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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想不到,真正危险的是人,和地势完全无关。
墨羽微眯着眼睛打量了一阵那些有条不逊扎营做饭的士兵,随意的清点了一下凹地中的军营数目,冷笑出声:“看来这一次皇上还真的是赶尽杀绝,连一点机会都不留。”
密密麻麻的营帐,在这一块空地中显得有些拥挤不堪。
按营帐大约的数目来看,这一次前往月城的兵马,最起码不下于五万。
而瑞木懿就算是得到了原来驻扎在月城的守卫,加上他自己从京城带来的那些心腹,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三千人。
这一仗,还未开始就差不多已经定下胜负。
夜寒的视线,也一直看着山脚下的那些人。
眉头紧锁,眼眸逐渐冰寒深邃下去。
片刻,冷冰冰的开口:“要是我没有猜错,瑞木懿应该早就告诉过你,我来夜杀之前的身份。”
狙杀5
片刻,冷冰冰的开口:“要是我没有猜错,瑞木懿应该早就告诉过你,我来夜杀之前的身份。”
“嗯!”
听到夜寒有些不对劲的声音,墨羽不由得收回视线。
打量着夜寒那张在月色下更显得轮廓分明的脸,视线最后到了他的眼睛。
紧紧的盯着,想从中间找出是什么原因让夜寒突然变得愤恨。
在夜寒刚才话里,充满着仇恨。
夜寒无意义的提了提嘴角,轻声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和你说过另一个秘密,我当年离开行宫失踪,根本就不上我自己的主意,而是一觉醒来,莫名其妙出现在那遍树林里。”
不等夜寒开口,墨羽隐约之间突然有些明白起来。
要不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会被明月强行带回夜杀门。
更不会有一个堂堂的太子,成为了别人手里的傀儡。
明月根本想不到自己无意之间,把月华国的太子给捡回夜杀门了。
如果她没有猜错,夜寒应该是突然之间明白是谁害了他。
夜寒的视线,紧紧地锁定山脚平地下站据在最中间那个帐篷门外的大将身上。
勾唇一笑;“那个人,就是当年负责行宫安全的陈总管。”
闻言,墨羽心里微微一怔。
顺着夜寒是视线往下看,打量了一眼那个人身上元帅独有的装束,冷笑一声:“看来,你的猜测没有错!”
瑞木懿名满月华国,之前又是皇上看好的未来太子,这一次父子反目,皇上派过来的肯定是他最得力的心腹。
那样的心腹往往就是还未登基之前就跟在他身边的人、
夜寒失踪到现在这个皇上登基不到十年,而这个当年负责行宫的陈总管,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在以后始终后,以长子身份顺理成章成为皇上的人。
一切,都是现在这个皇上安排的。
只是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不让这个陈总管直接杀死夜寒?
狙杀6
只是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不让这个陈总管直接杀死夜寒?
以她对当今皇上的认知,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可能出现。
在墨羽想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夜寒几乎也同时想到了他大哥这个不应该出现的错误。
斩尽杀绝,对任何人都不手软,才是他那个亲爱大哥的所作所为。
墨羽用力皱了一下眉头,索性把这个根本就想不通的事情抛开,看着下面那些忙碌的人,悠然说道:“看来,什么事情冥冥之中都注定一报还一报,当年你大哥为了皇位将你驱除宫外,如今你也”
“我却帮着他的儿子,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
夜寒打断墨羽往下说的话。
生怕她说出来的是让他夺取皇位的事情。
多年的杀手生活,让他对皇位这个玩意,已经心灰意冷、
再加上自己父皇的事情,他实在不愿意带着墨羽在那个冰冷的皇宫里生活。
这个皇位,还是按照原定计划,有机会夺取,也是瑞木懿的。
墨羽听着夜寒斩钉截铁的话,不由得浅浅一笑、
笑容展露同时,耳里又传来夜寒几乎呻吟的低语声:“对不起!”
这三个字,让墨羽顿时微怔。
夜寒说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有能力让你成为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却放弃了。”
夜寒的话,让墨羽眼睛骤然眯起。
心里也是怒意凛然,冷冰冰的盯着夜寒,冷声询问:“你可以放弃皇位吗,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那么稀罕皇后位置的人?”
