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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通过你这里的,你就把灾银送去,越快越好,若有任何闪失,你看着办吧”
吴刚给泼了盆冷水,他明面上是叫小皇帝去看看,暗地里又有另一层意思,小皇帝若是去了,就说明对钱还是有兴趣的这巴结也算是找到了门路,可他好像也不大感兴趣连看都不去看,他本想自己在捞一把,小皇帝这么一说他自己也是不能捞了。
吴刚回去这么和师爷说,师爷摸着山羊胡子“既然不爱钱,那就一定是美人了,这少年难过美人关,依我看大人不如就让小姐上,我们晚上在房里下些药,将小姐送进去,到时候这生米已煮成熟饭你就是尚书大人的岳父了,还用的着巴结么。”
吴刚越听越激动正想着要如何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想着想着又觉得不成了
“这他能看上我家翠翠么顾涉这小子张的比翠翠还好看,我那几房姨太太都还不及他好看咧”
师爷撸了一把胡子“所以要用药,尚书大人这么好看小姐一定会喜欢的,再说了小姐这不是都快过双十了还没嫁人么”
“她是看上了那个穷书生不愿意嫁”
“那她看过顾大人就一定想嫁了”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说句实话这吴翠翠和小皇帝一比还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鲜花还不是吴翠翠。
他想着为了未来的官路为了他女儿的幸福这药还得选烈的下,小皇帝要是一半的时候头脑清醒了看见他女儿那副样子,又不愿意了这就不好玩了。
就是这药难找,好在他家机智的师爷有配料,赶紧找了人去陪,并保证药效一定妥妥的。他当年就是用这个才取了屋里的美娇娘。师爷张的不咋地,他家婆娘当年可是村里的一朵花,这还多亏了这药,大家都说好白菜给猪拱了,这拱就拱了吧,能讨到媳妇就成。
药里有几味配料难寻,吴刚咬牙从自己的腰包里掏钱是下了血本,晚饭前药也总算是配好了。
吴刚拿着药目露凶光“今晚我就让他小白菜再给猪拱一次”
师爷道“大人,你不能这么说小姐”说完又觉得那里不对劲又加了句“你也不能这么说我”。
而此时吴刚只留给他一个背影,那是要去做大事的背影啊,师爷满腔热血的望着那个背影。
月舞云袖,风从珠帘入
今日天黑的甚早。小皇帝这几日用饭都在房里用,待厨房饭菜做好,吴刚就亲自送去。
小皇帝奇怪着却也懒的问,吴刚给他布好菜也没要下去的意思。
他伸手去夹油闷鲈鱼,到菜旁,吴县令盯着筷子,眼里闪着亮光筷子又一转收了回来
“吴大人,可还有事?”
他摇摇头,看着眼前的青年,这是即将要成为他女婿的人,真是越看越好看,小皇帝被她这种慈爱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舒服。
吴刚道“顾大人,今年多大了?”
“十八了”
他心里又愧疚了一下,都说刑部尚书年轻有为,啧啧这十八的好少年今晚就要被他那快二十的翠翠老牛吃嫩草了,身为他父亲也没啥好说的,就是觉得对不起人家小伙子。
看着小皇帝将第一块鱼肉吃下去,吴刚才忍着激动的心情退下去。
看他终于是出去了,小皇帝才放开来吃,今天是饿惨了。
“吱呀”小皇帝以为吴刚半路又折回来了,原来不是。
那人穿着蓝衣带着淡淡的笑,坐下来陪他“服适的人呢”
“出,出去了”真是,这饭怎么是越吃越热的
“恩,你吃好后我就带你出去走走,你伤着都在屋里,这府里也有好玩的地方”
小皇帝看着越发觉得漂亮,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我们现在就出去我热”
蓝衣人有些发怔,听他说热,就伸手往他额上探了探却实挺热,担心着是不是伤口感染了,正要去解他的衣服,手又被小皇帝抓住“我热,带我出去”
“恩,好”
那人带着他去吹了会儿晚风,现在天已经全部黑下来,他二人站在拱桥上。
