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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方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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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倾蕊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肩“总有机会的,总有机会的。”
  以后的日子就像恢复到以前一样;慕逸晨每日清晨都来给裴倾蕊请安;用过早膳就去学堂;其他的皇子们见到他惊讶大于一切;没有人敢上前跟他说话;只敢在后面窃窃私语;慕逸晨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只是更加的勤奋用功。下了学就直接回景合宫;用过晚膳才回自己的紫宸殿;慕凡修
  偶尔会去学堂检查皇子们的课业;毫无疑问;不管是文课还是武学慕逸晨的课业是完成的最出色的;对于这一点慕凡修无可否认。
  休息时间;慕逸晨常常会对着裴子墨的座位发呆;再伸出手也触碰不到了;也越来越不想回紫宸殿;那里有着他和裴子墨的全部记忆;每天都会在
  景合宫呆到下锁才肯走;如果不是皇子不能跟母亲同住;他早就搬到景合宫了。
  慕凡修也曾给紫宸殿派了下人过来;慕逸晨把他们全都赶走;又工整的写了份奏表;说自己清静惯了;不用这么多人伺候;这些年来;蓝明伺候的也是尽心尽力;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父皇的心意儿臣心领了;之类的;最后再加上一句;谢父皇恩典!慕凡修对着这份奏表也只能苦笑。
  隔天;慕逸楚和慕逸然就各送来了俩个老实的粗使下人;慕逸晨刚想拒绝;慕逸然就说:〃逸晨;我知道;你不要父皇派来的人;是担心他派来的是眼线;你紫宸殿这么大;蓝明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就让他们在前院打扫;修整花草;蓝明贴身伺候着;你看这样可好?〃就这样;紫宸殿里算是恢复了一点生气。
  每天;上朝下朝的时候;慕逸楚都会有意无意的给裴言透漏点慕逸晨的消息;让他安心;也让裴子墨安心。等裴言下朝;成了裴子墨每日的功课;就盼着从他嘴里听到关于慕逸晨的消息;哪怕只有一句话都会在心里欢喜半天。
  一日下朝;慕逸楚和裴言一同往外走;刚过月华门就听身后有声音传来〃毕王殿下;裴相;请留步。〃
  回头看;是礼部尚书〃〃毕王殿下;裴相;有一事想请教。下个月;就是皇后的生辰;往年都是在麟德殿摆宴;今年这……〃
  慕逸楚和裴言对看一眼;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皇后现在这样;跟打入冷宫几乎没什么区别;但;地位还在;依旧掌管凤印;是这六宫之主。如果;不启奏;时候皇上追究下来这罪名可承担不起;启奏?又怕惹了盛怒;丢了乌纱。裴言不想上这份奏章;其实那天从御书房走的时候;两人心里都有些
  不痛快;这会不想为了这件事去找那个人。慕逸楚见裴言完全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就对礼部尚书说:〃陈大人放心;此事就由我来奏禀父皇;大人尽管去准备宴会所需的一切事物就好。〃慕逸楚也是有私心的;裴子墨出宫也已经有半月余;心里也是甚为惦念;正好可以趁着皇后生辰;见上一见
  也是好的。
  隔日早朝;奏明慕凡修;很意外的;当下就点头了;着礼部办理;慕逸楚督办。慕逸楚下意识的就去看裴言;裴言面无表情的站着;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显露出高兴的神色;想去看上位的那个人;可又不能明目张胆的直视;也罢也罢;皇后生辰的事是解决了;他们两人发生了什么;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与外人无关。

  父辈的番外

  不管经过多少年,慕凡修依然能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候的情景。
  一身深蓝色的骑装,头戴黑色头盔,腰间是一根红色的马鞭。一手紧拽马缰,仰起头,一张小脸上满是倔强“这是我的马,你凭什么抢?”这是他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慕凡修对着少年笑了,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竟然不认识自己,今日的秋猎,到场的不是王公贵族就是皇亲国戚,应该不会有谁不认识自己,难道是混进来的野孩子?看穿着打扮又不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把头扭向一边,不答。
  又问:“你是谁家的孩子?”
  这次换来一声冷哼
  “莫非,你是混进来的野孩子?”
  杏眼怒目“你才是野孩子,小爷的马也是你碰得的?还不快放手?”
