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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站到一旁,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他们回话。
半晌,鹿杖客叹道:“此人根骨奇佳,是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啊!”
“哦,是吗?”我看了哈齐现一眼,他正皱着眉头看我。“那,如果敏敏请求两位师父收他为徒,不知师父们可愿意?”
“小姐的意思是……”鹿杖客精明地看着我。
果然是狡猾奸诈之人。
我忽而笑得天真烂漫,撒娇道:“师父啊,你们也知道敏敏身子骨不好,懒得很,对那些高深的武功实在是懒得练习。这两年在师父的悉心教导下,才知学会了一点点,实在是有愧师父的教导。可是敏敏又想着以后可以帮爹爹做事分忧,所以就要有一个人保护敏敏的安全。敏敏看这个人很是顺眼,可是他的武功不是太好,所以想请师父教教他,也好让他保护我啊!”
“原来是这样啊!”鹿杖客抬起头,深深看了哈齐现一眼,蹙眉想着什么。转身对着身后的鹤笔翁道:“鹤兄弟怎么看?”
鹤笔翁也正打量着哈齐现,闻言微微点了点头。
我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但这二人一向狡猾奸诈,为防他们耍花招,当下笑道:“你看,鹤师父同意了呢。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师父你们可要好好的教啊,我要让他成为和你们一样的高手,你们可别让敏敏师父失望哦!教好了敏敏会好好谢谢两位师父的!”
让哈齐现成为和你们一样的高手,也就是说,要让你们倾囊相授。你们现在可以欺我有小,但只要此时答应下来,就不怕你日后耍花招。
果然,鹿杖客和鹤笔翁同时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什么,随即笑道:“小姐放心,我二人一定尽心教他,保管让小姐放心!”
“那就好!那敏敏就先谢谢二位师父了哦!”有了他们这句话,我心里安定了不少。“哈齐现,还不快给师父们行礼?”
我看着哈齐现,他明显存满了疑惑。我用眼神示意,总算是让他跪了下去:“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嗯,起来吧!”鹿杖客明显有些惊讶,没想到我会让哈齐现行拜师大礼。这下,哈齐现成了他的正式徒弟,若是他教不好了,损的可就是他自己的威名。“今晚,你就到我们章房里来吧!”
“徒儿遵命!”哈齐现沉着脸站起来。
“小姐,我们二人还有事,先告退了!”
“嗯,好,谢谢两位师父了!”走吧走吧,爱上哪揣摩上哪揣摩去。
“小姐是什么意思,为何让属下拜他们二人为师?”待玄冥二老离开,哈齐现再也忍不住,急声问了出来。
“你别谢我哦,我知道你很高兴!”我仰脸笑着看他,一点也不理会对方阴沉的脸色。
“哼!那可真是让属下高兴地紧!”哈齐现冷哼一声,难得一脸的笑容变成了阴云密布。
“你听着!”不再跟他开玩笑,认真地看着他,“你如果要呆在我身边,要想报仇的话,你就必须有一身好的武艺。而这两个人的武功高强深不可测,是不可多得的。我知道你不喜这二人的名声,可是这些都不重要,学到本事才是最主要的。玄冥二老狡猾奸诈,他们虽然答应了我,但是必定会欺我年幼,不好好教你。我要你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们二人的本事学到手。这样,你才能留在我身边保护我,这样,你才能为你的家人报仇,你明白吗?”
哈齐现紧锁着眉头,认真地看着我,这一看,彷佛天长地久般漫长。他在考虑,在挣扎,在探寻,在做着什么决定。
终于,在我的脖子都快仰的酸掉的时候,哈齐现终于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是,属下但凭小姐吩咐,做小姐手下的第一员大将,誓死保护小姐周全!”
“这就对了嘛!不过,你一定不能让我失望,好好学艺,成为高手啊!不然我这一番努力就白费了!”我揉着发酸的脖子。没事,值了!
呵呵,想到身边跟着一个武功高强的帅哥,这心情怎么能不好呢?改名见了张无忌,有哈齐现在我就不用怕他了。我一定要想办法好好的折磨那个姓张的!
