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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林子君,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接近那个女子,接着蹲下,轻轻地用手将女子附在脸上的发丝剥开,露出该女子精致的五官出来。
没想到这个女子是如此的年轻,如此的貌美。只是从她的双臂,可以看出,在这之前,该女子定然是遭受到了,什么样的挣扎。双臂都是划伤的痕迹,也不知是不是在水里泡久的原因,那伤口发白肿胀,肉好似炸开似的。
也许是因为伤口疼痛的愿意,她紧紧地皱着眉头,嘴里不断地发出哼哼声。林子君这回可以确定,这个女子并未死,只是不知何原因,变成现在这样,也不知道身上的伤口还有哪些,下边血流的不停,周遭都是血。
“姑娘,你忍忍,我很快把你拖上来。”林子君稳了稳身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她从水中拉了起来,放在岸边的草丛上。
自己则坐在那旁边,气喘吁吁。不一会儿,她发现那姑娘下边的血水,一直在不断的流出,吓得她浑身颤抖。
“子轩……子轩……”小花紧闭着双眼,嘴里不断的呓语着。没错,林子君就起来的,正是从裂缝崖坠落下去的程小花。
而小花在坠落到水潭后,被水得冲力击晕过去,就顺着水流,流了一天半的时间,到了舞乐国临水村。
这临水村在大庆王朝与舞乐国地交界处,属于舞乐国的驿路城管。而那裂缝崖下得潭子水,正好是临水村,临水河得发源地。
“姑娘,你醒醒……”林子君试图将小花叫醒。
但发现她除了呓语,却什么反应都没有,急的她心如火烧。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姑娘,一股异样的赶脚,从心底发出。
看到她这样,就无来由的,觉得心疼无比。仿佛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受苦,自己这个当年的,却怎么都无能为了的那种无奈之感。
林子君想了想,端起衣物,快速的拿回家。看到隔壁的大强,由于天气太热,正在劈柴,走了过去:“大强,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帮大婶一个忙。”
大强闻言,咧开憨厚的嘴,挠了挠头说道:“大婶有事尽管吩咐就是,哪有麻烦不麻烦的道理。”说罢,拍了拍手,跟着走出来,站在林子君面前。
林子君是个35左右的妇女,由于年轻时,夫君身子不好,怕拖累她,因而将她休弃。回到家就被爹娘,兄嫂赶出来。自己无儿无女,不久得知夫君已死,伤心欲绝之下,不吃不喝,导致身体亏了。
后来因梦见夫君,要她好好或下了去,连同他的那一份,好好的活下去之后,才又开始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
由于之前已经落下的病根,又没钱没地得,能养活自己已经算很不错了。最初的时候,住的还是破庙之类的。
后来他兄嫂不堪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才给了如今的一间破茅草屋。但爹娘兄嫂从此和她不相往来,好似只要和她沾上边,都是奇耻大辱似的。看到她,都远远地绕着走。
自家亲人的这一举动,着实伤透了她的心,但她依然乐观的活着,她想要连同夫君的那一份也一起活下去。
隔壁家这个阮大壮的娘也不是省油的灯,每天对着她,不是一阵冷嘲热讽就是一个白眼,时不时的甩过来。
但好在眼前的这个大壮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又是个热心肠的。本来自己不想让人帮忙的,奈何自己一个弱女子,实在没有力气将那姑娘带回家。
“大壮,你跟婶子来。”林子君是个话少的女人,不知道该如何与阮大壮说,只好带着他到刚才的河边。
“你们说那个大壮跟着那个姓林的扫把星,是怎么一回事?莫非那个扫把星要勾引那大壮?”
“呸,也不看看就她那模样,人家大壮好好地,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她可是都能当大壮的娘了。”
“就是,要不我们跟在后面去,偷偷的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吧?”
“好!”
此时林子君和阮大壮还不知道,他们的后面跟着3个25岁左右的妇人。
“啧啧啧……那个林子君可真会选地方,你瞧着阴凉的,多舒服啊。难道他们是要来这打野战吗?”
