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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对手(华容x晟康)魔教系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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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清蒸。”开口的是晟康,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让前方的人听见。
  华容闻声,脚步略微一顿,“哦。”了一声之后,甩了甩手内的鲜鱼,继续赶着脚下的路。
  此后,两人一路再无话。
  厨房的锅炉上烧着水,热气腾腾。华容宰杀了那两条活鱼,今晚一条清蒸,一条红烧。
  “别站在这儿碍事!去你的那个树桩子上打坐去!”华容拎起处理好的鲜鱼,用手肘推开挡在他面前的晟康。
  “我就站在这儿,看你做。”晟康这话说的不紧不慢,好似原本他就应该站在这儿看着。
  “哈!不怕弄脏了你这身扎眼的袍子?”华容将两条宰杀好的鲜鱼分别装入两只碗盆里,加好作料,先将一条放入锅中蒸煮。
  “这里似乎是小了些……”站在一边的晟康左看右望,不时地提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终是道:“我还是到外面去等着吧。”
  “哼!”华容不屑地冷哼一声,似乎是早知便会如此,不予理会,继续忙着手里的下一道菜。
  不多时,饭桌上已经摆上一盆清蒸鲜鱼和一盆红烧鲜鱼,外加一碗热汤和两碗米饭。看着色香还算俱全,晟康满意地点了点头,掀起他那身晃眼的袍子自自然然地坐在了华容的另一边。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吃饭,依旧是安静无声。华容与晟康很少说话,通常是吃完了一个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另一个随即收拾起残余。
  “今天的碗我来刷洗。”
  噗——!
  来不急咽下去的一口白饭,全被华容急急喷吐到了地上。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刚才是进厨房看他做饭,现在又说要去刷碗!他不是听错了吧?华容盯着眼前不紧不慢吃着饭的人,也不见对方再有动静。终是摇了摇头,确定刚刚是自己一时出现了幻听,恐是体内那两股冷热真气又开始作祟。于是呼,继续低头吃他自己碗里的饭。
  可正待两人吃完,华容站起身欲要收拾饭桌,这边晟康已经先他一步站了起来,道:“我来。”随即拿过华容手里的碗筷,动作竟是熟练地收拾了起来,像是过去曾做过似的。
  “今个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华容张着好大一个口,呆立在原地。就见那晟康三下两下收拾干净饭桌,再转身往厨房而去,好似这一切本就应该这样。
  端着手内的碗筷,晟康跨入木屋后小小的一间厨房。这是自己多久没进过厨房了?自从离家入了魔教之后,他就再未有踏足过。晟康将衣袍撩系起来,熟练地洗刷着手里的盘子。儿时的记忆此刻在晟康的脑海里拂过,也许自己这么贪恋此地,也是因为这地方的确是有些像那个家的感觉。
  多久没回去瞧瞧了呢?娘亲可好?是不是还是总去那个厨房里帮忙?自己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跟着娘亲后面学来这些的。还有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自己临走时还是个小娃娃的小子,听说后来做了当今太子的伴读,现在应该也是个什么大官了吧。刷洗着手里的碗筷,晟康思绪渐渐不知不觉地飘远起来。
  晟康原名张继荣,是当朝宰相的嫡长子张青衣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的母亲原是张青衣母亲的陪嫁丫鬟,却比张青衣早五年出生。因是丫鬟所生的儿子,宰相对这位儿子也不太放在心上。张继荣从小被放养在宰相府里,反倒使他比起那些王孙公子更为自由,便时常混迹于江湖市井之中。于是,后来人便入了魔教,继而被其父划出家谱,全当没这个不孝子。话再说回来,晟康自小便疼爱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即使后来入了魔教,也不忘时常派人稍些东西偷偷给他这个兄弟。不是什么珍珠金银,都是些特意为其挑选,且早已在江湖上失传的武功秘籍或是练功丹药。也正因为如此,张继荣也就是如今的魔教西坛教主晟康,可以算是他弟弟张青衣在武学方面的启蒙老师。
  夕阳西下,几抹霞光染上天边的云彩。
  华容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物,顿觉精神爽利。走出屋外,就见不远处的木桩子上晟康合着眼还坐在那上面。华容心内暗笑,就知道这小子又在那儿装模作样。走上前去,催他去后面的浴房洗澡。
  晟康竟轻“恩。”一声回他,起身向那木屋后的浴房走去。身后的华容面露狐疑之色,心内又是暗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小子真是性情大变,莫不是打算晚上又要玩出什么新花样来了吧……”华容想着撩开衣袍,也在那木桩子上坐了下来,抬头欣赏起西边的霞光。
  悉悉……索索……
  华容耳廓微动,草丛间一条白唇竹叶青正慢慢向他靠近。却见华容神色不变,衣袖一挥,身形纹丝未动,那条竹叶青已落在了他的手中,“哈哈!又可以泡一壶好酒了!”