  慕凡修玩心大起又把马朝自己拉了拉“我偏不放。”
  “哼,枉你穿着如此华贵,原来也是个泼皮无赖,来秋猎,竟然不自己骑马来,还要来抢别人的马,好不知耻。”少年的眼中满是鄙夷。
  慕凡修松了马,伸手就抹上了少年白皙的脸颊,一捏“哎呀,如此火辣的性子,正和本少爷的心意,不如跟少爷回家,保你欲死欲仙。”
  少年的连顿时红透,抽出马鞭就要抽下去“今天,非要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登徒子,也算为民除害。”
  慕凡修站着也不躲,高扬的皮鞭还未落下,就听到有人喊“言儿,住手。”
  少年回头看,中年人急急赶来,二话不说拉着少年就跪下“犬子年幼无知,不识太子殿下,冒犯了殿下,还请太子殿下赎罪。”
  少年不可置信的看看跪着的中年人,再看看面前的登徒子,这人,会是太子?
  慕凡修也收起了刚才那一脸采花贼似的笑意,扶起跪着的人“裴相严重了,我和令公子在玩闹,不碍的。
  对了,还未请教令公子名讳。”
  少年很不情愿的行礼“草民裴言,见过太子殿下。”
  这就是他们的初识,忘不了临走时,少年裴言那一记恶狠狠的眼神。
  这年,他十三,他十六。
  再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对了,是灵堂,谁的灵堂?裴丞相的。
  那时候,慕凡修刚登基不久,丞相积劳成疾,驾鹤西归。慕凡修一身素装前来吊唁。
  满屋素白,诵经声在耳边源源不断的擦过,灵前微黄的烛火微微跳动,一身孝服的他跪在灵前。
  “谢主隆恩”恭敬的行礼,身体伏下,修长的十指重叠置于地上。
  “快快请起。”
  旁边的林荣刚伸出手,慕凡修先他一步伸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裴言。两人刚一接触到,又马上闪开。
  慕凡修看着眼前的人,双目微红,面容略显憔悴,早前的那份飞扬的神采早已掩去,眉目间的倔强傲然却不曾改变。
  那日,裴言送他到门口,在他转身离去时,轻吐一声“保重!”
  那年,他十六,他十九。
  再后来,他为当朝丞相,是他的左膀右臂,尽心辅佐他左右。
  朝臣们一本一本的上奏,请慕凡修立后。从开始欲言又止,到后来的搬出祖训,以死力荐,气的慕凡修当堂烧了这些奏折。
  御书房内,裴言默默立在一边,慕凡修坐在书桌前,奏章扔了满地,“裴言,我问你,你可愿?”
  裴言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拳头。
  慕凡修冲上前,掐紧他的胳膊,剑眉拧成了结,双眼怒火直冒“朕问你,你可愿?”
  说不出口,哪句愿意,还是说不出口,温热的泪滑下脸庞,伸手抚平他的眉,愿?怎么会愿?眼泪再也止不住,当年在灵堂都没有落过一滴泪,今日,泪却再也止不住“我,不愿啊。”声音不停的颤抖“我不愿啊,我怎么会愿呢?我不愿啊!”扑在慕凡修的怀里,放声大哭。我不愿,我不愿啊,可,你是皇上,你是一国之君,我怎能独占你?
  慕凡修把这个颤抖的身体紧紧,紧紧地圈在怀里,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呢?