“嘘……都给我小声点,先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如果真的是打野战的话,那我们就冲出去抓奸。”
“嗯,然后让村长把那个扫把星赶出去。有她在我们村,辱没了我们临水村姑娘的声誉。一个被休弃的女人,也还有脸地回娘家,她怎么不一头去撞死算了。”
“你们都小声点,我们先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行不行,你们这样到底还让不让人看了,难道你想让他们发现?”
“大婶,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壮指着地上的小花,问道。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今天在这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的。这姑娘还活着,劳烦你帮我将她带到我家。”林子君略带歉意的看着大壮。
“婶子,这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太好吧。”大壮虽然未读过什么书,但还是知道这点道理的。
林子君看了看周围,想了想,说道:“要不,我在这看着,你去砍几根竹子过来,做个架子,咱们把她抬回去可好?”
“嗯,好!”
大壮答应着,真要往会走时,那3个原本跟过来看热闹的女人,看到是为了救人。淳朴心底的善意顿时往外冒。
“喂,扫把星,原来是你来救人啊,早说啊,姐妹们,我们帮忙把这女子搬到她家里去。”对于救人是一回事,但只要不是赖在自己家里,吃自己家的,喝自己家的,那倒是没所谓了。
“好!”那两个扭扭捏捏的走出来,走到小花躺的地上钱,对着她一阵评论。
“啧啧啧,你瞧瞧,那脸嫩的都能滴出水来。”
“是啊,你看那双手白嫩的,一看就是个好命的,怎么就落得这个下惨。”
“你们说,会不会是哪个大家逃出的小妾,然后……”三个女的,不顾林子君和大壮在场,就在那大刺刺的对着小花评头论足一番。
“好了,邱婶,苏婶和梅嫂,你们先别说这么多,救人要紧,你们没发现她浑身是伤,还留着血吗?再说哪是什么小妾,你看她那模样,上好的衣服,又未及笄,怎么可能。定然是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才落到水里去的。”大壮虽然憨厚老实,但不知为何,就是不喜欢人说地上的那女子坏话。
看到她好似看到妹妹一般,觉得特别的亲切。因而,他决不允许有人说妹妹的坏话。
“作孽啊,怎么就留这么多的血,在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人命哦!”那个被大壮叫邱婶的女的,拍了拍大腿,大声嚷嚷道。
“可不?你看那血,算了,咱们还是快些帮忙把人抬到那扫把星家里去。也只有她会收留这样的人,这万一要是治不好,人死了,还得出一笔埋葬费。这衣服虽贵,但能换多少银子,还不够汤药费的。”
苏氏将小花浑身上下扫荡一番,发现一个首饰都没有,因此不屑的撇撇嘴。本来还想着,如果手上能带个金镯子,玉镯子之类的,那怎么滴都要把她弄到自己去住。以后还怕她不将那些留给自己这个救命恩人,还怕她回去之后,不好好报答一番。就算是死了,那些金银首饰也要归自己的。
只是看到小花身上一个金银首饰都没有时,在心里撇了撇嘴。但救人又不同,在他们临水村,看到人而不救,是要受人非议的,要被人看不起。因此就算是帮忙抬一下人,她们也是乐意之至。
“麻烦你们了……”林子君在后头喃喃道。
她知道自己是她们认为的不祥之人,就连爹娘都不肯认她,兄嫂就更甭说了。都已经在村里众人面前,说从此没有这个妹妹,两人已经断了关系了,就在给自己送了这间破茅草屋的时候。
一行人抬着下身依旧在滴血的小花,浩浩荡荡的往林子君所在的破茅屋去了。
几人帮忙把小花抬进屋里的床上之后,迅速的走出来,拍了拍身子,好似被细菌感染了似的,连连回家,准备洗手去。
林子君看着他们的模样,悠悠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拿着自己冬天缝补,仅剩下的十文钱,叫来大壮,让他帮忙去请个大夫过来,帮忙瞧瞧。
自己则犹豫了下,拿出自己已经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补丁的衣衫,放在一旁,将小花身上的湿衣衫解开。
双手温柔,小心翼翼的避开小花身上,因坠崖时被树划开的伤口。看到小花皱眉,她心里就纠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说道:“乖乖,不疼了,婶子不是故意的,婶子给你呼一下,不疼了!”
