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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人夫之锦绣良缘秦淮月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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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维君听过金猊两次叫爹爹,一开始觉得他说的爹爹大约就是龙天衣,後来想想又觉得不对劲,金猊这样出身的孩子,开始学叫人的时候就叫龙天衣父王,怎麽会是爹爹呢,那麽他口中的爹爹又是谁?
  他想到此处连忙打住,金猊叫谁爹爹不是他该关注的事,谁对金猊下毒才是他该思考的。龙天宇吗?他觉得龙天宇这人虽然放荡可恶,却不至於要害金猊,他害金猊,有什麽理由呢?所有的证据都对他不利,他害储君世子,不是把自己往断头台上推吗?那麽,究竟是谁那麽丧尽天良,要对这麽小的孩子下手?

  第七章
  
  虽然金猊在顾太医的救治下安然无恙了,但是东宫却掀起不小的风波,龙天衣怒不可遏,誓要查清此案,而调查的任务就交给王维君了。
  王维君其实有些心怯,宫里的事复杂之极,他不知道自己查出来是大功一件还是牵扯到什麽皇室机密而不落好,而且,他也担心自己查不出来。
  那毒经顾太医验证,确实是下在燕窝粥里的,也就是说,下毒的人不可能事龙天宇,可是谁能有那麽大本事在太子世子食物里下毒呢?
  宫中上至皇上,下至各宫嫔妃,用膳前都要试毒,金猊的燕窝粥在端出来的时候,也有人用银针试过毒,没有异样才端来的。
  王维君思索了会,觉得不得要领,就在交班後去找沈少晋商量这事。这是他们三年相处得来的默契,不管彼此有什麽事,都会首先找对方商量。虽然很多时候,王维君觉得沈少晋和自己商量什麽事只是出於尊重他,让他知道自己的伴侣接下来会做什麽决定而已。沈少晋一向是非常明智、思路非常清晰的人,王维君觉得他根本不需要找自己商量任何事,就能把事情解决好。
  宫中华灯初上,沈少晋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桌边享用皇上赐给他的晚膳,见王维君来了,连忙迎了他坐下。王维君明明是来找沈少晋有正事的,不知怎麽的,却想起这是他们那晚在王府纵欲後的第一次相见,耳根发热。
  沈少晋似乎没发现王维君的异样,跟他一块安逸地用了顿晚膳,然後慢条斯理地问:「听说太子世子今天早上中毒了?」
  王维君颔首,把事情经过详细讲了遍,然後炯炯有神地盯着沈少晋问:「你觉得下毒的人会是谁?」
  沈少晋笑道:「你可真相信我,单凭你把事情讲遍我就知道谁要害小世子了啊?」
  王维君托着头无精打采地说:「从熬粥到送粥的每一个过程,我都审查过了,没有问题,那小世子怎麽会中毒呢?」
  沈少晋问:「七殿下喂小世子的时候,你一直在盯着吗,有没有出过神?」
  王维君想都不想,确定地说:「我一直在看着,七殿下绝对没可能下毒,要说下,也是在我离去後下的,可是他要趁那时候下毒,不是非常不明智之举吗?人人都会想到是他下毒,而且他有什麽理由要加害小世子呢?」
  沈少晋低声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觉得你可以去找找顾太医问别的情况,他入宫七八年了,和太子关系一向不错,从前太子还是豫王爷时,府上有个妖医孟浪,顾太医只要一有机会就出宫找他切磋医术。」
  王维君思忖道:「你觉不觉得奇怪?有人要害小世子,却又不下重毒要他的命,反而给他救治的时间,那麽是不是这个人只是在向太子示威呢?有谁这麽大胆?」
  沈少晋本来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是嘴上没说,他还真想不出谁敢这麽大胆,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龙天衣一怒,谁能担待得起?
