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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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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琅说的极其悲愤,霍东听了,不曾有过任何情绪的脸上竟出现了难得的波动。作家的话:出现了第二对cp!有没有谁想到过呀~~喜欢请举手xdd香香继续码字去……

  (21鲜币)三十

  霍东走回秦琅身前,缓缓道:「放弃吧,昭王不是你能对付的角色,欧阳先生在南方为你备了一处大宅,你这辈子就这样安分过下去。」
  「不要再提老师的名字!」秦琅眼眶发红,「你到底是谁我根本就不晓得!你凭什麽干涉我?!」
  秦琅说的极其悲愤,霍东听了,不曾有过任何情绪的脸上竟出现了难得的波动。
  人世间的聚合离散,霍东自认已看得透了,战场无情,上一刻称兄道弟的同僚,一晃眼便是尸骨无存,人的眼泪若真流得乾也就罢了,若是流不尽,难道要一辈子哭泣麽。所以他格外讨厌流泪的人,流泪是软弱,是无能。
  当秦琅的泪水还在眼里打转,霍东已抬手,把银铃捏在指腹间,往秦琅身上凑。
  秦琅被这举动惊住了,身体一颤,眼角一滴热泪被抖了出去,刚好落在霍东腕上。
  霍东沈默著看那泪珠在他手腕上凝住,随著倾斜的角度而缓缓流过内侧腕部再滴到地板,渗入砖缝里,彷佛被蒸乾了一般消失。
  心底忍不住又有了想法:瞧瞧,眼泪果真是世上最无用的东西,连个痕迹也没留下。
  不知那念想自顾自地在心里反覆讲了几次,只觉著一股无名的火气开始在体内烧起,渐渐给了他一种嗜杀的冲动,似是在战场上策马踏过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亟欲展现出战胜者的优越。
  霍东紧紧捏著银铃,将银铃贴到秦琅的颈子边,引得秦琅一阵轻颤,秦琅不是怕霍东这莫名其妙的举动,而是对那彷似在一瞬就笼上冰霜的眼神感到畏惧,他从未见识过战场的残酷,不知道人的心眼可以冷成这样。
  蓦然,霍东往前跨一大步,激得秦琅不自主大吼:「站住!你,你要做什麽!」
  霍东朝他睇了一眼,视线再缓缓回到银铃之上,见那银铃被自己从秦琅的颈子边贴著,慢慢挪动到微敞的锁骨,才悠悠道:「敢问秦大人可否知道我等都是如何打胜仗的?」
  「……」这句话问得秦琅有些烦躁,想自己一介书生哪里懂得这些,可很快脑子里又冒出个想法,不甘示弱地回嘴:「孙子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上兵伐谋。」霍东重复一次,手中的银铃缓慢朝秦琅胸前滚动,微微陷入胸乳之间凹陷的地方,道:「欧阳先生机关算尽,还是被昭王遣回故里,郁郁而终。伐谋,不成。」
  秦琅没料到霍东要讲的是这个,却又不愿自己尊爱的先生在这武夫嘴里被抹黑,立即回道:「老师在朝中集结力量,图谋大事,又岂是你晓得的!」
  「难道这就是伐交?」霍东反问,语调里已显得不屑,「派秦大人这等好官潜伏在陛下身边?」
  「你──」
  「再来只能论伐兵了。」霍东对秦琅的怒气视若无睹,迳自道:「可惜这大景国的兵权,过半都握在昭王手里。可见,伐兵,也不成。」
  秦琅不想再与他论道理,撇过头去,冷哼著:「匹夫!」
  霍东没被激怒,眸底反而有些意犹未尽的神色,赫然将那银铃夹在掌心直接往秦琅的性物压了下去!秦琅後背一个倒弹,面上羞耻难当,脑子里登时找不到新的词汇,又是一句:「你这匹夫!」不料霍东的脸往他凑进,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顿说得清楚:「我这匹夫,要打胜仗都是直接攻城的。」
  秦琅不知道自己这副皮囊是怎样招惹到霍东的,当霍东拉开他一条腿,然後欺上身霸住那块脆弱而私密的地方,秦琅忽然有一种被破城而入还遭到敌将在城楼插满军旗的错觉。
  刑椅狭长,後背耸然拱起,教人坐在上头十分不舒服,何况两手腕还被绑在椅背上并束高於头顶,那模样的确狼狈又可笑。刑椅之上能使人下肢无法出力,一旦受刑痛苦难忍,屎尿便和在衣物里渗出来。