夜寒不答。
看着墨羽的眼眸,逐渐变得深邃。
半响,有些无奈的够了一下嘴角,低声解释:“不是你在乎,而是我在乎。”
看到墨羽依旧怒视着自己的样子,夜寒抿了一下唇:“做为一个男人,我应该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最好的生活,双手捧到妻子面前,而我”
狙杀7
看到墨羽依旧怒视着自己的样子,夜寒抿了一下唇:“做为一个男人,我应该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最好的生活,双手捧到妻子面前,而我”
说到这里,看着墨羽似笑非笑的眼眸,再也说不下去。
给自己最爱的女人,最好的生活。
是每一个男人都应该做到的,他能给墨羽这个天下女人都羡慕的殊荣身份,但
墨羽无声轻叹。
抬眼注视着恨不得把天下都捧到她眼前的夜寒:“对我来说,你就是天下!”
说着,竖起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不让夜寒再往下说。
高挑了一下眉毛,自己把话题移开;“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那么久了,也不知道夜寒是不是忘了。
再次相遇之后,至始至终都没有跟她说过他的本名。
“你觉得我以前会叫什么名字?”
墨羽皱了一下眉头。
突然哑然失笑出声,这个简单的问题,亏她花了那么多时间去想。
夜杀门里,都是在可以拥有名字的时候,自己取的名字。
要是她没有猜错,夜寒的本名应该就是瑞木寒。
不等墨羽把心里想到的答案说出来,夜寒却直接告诉她:“夜寒!”
夜寒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墨羽微微一怔。
这个名字,根本就是夜寒进入夜杀门之后才取的。
“我能和你遇见,是因为夜杀门,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是那个你叫了五年的夜寒。”
夜寒却是浅浅一笑:“我们已经打定主意不再月华国生活,遇到你之前的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再记起。”
墨羽想了想,提唇一笑,视线再次挪到已经差不多安顿好的军营上方:“你想负责谁?”
“他是我的!”
夜寒说的他,当然就是以前的张总管,现在看装束应该可以称之为张元帅的那个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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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杀8
“他是我的!”
夜寒说的他,当然就是以前的张总管,现在看装束应该可以称之为张元帅的那个将领。
他既然身为元帅,身边的防范一定比其它人更加严密,这个险,他当然不能让墨羽去。
墨羽刚想点头,视线里,突然出现两个并肩而站的熟悉身影。
微眯着眼看着那两个身着白色衣服,含笑站在大军中不知道附耳交谈什么人,墨羽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抬起手往那两个人一指,否认夜寒刚才的安排:“也许我们应该改变计划。”
夜寒顺着墨羽的手指处看去,眼眸一冷。
沉声确定:“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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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往前走!”
夜杀抬手一把将主帅帐篷的门帘掀开,人刚踏进帐中,低沉的质问声,已经从嘴里溢出来。
微眯着眼,视线在帐篷十几个人里,直接落到坐在中间的张元帅脸上。
抬起手习惯性的轻抚一下那个曾经带过玉石戒指的指节,冷笑一声:“张忠良,现在已经差不多正午时分,你迟迟不拔寨行军,意欲如何!”
“放肆!”
坐在张忠良身边的一员副将拍案而起,低吼出声:“大帅的名号,岂是你可以直呼其名的!”
“哦?”
夜杀吃吃一笑。
挑眉笑看着对他呵斥出声的副将,轻飘飘的笑笑:“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副将也可以大呼小叫了!”
“度子君,你不过和我一眼,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将!”
那个副将抬掌按在腰间的剑柄上,怒笑出声:“没什么可以不”
话还没有说完,声音一顿。
张嘴怒吼,声音到了喉咙却变成了咯咯的声音。
夜杀嘲弄的笑笑,把自己的手指从副将眉心抽出来,看着生机已无的副将,吃吃一笑:“事实证明,你的确不能在我面大呼小叫。”
狙杀9
夜杀嘲弄的笑笑,把自己的手指从副将眉心抽出来,看着生机已无的副将,吃吃一笑:“事实证明,你的确不能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一个死人,不管在谁面前,都不能大呼小叫。
大帐中,其余的人面上先是一惊,随即全部站起来,纷纷把拔出腰间武器。
愤恨的看着浅浅噙笑的夜杀。
在他们眼里,夜杀不是夜杀,而是叫度子君,一个和他们职位一样的将领。
张忠良眼里心底,也是满满的怒意,却不得不开口低吼出声:“把武器都收好了!”
