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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看著我。告诉我,你在这一个月里做了什麽?”
“没……什麽,什麽……都没做……”果果两眼泛著泪光的看著振人。
被这样的果果看得小腹里像烧了一把火似的,振人强忍欲念,他今天要让果果开口求他,让他抱他。
“你骗我。如果你什麽都没做,怎麽会让女孩子追著你跑?她是第几个?你有没有用这里?”说著,便用左手抓住果果已经有点硬度的阳物,轻轻的揉弄著。
“嗯……,没有……。啊……,少……唔!”
“我听见了哟,这次亲你什麽地方好呢?你说呢?”振人眼看又是机会送上门,鹰心大悦。
果果紧紧闭住嘴巴,他决定不再开口说任何话。祸从口出这句话,可是让他今天彻彻底底的体会到了。
“你不选,那只好我来选了。”看似一脸遗憾的振人故意在果果的身上瞄了半天。然後伏下身去。伸出舌尖缓缓的绕上那根已经开始有反应的男根。但他并没有在上面停留很久,慢慢的顺著经路滑到那个凹陷的通常不见天日的地方。
没有想到振人竟然会舔自己那个地方的壮果,心中又是极度害羞又是激动不已。以为只有下贱的自己才会为少爷做这种事,没想到在他眼中怎麽都无法接受的事情,振人做起来竟是那麽自然。快感渐渐的上升……
但当他发现振人的最终目的地时,不由大叫出声:“不要!不要舔那里!脏死了!少爷不要这样!少爷不要!”
弃耳不闻果果的叫声,振人照样做他一直都很想做的事情,顺便记住了果果又喊了他两声少爷的事。
他要看他的果果为他疯狂的样子!
不同於手指的感觉,像是有什麽软体动物在那里爬行的触感,让果果无法忍耐的呻吟出声。手指分开了他紧闭的洞口,柔软而又带著力度的舌尖探了进去。感到自己的肠壁自己的内脏被舔噬的果果绷紧了身体,试图去抵抗身体深处升上来的火烫火烫的欲望。他快要无法忍受了,从没有被这样细心开发过的肉洞开始剧烈收缩,连带著前面的欲望也开始抬头叫嚣著想要发泄。
“少爷……,振人……,鹰……,鹰……鹰,鹰……呜呜……”果果第一次因为快感而哭了出来,但是单纯的他,还没有体会到这就是快感,只以为这是少爷给他的新的惩罚。
难过的扭动著身躯,想要发泄什麽,可是又不知道要怎麽做是好。本能的,果果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
被眼尖的振人一把抓住,嘲笑道:“果果,原来你也有忍不住的时候。”说完,甚至好象存心想把果果逼狂一样,竟张开口把果果含了进去。
“啊!……”果果受不了的乱踢著双腿,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不知不觉间,双手竟然插进了振人的长发中抱紧了他的头部。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迅速地升腾,快了……就快了……
突然振人离开了果果,并且用手紧紧握住他待发的欲望。
“不!……鹰,鹰,给我,……给我……!”果果老实的叫出自己的欲求。他想要发泄,想得快疯了!
但是振人没有理会他,伏在他耳边说到:“说你要我,说让我操你,让我狠狠地干你,让我进到你里面,快说!说了就让你舒服!”
