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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得知他心爱的女人已改嫁他人,本想告知实情,却在他依旧冷漠的眼神中,转身离去。再回来时,自己狂笑着在他面前抛下那女人随身的一件饰物,那是他曾经送她的。脱口而出的是那女人已经死在自己的刀下,让他从此死了这条心。
饰物是自己派人去偷来的,回来的手下一边将此物交给自己,一边一脸费解地回禀道:“主人为何要偷此物,看它不像是个值钱的东西,那个刚过门的新娘子都将它随意仍在一旁。”其实偷来它,不过是自己想看看他究竟对自己有无哪怕一丝一毫的在意,即使是恨也好。却不想下一刻他冷漠如冰的脸上突然崩塌,一口热血喷涌而出。吓得自己上前解了他的穴道,就要替他疗伤。可没了束缚的他,尽趁着自己转向他后背时,猛地一跃而起,夺过自己随手放在一旁的刀。下一刻,眼前只剩下满眼的猩红一片,以及躺倒在血坡中的尸首。
原来他早已有自尽的打算,从自己强行要了他的那刻起,他便已经放弃了生。自尊极强如他,不过是还留着点希望,希望等自己玩够了腻了放了他,还他一身自由,然后远远地再去看那女人最后一眼。
手里抱着奄奄一息的他,听着这么多日子来唯一一次他对自己说过的话:“请把我的尸骨跟她埋在一处。”硬是将欲要说出口的实情给咽了下去,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咎由自取!不能让他死前再伤一次!再恨一次!要恨便也只恨他一人吧!终是天意弄人,他爱上的不过是一个转身便背弃他的人,而他华容爱上的不过是一个始终都不曾心里有过他的人。
悲恸之后,用手内的刀划伤面部,烙下印记。自此,隐退江湖,再不用刀。
晟康在离木屋不远处的一块木桩上,盘膝而坐,盯着前方一会儿劈柴,一会儿喂马,一会儿又去喂羊的粗野猎户,眼内金光闪烁不定。
找了那些人来给自己发泄,却不想,胸中那团因白逸萧而燃起的怒火,不过是越烧越旺。再然后,自己的眼前便情不自禁地浮现了那晚遇到的这个山野粗人,于是下一刻人便到了此处。莫名地看着眼前这张比以往自己找来的那些更像白逸萧的人,尽突然觉得心绪平静,不安烦躁顿消。就这样一呆,一看,待回过神,已是几日过去。
这日清晨,已在此打坐第七日的晟康,却终不见眼前的这个山野猎户对自己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惊异。或者说,此人对他根本就是视而不见。晟康的面上终于显出不快,却又无从解释这让他烦躁的原因源自何来。
见华容从屋内走出,此刻已经按耐不住的晟康正欲起身上前。不料,华容一出屋门,就往他这儿瞧了一眼。然后似若有所思般立了一会儿在原地,接着便一步一步向他这边走来。
见状,晟康立刻又恢复起面无表情的神色,闭目继续打坐。也因此他没有瞧见,华容走近他时露出的那丝别有意味的笑容。
周围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似乎只听到闭目打坐的晟康和望着他的华容,两人之间微弱的鼻息声。
“跟我进来吧,今天只有稀粥和馒头。”良久,华容丢下这么一句,便径直转身往自己的木屋而去。
晟康睁开双眼,看着已经走远的华容,眉宇微皱,站起身抖了抖衣袍,便跟了上去。
桌上摆着两碗清粥,六个馒头,两碟炒熟的野菜,看上去很是寒颤。
“粥不够,后面厨房里还有。”华容也不看走进来的晟康,淡淡一句话后,继续喝着自己碗里那稀薄的粥。
晟康甩开金晃晃的衣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馒头白粥,也只略微停顿片刻,便抓起手边的木筷,学着华容大口大口的样子吃了起来。
“回去换套简单些的衣服,看着晃眼。”华容并不抬头,依旧只顾着自己手里的馒头白粥,好似是什么难得的山珍海味一般,随口一句道。
晟康闻言忽一顿,抬头不屑地看了一眼华容,便又低下头继续吃了起来。
三日之后,晟康再来,换了一身清爽的黑衣劲装。
这日晚上,华容又让正在屋外打坐的晟康进屋用餐。晟康吃完饭食便自自然地起身往外走,打算再回那根木桩子上继续打坐。却听身后正收拾着碗筷的华容,道:“屋子后面有个浴房,热水我已经备好了,把自己洗干净了再进屋。”
晟康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眼中突地闪出一股寒意,看着那依旧自顾自忙活着的华容道:“我不做身下之人。”
“我在屋里等你,记着一定要洗干净了。”说罢,华容手捧着碗筷,转身走向后面的厨房。
看着华容转身的背影,晟康嘴角一笑,刚才自己说的真是一句废话。眼前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山野猎户,是上是下,自然由着他自己说了算。且他一个堂堂魔教西坛教主,能看上他也是他的福气。
话说这些时日来晟康在屋外打坐,看着华容独自忙进忙出,原本烦躁的心绪莫名倒是平静不少,以至于不知不觉间竟忘了来此的目地。突地,他又似想到了什么,一甩衣袖,冷哼道,“尽敢叫我洗了干净些!”