  两人都觉得奇怪,沈少晋提议陪王维君一起去太医院找顾太医,王维君欣然接受了。
  本来今天不该顾太医当值,虽然小世子虽然解了毒,龙天衣尤不放心,怕临时再有个什麽症状,所以就留顾太医在宫中呆一晚,顾太医医术高明,深的太子爷信任。
  然而王维君和沈少晋赶到太医院时顾太医却不在,原本当值的张太医在,他告诉二人,丽妃宫中有名小宫女晚上中毒了,顾太医前去救治。
  王沈二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怎麽又有人中毒了?」
  张太医也颇为纳闷地说:「早上听说太子世子中毒,按道理说各宫和御膳房应该谨慎提防才是,真不明白怎麽又有人中毒了。」
  王维君道:「有劳张太医了,既然又有人中毒,维君得回去向太子殿下禀报。」
  毓祥宫内,龙天衣听完王维君的禀报,揉揉眉心,问站在他面前的两人:「你们是什麽看法?」
  王维君咳了声,回答:「我觉得是一人所为,不过这个人的动机很奇怪。」
  沈少晋笑了笑,说:「我倒是觉得,这个人在混淆大家的视线,他想借着下毒之事引起大家的恐慌,做点别的。如果我没猜错,还会继续有人中毒的。」
  龙天衣赞许地点头,看着沈少晋:「我也这麽想。不过,谁能在宫中随意投毒呢?自从……父皇对所有人的膳食处理要求都十分严格,每一个步骤都有人监督的,谁还有本事投毒?」
  自从什麽?龙天衣没说出口,王维君很好奇,沈少晋却猜出了大概,前太子龙天骄死得不明不白,大约和投毒脱不了关系。
  「再完美的事物,也总有破绽的,一定是某个环节出了点差错,所以有人投毒成功了。如果还将有人中毒,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麽制止这个丧心病狂的人呢?」王维君问这两个心思比自己细密的人。
  沈少晋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龙天衣摇头:「我们静观其变,我倒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想做什麽。」
  王维君呐呐地问:「那麽,世子中毒之事,属下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龙天衣有些遗憾地看着王维君,对沈少晋说:「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多调教调教他,这麽老实,这麽能适应得了这个人吃人的皇宫?」
  沈少晋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殿下,他不需要适应这里啊,我走的时候他就会跟我走的,这里是你们的世界,不是我们的。」
  龙天衣嗤笑:「难怪这麽单纯呢,就是被你惯出来的。」
  沈少晋拉着王维君的手,毫不避讳地说:「我不喜欢他变得太精明,我喜欢他现在的样子,我一辈子宠着他,怎麽了?」
  龙天衣翻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们要肉麻就都退下吧,别在这膈应本宫。」
  王维君一头雾水地跟着沈少晋出门,走出毓祥宫才问沈少晋:「你们打的什麽哑谜,我到底还要不要查了啊?」
  沈少晋拍着他白皙俊美的脸苦笑:「小傻瓜,你以为这麽大的事太子会善罢甘休吗?有人要害他儿子,他恨不得把那个人祖坟都挖了。这件事叫你查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他自己也会查,你是他打的幌子,吸引敌人目光的。」
  王维君恍然道:「原来如此。那麽,又有人中毒了,我是不是也要查查那个人是怎麽中毒的?」
  沈少晋叹口气说:「当然要查了,不过我想,这事大概也惊动皇上了,他也会令派人手彻查的,你小心为好。太子也真是的,把这种事交给你办,是想你在皇上面前立功还是想看你出丑呢?」
  王维君听到前面还无所谓,听到後面马上忧郁地炸毛了,龙天衣笑他笨,沈少晋也在暗示他笨,他真有那麽笨吗?
  「你嫌弃我?」王维君黑着脸问。
  沈少晋赔着笑脸反问:「我怎麽敢呢?只有你嫌弃我的份,我怎麽会嫌弃你?」
  王维君冷哼:「少骗人了,你就是嫌弃我笨,说单纯是好听的,其实你就是觉得我笨。」
  沈少晋叹口气,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才低声说:「我不觉得你笨,其实你挺敏感的,你比我想的聪明。我们之间,是你在嫌弃我,你觉得我整天忙刺绣,根本不像大男人,不是吗?你还嫌我不会武功,不能跟你切磋。」