“呃……不……我要……呜呜……”果果像个大孩子一样哭了起来。痛感他可以忍受,可是快感他却丝毫没有抵抗的办法。现在他什麽都顾不得了,只想让自己发泄出来。
看著比自己大六岁,身高也和自己无二的果果因为他给与的快感哭得像一个孩子,振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和骄傲,──这个男人是我征服的。他会在我的胯下求饶哀鸣。求著我让我满足他。
想到这里,振人的阳物已经硬的恨不得马上就冲锋陷阵。但是,他要亲口听果果说要他。
“果果,你快说!说了我就给你!”握住他欲望的手又略微摩擦了几下。
“啊!……鹰!……”
双腿的肌肉绷得死紧,壮果已经忍到尽头。
“给我……,求求你!求求你……进来……”
“果果,说大声点,我没听见。”手上继续摧残著果果的意志。
“呜呜……鹰!来操我!干我!狠狠地操我!我受不了了!给我!给我!快点!……”壮果崩溃了。
终於听到自己所要的答案,振人虎吼一声,一下子的停顿也没有,冲进了果果身体的最深处。但他并没有放开自己的右手,他要他的果果和自己一起达到高潮。
“啊!鹰!……”果果因为没有办法发泄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造成会阴部的肌肉不断收缩,给振人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果果!我的果果!……好舒服!……好棒!果果!再夹紧一点,就快了……,再等等,我们一起……。让我们……一起……!天!你里面好热、好紧、夹得我好舒服!果果!果果!……”
振人疯狂的撞击著果果的下身,他同时也松开了抓住果果欲望的右手,改两手一起抱住他的腰,方便自己更加容易著力。
拼命收缩著身体,被振人干的'嗯嗯啊啊'直叫的壮果再也无法忍受欲望的折磨,大喊一声後吐出了自己的精华。
随後,振人也因为果果高潮过後内壁的强烈收缩,几个猛攻下,在他柔嫩紧致的穴内爆发了自己的欲望。
31
第二日,壮果又是和振人共骑'火焰'上了路。不是壮果不想反抗,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跨开双腿骑马。不得已只好像个女子一样打横坐在马上,靠在振人的怀里。
出了城门已经很久了,壮果一句话都没跟振人说。一个是他累,还有一个是他不想跟他的少爷说话。今天早上,依振人的意思是让他再休息半天,然後在上路。但他考虑到军情如火情,能快一点就快一点比较好。所以便执意要一大早就出发。当他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能迈步走路。别说那个地方像是一直塞了什麽东西似的痛苦难当,就是腰也疼得差点直不起来。要不是他习武多年,可能今天就真的没有办法上路了。气振人昨夜无休无止的贪索,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和他搭过腔。
而振人则是怀抱他的果果,心满意足的嘿嘿傻笑个不停。这张脸如果让萧府的众人看到了,大概不吓死个一半也会吓死个两成。
他的果果昨夜叫得好好听,把他夹得好舒服。看来还是做足前戏的好,这样果果就不会紧的让他感到疼,也不会让果果流血,还可以听到果果因为耐不住快感的求饶声,最棒的是可以长时间的做也不会真真伤到果果。真是一举四得。果然人还是什麽都要靠经验!年少的自己只知道追求自身的快感,都忘记要顾上果果了。这会不会是让果果离开自己的原因呢?嗯,以後得更加练习在床上的技巧才行。而唯一的办法,便是和果果多多做。做多了,技巧自然也就成熟了。
振人一边控制著马缰,一边想著以後要怎样继续开发他的果果。任由'踏雪'在旁小跑著跟随,也不去看一眼。──行李可都在它身上背著呢。
被同样在官道上赶路的人的眼光刺得再也忍不住,壮果开口向振人提出让他单骑,表示自己已经好多了。振人自然不依。到最後,壮果甚至搬出了天太热的借口,想要一个人单骑。振人无法,只好依他。但仍旧让他骑著'火焰',自己则挪到了'踏雪'的身上。还不忘在挪过去之前掏出行李中准备野外露行的厚毯,垫在'火焰'的马鞍上。让壮果又好气又好笑,──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娇嫩了?
感到自己被振人细心爱护的壮果,虽然对振人不见底的欲望感到头疼,但心中亦是十分感动。下定决心,上了战场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小少爷,自己的小老鹰。不让他受到敌人的一丁点伤害。
以要赶路为由,壮果拼命拒绝了少爷夜间的索要。总算在第二天开始恢复体力,真真的赶起路来。
一路听振人跟自己说了很多原来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像是他在萧府之外还另建了一个势力之类的。还有萧王妃的事也告诉他了。
当听到当年火烧'藏香山庄'的竟然还有老夫人也插手其中时,壮果不由呆住。没想到,老夫人竟舍得对自己的亲孙儿下此毒手。忙问振人打算以後怎麽办?
振人告诉他,当然是血债血报!
