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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向北低声一喘,双手扶住韩毅的上半身将他搂入怀中,全靠下身将对方与自己紧紧楔合在一起。
他猛地拉下韩毅捂住嘴的手,就在对方的呻吟要冲口而出时,将自己的双唇重重压了上去,伸出舌头勾卷住对方的,深吻在了一起。
韩毅被殷向北吻得浑身如受火燎,情思更怯,但下身却因为殷向北一刻不停的顶撞而快感如流、绵延不绝。不多时,他在殷向北怀中猛然一颤,男根已是吐露出了一股白浊。
「嘿,这么快就射了,你还真是老了。」殷向北嘲笑了韩毅一声,又是猛然一挺,这才安然泄出欲液。
他在这回雪村里隐居了十年,做完家务哄好孩子之后无所事事,便调息吐纳打发时间,如此一来,殷向北的武功比之当年更为精纯,便连在性事方面亦是雄风大振,颇为自得。
韩毅此时若有力气,必定还要与殷向北口舌上争论一番,不过他一个普通人的体质到底比不得这魔教之主,发泄过之后,韩毅已是毫无力气讲话,只闭了双眼由殷向北搂在怀里,缓缓喘息。
两人尽皆发泄完一场,连油灯也未熄,便相拥而眠。
回雪村平素比外界要寒冷不少,韩毅与殷向北拥在一起,倒也算互相取暖。
不知是不是今夜格外冷,韩毅情不自禁之下,便将殷向北越抱越紧,最后根本就是与对方肌肤相近,便连性器也直接摩擦到殷大教主身上。
殷向北因为有内力护身,其实倒并不觉得有多寒冷,只是这些年来他也习惯了韩毅这般抱着自己入睡,心中反倒觉得十分温馨,只不过韩毅这样越抱越紧,殷向北下身所属的女人部分的性器,却是被韩毅那不知不觉间有些发硬的男根磨得一阵酥麻。
「唔!」睡得正熟的殷向北因为下身的刺激,不得不从沉睡中慢慢醒来,他困倦地揉了揉眼,却见韩毅只顾紧抱自己,更甚至一个劲地往自己滚烫的怀间钻来,俨然将自己当作了一个天然暖炉。
看见平时总是有几分严肃的韩毅这般依赖自己,殷向北心中的不满之情瞬间消失殆尽,他反手搂了韩毅,脸上也多了一抹温和的笑容,和白天那个被家务事烦得凶神恶煞的他来说截然不同。
「娘子……」瞅着韩毅那平静的睡颜,殷向北心中感慨万千,当即便在对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
岂料这个轻微的动作竟是吵醒了韩毅。韩毅迷糊地睁开眼,先是看见殷向北正温柔地望着自己,继而便感到下身一阵冲动。
「唔……」韩毅有些苦闷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便要伸手攥住自己的男根先抚弄一番。
殷向北怎会不知韩毅此时意欲何为,说起来,他也很久没有用过那副女性的性器了,虽然他竭力想遗忘这个本不该属于他这般一个大男人的畸形之处,但是却也对那地方自然的生理反应无可奈何。
而他与韩毅一同隐居此处之后,两人互相了解、互相尊重,殷向北亦是学会了放下身段,与韩毅相濡以沫。
见韩毅被性欲撩拨得难受,殷向北心道自己作为对方夫君,怎能眼见他用手解决,那么自己岂不太没用了?!