下面两个小厮将房里的饭菜收走,现在就等他家小姐和尚书大人回房,再把房门给锁上就可以回县令哪里领赏钱了。
今日上玄月之月倒映于河畔之中,缕缕花香飘至而来,映着一对人,景美,人美,醉之,今夜良辰
“简之,我喜欢你是真喜欢你”入骨相思才难解
顾涉收回贴在他额上的手“我知道,你头烫的厉害,我们先回房”
他到底是真知道,还是单单敷衍他。
二人回到房中,顾涉就去解开小皇帝的衣服想着伤口是不是恶化了,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响着也没太在意。
小厮手里拿着钥匙拉着另一个道
“我看那蓝衣服的不怎么像小姐,太高了”
“天这么黑,定是你看错了,小姐今天不就穿了件蓝衣服么,快走吧,今晚回君醉的花魁□□,咱去看看”
“成,走吧”
顾涉把小皇帝的外衣退去,伤口是没任何感染,就是。。。。就是。。。。祁宣这么看着他。。。。
顾涉心里咯噔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出现俩字“完了”完了过后又出现六个字“这是中□□了”
顾涉倏忽站起来,小皇帝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比以往更水润了,随后也跟着站起来。
顾涉一个劲儿的往后退,小皇帝一个劲儿的往前逼。
“哐”的一声,顾涉已经撞在门上了,手伸到后面去开门,用力推了推,没丝毫反应。
啊,门给锁了,这天杀的谁给锁了,居然给锁了。
后面给锁了,前面那人又已经逼到眼前,小皇帝一手抵在门上,一手挑起他的下巴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还有某种很好闻却说不出名字的香味。
“难受,简之”
娘哎。。。。
有人似蜻蜓点水轻轻吻在他的眉心,顾涉大脑一片空白,死死揪着小皇帝的衣服不停的摇头,
“我。。。咝那你快出去”
娘啊,锁了出不去了。
“我一直喜欢你,你也看出来了对不对,你却一直避着我很难过,我。。。”
顾涉空白的脑子,下意识去吻住他,堵住接下来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小皇帝将顾涉打横抱起
顾涉被扔在床上,脑子又活络了些想要挣脱开小皇帝紧紧扣住他的手,小皇帝蹙了蹙把他的穴给点上了。
啊,给点上了,这天杀的给点上了,居然给点上了
娘哎。。。。
月映西河,水波荡荡
红豆才生,相思难解,如此春宵良辰时,亦是美景星空月
明日一定晴空万里
容言昨日在回君醉吃了个点心包的是红豆馅的,想着小皇帝也爱吃就打包带了些回来,一大早去他房间房门还锁着,想着应该是还在睡就没再打扰,随后又去了顾涉那边敲门也没什么反应。就在等等。
辰时已过,艳阳高照,天气甚好。
顾涉微微转了个身,全身酸痛的厉害,喉咙也哑的难受房间亮堂的他有些不适应,眼睛被刺的痛了看了几次又闭上眼再张开,床边无人,他的衣服也好端端的挂着好像真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昨晚,顾涉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觉得这么不好意思过,一早上脸又涨的通红。
他以前在青楼喝醉了酒迷迷糊糊跟了个姑娘发生了不清白的关系,后来才知道原不是栏姐儿,那姑娘一哭二闹三非要他取,别提有多惨烈,怎么会想到这样的事也会落到自己身上,他现在是哭好还是闹好。
房门打开那阳光更刺眼了些,顾涉不禁又闭上眼,小皇帝端着小米粥进来。
两人目光一撞,顾涉又尴尬的移开,小皇帝将粥放到桌上,一旁的浴桶还冒着热气他说“你,没洗?”
顾涉硬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走不动了”
小皇帝干脆过去将他抱起,顾涉却使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容渊往后退了一两步也不生气只道“乖,别闹了”
“你还当我是喝醉了,哄小孩子这般哄我?”
