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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殇脸色微微有些苍白,额头上满是汗水。
身子微微痉挛了几次,显然痛苦到了极点。
他却一声不吭,甚至嘴角依旧勾着一抹微笑……
齐洛儿脸色煞白,险些便叫出来!
她靠着墙站着,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身子没让它发抖。
我要救你出去
幸好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月无殇身上。
谁也没注意到她的异常。
李梦吉的目光中满是得意:“月无殇,你纵然是不死魔神,在这消灵锁下,你也不会活的很长久的。再过七天,你的元魂便会被消灵锁完全吃掉……”
月无殇一声冷笑:“没想到紫云门也这般下作,居然向风云门借来这个东西。我想,你们的云画掌门一定不知道这件事吧?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吐血?”
李梦吉脸色微微一变,这刑具是他偷偷借来的。
云画掌门一向赏罚分明,如果被他知道此事,定然不会干休……
又一想:“哼,怕什么!在紫云门还是凌虚掌门说了最算,何况这借刑具一事正掌门已经默许,应该不会有事的。”
他哼了一声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对付你这样的邪魔外道,就要用非常手段!”
月无殇哈哈一笑:“那风云门倒是什么好门派了?唔,风云门门主一向是色中饿鬼,你紫云门的女弟子们送去了多少?”
齐洛儿心中一沉,原来这残忍霸道的刑具是向什么邪魔外道借来的?!
难道这就是仙界?
和魔教又有什么不同?!
想起自己在蜃楼宫所受的待遇,和此刻的月无殇一比,自己在那里吃禁闭简直就太小儿科了!
李梦吉却像被踩到了痛处。
哼了一声道:“看来我们的魔君大人精神依旧很好么?!或许该把这消灵锁的频率再调高一点,让你尝尝更销魂的!”
回头冲着自己的徒弟:“篮仓,让他们再调高一倍,这位魔君大人的性子是该好好磨磨了。”
我要救你出去2
那个叫篮仓的徒弟答应一声去了。
齐洛儿握紧了拳,恨不得冲上去将那该死的机关掰断!
但她知道此刻决不能出手,不然不但救不了他,反而把自己也搭进去!
更何况自己毕竟是云画的弟子,她可不想给云画抹黑,弄个叛师的罪名。
原来——这就是消灵锁,这玩意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忍!
普通人挨上这么一抓,只怕就会立即玩完!
月无殇不亏是魔君,每一次施刑完毕,他身上那些血洞都会自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如果不是他脚下和身上的斑斑血渍,几乎看不出他受伤来。
消灵锁的速度快了足有一倍,那些铁钩几乎是刚缩进去便又伸了出来。
重复刚刚的动作,噗噗铁钩入肉的声音入耳惊心……
月无殇脸上虽然还挂着满不在乎的微笑,脸色却苍白了不少。
齐洛儿的脸色几乎比月无殇还要惨白。
她身子僵直,立在那里,手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
“月无殇,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李梦吉脸上是快意的笑。
“交代?”
月无殇又笑了,眸子里却满是轻蔑:“你配吗?李梦吉,你父亲在蜃楼宫的海媚湖等着你呢,他想你了,让你也去陪他……”
李梦吉脸色微变,他的亲生父亲曾经是魔宫的一个头目。
后来和妖族一起叛乱,掀起一轮血雨腥风,被月无殇镇压下去。
他的父亲便被沉入海媚湖中,永世不得超生。
而李梦吉的娘亲带着尚在肚子中的他改嫁,嫁给一个普通的唐国商人。
后来他出生后,在十多岁上拜入紫云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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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资质不错,修仙四十年便得了仙骨。
他性子虽然阴沉,却极会为人处事,深得凌虚子欢心。
在三百二十岁上便做到了长老的位置。
八大长老他排行最末,权力却实在不小,为刑罚堂的管事……
他一直对自己的生身之父讳莫如深,却没想到今天会被月无殇当面揭了出来。
不由得恼羞成怒,手掌紧握成拳:“月无殇,你休要胡说八道!我的父亲早在八百年前就寿终正寝了,哪里来的海媚湖冤魂?!”
