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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君兰吃得差不多,他又凑上君兰的身子,轻轻摩梭,说道:「既然酒钱房钱都付了,那总也得做些什麽...」
君兰一把推开了他,拿起面具打算戴上,说道:「臣明日还有要事,就请皇上一人好好歇息。」说完转身就要走。
皇帝拉住他的衣袖,挑眉说道:「你把我带到这来,让那小倌在我身上摩来蹭去的,又听了这满满的淫声浪语,这火头上你不用负责?」
君兰脸上一红,不知要如何回答。
皇帝用力一拉,把他扯进自己怀里,说道:「我只要绝色,君兰..这里可没人比地上你的...」说完,不住地亲吻著他,霸道地侵占著他的唇舌,在唇齿间拉出一线淫靡的水色银丝。
他把君兰放上那豔红的床褥被间,点上室内催情迷香,过不到半刻钟,君兰的呼吸就渐渐急促了起来,他也不知自己的身体为何莫名热上,叫嚣著想要男人的抚摸,他既是羞怯又是热切地望著皇帝,渴望著肌肤的碰触,可那人偏要在房里翻翻找找,看都不看他一眼。
君兰倍感委曲地往里头睡去,用手捂著自己身子,想著等下便好了,那人就从身後贴上,在颈边轻柔舔吻,伸手摸进衣襟,隔著里衣揉弄著乳尖,快感一阵阵地袭了上来,添猛了欲望的烈焰。
他拉开君兰的手,掌心贴著掌心,十指交握,还可以感觉到君兰指尖上的薄茧,另一手扯开他的腰带,探进亵裤抚摸著大腿根部,若有似无地碰触著那中间的敏感处,低声问道:「想要吗?」
君兰点了点头,水漾般的双瞳已经染上情欲的色彩,漫上一层迷离水雾,情不自禁地扭动著腰身,想从身下得到更多快感,皇帝咬著他的耳垂,诱惑似地説道:「说出来..像以前一样...」
「我想要...」君兰闭上双眼,低吟说道,一转身,那双白玉似的手臂就缠上他的肩头,满脸春色,好不动人,皇帝心想,能让君兰露出这样的神态,果然这五百两是值得的,君兰这雏儿才不懂妓院房里的价值,只顾著吃食,不由得低低浅笑,纵情欲海之中。
两人完事之後,皇帝抚著君兰汗湿的发,调笑说道:「我不喜欢什麽倌馆红牌的..像君兰你这样的清倌儿,才让人情动难耐,你以後别花这种大钱了....」
君兰又羞又恼,气得起身著衣,没想到花了一笔大钱,还让人平白地闹了一场,不由得恨地牙痒痒的,当下就出门回府,再也不想听他说个半句。
「真是的..好心说了,还不领情....」皇帝看著他的背影,穿著衣物,满满笑意中还有著戏弄人的愉快心情。
18
下午的阳光正炽盛著,暑意蒸腾,夏日的蝉鸣吵著震天价响,陆皓牵著一个约莫十五岁的少年,穿过了那种满奇花异草的御花园,来到这有著一方绿竹的幽静侧殿,麒麟殿。
他对著远远守著的内务太监打了个招呼,把少年带到一旁的青竹亭下,整理了少年的衣衫,蹲下身子跟他说话。
「进去把东西交给皇上就好,我会在这等你的...」陆皓摸了摸少年的发,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只能放手一搏。
那少年点了点头,陆皓又说道:「要乖乖听话,不要惹皇上生气...」
「皇上会不会欺负人?」少年问道。
「不会的..如果他靠近了你的身体,不要害怕,那没有什麽的...」陆皓有些脸红地解释著,只是面具遮著看不出来,他也不知道,那风流皇帝会不会起了色心对这少年动上手脚。
虽然是希望他看上少年,放了自己自由,但是要让一个孩子去面对这种事,其实是於心不忍的,这是刚刚让自己从倌馆里买出来的清倌儿。
少年又点了点头,他大概猜到地会是什麽,在倌馆中过了几年,这些事都是听过的,这些当官的,没有几个是好人,嘴角有了一丝苦笑。
陆皓抱了抱他,安慰地说道:「别怕,我会在这等你的。」放开了少年,看著他一步步走上那石阶,进去那半掩的竹帘里。
