你这伤势未愈的身体能打过他们吗?」
「打不过也无妨,总比这样被人绑缚着窝囊等死好!」
殷向北怒目圆瞪,手腕将铁镣拉得哗啦作响。
「唉,你总是这么冲动。我说过,我一定会尽力保你周全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韩毅无可奈何,他见殷向北怒气冲冲,心道对方那怪脾气到现在还是未改。
就在两人尴尬僵持之时,田掌门已带了人进来。
一脸阴冷的田掌门看了眼气色好了许多的殷向北,对韩毅笑道,「还真是多亏韩神医啊,不然这家伙死了可不好办了。」
「济世救人本是医者本分,田掌门不必客气。」韩毅摆了摆手,这才扭了头不再去看殷向北。
殷向北看见这个之前就对自己屡施酷刑的男人进来,知道定没有好事。
要是韩毅肯帮他,就算他无法安然逃脱,至少也能杀了这个男人泄恨才是。
只可惜……
殷向北冷哼了一声,干脆闭上了眼。
田掌门见殷向北如此,目光一沉,对手下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将他带去地牢。」
一听田掌门这次来居然是要将殷向北带去地牢,韩毅这下急了,对方分明答应过他不会再刑求折磨殷向北了的,这些人都是名门正道的前辈高人,怎会如此不守信诺?
「田掌门,您不是答应过不再刑求殷向北了的吗?」
韩毅上前挡在殷向北面前,平日俊朗淡然的面容上满是焦急。
「韩神医,老夫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得好。」田掌门冷眼瞥了瞥韩毅,抬手便将他推到了一旁。
「不可!他是病人,你们不能伤害他!」
「哈哈,什么病人!他不过是我们抓的魔教妖孽罢了,你若阻拦老夫行事,可别怪老夫将你一并收拾!」
田掌门见韩毅执意要护着殷向北,不由失了耐性。
但是韩毅却仍是坚定地挡在殷向北身前,不肯让开。
「你们要收拾,就收拾我吧,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一股倔气从韩毅的骨子里升了起来,连他自己也从未想到过竟会有如此维护殷向北的一天。
殷向北这时才缓缓睁开了眼,他看着韩毅那略显单薄,挡在自己面前的背影,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最后却只有一声轻叹。
「姓韩的,你闪一边儿去,老子还没沦落到你这个小白脸来维护!」
岂不料听见殷向北这番话后,田掌门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们夫妻之间,果然是情深意切啊,都争着维护对方。」
夫妻之间,这四字一出,韩毅赫然一惊,他望向田掌门,对方却笑得更为得意。
「韩神医,殷向北当年娶的男妻,就是你,老夫没有猜错吧?」
还未等韩毅回答,殷向北却在他身后冷冷说道,「我与韩毅之间早就恩断义绝,连休书都写了!你们无需在此事上多做文章!」
然而殷向北所说,句句属实,韩毅虽想辩解,话到嘴边,却是无言。
他的眉间紧蹙,纠结之色跃然面上。
「不错……我与殷向北之间的确有过一段不堪往事。但是如今,作为一个医者,我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伤害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病人!」
韩毅的目光从最初的痛苦纠结变得坚定执着,他毫无畏惧地挡住了咄咄逼人的田掌门,也不顾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
本想看一出好戏的田掌门觉得遇到韩毅这样的迂腐之人,真是索然无味。
他眼珠一转,一个恶毒的念头顿时生出。
「谁说我们要伤害殷教主了,嘿嘿……老夫不过是想让手下好好伺候殷教主罢了。韩神医,你既然是殷教主的娘子,不会不知道教主大人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哈哈哈哈!」
很快,韩毅就被人架到了一边,而躺在床上的殷向北则被人脱去了裤子,袒露出下体。
这个时候,屋中一片惊异之声。
「哎呀,竟真是个怪物!」
「莫非传说中的阴阳人就是这样的?」
「啧啧,那小花穴长得和娘们儿真是一模一样。」
种种不堪入耳的话语顿时交杂响起,殷向北满面铁青地看着那些把自己当做怪物一般打量的男人,双手攥得格格作响。
他原以为这些人尚未发现自己的秘密,还带着一丝侥幸想脱身此地。
「你们不可侮辱他!」
看见殷向北气得脸色铁青,韩毅如何不知他内心有多么痛苦难堪,此人最是好强,更是不择手段地也要保守这个羞于启口的秘密,如今却被当做笑柄一般受人嘲弄,实在算是上苍给他最残酷的惩罚。
然而,殷向北似乎并没有韩毅想象得那么脆弱,虽然他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可他的言语之间却依旧保有一份冷静。
「你们不必多费心思在我身上了,哼,我殷向北就是怪物,那又如何?!圣教的宝藏我绝不会透露给你们知道,就算你们押我去游街示众,让全天下人都看到我这个怪物的本来面目,我也不惧!」
「殷向北,你真是多想了,老夫都说过了,今日是来伺候你的。」
田掌门阴险地一笑,又看了眼挣扎着想冲过来的韩毅,森森说道,「本想换个地方让教主你好好舒服舒服,不过既然韩神医这么关心你,那就让他好好看看我们是如何伺候你的无妨。来人,还不把东西拿出来,伺候殷教主……泄欲。」
一根黝黑的玉势被人拿了过来,殷向北看着那东西顿时瞪大了双眼。
田掌门亲自把弄着玉势,将顶端摩擦到了殷向北的花穴处。
