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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忍不住缩了一下手,却没能收回来,对花魁的身份她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了,可严喻培的话还是让她心寒的瑟瑟发抖,颤声道:“是杏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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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离家出走五年;期间从没有给家里传回过只言片语,家里人也鲜少提起她;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刘氏会念一两句;时间一长;大家都当是没有这个人了。
这么多年过去;再次得知杏花的消息竟然是如此的劲爆!
芦花恨不能立刻飞去平城;如果花魁如画真的是杏花;说什么也要把她从那样的地方弄出来。
严喻培从未曾见过胡家的二女儿杏花;他认识芦花的时候杏花已经离家出走了,当年这件事在湖塘口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他初听母亲说起的时候,还对杏花嗤之以鼻;这样的女人他以前见过不知多少。杏花再不堪也是芦花的二姐,若是芦花想去找她,严喻培觉得自己也不会去阻止。
所以当芦花说想去平城,严喻培点点头,缓声道:“平城离此地有二百八十多公里的路程,天气渐热,你早去早回。”他神情温柔地望着她,微微笑着,带着一丝无奈和浓浓的宠溺。
芦花原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还想好了用什么话去对应,却不想这人了解她已经超过了她的想象。芦花觉得心里暖暖得,就像是刚起过的甜点,温暖甜蜜。他目中的不舍让她沉溺其中,忽然的,心中泛起了一丝自己以前不承认,现在不抗拒的情绪,她也很不舍。
“嗯!我会早去早回!”芦花用力地说道。
严喻培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水到渠成,暗道,这次你回来,我不能再放你走了。
虽然找杏花很着急,可是也不能拖着一副病身子就去,万一路上病情反复更加糟糕。芦花多留了两日,等病好了再出发。
严喻培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平城,他大哥应该还在那里,让他关照一下芦花,行事也方便些。路上让一个小丫头跟着照顾芦花,除了春夏外,加了徐泽一同前去。
去平城是为了找杏花,再没有之前游山玩水的心思,在众人体力承受范围之内日夜兼程着,四天后芦花就看见了如邑最大的城市。
进程先去严记钱庄找严喻培的大哥,严喻垌。见到严喻垌的一瞬间,芦花就好像看见几年后的严喻培一样,这两人走在一起,别人看了就知道这两人一定是亲兄弟。
严喻垌上下打量着芦花,嘴角挂着笑,这就是小弟念念不忘的人啊,眼光倒是不错,是个美人胚子。想起戏虹楼里的那位,真是一个娇媚一个清洌。
芦花先行喊了声严大哥,严喻垌点头算是应了,“你来此找我的目的,喻培已经和我说了,你想什么时候去?”
处听闻杏花消息的时候她是心急如焚,路上跑了这么多天,她渐渐冷静下来,不过再冷静也无法忍受自家姐妹在那种风尘之地,故此芦花说道:“我想越快越好,不知道严大哥何时方便?”
速战速决,以便早日归来。这是小弟信里的最后一句话,严喻垌往椅子上靠着,“那就今晚,你去准备行装,那里什么人能进什么人不能进,你总该是知道的,晚上我派人去接你。”
从钱庄出来,芦花转角就去了成衣铺,看着差不多的男款长衫要了件材质不错的,到严喻垌安排的客栈里换上,就带着徐泽和春夏出门了。平城很大,街道比阜康县宽了一倍,可走在街道上依然觉得拥挤,可想而知平城的居住人口之多。
三人缓步行走在平城的主要街道上,看着形形□的店铺摊位,路边有小吃便买上一些边逛边吃。日头渐渐西沉,三人正准备回客栈等严喻垌时,倒是发生了件意外。
走在路上一直都是芦花居中,徐泽和春夏左右护着,外人看来就像是哪家的公子哥带着两个亲信出游来的。逛了大半个下午,三人也累了,徐泽和春夏正说着刚刚在刀剑行里看见的一柄好剑,不知不觉让芦花离他们远了些。芦花也没注意,她正在一家卖砚台的小摊前看砚台,她想着回去的时候给严喻培带一个。
芦花选好砚台付了钱,回身就看见几个大汉对她不怀好意的奸笑,当即皱了眉头,怒声道:“让开!”
