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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的吟声混合着两人的喘息,舌与舌间吮出啧啧声响,暧昧又激情的声浪更刺激了他的情欲。
水亮的男性撞击得更激烈,次次尽根没入花穴深处,透明的爱液早已将腿心之间染得一片湿洒,甚至将身下的床褥也浸湿。
而每一次的撞击,两人的下腹间就会发出湿稠的水泽撞壁声,交击出更多火花。
“嗯啊……好大好深……”花喜儿放浪地高吟,席卷而来的快感充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战栗不已。
甬道因兴奋和快意而收缩,紧窒的花肉不断吸绞住抽插的男性,无声地要求更多的快乐。
她的紧室和窄小带给他莫大的销魂快意,窄臀摆动得更快,大手跟着往上各握住一团晃动的雪乳,五指用力捏挤着。
热铁大弧度地抽插着水穴,偶尔以旋转的方式进入,磨蹭着敏感的花肉。
突地,就在粗长要进入水穴深处时,不意地摩擦到隐藏在花壁问的一处软嫩——“啊!”虽然才轻扫而过,可花喜儿却忍不住轻颤了下,声音变得更甜更媚。
雷千枭挑眉,停住抽送的动作,男性顶端开始寻找那处软嫩,故意摩擦顶弄着。
“啊……不要……那里…”她甩着头哀求着,眸儿泛着氤氯的情欲,娇胴紧绷着。
“这里还是这么敏感呀。”他笑得邪气,圆硕顶端一直摩擦着那处软嫩敏感。
大手放开一团软乳,跟着来到花穴外,拈住早已艳红肿胀的花核,跟着一扯。
“啊……不要这样……”花喜儿受不住地咬唇,过多的销魂情潮让她浑身发热,脑子也跟着一片晕眩。
而他却更故意,火热的圆硕不住擦过那处嫩肉,手指扯弄着花核,偶尔往下移动,按压着湿淋花瓣。
剧烈的快感让矫胴染上一抹淡淡瑰红,那绝艳的模样迷人至极,花壁问也开始传来阵阵痉挛。
花穴的快速收缩让雷千枭知道她快到达高潮,热铁不再逗弄她,往前一挺,恣意地抽送着。
“嗯啊……”小手紧捏着床褥,她浪荡地呻吟着,热切地享受着快淹没的情潮。
就在她的眼前空白一片时,雷千枭却突然抽出男性,让大量的爱液无阻碍地流淌而出!
“啊…不……”
花喜儿泣吟着,让她感到更空虚难耐。
“给我……”身体快要抵达顶点,她求他,却突然被推开,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雪胴主动贴近他,要他满足她。
“求我。”看着她痛苦难耐的浪荡表情,雷千枭勾唇欣赏着她的饥渴模样。
“求你……”花喜儿主动张开大腿,小手拨开两片湿淋淋的花瓣,求他进入,发晕的脑海让她失去思考,情欲掌控着她,得不到满足的空虚让她好不难受。
“就给你这浪娃儿!”雷千枭低吼,大手捧高雪臀,将她的下半身抬起,湿亮的圆硕挤开花蕊,用力进入花穴。
“啊啊!”他进得好深,瞬间没入深处,花壁跟着紧绷,使她瞬间达到高潮。
丰沛的爱液立即喷洒而出,将热铁煨得热热的,被冲击的快意让他快速地挺动窄臀。
他将她的下身整个抬起,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也让两人皆看到湿润的小穴如何吞吐着他的男性。
“睁开眼,看你下面的小嘴是多么饥渴。”他哑声命令,男性进出得更快速。甜腻的爱液不住流出,顺着弧度将雪白的小腹和两团胸乳都染得一片水亮。
“呃啊……”花喜儿睁开眼,看到暗红的硕大在她的私处进出着,煽情的画面更刺激着她,身体也跟着兴奋起来。
花壁收缩得更快速,有频率地压挤着男性,仿佛要将他推出花穴般,可是却又吸得恁紧,不放他离去。
稚嫩的花肉重重吸附着巨大的男性粗长,带给雷千枭无法言喻的畅美快意,他咬牙忍住快爆发的欲望,加大撞击的弧度,狂猛地在水穴间来回抽插。
“说!你是不是浪娃儿?”他狠狠一个进入,要她说出浪语。
“嗯…是……我是浪娃儿……”她娇吟着附和他,小脸尽是迷乱的情欲。
“喜欢我这样动吗?嗯?”他停止冲击,改以旋转的方式进入,摩擦着花壁。
“啊……喜欢……再用力一点啊……”脚趾早已因快感而蜷曲,花喜儿甩着头,狂野地要求更多。雷千枭眯眸,她的放浪勾引着他的欲火,可想到她也曾这样娇媚地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妒火却无法消止。
他倏地退出,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跪坐在他身前,然后将雪臀抬起,大手用力拍打雪白臀肉。
“啊!”臀上的疼痛让她皱眉,可他突然起身贯穿而入,花穴充实的快意,却又让她舒服得娇吟。
仰起头,她主动扭着臀,小手抓着床褥,当他前进时,跟着往前移,让他能进得更深。
她的热情惹来他的低吼,大手扣住两瓣雪臀,热铁用力在花肉间抽插着,每每下腹和臀肉撞击时,就拍打出的肉体拍击声,混合着搅弄而出的爱液,形成煽情的激情声响。
汗湿的胸膛贴着雪背,雷千枭俯下身,咬住她丰满的下唇。 “说,我是谁?”