小花听着这声音,渐渐的将眉头苏展开来。林子君见状,将其外衣脱掉,正准备将她亵衣换下之时,发现她的胸口带着一块玉,上面写着不知是什么字。虽然她不识字,没见过什么世面,但看着那玉的色泽,模样,也知道这块玉,价值连城。
林子君将玉仔细的寄好在小花的脖子上,把小花湿衣衫换下来,又让她穿上自己的旧衣衫。接着轻轻地解开她的下裙摆。既然上身没有什么大伤口,想来那个不断流血的伤口是在下身。
等着将小花的亵裤脱下之时,顿时傻眼了。随即轻轻的笑了笑自己。原来这姑娘只是来了例假罢了。也是自己大惊小怪了,这例假的血和寻常的血,气味是不一样的。都是自己太心急了,才给疏忽了。
先将衣服劈在小花的下身,出去拿出自己平时用的不带,往里边加了些草木灰,又仔细的缝好,回来绑到小花的下身,等将她一副穿好时,那大壮请得大夫也回来了。
“大夫,劳烦看看这个姑娘。”林子君小声地说道。她怕说的大声了,把姑娘吵着,另她不舒服。
大夫仔细的替小花把脉,时间越来越久,把完左手换右手,反复来回了三次。看得大壮和林子君将心提到嗓子眼。
“大夫,到底怎么样了,莫非这姑娘是没救了吗?”林子君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是一想到这好好的姑娘,这样就没了。心里不由的觉得难过,虽然那姑娘都不认识自己。
“那倒不是,只是这姑娘刚来月信,就在水里泡了大概两天的样子,伤了身子。以后要调养回来,恐怕不易,只要一到月信时,必会疼痛难忍。”说罢叹了一口气。这女子的初潮是何其的重要,结果这个女子却……这要是没养好,恐怕终身不育。
在这期间,得了宫寒,就算现在没什么,以后想要孩子,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且每次来之时,或之前,必然是疼痛难忍。
林子君听罢,紧紧皱着眉头:“大夫,可有法子调治?”
阮大壮本来听到说这这个姑娘月信的时候,面色一红。但听到疼痛难忍之时,眸光里露出心疼之意。
“现在也没有什么,只能先开药给她吃,等连吃一个月后,换几个暖宫的,也许会好些。只是现在这药要连吃一个月,不知道你……”显然那大夫看到了这个家的环境,不好意思开口。但这个病必须得及时救,否则耽搁的话,那么以后说什么都晚了。
林子君是知道自家的环境的,但未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大夫尽管开药便是。”
看着大夫开了药方之后,林子君问道:“不知道,身上的伤,可有药抹?这姑娘清丽至极,可不能留下疤痕。还有她什么时候会醒呢?”
大夫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姑娘,接着看着林子君的眼睛说道:“药有是有,就是贵,恐怕你……这姑娘,最晚明日清晨就会醒来。”
林子君看了眼床上的小花,想了想,咬了咬牙,拿出当初自己夫君送给自己的金饰耳坠,只要把这个当掉,那姑娘吃的药和抹的药,就都会有了。
喊来大壮,叫他把大夫送回去,又那个手绢将金饰耳坠包好,放进大壮的手里,一再的告诉他,拿到当铺进行活当,等自己有银子,到时候赎回来,当来的银子给姑娘买药。
大壮看着林子君的表情,知道这是婶子对她夫君唯一的念想。如今为了床上的姑娘,咬着牙拿出来的。
因而慎重的点点头,跟着大夫出去了。虽然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活当,不管是当多少银子,这辈子,恐怕是没机会赎回来了。他们这临水村的人,一年到头能攒下一两银子都了不得了,更别说她一个弱女子,身子不好,自己动不动还要吃药。
“嗯……”阮大壮前脚刚走,林子君陷入沉思之时,小花呓语着,睁开眼睛。
看着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年约三十多岁。小花渐渐的抬起头,望向她的脸。
林子君听到小花的呓语声,忙低下头,想看看她是不是哪里疼了,自己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