月无殇哈哈大笑:“李梦吉,你没种,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敢承认,你们李氏魔族后背上都有一个青蛇胎记,你自己看看可有没有?!”
李梦吉脸色大变,看了看自己周围的这些弟子。
见这些人虽然不言语,但眼中却露出怀疑之色……
他心中一沉,冷冷笑道:“月无殇,你休要挑拨离间,哼,你不是说我后背有什么青蛇胎记么?我这就给你瞧瞧!也好让你死心!”
哧啦一声,他撕下了外袍,露出了脊背。
齐洛儿下意识地一瞧,微微一愣。
李梦吉的后背上纹有一条张牙舞爪的墨龙,飞舞于一片墨云之中,甚是猛恶。
月无殇瞟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唔,这纹身做的好,小青蛇果然不见了……”
“你!”
李梦吉脸涨红了,气得唇角的小胡子都飞了起来。
“月无殇,你胡说什么,我师父这是修炼而来的墨龙印,才不是什么纹身!”
李梦吉的徒弟篮仓忍不住叫了出来。
“月无殇,我今日就让你尝尝我这墨龙的厉害!”
李梦吉掐诀念咒,平地起了一阵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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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洛儿眼前一花,就见一条墨龙自李梦吉背后飞舞出来,张牙舞爪的朝月无殇扑了过去!
那条墨龙十分猛恶,利爪如同寒光闪闪的铁钩,朝着月无殇的脑袋抓了过去!
月无殇冷冷一笑,手指微曲。
一道紫色的光芒闪过,在他周身形成一个紫色的屏障。
那条猛恶的墨龙一爪正抓在那紫色的屏障上。
只听哧地一声响,那屏障颤了一颤,却没有丝毫破损。
李梦吉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月无殇还有力气反击,心中羞恼不已。
掐诀的手指一指
那墨龙怒吼一声。
一爪一爪拼命攻击……
也正在这时,那个消灵锁又开始发动。
血雾砰溅中,月无殇手指微微一抖,紫色的屏障小了一圈……
李梦吉心中一喜,正想再趁机加强墨龙的攻击,忽听身后有人一声惊叫:“啊,蛇!青蛇!”
这一声惊叫吓的李梦吉身子一抖。
以为自己背后的青蛇被人发现,手一颤,那条墨龙又飞回了他的后背,化做一条图腾……
回头看了一眼那惊叫的弟子,森然道:“你叫什么?哪里有蛇?!”
那叫声正是齐洛儿发出来的。
她刚才眼见那条猛恶的墨龙就要伤害到月无殇,想起青蛇之说,知道这定是李梦吉的心病,便叫了起来。
果然一举凑功。
听李梦吉问她,她随手一指大牢的一个墙角:“刚刚那里有一条蛇爬过去了……”
李梦吉心中舒了一口气,瞪了齐洛儿一眼:“没用的东西,一条蛇有什么可怕的?!”
经此一闹,李梦吉已知月无殇虽然受此酷刑,但身上的灵力依旧惊人。
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
他也就没有了兴趣,瞪了月无殇一眼,交代了几句场面话,便带着众弟子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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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洛儿依旧落在了最后,走过那灯火辉煌的走廊,来到那个暗道。
她悄悄地拿出那个木人,默念咒语。
那个木人便变成了她现在这个样子,跟随者李梦吉等人出去了。
齐洛儿的动作快到极点,又是在黑暗的甬道里,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
齐洛儿眼见李梦吉一行人去远,这才摇身一变,变做他的形貌,大摇大摆地又走了回去。
那些巡逻的紫云门弟子见她又折了回来。
有一些纳闷,有一个头目模样的人便上前来询问:“长老,你老怎么又回来了?”
齐洛儿哼了一声,学着李梦吉的腔调道:“本座为什么回来还用得着向你报备?”
