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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闻言放下手中的碗筷,缓步向我走来,问道:“怎么了?”
我起身抱着他的腰,说道:“笨蛋如歌,我父亲回来了,在府里等着见你呢。”
如歌一听,便急道:“啊……那……那怎么办?”
我心内虽也担心,但脸上却不能露出半分焦躁:“瞧你,吓成这样,我父亲又不吃人的。”
如歌一脸窘迫,低头不语,我知道他害怕,怕我父亲不喜欢他,嫌弃他出身低,可我虽与他没有成亲,可在心里面我已经把他当成了我的夫君,所以,我就更加有责任保护他。
我在如歌的脸颊上亲了亲,说道:“我的如歌那么乖,那么能干,父亲会喜欢你的。”
“安平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出身低贱……老主君怎么会喜欢我?”
我看着如歌忧心忡忡的脸便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道:“傻如歌,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的。”
自从我与如歌说了父亲已归家的消息后,接下来这两天如歌都愁眉不展,任凭我怎么劝慰,他就是不肯放下心来。
我心内也着急,不过不管怎么说,父亲迟早会见到如歌,这事无论如何也是躲不了的,那我还不如早做打算。
父亲与母亲是自幼一起长大的,两家人家也是门当户对,自幼便是结了娃娃亲。母亲在当时是凤翔出了名的名门闺秀,多少少年郎心中的良配,父亲虽也是名门之后,可凤翔一妻多夫的习俗摆在那里,父亲原以为他会是母亲众多君侍中的一个。可母亲与父亲少年夫妻,感情自然比较一般人深的多,终其一生,母亲也只我父亲一人。
母亲故去后,父亲悲痛交加一度想追随母亲而去,只是见到我与两个弟弟年幼,无法支持起百年贺兰府荣华,故而父亲才忍痛逐渐振作起来。父亲从小便饱读诗书,较之一般的男子心中更有丘壑,他对我一直都是严格要求,直至我年满十八岁,他才携带着两位弟弟下江南养身。父亲这些年来已经无心打理别的事情,只希望我可以早日娶夫,为贺兰家诞下香火。
若是父亲见了如歌之后,不喜如歌,我都会尽力护着,但父亲亦是我此生最亲的亲人,我更加不能让父亲伤心,做个忤逆尊上的不孝女。所以这件事情的确很让人为难。
“主上回府!主上回府!快去禀告老主君!”我的马车刚到府外,便有小厮们着急往里通报了,我握着如歌的手,与他相携着一起下了马车。
转身替如歌理了理衣襟,温言说道:“我们到家了。”
如歌轻轻的点了点头,他许是过于紧张,手掌一片冰冷。我深吸了一口气便拉着如歌走了进去。
父亲已两年未曾见我,如今我回府,他却没来迎我,怕是心里在生我的气,我为人儿女的自然要先去拜见他。
老远便看见三娘苦着张脸飞奔过来,见了我说道:“我的主上啊,您可回来了,老主君在斋堂等您呐。”
我颔首,便拉着如歌走到斋堂那边去。斋堂是父亲在家时住的屋子,他近年来清心寡欲,每日都要诵经念佛,故而连起居室都设在了斋堂。
斋堂在贺兰府最南面,我与如歌走了好一会才到,刚到斋堂门口,如歌便停了下来,轻轻挣了挣被我握着的手,我哪里肯依,一把抓住如歌的手说道:“别担心,也别松开我的手。”
如歌惴惴不安,听了我的话虽不再挣脱,却也是低头不语。
我拉着如歌便走进了斋堂。堂内并无小厮伺候,只看见父亲背对着我们身着一身浅灰色道夫,跪在紫薇娘娘神像面前诵经。
我见了并不打扰,拉着如歌一起跪在父亲身后,父亲一直念完整章紫薇心经才缓缓起身,慢慢得转了身子过来。
父亲廋了,也老了,脸颊越见瘦削,原本记忆中温和慈祥的笑容也不在了,我见之鼻子一酸,便工工整整的对着父亲叩了三下响头,说道:“父亲大人慈鉴,不孝女安平给父亲大人请安了。”
父亲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我面前说道:“我儿起来吧。”
“是。”我应声说是然后也拉着如歌一起站了起来。
父亲眼波一转看了眼如歌说道:“我们去偏厅说话。”说完便径直走了出去,我拉着如歌也赶紧紧随其后。
父亲坐在偏厅上座,我拉着如歌一起坐在了下首的位置,父亲不说话,我也是沉默着,不敢多说什么。
父亲沉默半饷,见我一直牵着如歌的手,才慢慢开口道:“前日花家家主过府来找我一叙,带了他家小儿子花墨玉前来让我见了见,我觉得甚好。正巧这段日子我也在府内,便差人请了白鹤观的观主算了下今年的吉日,下个月初九,是个极好的日子,你便吩咐下去吧,准备迎娶花家公子。”
我一边听着一颗心更是慢慢得沉了下去,而身旁的如歌却是如死寂般安静,静的连呼吸声都快要听不见了。
父亲说完,我便马上开口说道:“父亲,我与花家公子只见过两面,孩儿对他并无其他念想,还望父亲大人明鉴。”
父亲冷哼一声说道:“你对他没有感情,那你还送了他一支紫玉簪,你怎么解释?”