“啊……”花喜儿轻喘着。迷蒙地回视他,探出粉舌主动吮住他的舌。他却闪躲着,执意要听到她的答案。 “说!占有你的人是谁?”他咬着她的唇,要她回答。
“啊!”唇上的疼痛让她拧眉,抗议地轻吟着。 “枭…疼……”
听到她叫他的名字,雷千枭满意地勾唇,在花穴间抽插的热铁律动更加快速,狂猛地在花墼间进出。
而两人的舌也激情交缠着,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全数夺取般,浓烈的性欲张力在两人之间弥漫。
热铁抽送间,爱液不住被搅出,发出淫靡的水泽声,滋润着粗长的进出,让他次次没入深处。
“呃啊……枭……枭……”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花喜儿的身体不住战栗,花壁也剧烈收缩不已。过多的强烈快意转为一种痛苦的折磨,让她有点承受不住,求他停止,可他却冲刺得更快,享受着被花壁紧紧吸绞的快意,手指紧紧扣住雪臀,留下明显的指痕。
“呜…不,不要了啊……”她忍不住拧眉,小手抓着床褥,挣扎着要往前爬离。
可他哪许她逃?大手往前扣住她的腰,用力一收,将她拉了回来,窄臀跟着用力往前一挺,深猛地进入花甬。
“啊啊——”炽热的粗长进得好深,花喜儿立即放声娇吟,身体跟着一软,无力地趴伏在床上,只剩下雪臀被高高抬起,她轻咬着唇,呜咽地承受着那莫大的情潮。
“呜……枭……我不要……”她求他停止,她受不了了!他再继续下去,她会被玩坏的。
“还不够……”他低头用力咬住她的肩,就是要玩坏她,要她死在他怀里。他绝不放开这个可恨的女人!
“呜……”肩上的痛让她拧眉,花心之间也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颤抖不已。
“还不够……你别想我会就这么放过你……”他咬牙低语,热铁抽插得更快,搅弄着过多的爱液。
“嗯嗯……”花喜儿低哼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指尖早已发白,拧紧的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晕沉沉的,然后,眼前迷茫地一黑,再也承受不住地厥了过去。
“喜儿……你该死!”见她昏过去,雷千枭低吼,俊庞痛苦又复杂。
恨她为何要这么对待他,却也恨自己,为何忘不了她…
他用力咬住她的肩,在雪肤上留下齿痕,结实的窄臀用力一挺,这才甘心将身体放松,灼热的白液跟着喷洒而出,全数灌入湿润的花床…
唇,又肿又破的,全是他咬下的痕迹。雷千枭敛下复杂的眸光,手指轻抚过花喜儿红肿的唇瓣,小脸也残留着泪痕,雪白的肌肤无一完好,全是他粗暴地留下的痕迹。昨天他发泄似地不停在她身上索求,不顾她的疲累哭喊,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
她总能让他失去理智,一遇到她、碰触到她,他就变得不像是自己,而那个奇怪的自己,连他都觉得很陌生。
明明恨她,却又无时无刻惦记着她,他也真够可悲的——
勾起唇,他自嘲地笑了,可轻抚着小脸的手却放得好轻、好温柔,怕吵醒她。她若醒了,他便不能这样看着她,他必须冷漠,必须嘲讽,必须不屑,这样才不会被她发现——他的心,仍有她。
他的自尊,不许自己再被践踏。
她对他的残忍,仍让他心痛,仍让他恨,他想不恨,却办不到,越恨,他就越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没有爱,就不会有恨。
心里的恨,让他出口伤害她,可看到她一闪而逝的受伤表情,他虽然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可心却也跟着难受。
伤她,并不会让他好受,只会让他的心也跟着疼。