  当霍东将秦琅一只脚踝握住,身子压向前,秦琅一度以为霍东要活生生掰断他的腿,直到霍东抽过架上的皮鞭将他那条腿弯曲著绑住,秦琅才知道接下来或许不只是掰断这样简单。
  绑住的左腿就这样凌空在刑椅外悬著,找不到施力点,便如残疾一般在半空中微微抽动,秦琅在颤动间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脚根一下下蹭在自己的腿根,甚至扫过近处的性器,只得拼了命的把腿撑开,却又是在这时候,霍东跨坐在刑椅上,将秦琅另一脚也给高高抬起,秦琅以为霍东接下来依样如此,受不住大喝:「要杀便杀,何必污辱我!」
  「不能杀你。」霍东直接了当,提起那条腿搆在自己的肩窝上,本来抓在脚踝处的手缓慢而用力的下移,从小腿开始一路滑到腿根,把上头的衣物也跟著推了下去,露出一条乾净的腿。道:「我只想让秦大人你改变心意,离开皇宫。」
  「休想!」秦琅大吼一声,那些自幼学习的报效志节纷纷涌了上来,连带一股被剥衣的羞耻,化成一句誓词:「谁也不能改变我对陛下的忠诚!」
  「忠诚……」
  霍东忽然垂眼从秦琅两腿之间看了过去,刚刚他随穆祁闯入裴帝寝宫,自然也有瞧见秦琅伏在裴帝腿间的情况,一个臣子要取悦皇帝是天经地义,却不想是这般取悦法。当下嘴角勾起,乾笑道:「也就是这具身体忠诚。」
  秦琅听得那诡异的论调,有了一种秀才遇到兵的脱力感,只能恨恨地甩动那只还能使力的脚,心道最好能踹上霍东的脸,死之前让这匹夫破相权当泄恨也好。
  却不想霍东看上去明明没使力,单掌扣住他的脚踝就教他动弹不得了,秦琅见自己的一条腿距离霍东的面孔近在咫尺,偏又不能动他分毫,实在恨得牙痒。
  实际上,霍东本来对眼前这具身体没有任何遐思的,想要解决欲望,在城里就去青楼,在营中便招军妓,虽然不是理想的交合,但总能恢复平常。
  身体需求嘛,还要讲究什麽,高潮的时候也不过一瞬间。
  然而此刻他却扯开了秦琅的衣带,顺势将秦琅疲软的性器扶起,秦琅被霍东此举惊呆了,瞠目结舌,面色一晌煞白,又很快怒从中来,暴喝:「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说了不杀你。」霍东微微挑眉,似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喊声震得耳膜有些生疼。
  秦琅咬牙道:「不要污辱我!」
  「……」霍东不理睬他的抗议,两指加压,猛然从那疲软的性器里挤出一小渍淫水,积在龟头上。
  秦琅方才肉欲焚身,遭到打断,身体便似是有一股闷火堵在腹里,与霍东对峙时尚不注意,这下子遭到霍东恶意的挤弄,似是要把之前的欲火点燃,霍东手劲不小,秦琅只觉瘫软的性器夹杂著痛苦与欢愉而抬头,又经过几下撸动,根本已被完全唤醒。
  身体与心中意念背道而驰,秦琅颓丧地垂下脸,眼中彷佛又有泪光流转。
  霍东见这一幕,闷声道:「想什麽?」
  「……」
  「你硬了。」
  「住口!你住口……」
  「……」霍东听见秦琅喉里酸涩的不像话,话锋一转,忽道:「用这个就行。」
  秦琅不知这匹夫又要搞什麽名堂,终於转回脸来看,一看又是一惊,霍东居然拿那只银铃去磨蹭他流水的龟头。
  奈何此景太过熟悉,秦琅顾不得阻止,呐呐道:「你……你怎……」
  秦琅用银铃的凹槽故意挑了一下秦琅龟头,沾出一条银丝,说得极其平常:「我看见了。」
  「不!──不可能!」
  「昭王派我暗中跟踪你,已有数日。」
  这会儿秦琅整个人彷佛坠入了无尽深海,顿觉全身一阵冰冷,摊在了刑椅上。
  「原来你对陛下是这种心思。」霍东说了这句,面上不带表情。
  秦琅全身颤抖著,连那不自主发硬的性器也跟著摇晃。
  霍东抬眼,道:「你知道幼犬总会把给它甜头的当作亲妈麽。」手里的银铃默默离开那处,趁秦琅不注意钻到下头去,忽然把银铃从那乾涩的後庭推入,边道:「等秦大人嚐过别的甜头,就会对陛下死心了。」
  秦琅捏住了拳,指尖几要陷入掌心,整个身体都是绷紧了不敢动,更不敢去看霍东对他的身体做了什麽,恐惧地闭起眼,嘴里只喃喃道:「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