我哑口无言,如歌的手却是剧烈的颤动了一下,父亲见我说不出话,便温言劝道:“那花墨玉为父也是见过的,自然是觉得他很好,配得上我儿,为父才想让你娶他,难道为父还会害你不成?”
“父亲大人美意,孩儿自当明白。只是这簪子之事只是一场误会,孩儿也打算过几日亲自上门与花公子解除误会,至于花公子想怎么惩罚孩儿,孩儿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父亲嘲讽的笑道:“误会?哪有亲自送了人家簪子的还去说是场误会的,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你让花公子以后还怎么做人?”
我满脸愧色,说道:“这……孩儿决计不会让此事外泄。”
父亲冷哼一声,拍桌而起:“荒谬!你也是二十岁的人了,做事哪能如此随随意意?你若是这么做了,岂不是辱没了我贺兰家百年礼仪之风?”
我低头叹道:“孩儿相信父亲大人是最明白的,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不是门户之见,也不是是否般配,而是两个人要心意相通,矢志不渝。就像当年母亲一般,她坚持拒绝迎娶景韶郡君一样,她的心中只有父亲您一人,便不会再娶第二人。”
父亲听了我的话好一会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抚摸着颈上母亲生前送给他玉佩,眼底柔情一闪而过。
我知道我这番话是说到了父亲的心坎之上,让他想起了母亲,想起了当年那场轰动全国的拒婚。
我侧过身子看着如歌,对他鼓励一笑,我希望如歌可以明白,我刚才说给父亲听的那段话,同时也是说给他听得,我多希望如歌可以与我一起心意相通,此生,矢志不渝。
“唉……你啊,就知道拿你母亲出来压我。你打小便自己有主意,什么事都不要我操心,性子与你母亲都是一摸一样,连着专情的性子,也是如此!”
“不孝女让父亲伤心了。”我垂首歉意的说道,我只是说出了真心话,没想到让父亲想到了母亲,惹到了他的伤心之处。
“照你这么说,你是有真心喜爱之人,愿意与他携手一生了?”父亲随意的看了眼如歌,问道。
我点头拉着如歌说道:“正是。父亲,这是言如歌,是孩儿倾心之人。”
父亲嗤笑道:“他?”
我两眼正视父亲,正色道:“正是他,孩儿与他已订下一生的盟约。”
父亲慢慢踱步走到如歌面前,以手抬起如歌的下巴,细细的观察着,然后说道:“我儿何故喜爱一个相貌如次欠佳的男子呢?那花家公子可是俊俏多了。”
“父亲!”
“好了,我也就随口一说。你若是真的喜欢他,可以收进房内做个小侍,但是你若是想给他一个名分,那是万万不可!”
我还未开口说话,父亲便截住我的话头说道:“不是我不愿遂了你的愿,只是这位公子身份着实太低,上不得台面,这事你也别再与我争,我同意让他入你房已是宽容。”说完父亲便拂袖离开偏厅。
我见父亲走远便叹了口气对如歌说道:“好了,父亲走了,这下你也别再紧张了,他同意你做我的小侍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头,日后你多多来父亲身前伺候,哄得他老人家开心,我自有法子给你名分,好不好?”