“喜儿……为何要这么对我……”
他痛苦地闭上眼,不懂自己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裴亦寒,为何她宁愿选择那姓裴的,也不要他?而自己又为何要这么下贱,明明她不爱他,甚至对他的爱弃如敝屉,可他却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多可悲的自己,多可恨的她……
雷千枭苦涩地笑了,笑自己的傻,即使经过四年,却还是无法忘怀身旁这可恨的女人。
“呜,对不起…对不起……”沉痛的低喃突然从唇瓣逸出,花喜儿痛苦地皱眉,仿佛作着什么恶梦似的,她紧抓着床褥,咬着唇,眼泪从眼角滑落。
“不要…对不起……”
她突然睁开眼,泪眸恍然地和一双黑眸对上,怔然相视。
一看到她醒来,雷千枭脸上的神情立即转为冷硬,黑眸冷然地看着她,薄唇勾起一抹轻嘲。
“怎么?缺德事做太多,连睡觉也会不安吗?”他吐出嘲讽话语,俊庞尽是冷冷的轻视。
不许自己对她脆弱的模样心软,即使想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可他还是咬牙忍着。他绝不会再上当一次,绝不许自己再当个傻瓜,任她耍弄。
花喜儿怔怔地看着雷千枭,仿佛还没从梦中醒来,小手轻轻抬起.抚上他的脸。 “枭,我好想你”
她低声轻语,泪眸有着深深的爱恋,舍不得移开视线,怕他又会从梦里消失。
她真的好想他,想得心都痛了,可是却又不能见他,只有在梦里,她才能与他相见……
她的话让他神情一僵,那眷恋的眼眸,柔弱可人的表情,足以让人心软,让人甘心沉醉。
可是……
他的眼神更冷,挥开她的手.神情不屑。
“花喜儿,你真当我还是四年前那个傻瓜吗?”
“我……”花喜儿一怔,迷蒙的眼神渐渐清醒。雷千枭鄙视地看着她,下了床,披上衣服。
“还是你以为我上了你,就得娶你?”他轻鄙地一笑。“可惜,我没兴趣娶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我嫌脏——而且,你连心也很脏。”
他看着她的眼神很无情,不带一丝暖意,有的只是浓浓的轻视。
花喜儿看着他,顿时清醒,知道这是现实,不是梦;而现实里的他,恨她入骨。
她笑了,明明心痛得让人想哭,可她不许自己掉泪,小脸高傲地轻扬,不甘示弱地回道:“经过昨天,我想人人都知道咱们在房里做了什么,你确定你能不娶我吗?”
雷千枭眯眸,上前用力扣住粉颚。 “我不想做的事,没人可以逼我,你想拿这事威胁我,门都没有!”说完,他用力放开她,俊庞尽是嫌恶。
忍住下巴的疼,花喜儿轻睨他一眼,神情挑衅。
“难道连姨娘也逼不了你?”
“你!”雷千枭瞪她。
她则无惧地看着他,高傲地和他对峙。
“很好。”雷千枭冷然地笑了。 “小满知道你和裴亦寒的事吗?听说裴亦寒对小满可好了,他心里可还有你?”
花喜儿不语,雷千枭认为自己说中了她的痛处,笑得嘲讽。“除非你想让我把所有事都跟小满讲,你想吗?”
花喜儿不语,仅是敛下眸。
雷千枭的眼神更冷, “滚!离开这里!看到你就让人作呕。”语毕,他旋身离开。
听到门被重重关上,花喜儿幽幽抬眸,泪跟着滴落。
她赶紧捂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心里却不停自问:她错了吗?她做错了吗?当初,她是不是不该这么做?否则他也不会变成这样.他们之间不会变成这样……
他们会快乐地、幸福地在一起,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敌对,只能对彼此说出伤人的话…
当年的选择,她是不是真的错了?
闭上眼,花喜儿忍不住想起方才的梦,那个缠绕她许久,让她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