少年轻手轻脚地走进殿内,低低地唤了声:「皇上...」
那身穿著明黄色袍子的人,才从案上抬起头来,满是兴味地打量著他,说道:「是谁让你进来的?」
少年低头回答:「是一位带著铁面具的陆将军。」
「过来。」皇帝只手半撑在书案上,懒洋洋地说著。
少年走了过来,递上了一纸文书,皇帝随手接了过来,却往旁边一丢,捞了少年细瘦的身子过来。
他捏起少年的下巴,直直地盯著他的脸蛋儿瞧,这少年确实长得好看,有著一双湿润灵动的大眼,小巧的鼻梁,像是红果子般可爱的嘴唇,白里透红的脸颊,确实有著君兰七八分的姿色了,只要好好调教一番,或许真会成为胜过君兰的绝色美人。
少年穿著青色的袍子,内衬著白色里衣,整理地端正不紊,想来也好好打理过了,皇帝大手一摸,就伸手进了少年的衣领。
手里的触感极好,像是上等的玉质一般,滑腻温润,果然是个好货色,他心里想,没想到君兰也有挑人的好眼光。
他不客气地扯下少年的腰带,白晰的肌肤露了大片出来,少年似乎有些羞怯,两手轻抵著他的胸膛。
他低头亲吻著少年的唇,少年闭上双眼,眼底似乎有著难受的模样,他停了下来,轻声问道:「你是第一次?」
少年睁开了眼,眼里似乎是含上了泪水,缓缓应了声是。
「你不愿意?」皇帝又问道,半褪了少年的衣衫,看著那青涩诱人的身形,心头里慢慢烧起了一把欲火。
少年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家贫命贱,对这露水姻缘怎麽能挑?就盼皇上怜我初次,温柔些就好...」
露水姻缘吗?他猛然想起自己跟君兰的第一次,也是说好的露水姻缘...自己後来变得这般痴迷,居然是不愿意再让他走了....
君兰的身子比这孩子还要漂亮,修长美丽的四肢,一双水似的眸子望著他瞧,眼底却埋藏著深深的落寞,说道:「我命带孤星,注定一生孤苦,只是贪恋这一点温暖慰藉罢了...」
他停下手,望著少年的雪白胸口,胸前两点隐隐若现,君兰送这少年进来,不就是想自己饶过了他,不用再身下承欢了吗?连这一点温存也不愿意贪了,你真打算要孤老一生吗?君兰...
他又想起君兰多少同袍都已娶妻生子,唯有他独身一人,虽然军功显赫,系出名门,却没有人来向他提亲,世人都以他面容伤残为鄙,不愿有半点亲近之意。
一张铁面具,便是他一生的禁锢,就算是绝世容颜,也只能黯自神伤。
你这样,叫朕怎能舍得?就这样放手让你孤老一生?就算不能给你任何名份,朕也决定跟你纠缠这一世,是爱是恨都还有一人让你挂上心头。
他拢上少年的衣物,放下了他,吩咐说道:「把衣服穿好,叫你家将军进来,让外面太监带你去御花园吃点心等他。」
少年心中惊喜未定,却是乖巧穿好衣物,风一样地跑了出去,连竹帘都不住晃动。
陆皓接住奔跑中的少年,有些惊疑这麽快完事?该不会是少年吓得跑了出来了吧?捉住他的肩头,问道:「怎麽了?你惹皇上生气?」
少年摇了摇头,说道:「皇上让你进去,叫我去御花园吃点心等你。」
陆皓满是疑惑地走进殿内,望见皇帝的明黄身影,低头跪拜:「微臣参见陛下。」
皇帝无奈一笑,说道:「这麒麟殿内,就我们俩个,你就别功夫了,跪来跪去不累吗?」
「皇上,君臣之礼,不可废之。」陆皓沉声说道,麒麟殿内,自己也吃过不少亏了,只能以礼拒之,提醒自己还是朝臣,不是佞臣,陆家容不得这样的肮脏丑事。
「你过来,摘下面具。」
陆皓不情愿地解下面具,撕下人皮面具,走近了皇帝身边,就让他一把搂上了腰,抱了个结结实实。
「去哪找的漂亮少年?君兰挑人的眼光真好...」他吻著君兰的颈子,双手不停在腰间抚摸著,调戏说道。
见他这样胡来,君兰不住挣扎,想离开他的怀抱,却又不敢用武功伤了皇帝,急道:「皇上住手,你说放过我的...」