  犹待银铃突破後庭肌肉而陷入,惹来秦琅一阵阵呼痛的闷哼,霍东接著伸入食指,试图把银铃再往肉壁里推。
  然而乾涩的肉壁每一推进,连霍东自己粗糙的手指都能感到一股磨擦的疼动,再看到秦琅缩起脖子,额际上打著冷汗就更确定了,这件事若办不好,便不是他说的「甜头」。
  於是左右张望,看见旁边一盏油灯架,烛心已经要燃尽了,火光一闪一闪,乾脆捻熄了,手指沾了沾灯油,知道并不烫手,居然全浇在秦琅胯间。
  灯油带著烛火馀温,还是吓得秦琅一下激灵,那浓稠的液体从他的腹股沟开始往下流,沿著耻毛,一滴滴落在刑椅上。
  霍东用手把灯油抹开了,害得秦琅胯间一片湿黏,秦琅无法忍受这等异感,终於稍微放下身段,颤声道:「你放过我吧……」
  霍东问:「你愿意辞官?」
  秦琅却是又犹豫了,在这犹豫的片刻,霍东手指混著灯油润滑,重新伸进秦琅紧闭的後庭。
  这次的进入很顺利,霍东马上感觉指尖碰到了银铃,前前後後来回缓慢地抽动几下,接著把指头往前伸直,将银铃往里推。秦琅惊喘几声,觉著腹中酸涨不已,可到了深处,却无端引来足教人理智全失的快感。
  霍东瞧著这次秦琅再不言语,反而微微侧头,闭起眼来喘气,颊边染著的嫣红不知是羞耻还是快意而逐渐明显,心中陡升的念头,让他确定自己这次也跟从前不一样──他想试试这具身体。
  即便心有所思,霍东手上还是从容不迫。他慢慢解开自己的衣,露出雄伟的下半身,才发觉自己的性物居然也已涨了一圈。
  秦琅因体内的搅动暂时止歇了,不禁张眼去看,看见霍东脱衣,腿间的那话儿简直是跳出来的,秦琅心脏霎时漏拍也似,屏住了呼吸。嘴里嚷著:「你……你做什麽?!不要,不要过来……!」
  霍东已经将秦琅的腿重新按住,暴涨的性物抵在穴口,蹭了蹭皱褶处的灯油,顺势捅了下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秦琅全身抽搐,大呼:「痛!好痛──啊……」
  霍东的性物一股脑儿捅入最里面,把尽头处的银铃摇响,发出诡异的铃铛声。
  秦琅被体内的刺激冲得说不出话来,几声嘶吼,嗓子便似沙哑了徒留孱弱的喘息,霍东闷著脸看他,看似毫无情绪,可手上已把秦琅的腿再往自己肩窝处按实了,身子前倾,又是一阵深沈的顶入,就连他自己性器周围的体毛都染上秦琅胯间的灯油,一时间彼此身体黏滑不堪,抽插之间拍出白色的泡沫,随即再被挤入秦琅後穴里。
  霍东几乎是止不住的一下下直逼深处,频率很快,秦琅在那银铃被摇响的开始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射出精水,霍东没有缓歇,更往前靠近秦琅,激得整间刑室啪啪声响不断,隐约从外头听见倒真似有些在给犯人鞭刑了。
  秦琅被霍东这番折腾的半死不活,已然无力抵抗,整个身体在刑椅上随著霍东的进发一次次剧烈摇摆,蹭得皮肉几要渗血,霍东这才解开秦琅另一脚的束缚。
  腿上没有被绑,还是呈现了一种弯曲角度,垂在刑椅旁边,霍东撑起秦琅双股,腰间动的厉害,让秦琅在快要毫无感知下还能断断续续发出呻吟,泄过一次的性器半硬半软打在小腹上,失禁般地滴水。
  最後许是见秦琅昏昏沈沈,连一丝反应也没了,又许是腹中热液终要喷勃,霍东加快抽插,享受快意临界的同时不自觉闭起双眼,任那性物释精。
  却似在恍惚之间,耳边听见身下之人迷乱地喊了一声……
  陛下。

  (10鲜币)卅一

  靖霜待在门外听著裴帝若有似无的喘息,心中空白一片。
  一国之君落在昭王手里尚且如此,他不过一小内侍,手无实权,仗著裴帝宠信去恫吓下头的宫仆们也就罢了,哪还能妄想什麽。
  然而谁无过去?过去的记忆曾有多麽庞大的艰苦,似是也随著春临之际一场洪灾而被狠狠淹没。
  可惜他总是想不透,为何大地春暖花开前,要先经历冰雪消融的过程。而他仅能在无尽的水面上抓住穆祁丢下的腐木,又浮又沈,茫茫等著结束漂泊的那日。
  穆祁在收到靖霜急讯前正要宽衣上榻,昭王府在三更天过去人声甫歇,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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