冰冷的玉势拨弄着殷向北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让他浑身都忍不住一颤,比之另外一处性器,这一处性器似乎更为敏感,稍微触碰便会产生奇妙的感受。
「唔……」不甘的呻吟从殷向北的口中溢出,他实在不能忍受这样的逗弄,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而此时,一旁的韩毅看见田掌门有意猥亵殷向北,已是怒火万丈,他万万没料到这些正派人士竟也有如此卑劣的手段。
「住手!快住手,不要这样折辱一个男人!」
男人……殷向北微微转过头,嘴角忽然多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以往在韩毅的眼里,自己就算长相行事再怎么爷们儿,也不过是个可供他研究记录的阴阳人,即便自己强娶他为妻之后,他仍是不改称呼,时常揭自己的短,有意无意地提醒自己是阴阳人的事实。
今日,这个已经被自己休掉的娘子,终于承认他是个男人了。
「韩神医你真是太多话了,静静看戏便好!」
田掌门不快地哼了一声,暂且停了手中动作,却叫人点住了韩毅的哑穴。
殷向北嘶哑地一笑,洒脱的眼神与韩毅愤然悲痛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没事的!老子早就豁出命去了,岂会在乎这点折辱?」
「噢?真不在乎吗?那就试试看吧!」
田掌门冷声一笑,手中的玉势猛然推进了殷向北的花穴内,不适的剧痛和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殷向北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粗重喘息。
「舒服吧?」
田掌门抽弄着已然深入殷向北花穴内的玉势,一边不怀好意地问。
殷向北的双腿被紧紧分开按住,下身的一切都被周围的人看在眼里。
不可否认,那未曾开发过的隐秘之处的确给殷向北带来了异常舒服的感受,那种感受和他操弄韩毅之时有许多的不同。
他想,或许女人就是这么舒服的。只可惜,他殷向北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女人!
但是上苍为何却要给他这样一副残缺丑陋的身体,让他忍受着人世间身为男子最不堪忍受的屈辱。
「啊……」
无法抑制的呻吟从殷向北口中泄了出来,他紧紧抓住锁住手腕的铁镣,下身无力地扭动着,想逃离这残酷的欢愉。
田掌门瞥见殷向北这一副欲望高涨的样子,故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果不其然,这阴阳人口中的呻吟竟变得颇有几分不耐,似乎是并不满足。
韩毅口不能言,只能被人押在一旁,看着殷向北受辱。
他痛恨万分地看着又开始慢慢折辱殷向北的田掌门,此时的心中已是懊悔万分。
原来,这世上的所谓正道名宿,竟也会如此虚伪卑鄙!
他可以接受他们站在正道的立场杀死代表魔教的殷向北,却不可接受他们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折磨对方。
「呜……你们这些混账!有本事就杀了老子!」
殷向北脸色涨得绯红,下身一波接连一波的刺激地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那一处地方会如此淫荡,居然让他连自控能力也失去了。
田掌门冷冷一笑,取出已经在殷向北体内捣弄了好一会儿的玉势,看着虽然难受万分仍不肯屈服的殷向北,他令人将早就准备的烈性春药拿了过来。
下身的抽弄暂时停顿,殷向北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难受地吞了口唾沫,下身那股意犹未尽的快感让他实在是欲哭无泪。
「难得殷教主长成这般模样,老夫也真是开了眼界,不多玩玩你,那却是可惜了。」
田掌门眉目一冽,将春药抹到了方才用过的玉势上,缓缓推入了殷向北下体的甬道之中。
通过与肉壁间的缓慢摩擦,玉势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了殷向北的体内,只一会儿,便让对方感受到了无法排解的饥渴欲望。
急剧的酥麻感觉远远超过之前,殷向北嗓子里呜咽了一声之后,鼻息变得更为凝重。
「呃……啊……」
田掌门看到药性已然开始发挥,这才笑着又将玉势抽了出去,哪知道这一抽离,却让殷向北浑身乱扭了起来。
殷向北目光发赤地盯着田掌门手中那根死物,激烈的渴求全然写在了眼中。
那股无法排解的酥麻之感令他极其难受,下体的空虚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他真想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更要让人狠狠操弄他下面。
但是,这些想法他不可能说出来,也绝不会说出来。
田掌门窥视着殷向北下体饥渴蠕动着的花穴,深知这春药的厉害,便是让殷向北这般烈性之人也难免做出各种丑态。
他恶意地伸出手过去,轻轻拨弄起了殷向北极为敏感的两片肉唇,「怎么样,殷教主很想被人插一插里面吧?」
说着话,田掌门的手指微微往里一探,顿时感到自己的手指甫一进去就被对方滚烫的花穴夹紧了。
他的脸色一变,嘴里忍不住嗤笑道,「啧,殷教主这里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