「我是说如果有更漂亮的美人.....」从舔吻换上啃咬,他带上些急躁难耐,君兰这样乱蹭著身躯,又加上刚才少年的撩拨,下腹的欲火更盛,忍不住地扯开他的腰带,想要一嚐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那少年已是京里最美的清倌儿了,皇上还有什麽不满意?别再戏耍臣了...」他咬牙说道,皇上该不会又想反悔,让自己白忙一场吧?浑身气得有些发抖。
「是很美没错,可惜..年纪小了点,没有君兰你的风韵....」伸进裤头,顺著大腿抚摸,捋弄著身下的根物,君兰身子一颤,竟有半分软倒在他的怀里。
「只要皇上好好待他,养个几年,必定是个胜过我的绝色佳人...」君兰拉住皇帝的手,有些哀凄说道。
「君兰,你真讨厌我吗?以前明明这样贪恋著我的怀抱..连身子都舍得给的...现在,倒是千方百计地躲我逃我,连送上脔童的事都肯做了,到底是为了什麽?」皇帝在他耳边絮絮说著。
「皇上..你别再为难臣,这里不是西北荒漠,露水之欢,臣不敢贪,亦不能贪,我陆家容不得佞臣脔宠之事。」
君兰沉重说道,他怎会不贪?世上就一人让自己嚐过这温暖滋味,就那点温柔,已经让人无法忘怀了,可自己不能再留恋贪欢,他担不起淫惑圣上这个罪名。
「说到底来,不过就是为了你陆家的面子...」皇帝抬起他的脸,望著那对秋水双瞳,一样是深埋著落寞孤寂,恋恋不舍地吻了上去。
「皇上,饶了微臣..臣不能再...乱了这君臣之份,天道伦常.....」君兰闭上双眼,转身推开了他,不愿意再看他一眼,不能再依恋著这人的身影怀抱。
皇帝拉住他的衣袖,外袍被扯落了大半,露出白缎里衣,削瘦双肩,神情凄楚迷离,更是孤单身影的憔悴模样,再不抓住,就像要飘飞了一样。
「别走!」皇帝急道,狠狠地把他揽进怀里,抚著他的唇,一字一句说道:「你别再闹折腾..再找几个来,朕也不要的,我只要你一人...」
「皇上...」
君兰的心里,无比苦涩,想爱而不能爱,想逃又不能逃,凄凄楚楚地唤了这一声,却再也说不出什麽来。
「朕替你遮掩就是..你别担心,一切都交给我就好...我不会让你背上骂名的.....」吻著君兰的唇,皇帝喃喃说道,紧紧地拥著抱著,像要揉入骨血般的心疼爱怜,白色纱帐里,片刻温存抚慰。
当傍晚的凉风,轻轻袭来,吹著这麒麟殿里的竹林沙沙作响,橙红的夕阳洒落在绿色的竹身上,染上点点金光时,陆皓才走出那座安静的宫殿,在御花园里接走了少年,牵著那双白嫩的小手,回到了将军府邸。
他亲自教少年读书习武,这美丽的少年,日後成为他的义弟陆轩,精通兵法战略,成为镇守边关的一员大将。
19
夏日炎炎,暑气让人觉得头昏脑胀,皇帝在御书房喝了口冰糖莲子汤,叫内侍来扇上凉风,却还是觉得心烦意躁。
他起身动动筋骨,但一看到桌案上那叠兵部的折子就更觉得头痛,一堆请兵出战,开疆拓土的奏折,这些武将是被日头晒晕了吗?嫌太平日子不好过,居然一个个想去边疆打仗,来个马革裹尸、尽忠报国。
他随意翻了翻,然後发现其中也有陆皓上的折子,头就更疼了,他到底要用什麽方法,才能囚住这只想要飞翔万里的鹰呢?
其实这些武将的请战奏折是有起因的,近日朝中纷纷传著流言,皇帝频频召见骠骑将军陆皓,大有对外用兵开战的可能,所以众多将士都想要出兵立功。
但以皇帝的性子看来,众臣并不相信圣上会有这种想法,反而是猜测皇帝看上了臣子,假借议事之便,行偷欢之事,但陆皓是面容伤残之人,依照皇帝那个贪美好色的习性,就算看上陆将军的身形修长,也接受不了那张被火烧伤的丑脸,何况,圣上之前对这鬼面将军十分厌恶,所以这种种的猜测流言就转了个方向。
陆皓在军营里打开地图,想著出兵西羌的事,关於朝中的流言,他自己也是听过的,交好的同袍那时还打趣说道,圣上是不是跟他假借议事,实则偷欢?
他连忙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