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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亲怎么能比那些拳脚功夫呢?”孟老先生见势不妙,生生把话题抢了回来:“至于这第二关,我看还是由小徒亲自定夺为好。”
花吹雪挑眉,琳小姐暗笑。
张口却是一致的字音,
“好!”
☆、第十六章 娶亲第二关
“不知道为什么那琳小姐突然这么有信心啊。”梦庄凉亭中,花吹雪闲闲的咬着草根,轻轻合上凤眸,专心于草汁那略略苦涩的味道。
“因为她知道我的题目肯定会偏向她啊。”一道娇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花吹雪长长地睫颤了颤,“大美人,你为什么要偏向那个丫头啊?”
“恩,雪,这是师父的命令呢。”娇柔的声音掺了一丝无奈,美人盟主坐在凉亭顶上,没有下来的意思。
而花吹雪也没有请他下来的意思……
“你不怕我输掉啊?”咂咂嘴,花吹雪轻叹,草汁果然是不好喝的。
“吹雪阁主怎么会有输这种想法呢?”美人盟主毫不担心的喝了一口玉壶中的佳酿,神情多了几分柔和:“你这一路上,表现不错。”
“呵呵,你师傅他老人家派去监视我的人也实在弱了些。”翻了个白眼,花吹雪吐出口中的草,有轻功就厉害啊,在树林中飞来飞去,连个遮蔽物都没有,她就算是瞎子都会听声音感觉出来的好不好!
“因为猜到你不会杀人,所以师傅就没浪费高手。”美人咯咯笑了两声,继续灌酒。
“他怎么知道我不会杀人的?我脾气不好哦,让他把那些尾巴都给我收起来,惹急了我一个不留。”花吹雪耸肩,暗自偷笑,她的话实在有些危言耸听了,但是众人看在这个身子以前主人的实力上,偏偏没人会怀疑自己的话。
“吹雪大阁主,你怎么都没想着上来看看我?”美人盟主疑惑的问道,这不像她的性格吧。
“你不下来自是有你的道理,恩,我想想,对了,新婚之前是不能见面的吧?我也要体贴你不是。”她咽了咽口水,开什么玩笑,那么高的亭子,我哪有你那么BT,轻轻一跃就上去了。
“呵呵,吹雪阁主也会感到危机哦?放心吧,明天的题目,我会尽量公正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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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花吹雪大早上就被请到了梦庄的花园。
等等!为什么是花园?
相反于花吹雪的疑惑,孟大小姐倒是喜气洋洋。
“今日的题目,就是作诗!”孟老先生姗姗来迟,笑意中带着几许自傲,琳儿别的不敢说,吟诗作画绝对是把好手,而这个恰好是花吹雪此等莽夫最不行的。
“作诗可以,但……。”花吹雪语带保留,凤眸狠狠的扫向白纱遮面的美人盟主,还好她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伟大灵魂,什么好诗妙词她没见过。
“吹雪阁主但说无妨。”孟老先生身着一暗金袍子,颇有些老学究的样子。
“恩,很简单,就是这题目,是不是该有个限定?倘若孟大小姐昨晚早就知晓了考题,找了才子写好了背了下来,今天应对,岂不是对我花吹雪不利?”
秀眉微挑,花吹雪端着茶盏靠在假山边,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这个是自然。”孟老先生略略沉吟,赞同的点了点头。
“就以,荷花为题吧?”美人盟主指了指池中渐渐盛开的初荷,心中暗暗替花吹雪着急,三局两胜,即使这局输了,也是还有余地的。
“好啊,那就请孟大小姐先来吧。”花吹雪笑意依旧,神色不改。
“湖水本无情,红花略有意。”琳大小姐稍作沉思,张口吟道。
“越女作桂舟;还将桂为楫。
湖上水渺漫;清江不可涉。
摘取芙蓉花;莫摘芙蓉叶。
将归问夫婿;颜色何如妾。”
懒得和小丫头浪费口水,花吹雪随意找了王昌龄的诗句,轻易击垮了孟大小姐璀璨如画的笑颜。
折扇轻展,花吹雪微微施礼:“承让了,孟老先生,我以赢了两局,第三局已无意义,明早我的人会来迎娶我未来的夫人的。
☆、第十七章 抱得美人归
“哈哈,那孟老先生的眼神还真搞笑,刃,你说是不是?”花吹雪笑的嚣张,伸出手指捅了捅身旁微微动容的刃,企图带坏他。
“咳,是有些可笑。”刃掩饰性的咳了咳,第一百次重复同一句话:“阁主,不拘小节是好事,但也……”
“但也不要太过嚣张?”花吹雪扬起了唇角,心中暗暗得意,最起码这个被她用血莲精心照料过的帅哥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毕恭毕敬了。
“阁主天资聪慧~~”刃眨了眨眼睛,笑的一脸纯真,心中却微微抽疼,先是一个花若梦,现在又多了一个武林盟主……
“对了,刃,我想知道,天机楼是什么地方?”从怀中掏出三个一模一样的字条,上面统统写着几行小楷:速归,天机楼!