半刻之后,晟康走进里屋,一眼便看见背对自己正躺在床榻上的人。华容已经脱去了外衫,穿着一件白色粗布里衣,身下一条薄被正随意地盖在他的腰间。
走近床榻,晟康盯着眼前似乎已经熟睡的人,一双金色的目子慢慢染上急切的神色。伸手猛地掀开那张碍眼的薄被,不等华容转身,人已经压了上去,狂躁霸道的舌立刻窜入华容略微因惊愕而微张的口中,翻搅起来。
晟康一只手扣住华容的双手,将其高举过头。另一只从下掀开华容的里衣,顺利地找到一点,夹在两手指之间,来回戳弄起来。嘴顺着华容的颈脖往下啃噬,或左或右,如同一只饥渴已久的野兽。
“你……呃……无需束我,我也不会……唔……”
“闭嘴!”封住那张打扰自己用食的嘴,晟康更用力地撕咬起来。
寂静的山野之间,一间简陋的木屋之中两个纠缠的人影,映射在木屋的墙壁上。
良久,晟康抬起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身下同样气喘不已的人,嘴角不由地露出几丝邪魅的笑来。俯下身去,凑近华容的耳旁道:“我尽忘了,你比我还急。”
只见话音一落,晟康向后靠去,慵懒地半躺在床上。他岔开两腿,手腹向两侧一撑,下巴微抬,一脸的傲慢之气,指着自己的腰间对华容不客气地道:“自己来!”
华容看了眼闪着金光目子的晟康,那腰间上被贴身的料子包裹住的地方,早已鼓胀起来,犹如一座小小的山峰。华容只觉口干舌燥,喉间滑动了两下,起身趴跪在晟康的两腿之间,慢慢退下那下身的束缚,粗大的肉棒豁然弹跳了出来,面目狰狞地直直望着他。
下一刻,华容低下头迅速含住,便听到耳边传来晟康满足的一声叹息。仿佛是给予某种鼓励或暗示般,华容的舌开始灵活地舔舐起来。
“没想到你这老家伙……嘴上的功夫还不错!”晟康头向后高高仰起,脸上一副沉溺在欢愉中的神情。再收回时,一双金灿灿的目子看着眼前两腮鼓起,满脸潮红,正享受般服侍着自己硬物的华容,忽地升腾起一股肆虐的意味。
猛地,晟康伸出一手插入华容的发间,将他往下用力摁去,“老家伙!再给我含的更深点!”晟康豪不客气地再次命令道。
闻言,华容心中不免冷哼一声,自己看上去有这么老么?于是更用力地含住,将晟康挺立的小山,深深插入自己的口内从没有到达过的深度。
一股热流喷入华容口中,只听晟康再次狠声道:“吞下去!”
看着自己的热液被全数咽下,晟康的下身再次挺立而起。抓过面前的人,让其趴伏在床,背对着自己。
华容弯下腰身,将双臀尽可能地抬高,伸手合着口内吐出残留的白浊,自己探入后方慢慢扩张起来。身后的晟康看着这样一幅撩人的景致,体内的热火更胜。迫不及待地挥开华容开发自己后方小口的手,架起自己的硬物,往前猛地一顶,毫无顾忌地在那里面钻进钻出,之后便毫无征兆的恨恨地一入到底。
华容只觉眼前一黑,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两只手抓着身下的被褥,勉强地支撑起身后人一波又一波的粗暴撞击。自己还是老了,华容暗自自嘲道。
“白逸萧!白逸萧——!逸萧——!”