小皇帝权当没听见,强硬着把顾涉抱过去。
他方碰到水,就狠狠的抓着小皇帝的手,紧到指甲快陷到肉里去了,现在定下心来,是自己太激动了些原不该对容渊发脾气的,顾涉清了清嗓子道“我。。想吃水晶虾饺了”
“恩,我去给你买”
水温刚好,顾涉闭上眼睛好像又瞬间想开了些什么他转过身去正面对着小皇帝“祁宣,我知道你昨日是被下了药你说的话我也不会当真,你可长得是谁给你下的药”
小皇帝本想问,他说过什么话他不会当着后面又听到他问是谁给下的药,就说是吴刚这一说完再回头去想,就忘了方才想要问什么了。
顾涉接着问道“他,为什么给你下药”小皇帝起身去拿浴巾“他给我下药本是想叫他女儿来伺候我,他女儿是跟谁私奔去了,你倒是来了”
。。。。。
吴刚这一天都起的特别早想着自己干的好事就乐呵一早就坐在正厅里,见小皇帝出来他就迎上前问道“大人昨晚过的可还爽快”
“甚好,”小皇帝也那么随口一说,复又想起自己昨晚被下的药再看吴刚那笑的跟朵花似的脸,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
此时他家机智的师爷,手里拿着一封信跑过来说什么小姐和什么书生私奔了吴刚那脸黑了几分,又紫了几分,最后变成了一张白纸。
他偷偷转过去看见小皇帝优哉游哉的喝着茶,吴刚欲哭无泪手颤抖的拿着信。
小皇帝站起来走出正厅,吴刚看着他悠闲的背影,忍不住就想趴到师爷怀里哭。
容渊出来正厅顺道就去了躺厨房叫厨娘烧了碗小甜粥给顾涉送去。
小皇帝后面被顾涉赶出去了,回去闲着便将青青的案卷调出来看看。
巳年,初春李氏一门三十二口人命丧与匪徒之手,匪徒首领钱大大缉拿归案,已认罪画押。时间过的太久了就是想翻案也无从下手。
小皇帝取来豪笔蘸了些墨在理理思路,却是越理越烦等回过神后纸上写的却是,顾涉,简之,顾涉。
真是。。。容渊叹了口气将纸揉成团扔进纸篓里
却有人伸手将那纸捡了起来,一边摊开一边问道“写了什么?”
他什么时候来的?
小皇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等顾涉将纸全摊开了才道“练字而已”顾涉指着自己的名字道“我的名字,练字确实挺好看。”
小皇帝想笑顾涉过去“我想吃水晶虾饺你可是忘了,这里有家食楼听说做得很好,容言他们都去了,我来找你一同去”
“恩?我方才是想着翻案子,是忘了”
顾涉道“可是青青的案子”他往案卷上扫了一眼,这个钱大大。。。。
“我在刑部看过昔年的案卷,记得钱大大此人却不是匪徒首领,不过是个三当家,真正的匪徒首领怕是叫周清给救走了他不过是个替死鬼吧”顾涉早先就怀疑了,这钱大大一定不是主谋,这里的案卷同刑部呈上来的案卷居然是不一样的,且不说这个就钱大大这个名字给他当首领。。。。怎么也要去个威武一点的名字。
小皇帝将案卷合起来“先不管这个,我陪你去吃东西去晚了他们该等急了”
他们做的轿子,二人到醉仙楼时容言他们已经点好了菜。
于是乎他们就坐着再看顾涉,发现他今日走路很慢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金条拿茶清了清喉咙道“简之,你咋了?”
顾涉面色微僵,本想拿扇子,又发现扇子早扔在江食了就找了位置坐下来“没什么,就是昨晚不小心崴了脚”
他坐下来又疼的眉头蹙在一起,金条刚噢了声容繁又道“你脚疼,怎么坐下来也疼?”顾涉手一抖茶杯掉下来,溅了容言一脸,容言拿帕子擦干脸上的水一边幽怨的盯着顾涉,顾涉干笑两声,小二上来擦桌子。又给顾涉拿了个新杯子。
顾涉道“也是摔的,摔的厉害了”
不问,你会死啊
金条很想笑,但他觉得此事若是笑了就太不仗义了,容繁也想笑强忍着,在他拿杯子喝茶时,终是忍不住笑喷了容言又一脸,容言从幽怨的眼神变成了哀怨,
要笑好好笑,谁不给你笑似的,还非要喝茶的时候笑,再笑喷你一脸,真是交的一群损友谁一倒霉,其他人准能笑个半死,上次小皇帝撞柱子上吧,金条你又笑喷容繁一脸,活该你给你娘骂时他们也笑。容言琢磨着他下次要不要在笑喷金条一脸。
容繁顿了顿不去看容言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看,来了个美人儿”
还真是个美人,抹一两点胭脂粉,画一双柳眉,眼角再点上颗红痣,这是长安盛行的妆,原来这里也盛行。
瞧见众人都去看美人了,容繁暗暗佩服自己转移话题好速度。
所谓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身,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方可称之为美人。
说到美女,顾涉想到他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