殊不知我这一番思量,在日后不仅梦想成真,还变本加厉。他们二人不仅互相看不顺眼,还誓死相拼,差点送了性命。
而就在我贼贼地想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对面的哈齐现低头看着我,心里却是另一番思量。
………………
十七 小小女娃献良计
自哈齐现开始跟着玄冥二老学艺去之后,我的生活就变得有些单调。我开始找了书籍学习兵法。可是在看了一段时间之后,这个时代的并发并不像书上或者电视上演的那样那般神奇,而是明显地存在很多漏洞。
这几日,大胡子一直都在为反贼的事情烦恼。
在锡林郭勒草原东边,原本是被人不注意的地方,不知何时,这里出现了一帮马贼,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入草原横行掠夺。还和官兵抗衡,扬言要霸占这片草原,自立为王。
这里是大元的根基,当然不能随意让他们放肆。皇上在昏庸,也知道自己的家底不能让人端空了。这才派了大胡子来剿灭匪寇。
可是这帮匪寇甚是狡猾,不仅神出鬼没,而且训练有素,比之常年训练的军队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迅捷。大胡子几次意欲率兵前去围剿,都被对方略施小计给阻拦下来。蒙古人讲究直来直去,惩英雄讲豪杰。大胡子行军作战多年,打得都是硬碰硬的仗,很少像,这样一双铁骑踏到棉花上。
这晚,寻了个机会去给大胡子送夜宵。这几日,他总是熬夜思量破敌之策,眼看着竟是瘦了不少。
掀开帐篷,果见大胡子正对着那堆沙盘皱眉。我走了进去,笑道:“爹爹,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休息啊!”
大胡子抬头看见是我,脸上显出一抹轻松地笑意,叹道:“爹爹还在想破敌之法啊。”
我放下东西,给大胡子盛了碗,看着那堆沙盘,笑问:“爹爹,这些东西看着挺有趣的,像是下棋一样,能跟敏敏讲讲吗?”
大胡子揉揉我的头,笑着道:“好啊,我的敏敏不嫌枯燥,爹爹就给你讲讲。”
一手端着碗,一手指向插着大旗的地方:“这里,是我们所在的位置。那,就是反贼的所在。他们的边上有一条河,背靠着山,形成了一个包围的趋势,将自己团团围在了一起,让我们的军队怎么也进不去。就像是一个牢固的城堡啊!而且他们的人马非常厉害,爹爹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强壮的军队。”
我看着那沙盘。那反贼所在的地方,南面是水,东面是山,背面是沙漠,只有西面一处出处。而且是守卫森严,难以靠近。他们建造了围成,又在一路上巧兵埋伏,使得每次偷袭计划都失败了。而这条河,它的源头却是从天山一路而下,经过锡林郭勒草原,离我们有三十里的距离。若是走水路,定然会被他们早早的发现。若是硬拼,他们的劲弩据说是非常厉害的,可以一次射下十只利箭。翻山,更是不可能的。从沙漠过去,我们的人也是受不了。可是,如果……
“爹爹,我们有没有吃了可以让人浑身发软的东西啊?”我想起了十香软筋散。
“你问这个干什么?”大胡子停下来看我。
“爹爹你看。这条河是要经过我们这里的,如果把药洒进河里,那么到时他们引用了这河水,身子发软,就没有了战斗力,我们便可去攻城。这样也不是很保险,万一他们只是少数人发现了这河水的问题,减弱的也只是一小部分人而已。反贼的食物都是从我们这里抢的,我们可以派人假扮商队,拉一批食物往外送,然后在食物里做手脚。这样等他们把食物拉回去之后,解决的就不是一小部分了。”我抬头,看着大胡子的反应。
大胡子沉思了片刻,问道:“你为什么要用令人身子发软的东西,而不是直接用毒药?”
我垂下眼,正色道:“爹爹,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用毒药的话,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如果我们只是用麻药,而不伤及他们的性命,然后对他们进行招安,让他们投入军中。那么他们看到朝廷的诚意,说不定就不会再反抗了。”
汝阳王的心中一颤,看着我的眼中不仅有感动,还有赞许,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叹道:“好孩子,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这番见识。你的注意很好,爹爹就用你的办法!”