壮果忍不住向振人求情,在他看来老夫人已经一大把年纪,就算振人不报复她,也活不了多久,何苦再多此一举。
振人听了他的话,想了很久後,告诉他,他会考虑。
没想到自己竟能左右振人意见的壮果十分惊讶。也不敢在开口随便胡乱提些什麽。
当振人在马上耍少爷脾气,非要拉著壮果的手前行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靠近北境的边缘地区。同时,振人的话也说到了自己因为实力尚不能与萧王分庭抗力,因而没有能够好好保护他、故意对他凶残冷酷的地方。而如今他手握大权,同时另外一个势力也逐渐成熟,已经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保护他,不受任何人伤害。
所以,振人握著壮果的手说:你将不再是我的仆人,而是我光明正大的爱人。以後不要再随便卑贱自己,因为你看低自己,就等於看低了我。
壮果听了少爷的表白,脑中一片空白。他一直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少爷性欲的发泄物,就算现在对他好,也是某种补偿。就算听到振人跟铁姑娘说自己是他的爱人时,他也以为振人是开玩笑,故意嘲讽刺激那位铁家大小姐的。没想到,振人竟然真地把他壮果当做自己的爱人,而且已经这样看待了三年。怪不得,自己的离开,会让找到他的振人抱著他大哭失声。原来他早对自己付出了深刻的感情。
那我呢?我自己是怎样看待和振人之间的感情的呢?主仆之情?好像不太像。兄弟之情?好像也不太想。那自己也是抱有和振人一样的感情的罗?可是,也不像是呀。
壮果糊涂了。他不知道要怎样看待自己和振人之间新的关系。想了半天,看看振人紧握自己的左手,他决定不管自己对振人是什麽样的感情,只要他还要自己一天,自己就会在他身边待著不会离开。
主意一旦拿定,心情也随之平静下来。转而开始观察大漠风情。
“古人诗云:'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匈奴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说的就好像此时此景。现在正是夏季转秋季的时候,也正是匈奴人彪马肥进攻大亚的最佳时机。外加上大亚现今的皇帝正皇恐惧外臣势力过大,对於建有军功的武将不是软禁於京城,就是夺其兵权,弄得朝中无人敢愿守边疆,现边疆各地军领皆是得罪皇帝高官被下贬过来的。荒唐的是竟然还有文职的人担任武职,北境三城失守,也既是此原因。当然,如果没有这连失三城,正皇也不会下放兵权,封我为骠骑大将了。”握著壮果的手,振人坐在马上顿了一顿,接下去说道:
“现匈奴单於冒敦见我大亚边境防守软弱,当然不会放过如此最佳进攻机会。”
“这个冒敦单於是个怎样的人?会很难对付吗?”对军情完全不了解的壮果提出了问题。
“冒敦这个人可以说是个枭雄!听闻此人杀死其父头曼,自立为单於,其後东击东胡,西攻月氏,南并楼烦、白羊、河南王,於四年前统一了匈奴各部。大概经过这四年的铁权治理安养生息,现今冒敦所率领的匈奴内部应该是兵强马壮、後援粮草充实。有了足够争夺大亚北方地盘的实力,才会有如今的大军压境一说。”振人颇有点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那麽,也就是说此次征北之战会艰难万分?”壮果忧心从从。
“哈哈哈!那是他如果没有碰到我萧振人的话。只要有我在,他就别想跨进大亚境内一步!我不但要夺回那三城,还要让那匈奴单於冒敦向我大亚俯首称臣!”振人豪气万丈,紧握爱人之手,对著万里黄沙做出征服匈奴的宣言。
二人快骑,在太阳落山之前,到达了军部大营。出来迎接他们的是监军的护国将军乌展、被封为昭武校尉的振宇、昭武副尉的振南、和几位官阶在振宇振南之上的副将。
“呵呵,你们总算来啦!我还以为要等到匈奴的马膘落尽,将军才会挥骑而至呢。到时候,也不用什麽兵法策略,直接进攻就可以啦。”乌展不怕死的嘲笑振人的迟来。
“为什麽到那时候,就不需要兵法策略可以直接进攻了?”摸不著头脑的振南憨憨的问道。
“哈哈哈,小傻瓜,到匈奴的马膘落尽时,也就表示他们丧失了引以为傲的精骑,连马都吃不饱,人又怎能举起刀枪攻敌?到时候只要咱们的骠骑大将军振臂一呼,我朝大军便可以把匈奴打个落花流水。你看,多好!哈哈!”乌展经过这段时间相处,虽然知道了振南的鲁莽直肠子,但没想到他还属於钝得要命的那种人,有点被吓到。
“这样啊……,那四哥还是回来早了呢。嘿嘿”
在大家还没有偷笑笑得嘴皮子抽筋,振人还没有把他扔到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