“……阁主不知道?”刃明显的愣住了,看向花吹雪的眼神里多了一点差异,一点惊奇,一点慌乱,一点无言,总之,真是好大一个点啊!
“额……。”凤眸加了一丝躲闪,花吹雪一阵心慌,莫非自己的话题问错了,仔细想想,神机子,天机楼,名字如此神似,必然是有很大关系的,都是她得意忘形才会犯这样的错误!
“阁主忘了也是可能的,恩,毕竟,那是老阁主的地界。”刃闭了闭眸子,再睁开的时候,完美的掩饰住了那份心疼。
“我……父亲?”这个身子似乎本能的反抗父亲这两个字,花吹雪随口的话语竟然由于身体的不配合而有几分含糊。
这含糊的音节,听在刃的耳中,更显悲凉。
“对不起,阁主,那时候,属下不能保护你。”
对着单膝跪地的刃,花吹雪恍然大悟,看来这个身体的老爹和这个身体本来的主人关系很差嘛,差到连属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是,这么差的父女关系,为什么却突然在暗处送她小纸条呢?
“不用,不用客气。”花吹雪憋了半天,终于想出一句还能凑上场面的对话。
“……。”刃把头埋得更低,回忆起花吹雪曾经受过的一切,身子微微颤抖,很显然的误解了花吹雪愣神的原因,都怪自己那时候不够强,根本无力与老阁主抗争。
“这不怪你啊。”嬉笑着揉了揉刃的发丝,花吹雪踮起脚尖,认真的看着他的眼:“你现在很好了,没有你,也许我已经死了很多次,知道么?别对自己不自信哦。”
阳光洒在她肩上,盈动的堆满她的发丝,晃了刃的眼。
他从来没发现,他从小跟随的阁主,已经出落得如此唯美,带着嚣张的活泼,小时那嗜血狠毒的阴影,似乎早就消失不见,这样的阁主,对属下都更加关心一分,比起以前的她,更像个真实存在的人了。
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无人得知。
刃笑眯了眼睛,对于这样的阁主,他是喜欢的。
“你丫是不是根本没伤心,耍我玩呢?”察觉到刃表情的松动,花吹雪气急败坏的在他肩上打了一拳。
“痛。”委屈的揉着肩膀,刃抬头苦笑,阁主的拳头还真不是一般的花拳绣腿。
“不管你,我去看看我的美人盟主在干什么。”到屏风后面换好早就准备上的夜行衣,花吹雪黑纱蒙面,冲刃得意一笑。
刃羞红了脸,努力的低头做鸵鸟,阁主换衣服的动作虽然很快,但那屏风是纱的,而且,阁主为了换衣服方便,还特意放了一排蜡烛。
虽然没看到正面,但光是屏风上修长的影子,就足以令人浮想联翩了。
☆、第十八章 有人欢喜有人忧
帘内,花吹雪红了脸,暖了心,静静的看着帘外的尤物衣裳半褪,动作惹火的勾引着自己。
“娶我,你可曾后悔?”软糯的声音缓缓传来,美人盟主星眸如墨,看象花吹雪的眼神满是娇羞。
“你说呢?”忍住自己想扑上去的欲望,花吹雪品着酒,被动的转移视线,尽量不让那白花花的大腿干扰了自己的思绪。
“估计没后悔,恩,昨晚还偷偷的上了我的房梁,偷看我来着。”美人盟主媚眼如丝,娇艳的如怒放的玫瑰。
“额……你怎么知道的?”花吹雪凤眸辗转,明显心虚,昨晚自己偷窥他洗澡的事情该不会被他知道了吧。
美人盟主修长的眉好看的挑起,轻笑出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恩,反正你都是我夫人了,看看能怎样啊。”盯着帘外属于他的火红衣襟,花吹雪摇了摇头,镇静镇静,来日方长自己也不应该急于一时。
“不会怎样,只不过~~”美人盟主翘起朱唇,丁香小舌挑逗的伸出:“只不过你得负责罢了。”
“我不是已经负责了嘛,不然你当你身上的喜服是戏袍不成?”花吹雪疑惑,伸出手指把玩起窗幔上的流苏。
“人家说的,是灭火哦~”学着偶然在小倌那学来的声调,美人盟主弯腰,拉了拉那本来就已经抬得很高的红纱,春色若隐若现,让人感觉迷蒙,却致命的诱惑。
“……”花吹雪什么都没说,只是着急的把床单扯了下来开始擦鼻血,真是丢人,丢人啊,在二十一世纪什么猛的没见过,竟然被一古人诱惑成这样!