次日,汝阳王就派人秘密到离营地三十里的河里去下药。隔日,就开始准备商队,并且找人到集市上去暗中宣扬说有大批货物要经过镇里,注意保护。
我想着,既然每次有商队经过的时候,敌人都能够获悉,那么他们在镇上一定有眼线。而我们假装很紧张他们的样子,将消息放出去,便可达到引蛇出洞的效果。
三日之后,一队庞大的商队从北面过来,车上满载牛羊,准备穿越草原,到市镇上去做交易。在离市镇还有十里的地方,突然杀出一伙骑兵,来势汹汹,见人就杀,要夺取货物。那帮商人在挣扎了一番之后见自己不敌,便骑上马落荒而逃。贼寇将车子拉走,满载而归。
当晚,主帅汝阳王的帐篷里灯火辉煌,帐篷里坐满了主要将领。
“敏敏,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趁夜曲偷袭,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呢?”高坐上的汝阳王爷正对着坐在下首的一个小女孩询问。
我站起身,扫了一眼这里一帮粗犷的男人。我知道,他们多半是不愿听我这个小女孩废话的,虽然我杀狼的英勇早已在草原流传,为他们赞赏一时。但是行军打仗,这在他们的观念里奇Qīsūu。сom书,不是女子应该管的事。何况还是一个小不点大的女娃。
“爹爹,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刚刚入夜,他们未必已经用过那些东西。而且我们下的药量很少,反应会很慢。要想知道虚实,我们要先想办法试探一下。”
“怎么试探?你一下说完!”大胡子大手一摆,一副急不可耐。
“首先,请爹爹派遣三千人,与明日寅时明目张胆绕道他们城堡的北侧,大张旗鼓地叫嚣。寅时是一个人在睡梦中最沉的时候,意识模糊,行动迟缓,可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到时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同时,再派三千人由水路进发,两个时辰之后到达进攻。在靠近城堡之后向他们的船射放火箭,烧其战船。在水军出发一个时辰之后,爹爹再亲帅一万大军,由正面进发,堂堂正正地去和他们较量。如果他们中了药,那前两次从他们派的兵力就可以看出。而我们接二连三的进攻也一定让他们疲于应付。此时在正式进攻,不管那药对他们起没起作用,我们都可以占优势。”
“不知小姐可知,反贼的城堡固若金汤,即使我们攻到城下,要想进去也是不容易。”一个比大胡子胡子还多的黝黑中年汉子站了起来,似乎对我很是不服气。
我笑了笑,走到中间,对着外面的人喊道:“把东西抬进来!”
话比,两个士兵抬着一筐黑黝黝的圆球走了进来,众将领立刻围了上来,光看着却是不敢碰触。似乎还没有人认识。
“这,这是……”先前那说话的人显出了疑问,其他人也都看着我。
“火雷!”察木抢先,微笑着看着众人。
………………
十八 惜别草原返大都
“这,这是……”先前那说话的人显出了疑问,其他人也都看着我。
“火雷!”察木抢先,微笑着看着众人。
“火雷!”众人大惊。
“不错。我们大元朝和北边的俄人们多次征战,相比在座的各位叔叔伯伯也见过类似的东西吧。只是我们的火雷比他们的制作方法更加简单,也更加好用。”我的目光直直地对上那黝黑的中年大汉,嘴角上扬。
“这,这个,小姐的意思是,用这个炸开反贼的城堡!”那大汉别过眼神,显得有些不自然,脸微微发红。
呵呵,还是一个害羞的人呢!
我点点头:“各位叔叔都是常年征战的大将,兵法定是娴熟。敏敏在这里只不过把各位叔叔所想到一点东西拼凑了一下而已。班门弄斧,还请叔叔们见谅。”
“哪里哪里,小姐客气了!”见把功劳又都推了回去,众人脸上也觉得有面子。都在想,是啊,这个方法自己怎么会想不到呢,只是一时紧迫还没有想全面罢了。
“如此,敏敏也就不再捣乱了,叔叔们赶紧商量对策,准备大获全胜吧!”回身,对着大胡子微微一辑,“爹爹,孩儿出去玩去了!”
大胡子笑着点点头,眼中的精芒一闪而过:自己的这个女儿,不简单啊!
不日,大胡子便开始进行了周密的部署,对头疼已久的反贼进行反击。不出三日,就率着大军攻到老巢去了。
我坐在草地上,看着这里格外蓝的天空,心里像是放下一块大石头般轻松。算算日子,张无忌也该快回中原了吧,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我记得在电视里,有一幕是赵敏把他抓来,逼问谢逊的下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