「你别用手了……不如……不如在我身上舒服一下吧,反正我很久也没……」殷向北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有些言语他终究觉得太过羞耻,就算在熟稔如韩毅的面前也不好意思说出。
自从三年前他和殷向北有了殷越之后,对方便变得谨慎了许多,很少再让自己爱抚那副女性性器,即便有时心血来潮想戏耍一番,也必定要戴上羊肠所制的避孕套。
虽然与殷向北交欢之时确能尝到快感,可韩毅也是男人,对他而言,到底还是插弄别人所得的快感更多,而且殷向北那处的滋味真是绝妙,便令他这般习惯禁欲的人亦是食髓知味,久久难忘。如今殷向北主动邀约,韩毅心中也是多了几分激动。
他直直地看着不像在说笑的殷向北,温柔地伸手抚了抚殷向北的鬓间银丝,笑道:「这次可是你要求的?事后可别又赖我欺负你。」
「哼,你这连小鸡都杀不死一只的大夫能欺负本座什么?!少做梦了,既然我应允便是应允了,你速速去准备好东西,别弄疼了我才好。」
殷向北不屑地哼了一声,只觉之前被韩毅性器摩擦过的下身饥渴更甚,他推了坐在自己身上的韩毅,满面不耐之色。
韩毅下床后,仔细找出了收藏在盒中的羊肠避孕套,以及一大瓶用于润滑的膏剂。
他拿了东西上床,却见殷向北已是主动掀开了被子,分开双腿,露出下身平时总紧紧夹住的那处私密。
韩毅小心挖了一大团冰凉的膏剂在手中,对殷向北说道:「那我来了。」
殷向北眨了眨眼,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又扭头看了看关紧的房门,生怕这一幕被外人窥看了去。
「啊!」下身忽然的冰凉让殷向北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但他很快便回过神,知晓这是韩毅在为自己做事前润滑,当即便忍了下来。
殷向北身下那处多余的性器已有大半年没让韩毅碰过了,此时一旦被人触碰,反倒是更为敏感兴奋。
不多会儿,韩毅自觉润滑得差不多了,这才小心地替自己的男根套上羊肠所制的避孕套,缓缓进入殷向北下身。岂料他刚进去了头,殷向北便惊呼起来。
「轻些!你倒是轻些啊!」
韩毅皱了皱眉,心道自己动作比起这厮在自己身上乱来时不知温柔了多少,亏得他平时还自诩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小小的痛楚也不堪忍受,实在是让人忍不住骂他一句阴阳人多事!
但是交欢之事岂能慢慢等待?一直卡在那里不过是两人都难受罢了,韩毅低斥了殷向北一句,腰间却微微用力,就着润滑的膏剂,顺利地将整根地没入殷向北体内。
一旦整根没入,韩毅便知晓此事可成,当即便舒服地抽弄起分身,而身下的殷向北却是不堪受此刺激,对他而言,下体这处异样的性器,远比他身为男儿的性器更为敏感得多。
「呜……啊!」
只片刻工夫,殷向北便在韩毅身下呻吟挣扎不已,若说他这副惊天动地的样子是痛苦还好,只可惜他下身那处正将韩毅的男根紧紧绞在其中,竟是不肯对方抽离。
韩毅被殷向北的鬼叫惹得火起,心道对方当年被孙萧统之辈囚禁折磨之时也不见这般脆弱,怎么在自己身下时,却露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果然……此人定时看准了自己,才故意卖弄淫贱!
「小声些!」韩毅怕殷向北的呻吟呼唤声引来孩子,重重地顶了顶男根。
殷向北此时虽然已是颠簸在欲浪之中,但尚余半分清明,他眨了眨湿涩的眼、薄唇间又是一阵压抑的呻吟溢出,这才微乎其微地冲韩毅点了点头。
两人一番翻云覆雨,汗液尽发,热浪滚滚。
韩毅撑在殷向北身上,此时也是面色尽潮,喘气如牛,他被殷向北下身委实咬紧得很厉害,匆匆抽插几下之后便是再也难守精关,当即泄了出来。
而殷向北也是心满意足,只慢慢平复了急促的喘息,闭上眼一脸安然。
韩毅体力不比殷向北,此时已是累得疲惫不堪,他连男根都懒得拔出,就这样俯在殷向北身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几日,韩毅在家中休息,想起之前与殷向北交欢过后,还没来得及好好清洗下那个至关重要的羊肠套,这便去卧房中取了出来冲洗晾晒。
想起用这东西与殷向北欢好的感觉,韩毅脸上仍有一丝羞赧,那阴阳人的身体到底还是有一丝好处的。
殷向北那日被韩毅爬上身子操弄了一番之后,下身又足足痛了两日,究其原因还是他久未用那处,自然不比韩毅轻松。
「可恨!」想到自己那般操弄韩毅,对方竟没什么事,可他这昂藏八尺的男儿汉却痛得这般厉害,殷向北心中满是不忿。
他坐在院子里,一边剥着玉米粒,一边盯着在院子里玩耍的殷越,眉峰又紧紧地蹙了起来。忽然,他听到屋内传出一声惊呼,只道韩毅遇到什么麻烦,当即便扔下手中活计,飞快地奔了进去。
「娘子,出什么事了!」声音里满是焦虑与担忧,殷向北左顾右盼,这才看到韩毅站在卧房小窗前拎着个什么东西发呆。
他凑上去一看,只见韩毅手中正拿着他们欢好时特有的羊肠套,一道阳光照射着被韩毅撑开的小套,却是洒下了几束阳光……
「这是怎么回事!」殷向北大惊失色,一把抢过那小套子,赫然发现顶端处有几个小小的针眼般的孔洞。
「大概是经久未用,被虫蛀了吧……」韩毅无奈地答道。
这山中蛇虫鼠蚁多不胜烦,又兼他们所住之处颇为潮湿阴暗,更容易滋生潮虫。
殷向北此时已是脸色铁青,双唇啜嚅,他瞪大了双眼,盯了韩毅,半晌才问出声来,「那……那我不是……」
「向北,你别怕,你、你不是已生了这么多个孩子吗?其实……其实我们家再多一个孩子也挺热闹的。」
平素冷静淡定的韩毅亦被这突来的变故搅乱了心神,他知道生孩子对殷向北来说意味着什么,生下殷越之时,总算是满足了两人有个儿子的愿望,而殷向北亦立誓再不要生了,所以韩毅才想方设法地发明出羊肠套来避风险,可谁料到……这山中的潮虫竟是这般厉害呢!