“大帅!他”
听到自己身边那些将领的怒吼声,张忠良脸上青筋不断弹跳。
用力握拳,终究咬牙怒喝:“全部都给本帅出去!”
副将们面面相觑,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军命如山,终究还是咬牙狠心把手里的武器狠狠的放回腰间。
临去前,皆对夜杀怒目相视。
夜杀却是一脸悠然,轻提了一下嘴角,伸手在犹自站着的副将胸前轻点一下,让他的身子轰然倒地。
收回手,看着指尖上的斑驳血迹,夜杀眼里露出了一丝恶嫌。
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洁白的丝巾,细细的擦拭掉上面的血迹,神色间似乎觉得对血厌恶至极。
等所有的副将都出去,帐篷里只剩下他和张忠良两个人后,夜杀才抬起眼挑眉斜看着咬牙不语的张忠良。
细长的桃花眼里,充满了嘲弄,讥讽轻笑出声:“想不到张大帅居然和我摆起架子来了!”
“他是朝廷任命的将领,你为了一句话轻易杀人,好大的胆子!”
张忠良把夜杀的嘲讽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咬牙恨声说道:“要是你在这样,就算是皇上在此,只怕也难保你性命!”
“是吗?”
夜杀眼里顿时流露出轻轻的鄙夷,俊美的脸上,讥讽更甚:“你也不要忘记了,我们和皇上之间也只是合作而已,他还没有资格杀我!”
狙杀10
夜杀眼里顿时流露出轻轻的鄙夷,俊美的脸上,讥讽更甚:“你也不要忘记了,我们和皇上之间也只是合作而已,他还没有资格杀我!”
“放肆!”
张忠良的低吼,让夜杀眼里嘲弄更甚。
挑眉,含笑刚想开口,帐篷外的低吟浅笑的声音,就帮他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张大元帅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都比较放肆!”
话说完,一双洁白无瑕的手,才把帐篷的帘子掀开。
露出一张虽然是男子,却依旧迷惑众生的脸。
斜飞的丹凤眼里,有着和夜杀一样的讥讽,眼波流转,视线从夜杀脸上滑过,停留在张忠良的脸上:“只不过他这一次说的是实话而已。”
缓缓的放下手里抓着的帘子,踏前走到张忠良的身前,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点在张忠良的咽喉处,让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喉咙。
这双手的主人,眉眼间,明明是清冷的寒意。
但在手指点在他咽喉的时候,却让他身上某一个部分不自觉的起了一种不应该有的变化。
这个发现,让张忠良紧跟着就是一阵恼恨。
他又不是青涩的小毛孩,居然会有这样的冲动,而且还是对着一个男人。
“徐公子”
张忠良的刚刚说出这个人的名字,就被他嘴角的笑意打断:“张大元帅说错了,我不姓徐!”
说话时,点在张忠良咽喉处的手指只是轻轻一点,紧跟着往下滑落。
在张忠良说不出的紧张中,最后到了他的下腹部。
张忠良身躯微微一震,急忙退后一步,避开那双让他意马心猿的手。
说不出的愤怒,在这个让人意乱情迷的人面前,却变成了另一种火。
可是
这个明明是男人!
虽然张忠良已经避开,但那双手也已经触碰到那不应该有的坚硬,手的主人勾唇一笑之间,俯身凑到张忠良身边,轻笑出声:“我姓夜,叫夜如水!”
狙杀11
手的主人勾唇一笑之间,俯身凑到张忠良身边,轻笑出声:“我姓夜,叫夜如水!”
张忠良深吸了一口气,强行震慑自己的心思。
压下心里莫名升起的欲望,装模作样的怒喝出声:“皇上让你们随军,只是协助本帅,若是你们这样插手,落到别人眼里引起不必要的猜疑,谁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张大元帅何必那么认真。”
夜如水勾唇一笑,现在,她的心情愉快到了极点。
她是故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