  这年,他十八,他二十一。
  再后来,慕凡修下旨立裴倾蕊为妃。出嫁那天,裴倾蕊羞红了脸,一副小女儿的娇态,终于能够嫁给那个偷偷爱慕着的人,真好。
  裴言送走了裴倾蕊,心中满是愧疚。当初,听到圣旨后,去问过慕凡修,为什么要册立裴倾蕊,不想让自己唯一的妹妹卷入后宫争斗。环着他的人说“因为想跟小言离的近一些。”
  这年,他二十一,他二十四。
  再后来,皇后殡天,裴子墨和慕逸晨出生,裴倾蕊被册立为皇后,再到,被囚禁。裴子墨冒着死罪的危险去求了慕凡修要跟慕逸晨一同囚禁。
  这期间,裴言无法原谅慕凡修,冰冷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不断蔓延。慕凡修想道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送去的赏赐也都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一同退回的还包括夹在赏赐里的信。终于,肯开口跟他说话了,虽然口气不怎么好。慕凡修让人在御书房后面修了个桃花林,在窗下,摆了一张软榻,这样,桃花开的时候,哪个喜欢桃花的人,不用出门就可以看到。
  后来听说,裴言跟那个叫齐恒仪走的很近,不觉间,手中的书被捏烂扔在一旁。夜晚,换了便装独自出宫。
  慕凡修想,自己可能是最悲情的皇帝,偷偷摸摸的出宫,偷偷摸摸的去见自己喜欢的人,还是因为吃醋。
  到了裴府,从后门翻墙进园,就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推开门,那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解下披风盖
  在他的身上,桌上放的是一些需要丞相审阅的奏表,拿起笔,一张一张的看去,批阅,直至天白。
  桃花开了,从御书房看去,粉粉的,在风中摇曳。献宝般的把裴言拉入御书房,只是,两人还没有回到从前那般。慕凡修苦笑,罢了罢了,从前那次不是自己先低头,这毛病是自己惯出来,就惯着吧。上前拥住裴言“小言,别气了,是我的错,再怎么恼都别不理我。”
  回抱住哪个人“早就不气了,小修,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紧紧的抱着“好”。

  收编西突厥

  皇后,位居中宫,掌管凤印,六宫之主,不管现在处境是何等的窘迫,只要一日没被废,她就还是皇后,依然为众妃子之首。皇后的生辰自是不能随便,从那天起,慕逸楚就跟着礼部的人一起筹备皇后的生辰,各藩属国,藩王,亲王给皇后的贺礼,源源不断的送进皇宫,宴会所需要的所有食材,都需要慕逸楚一样样亲自检查过来,忙的脚不沾地,自然就没有时间到紫宸殿去,只是差人告诉慕逸晨,皇后生辰哪天,裴子墨有可能会进宫。尽管,只是可能会进宫,也让慕逸晨高兴好几天,心中对哪天有了隐隐的期盼。
  偶尔去景合宫会看到慕凡修也在那,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吃惊之意,请安,再转身。每到这时,裴倾蕊的眼角都有藏不住的笑意。
  慕逸晨踏进景合宫就闻到了淡淡的草药味道,快步进屋,正看到太医在收拾药箱,一个年轻的面孔,好似在那里见过,但是,给皇后和皇子们诊脉的应该是张行才对,怎么换了人?小桃正挂起纱帘,裴倾蕊斜靠在软榻上,稍显病态。
  “母后,是身子不爽吗?”
  裴倾蕊拍拍慕逸晨的手“不碍的,可能是夜里受了凉,今日觉得有些头疼。”
  慕逸晨又走到桌子前面,看了看下的方子,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年轻太医,总觉得有些面熟,又一时记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小桃扶着裴倾蕊回后殿休息,慕逸晨也正欲离开,就听那人“五殿下,请留步。”
  慕逸晨停下脚步,回头,眼里满是疑惑。那太医从医箱内拿出一封信,说:“殿下,张大人让臣转交给殿下。”
  一句“张大人”拨开慕逸晨心中的迷雾,拿着信,并不急得打开,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人“你是张行手下的那个随官?你叫什么名字?”
  “回五殿下,臣名樊诺。”清亮的声音,毕恭毕敬的语气。
  慕逸晨看了信封,上面没有一个字,又抬眼看看眼前人的官服“现在可是做到太医署丞了?”
  “回五殿下,正是,全靠张大人提携。”
  “嗯,好好办差吧!皇后的药尽早送来,一定要看着皇后喝下去。”收好信笺,跨步离去。
  走过无人处,撕开信笺,清秀的蝇头小楷跃然纸上,慕逸晨心中一喜,是裴子墨。信上说了自己的近况,一切都好,勿念,慕逸晨小声念着那两个字“勿念”,怎么会不念呢?信的最下,写了小小的两个字“甚念。”甚念,这两个字满满的占据了慕逸晨的心,学堂里老师教的是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是,甚念,甚念。
  还有就是哪个樊诺。张行一直都是慕逸楚的人,做起事来也是谨小慎微,医术也很高明。从裴倾蕊还是贵妃的时候起,就给她诊脉,这次,却让这个随官来,而且拿的还是裴子墨写的信,如果不是对这个人极为放心,是定不会让他来的,也就是说,这个樊诺可以收为己用。
  宴会依旧设在麟德殿,屋内,灯火通明如同白昼,满桌美食,艳丽的舞娘都不能取得慕逸晨的注意,他所在意的那个人正在对面冲他微笑,慕逸晨无声的吐出“甚念”,他知道,对面的人一定听的到,果然,那个人羞红了脸,转向一边,佯装不看他,嘴角却带着笑。这样的裴子墨,让慕逸晨看的痴醉。
  酒酣耳热之际,众亲王,朝臣间开始纷纷敬酒,满堂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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