接下来的日子里,殷向北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忐忑不安。
然而该来的总要来,躲是躲不过的,一夜贪欢的下场对于别人来说没什么,可是对于殷教主这个阴阳人来说,却是一生之痛。
数月过去,殷向北的肚子已是十分明显,而韩毅亦不再外出就诊,在家中好好照料对方。
好在两人的女儿都挺懂事,看见教主爹爹肚子大了起来,显然在弟弟出生时已习惯这场面的两个女儿一点也不惊讶,反倒是竞相猜测这一次教主爹爹肚子里的会是弟弟还是妹妹。
「我说教主爹爹这次一定给咱们添个妹妹!」殷莺双眼一眯,如月牙一般弯了起来。
「妹妹不好玩,还是弟弟好玩,姐姐,妳瞧殷越多好玩!」
比姐姐小两岁的殷燕一手捏住了弟弟胖嘟嘟的小脸,直捏得殷越嗷嗷大叫。
而在一旁替殷向北按摩着浮肿双腿的韩毅,听了两个女儿这般谈话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转头呵斥道:「别欺负你们弟弟了,还不快去看看锅里的汤药熬好没有,熬好了给我拿过来。」
殷向北闷坐在床上,看孩子们顽皮也不愿出声去管,他一手抚着自己日渐凸起的肚子,满心烦躁。
韩毅见他情绪低落,不由安慰道:「生孩子嘛……何必担心成这样。」
殷向北一听这话,双眉猛地一扬,顿时对韩毅大吼起来,「你倒是说得轻松,有本事你生一个看看!」
「汤好了!」殷莺和殷燕小心翼翼地将韩毅为殷向北所熬制的补药端了过来,而闻到香味的殷越竟在一旁流出了口水,嚷嚷着他也要喝。
韩毅接过浓浓的补药汤,端到殷向北面前,亲自舀了一勺又吹散了热气,这才温言劝道:「我要是有本事,一定替你生,不过生气可对身子不好,来,喝喝这补药汤吧,味道很好的。」
身边孩子已经围了过来,不管是女儿也好儿子也罢,都望着那碗香喷喷的补药汤口水直流,殷向北无奈地张嘴喝了一勺,心中却疼惜这三个从小也没过过什么好日子的孩子,转头便对韩毅说道:「我乃习武之人,不需再补,这汤你还是分给孩子们喝了吧。」
说话之间,殷向北又是轻轻抚了抚肚中的孩子,显得极为珍惜。
韩毅微微一笑,看了眼三个扒在床沿的孩子,对殷向北说道:「锅里还有,这一碗你且喝了,再说补药是给你肚子里的孩子的,可不是光给你一个人。你身体再强,可别生出的孩子弱不禁风才是。」
「唉!真是拗不过你!」殷向北长叹了一声,接过韩毅手中的汤碗,仰头一口饮尽,而韩毅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甚是欣慰。
又是一年春,在韩毅的照顾之下,殷向北顺利诞下了一个健康活泼的男婴。
看着绕膝的儿女,殷向北怀抱着这个自己顺产下来的孩子,想了想,叫住了正在替自己准备饭菜的韩毅。
「咱们要给这孩子取什么名?」
女儿们和儿子早就饿了,可是看见弟弟,却是忍不住凑过去想摸上一把。
韩毅摆好碗筷,抬袖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液,对殷向北说道:「夫君,你取便是了。这家里你是当家嘛。」
自知性子如殷向北,竟能为自己舍身生子委实不易,那么在其他方面,韩毅也尽力照拂对方颜面,对内唤他一声夫君,对外也称他做当家。
殷向北斜睨了韩毅一眼,低头却对怀中的孩子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