一句话噎的那个弟子说不出话来。
不敢再说别的,忙将那两扇玉石门再次推开。
齐洛儿闪身入内。
月无殇刚刚经受了一波刑具的折磨,见‘李梦吉’又进来。
俊眉一挑:“姓李的,你又来做什么?还没被我骂够?”
齐洛儿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牢狱头目,淡淡地道:“你先出去!”
那个牢狱头目一愣,不敢不听。
忙低头退了出去。
月无殇微一皱眉,哈哈一笑:“姓李的,你又想弄什么花样?想偷偷杀了我?只怕你没这个本事!”
齐洛儿眼泪差点掉下来,她咬紧了口唇,二话不说,就去掰那个机关。
月无殇吓了一跳,眉峰一挑:“你做什么?”
齐洛儿也不答话,刷地一下抽出怀中的诛魔刀,朝着那机关直劈了下去!
砰地一声响,火星四溅,那些铁钩竟然丝毫无损……
月无殇身子一僵,脸色微变,不可思议地望着齐洛儿:“你……你是……小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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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微有些颤抖,显然很是吃惊和不可置信。
齐洛儿恢复了本来形貌,看了他一眼,颤声道:“月无殇,你不是超级臭屁的大魔王吗?怎么会落到了他们手中?!”
月无殇闭了眼睛,冷冷地道:“齐洛儿,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
齐洛儿面色一白,如遭雷劈:“你,你说什么?”
月无殇冷笑:“这岂不是正是你希望看到的?齐洛儿,那酒岂不是你为我准备的?捉住了我,你的功劳不小吧?你现在再来又想在这里得到什么?”
他声音不大,但听在齐洛儿耳中却不亚于一把把飞刀,将她刺的体无完肤。
她的小脸瞬间苍白了。
怒瞪着他:“月无殇,你说的什么废话?你将我看成什么样的人了?”
月无殇闭上了眼睛,淡淡地道:“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明白,你走吧!”
齐洛儿气得小脸煞白,原来他真的误会自己了!
她紧咬着口唇,唇角几乎都被她咬破了。
心里却悲哀地发现,她竟然没法解释。
他确实是探望自己的时候喝的那酒,貌似那酒还确实是自己为他留的……
现在他怀疑自己也是理所应当。
可是,她还是很生气,心里憋闷的几乎要爆炸!
月无殇却闭了眼睛,暗叹了口气。
他自然知道齐洛儿是无辜的。
但他就是要伤害她,好将她气走。
以她那么浅的功力,肯定救不出自己,反而把她自己搭上……
机关再一次被启动,那血淋淋的玄铁钩又伸了出来……
齐洛儿一咬牙,身形一闪,向着那玄铁钩就扑了过去!
月无殇大吃一惊,也顾不得运功抵挡那即将到来的酷刑,手一挥,一道紫光在身前凭空出现。
齐洛儿正撞在那紫光上,又被弹了回去,蹬蹬蹬连退好几步,差点坐在地上。
怎么才能把他弄出去?
也几乎在这同时,那寒铁钩又插进了月无殇的胸口之内!
月无殇闷哼一声,黄豆大的汗珠登时滴落下来。
他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俊脸一绷,骂道:“笨蛋!你上来做什么?!就你那点功力,挨一下就要了你的小命!”
齐洛儿恨恨地看着他:“你不是以为我和他们是一路的吗?我只想证明一下!”
“证明个屁!”月无殇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以为你是谁?和我又是什么关系?我堂堂魔君还用得着你这个小丫头救?”
“你……”
齐洛儿没想到他这个时候闹别扭。
咬了咬牙,道:“你是因为我被抓的,我一定要救你出去!”
月无殇一声冷笑:“用不着!我自有法子出去。你还是快走罢,回去继续做云画的乖徒弟……”
齐洛儿气道:“你有法子?你能有什么法子?!你如果有法子,也不会在这里受这酷刑了!我知道你是堂堂的魔君,我是紫云门中人,救你出去不应该,但你毕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