中间一个身形高大,看着将近有一米九的大汉挑起她的下巴,嘿嘿坏笑道:“如画今日好雅兴啊!”眼角瞟见芦花手里包好的砚台,讥讽道:“呦呵,这还买了砚台,这是准备送给哪位情哥哥啊?”
芦花猛地拍掉大汉的手,后退一步,看了看四周,瞧见徐泽和春夏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心里放宽了些,“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如画,让开,我同伴在前面等我。”
芦花说完就想往旁边走,彪形大汉身形一动,挡住了她的去路,怒目圆睁,“你昨天夜里还在我床上娇喘不休,今日我还能认错人了?要说你这幅好皮相,在平城倒是难找第二个!不然怎么让爷对你念念不忘呢!”
听到这么放浪形骸的话,芦花怒极,对彪形大汉厉声道:“你是瞎了眼吗?我说不是就不是!滚开!”说罢朝远处喊道:“春夏!徐泽!”
彪形大汉和他的手下对视一番,大笑起来,猛然伸手搂住芦花的腰身将她捞近怀里,“长脾气了!?是不是爷昨天晚上没折腾够你啊?别说,你这小当妇穿了这么一身衣裳倒真让爷有点兴奋!”
春夏和徐泽听到芦花唤他们的声音,循声望去,正好瞧见彪形大汉搂住芦花,惊得两人冷汗唰的一下全出来了。春夏一马当先冲过去,没近到跟前就被人拦住了。
彪形大汉不屑地看着跑过来的春夏和徐泽,对挣扎的芦花道:“这两个小兔崽子就是你的小情人?”说着收紧手臂不让芦花挣扎,对手下说道:“打断他们的腿。”
芦花又急又气,脸色都涨红了,这人力大无比,她上半身根本都无法动弹了。听到大汉说打断春夏和徐泽的腿,更是急了,幸亏春夏和徐泽的功夫还不错,即使是以二对四也占着上风。
芦花斜眼看了下彪形大汉,这大汉没想到春夏和徐泽两人如此难缠,注意力都放在打斗的众人身上,芦花抓准时机,猛然发力提着膝盖往大汉的命处狠狠撞过去。
这一下芦花是使了全力,大汉浑身一震,剧痛之下让他把芦花甩了出去,几乎都快成丢出去了!嘭的一声,芦花整个人直接就被他大力地甩在了后方的砚台摊子上,摊子被砸了个粉碎,砚台全部掉在地上,芦花就这么躺在一滩烟台渣滓里。
顿时,她和大汉的感受出现了诡异的相似,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啊!
彪形大汉是平城出名的地痞,何时吃过这样的亏,捂着裆部就朝芦花跑去,到了跟前提起脚就想踹过去。
芦花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了,这要是被踢到了,不死也要半条命啊!想要滚开可全身上下都咯疼的要命,心急之时手里传来的触感,让她想起刚才买的砚台,紧紧握在手中朝大汉的内膝盖用力的砸过去。
芦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弱女子,她常年掂锅端碗,手上的力度比常人大,这样全力的一砸直接就给大汉造成了第二次毁灭性的伤害。虽然她还是被大汉踢飞了出去,可好歹力度减弱了不少。
彪形大汉大吼一声,眼睛充血全是血丝,他是根本没想到这个摔的半死的女人还有这份力气砸他!而且是从内侧砸过来的!膝盖骨只怕是碎了,站都站不稳。
春夏和徐泽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急得眼眶都红了,越急两人出招越乱。从芦花被甩出去,春夏几次想要脱身赶到芦花身边都被人拦住了,看到大汉走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疯狂了,出招的气势忽然就变了,快到让人无法招架,招招都是拼命的架势。等春夏和徐泽把四人给解决时,芦花已经被踹飞了。
春夏红着眼看着单腿跪地的大汉,第一次起了杀心,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暴打。徐泽急匆匆跑到芦花身边,将她扶起来,看着她嘴角挂了一丝血迹,慌乱道:“胡姑娘,你是伤到哪里了?”
芦花四肢百骸都疼,被大汉踢到的地方更疼,她也说不来那是什么部位,反正就是疼。做了几个深呼吸,缓声道:“不知道他踢到我哪了,反正疼的厉害,快带我去药铺,让大夫看看,可千万别踢坏了内脏才好。”
徐泽看了看她,急道:“你还能站吗?”