  王维君没想到自己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的内心想法会被沈少晋洞悉,一时间呐呐无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沈少晋,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说什麽。
  沈少晋见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反而拍着他的肩柔声安慰他说:「没关系的,我会向你证明保护一个人不一定要用武功。我会让你明白,刺绣也可以为你绣出一片广袤的天空,你可以自由地徜徉在那片天空下无拘无束。」
  诸多情绪一时间一起涌向王维君心间,让他因为负荷不了而巨痛起来,而且大概是这些情绪都来得太快了,所以他的心也跳得那麽快。
  王维君看着郑重而温柔的沈少晋,不知为何,两眼酸涩得难受,为了避免自己哭出来,他只好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
  沈少晋摸摸他的头,柔和地说:「傻瓜,哭也没事,到为夫怀里来哭,我会吻干你的泪痕的。」
  王维君鸡皮疙瘩一抖,指着天上的明月说:「胡说什麽,谁想哭了,我只是觉得今天的月亮好圆,真是赏月的好机会啊。」
  沈少晋揽过他肩膀,笑容得比月亮还要皎洁几分:「良辰美景岂可虚度?不如我们就找个好地方一起赏月吧。」

  王维君因为昨晚赏月太晚着了凉,一大早起来头重脚轻的,嗓子又干又痒,脸蛋红扑扑的,煞是美丽动人。
  太子妃罗素衣一看就知道他发烧了,特许他休息一天。
  这位太子妃一大早抱着儿子在逗弄,大概是昨天的事把她吓到了,今天再不敢把儿子丢给奶娘宫女照顾,自己去练那个蛮邦特使教她的什麽劳什子的美体操了。
  王维君到底也算有点身份,不必他自己往太医院跑,罗素衣就派人给他请太医过来看了,来的正是他想找的顾太医。
  王维君就喜欢顾太医这种仙风道骨的前辈高人,有点像他师父,见到顾太医,也不顾自己还病着,强撑着要行礼,被顾太医一把按到床上了。
  「王公子,不必多礼。」也不知道这太医是怎麽知道他身份的。
  王维君伸出手给他号脉,他的手有些干燥,但是挺温暖,手上似乎还带着点药材的香味。王维君大概是烧糊涂了,一时间有些感慨,想到了自己拿剑的手,沈少晋拿绣花针的手,陈老三拿杀猪刀的手,还有老爹拿笔杆子的手……很多很多的手,最後不得不承认,其实这些手中,除了自己这手不是很有用,别人的手都非常有用武之地。
  「你这是着了凉,没什麽大碍,我这有颗退烧丸,你先服下。」顾太医对病患用慈父般温和的语气说。
  王维君挤出个笑脸,道了声谢,也不用水了,和着唾液把药吞下肚。
  顾太医给他倒杯水,找纸笔开方子。王维君捂着自己的头,觉得清醒了些,便状似随意地问:「听说昨晚丽妃宫中有人中毒了,不知情形如何?」
  「和小世子的毒一样,那个小宫女比小世子年纪大,抵抗力强,所以也没什麽大碍。不过很奇怪,怎麽这两个人会中同样的毒呢?」顾太医搁下笔,朝纸上吹了吹,很疑惑地反问。
  王维君也想不通,他在某些事上喜欢钻牛角尖,在一些关键的、需要动脑筋的问题上却经常疏忽大意。
  「那是什麽毒呢?」王维君抱膝问,簇拥着被子,模样就像个大小孩。
  顾太医视之一笑,走过去把他被子盖好,才回答:「是有毒植物提取的毒素,银针试毒试不出来的。」
  「那麽这种有毒的植物宫中有吗?生长在哪?」王维君眼前一亮,如果知道是什麽植物,有哪些人接触过这种植物,不是很容易就能捉住下毒之人了吗?
  「是钩吻,又叫断肠草,这种东西吃下去後肠子会变黑粘连,人会腹痛不止而死。幸好小世子和那小宫女所中的毒都较为轻微,用绿豆、金银花和甘草急煎後服下就没事了。」顾太医温和而耐心地解释,「钩吻形似金银花,民间常有人误食钩吻而中毒,所以老夫在想,或许这是个误会?不是有人有意投毒,而是把钩吻当金银花了,这倒解释得通为何两个不同身份的人会一早一晚地中毒。」
  宫中没有钩吻这种植物,也许是有人把它无意间混在金银花中一起送进宫了?
  得再去御膳房查一下,看看御厨们做膳食的时候可有用到过金银花。
  王维君得了一条线索,开心得轻飘飘的,病都似乎好了不少。
  等他下午喝完药,打算去御膳房调查时,却听说又有人中毒了,这次中的毒却不是钩吻,是黄泉引,天下三大奇毒之一,所以这名中毒的侍卫根本就没来及抢救便一命呜呼了。
  王维君去御膳房问过,最近的膳食中没有用到金银花的,那麽钩吻是怎麽到龙金猊的食物中的?谁能在太子世子的食物中下毒?每一个接触那晚燕窝粥的人都有可疑,龙天衣找那些人一一问过话,没有一个人承认是自己干的,依王维君之见,那些人谁也不会做这种掉脑袋的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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