如歌低头不看我,说道:“老主君说的也有道理。如歌的确出身低微,要是进了你们贺兰府的族谱,也是折损了贺兰府的名声,你也不必与老主君再争论,不值得。”
我一把拥住如歌说道:“我说值得,那就值得。你是我的如歌,我怎么舍得你受苦,没有名分呢?”
如歌轻声说道:“安平有这份心,如歌已是很感动了。”
我低头吻了吻如歌的额头,说道:“我们先回去吧。花墨玉那事你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如歌点头,跟着我离开了斋堂。
而花墨玉这事我要亲自去花府做个了断了,想要摆脱花如云那只老狐狸,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看来这次又要破费了。
如歌还是住在了之前他一直住着的那间屋子,与我毗邻。从父亲那回来之后,我便马上召来天琦,询问她这几日我不在临源的情况,天琦一直都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有她在我也是放心的。
冯子星听闻我从京城买了那么多的私盐果然坐不住了,再加上我又大肆低价抛售,几乎是要抢断了冯子星的生意,据探子来报,冯子星最近筹集了大笔钱财,估计是要有大动作了,不过,一切依旧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这次离开临源许久,又有许多事务是天琦不能处理的,都一一等着我回来亲自批复,忙活了半天都到了半夜,我早早就让如歌回去休息了,他也是舟车劳顿疲劳的很,清田倒是不嫌累的再旁陪侍。
等我跟天琦商议完最后一件事时,我终于可以丢下手中的笔伸伸懒腰了。忙归忙,不过有件事我倒是不能忘记:“清田。”
“属下在。”清田应道。
“父亲看来不喜如歌,日后你便多多注意点如歌,父亲若是有什么地方刁难他的,你在旁也帮衬些。”
“是,属下领命。”
梦断芙蓉
我在换洗室洗漱完毕之后,便让清田也回去休息了,一个人走到如歌的房前推门走了进去,不过意外的是如歌竟没有睡着,只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出神。
见我进来,他忙起身迎了上来,我奇道:“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着?”
如歌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安平还未休息,我也睡不着。”
我闻言了然的笑道:“是不是我不在你身边,你不习惯?”
如歌不语像是默认了我说的话,我心内一动便抱住了如歌,把头抵在他的肩上,说道:“如歌不习惯没有安平在旁边,安平也不习惯没有如歌。明日一早你就搬到我房内来吧,不用住在这。”
如歌轻声问道:“真的……可以吗?”
“当然!”
如歌听了我的话心内欢喜,低头在我的脖子上蹭了蹭,温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挑逗着我的神经。
我一阵口干舌燥,放开如歌的身体,看着他嫣红的朱唇便一口覆了上去。
如歌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诱人,浅尝几口之后我更是不满足,撬开他的唇之后一路攻城略池,吻得如歌娇喘连连,拥着我直直的倒在了床上。
我坏笑的离开他的唇,见他满脸通红,嘴唇都微微的肿了起来,忍不住调笑道:“如歌这样子真诱人。”
如歌微睁着眼睛嗔了我一眼,并不说话。
我情动不已,天知道前阵子那么忙,我每天晚上抱着如歌忍了多久,如今一切虽还没有完全尘埃落定,不过父亲的归家让我意识到,目前可以给如歌名分的唯一方法便是生下如歌的孩子。
我半撑在如歌身上,一只手慢慢得移到了如歌腰上,说道:“我的傻如歌,穿成这样,莫不是特意来引诱我的。”
如歌原本已是睡下的,所以身上仅着一套亵衣,他听我这样一说,忙期期艾艾的解释道:“不是的,哪有……我……我……”
我也不等如歌说完,只坏笑的低头用牙齿慢慢得咬开如歌的亵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我呼吸急促的看着如歌胸前两点嫣红的【河蟹】,腹内更是一团烈火在里面烧着。
我低头把吻一个又一个的印在如歌的脖子上、胸前,在他的那两点【河蟹】旁徘徊,游离……
“嗯……”如歌的唇边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声,这对我来说更加是一种诱惑,我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冲,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彻底的拥有如歌。
我翻身躺倒一边,如歌便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微红着张脸敷上了我的身体。他【河蟹的河蟹】顶着我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