芦花点点头,徐泽放开她疾步走到春夏身边,“春夏,快别大了!胡姑娘受伤了!你赶紧抱她去药铺!”
已经打红眼的春夏听到芦花受伤,立即收手,几个大步走到芦花面前,小心翼翼抱起她朝药铺走去。刚跑没两步,芦花忍不住拽着他的衣服急声道:“别跑别跑,跑了我更疼!”
春夏稳了稳身形,迈步朝药铺走去。路上芦花被滴落在衣服上的水珠吓了一跳,抬眼看去,春夏红着眼眶默不出声地流着泪。
春夏细声道:“小姐!对不起!都是我该死!对不起!”
芦花心里翻涌着惊涛骇浪,她忍痛道:“春夏,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我没事,真的!会痛就没事,不痛才要担心是不是哪里内出血呢!会痛就没事!你别这样!”
春夏什么都没说,只是之后他再也没和徐泽有过三句话以上的交谈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更了!!三天的活动期终于结束了!9点下班的时候,真心是精疲力竭,打开电脑都觉得自己今天码不出来的!没想到……没想到我竟然更新了!
我真心的给自己跪了!
收藏,评论,有些不给力啊!
好不好大家都给点意见嘛……不好我可以改进,好能化成动力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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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赶到最近的药铺,大夫刚开始还楞了一下;这大男人抱着另外一个男人哭;视觉上有些震撼,走近才发现原来受伤的“男人”是女扮男装。大夫将他们引进内室;春夏小心翼翼地把芦花放在床上;大夫把完脉;在她的肚子上按了按,问了几句痛不痛。身体此时此刻传导给芦花的信息就是全身都疼,但是大夫按的几处并没有特别的痛感。
大夫点点头,起身道:“放心吧;只是皮肉伤;内腑并没有受损。”
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徐泽跟着大夫出去开了一些疏散祛瘀的药膏,春夏陪着芦花在内间休息一会。躺了一盏茶的功夫,芦花坐起身来,“春夏,时辰不早了,估计严大哥都已经到客栈找我们了。”
春夏担忧道:“小姐,你受伤了,要不然让徐泽去说一声,我们明日再去戏虹楼。”
芦花摇头,穿上鞋子站起来,揉了揉胳膊腿,虽然还有些疼,却也是能忍受的。“只要五脏六腑没事就行,这些皮外伤影响不了什么。你也看到了,去戏虹楼的都是什么人,我现在一想起来就觉得难受,我一定要去把我二姐弄出来!叫上徐泽,我们回客栈。”
春夏知道芦花决定的事一般都不会改变,更何况对象是她的家人,春夏只好扶着她从内室出来,叫上和大夫瞎掰的徐泽出了药铺。
三人没走几步,迎面赶来一辆马车,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吁的一声停了下来,车帘子被人从里面掀开,严喻垌走着眉头看着狼狈不堪的三人,不悦道:“上车。”
芦花有些怵他,这人虽然长得和严喻培差不多,气质方面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严喻培面对她的时候总是温风细雨暖如阳,严喻垌则是王八之气尽显,气势磅礴如同席卷一切的龙卷风。在这种人身边,芦花觉得压力巨大。
严喻垌睨了眼她手指上被砚台刮破的小伤口,沉声道:“东市闹事打架,原来说的是你们。怎么和于虎对上的?”
对此事春夏和徐泽都不知道,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芦花。芦花深吸一口气道:“那家伙把我认成如画了。”
严喻垌嘴角轻扬,哼声道:“他倒是眼尖,闹成这样你今天还去吗?”
“去。”芦花不愿意和严喻垌多说,她说完后严喻垌对车夫说了句去戏虹楼后靠着车厢闭目养神,似乎也没有什么和芦花交谈的想法。
路上路过成衣铺,芦花下车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众人在夜幕初降的时候到达了戏虹楼。依次下车,立刻有人迎上前来,胭脂红粉的气味冲击着众人的嗅觉,满眼的都是红红绿绿的莺莺燕燕。穿着考究的男人或是捏着她们的娇嫩小手,或者轻佻地挑着她们的下巴,或是一脸色相的搂着她们的细腰往里走去。
这种场面顿时让芦花想起电视里出现怡红院的场面,她尾随着严喻垌往里走去,有娇柔美貌的姑娘上前挽着严喻垌的手,手中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