耳边是晟康早已陷入欲望之中的满足,忘我的呼喊。华容只感觉自己的后方的小口像要被整个撕裂,意识渐渐模糊不清起来。他有些后悔之前不该吞那粒仰止自身内力的药丸,或者也该在这之前让自己服用一些迷药,也不用像现在这般模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十二年来自是料想不到,自己独自隐居山野之间,许久未经这欢愉之事,却好不容易碰此头一遭,尽是这般惨烈模样。而且还是被一个不知身份,不知来头,又正值壮年的小子给上了。如今他也总算是尝到当年宁愿死在自己刀下的那人,誓死不从的感受了,这还真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更何况那时还是被自己强迫的。
第二日,待华容醒来,已是晌午。身侧除了他自己一堆凌乱的衣物及被褥外,再无晟康的半个人影。
华容艰难地翻了个身,只觉浑身上下酸痛无比。昨晚耳边隐约听到了那小子喊出口的名字,替身吗?还是替一个自己也认识的人。不过,算了,这也不错,都这一把老骨头了,本以为自己后半生都要一人终老。却不想此刻,还有那么一个人觉得自己有些用处,愿意没事就来这里找自己乐解解闷。想来这也算是真的不错了,老天爷对自己还是不薄的。
华容心想着,脸上不觉得泛起一层淡淡的笑意,又一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替罪羔羊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第五……华容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放纵,完全就是一个错误。可惜大错已犯,现在想要反悔为时过晚。
晟康就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孩子,把华容这身老骨头,里里外外,来来回回折腾的就差没打散了拆了。而且还喜欢常常换着花样来玩,从木桌上到木椅上,从厨房再到浴房,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那些个招式,似乎不把它们都在自己身上用了个遍,便不得罢休。眼看着就要冬去春来,天气越发暖和。华容心中颇有些担心,按这小子的性质,之后恐怕是要再换到外头去做了吧。
这日早早洗漱好钻入暖被中的华容,又被晟康突然深夜的造访,从那被窝里给掀了起来。
“等等!等等!”华容随手拿起挂在床榻一侧的衣袍,眼看这几日里天气渐渐转暖,早前担心的事果然如之前所料,这会儿定是晟康兴头来了,打算换外头去做了。想想两个多月前还是天寒地冻的,此刻山坡上的草已经开始长厚,合着山里的微风睡在上面的确也还挺舒服。反正这事也是个早晚,该来就让他来吧。想着,华容的面上不竟有些期待来。
“衣服不用穿了!省的还要脱!”晟康不等华容将外衫罩上,便把人拉出了门外。一边伸进自己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扔给了身后拽着的华容。自从与华容初尝了第一夜之后,晟康又穿回了原来的那一身晃眼的装束,对那次他着魔般听话地换上一身往日里从不穿的黑衣劲装,一直耿耿于怀。于是时常拿这个做理由,来折腾华容。华容觉得这孩子实在是有些可爱之处,要上自己吧,还硬是要找个理由来。
“这是什么?”华容好奇地打量着晟康丢过来的瓷瓶,背脊莫名地感到一丝冷意,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窜入他的脑中。
“这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冰肌’。天下间没几个人见过,更不用说有多少人用过它了。这些时日我见你体力是一日不如一日,总在我做到一半的时候就晕了过去,所以这次我特意带了它来。”
晟康说的一板一眼,华容在一旁听着却只觉脑中嗡嗡作响,他都一把老骨头了,这样每每折腾,能撑到今时今日已非易事。可不待华容欲要反驳,晟康已经领起他里衣的领口,飞身跃出数丈。
当晟康将涂着“冰肌”的指插入华容的后方时,华容只觉自己的内里突然像是灌入万年冰雪般冰寒刺骨,难以忍受。可还不待他回过神来,下一刻,仿佛一团烈火突然从他的下腹烧烧而来,这一冰一火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撞击开来。华容却只得十指抓扒着身边近处的青草,浑身早已被滴滴汗水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