“吹雪,你没事吧?”一片红霞飞快的飞到了花吹雪身边,担心的把她抱起,修长的食指抬起她纤细的下巴,一双星眸直盯着她因用力过猛泛红的鼻子。
“……”抽空白了他一眼,花吹雪挣扎的想坐起,所谓这种停止鼻血的方法,不过是让血都通过食道流进了胃里,血腥的气息带着温热,把花吹雪恶心得一塌糊涂。
“流血就不好了。”美人盟主再次展现了他的强势,死死压住花吹雪,就是不让其挪动分毫。
“唔……。”被迫灌进几口血液,花吹雪眼前一黑,渐渐放弃了挣扎,要问为什么不挣扎了?当然是血都流的差不多了,毛细血管也开启了修复功能,再者说,红幔,喜烛,绝色佳人发髻散乱,雪白的小腿掩埋在红纱之间,说不动心,是假的……
“吹雪,你没事吧?”察觉自己下手太重,美人盟主放轻了力道,却还是坚持的压在花吹雪身上不肯起来。
没想到这个美人看起来软软的,抱起来也不太沉,怎么压倒自己身上就这么重。
“大胖子。”一阵爽朗的笑声不惊压抑的飘出,美人盟主先是愣了愣,然后迅速明了,免费赠送了花吹雪两个卫生球:“我都瘦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我胖,那天有个女子都说我弱柳扶风,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呢。”
“原来大美人还认识别的女子啊。”花吹雪凤眸一眯,笑的相当无害:“那个女的是谁啊?家住何处?名字?长相?”
“嘻嘻,吹雪在吃醋哦。”美人盟主笑逐颜开,显然是非常享受花吹雪吃瘪的样子。
“是又怎么样。”花吹雪动了动身子,反压上大美人:“我都娶了你,怎么还能想别的女子呢,大美人不厚道哦!”
“那吹雪要不要给我编出一本男版的三从四德啊。”美人毫不介意的抛着媚眼,两只藕臂紧紧地圈着花吹雪的柳腰,修长的小腿若有似无的在其腰上蹭着,努力勾引。
“恩,好,我看不错。”花吹雪扬眉浅笑,还真是不错的主意,这个时代能娶男子的唯有神机子家族,所以也没有专门的法律来规定。
“那倒时候我来提些意见哦~”温软的声音再次传来,呼气却已经明显急促。
“妖精。”花吹雪戏谑的扯起唇角,深深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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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么?”一袭红衣,一袭黑纱,两种极致的颜色在寂静的黑夜中渲染着莫名的情绪。
“嫉妒。”黑纱男子展开了鲜血淋漓的掌心,已久的面无表情。
“很快就会有人代替你保护她了,假如,你还是这么巴不得自己被忽略,她就会真的忽略你的。”红衣男子额头上血红的朱砂泛着光彩。
“我只是想保护她。”黑衣男子愣了愣,突然的笑了:“绿帽子还有追着戴的?”
红衣男子笑了笑,玉白的手指在黑夜中极为明显:“有种人,天生就有如此的魔力,扰乱人心,却从没想过什么时候停止。”
“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爱上她。”黑纱男子惨淡的摇头,夜色掩去了他的容貌,表情不得而知。
“我也没想到,初次见她,她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做着乱七八糟的事,却处处为我着想,体贴温柔,和外面的传言,简直就是天地之差,最重要的是,没人对我那么好过,你应该懂吧。”
“我懂。”黑衣男子沉闷的笑了笑,低声应了。
黑夜中,两个身影并肩而立,默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