  正笑着,忽地好似又想到什么,华容收笑容,看着自己手内的那条竹叶青,双眉间不禁微微隆起。不知那小子究竟给自己用的是个什么“药”,这些个时日来,他只觉自己体内时时有两股一冷一热的真气源源不断地相互冲撞。待到自己将这两股气在体内磨顺了,与自己的气息调和之后,尽是觉得自己的功力猛增不少。
  一想到此,华容伸手入怀取出一个黑色瓷瓶放在手中凝望,片刻后从那瓷瓶中倒出几粒药丸,一口吞服了下去。原本要克制住自己的内力,只需一颗,而如今却是……看来这药丸也快坚持不了多久了,必得另外想个法子才行……还是……告诉那小子自己其实……算了,还是再等等吧!那小子心气高的很,要是知道这阵子都是自己故意瞒着他,不知道又要闹成个什么样子来,想是必然是麻烦的很。不敢再往下细想,华容将那黑色瓷瓶再次收入怀中。
  远处,从木屋内走出来的晟康用一根细细布条随意绑扎了头发,身上穿着不知他从哪里翻找出的一件,华容平日里穿的粗布衣衫,而脚下也踏着一双粗制草鞋。这一身别样的打扮,倒是多了一份平日没有的清爽硬朗,少了往日里的傲气跋扈。
  “你的那身晃眼的袍子呢?”坐在木桩上呆呆看了许久的华容,直到晟康走到他的眼前,方才缓过神来。为掩藏心中一瞬的异样,急急开口道。
  “脏了。”晟康走到华容一侧,撩开衣袍与华容背靠着背坐着。
  “呵……脏了……不过你这一身穿的倒也清爽,看来我这山野的粗布也蛮适合你。”华容歪着头,用手腹推了推身后的晟康,低声道,“哎,我说……你今个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意思?”此刻的晟康许是刚洗了澡,心情特别好,闭上目子,有一句每一句地应道。
  “有点不一样……”华容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该怎么说,这怪的地方太多。
  “很奇怪吗?”深呼了一口这山野的空气,晟康觉得自己今日心情大好。
  “很奇怪……该不会……你是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了吧……”华容吞咽着口水,只觉被晟康紧贴的背脊似乎有些烧的滚烫,那四周寂静的蝉鸣忽地像是放大了几十倍般,在他耳边嗡嗡作响。摸摸胸口,那心脏不知为何跳的竟如此之快。再竖竖耳朵,却久久不见晟康再有答应。华容从没想过,与晟康两人一起时,这无声的静默竟然是如此的磨人。
  只见天边几只鸟儿飞过林间跃入深处,想是碰撞了某处的枝桠,合着那夏日晚风震出了声响。终是过了许久,华容身后那对金色邪魅的目子睁开眼来,竟是莫名染上了一抹邪笑,转过身来道:“你想我玩什么新花样呢?”邪魅的嘴角吐出的话音让华容眼前一晃,紧跟着衣襟被晟康用力地拉过,那张双唇便霸道地覆了上去。
  华容一时之间,只感觉天旋地转,仿佛要被晟康吸去了魂魄。也不知这身上的衣物何时被退了去,更不知自己又是何时骑坐在了晟康的腿上。只感觉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他华容暗暗庆幸自己刚刚多吃了两颗小黑瓶中的药丸,否则恐怕眼前的人,早被自己打出了十丈之外。
  这边晟康的意识也算不得清醒,眼前这具紧紧贴附着自己的肉身,今日仿佛是出奇的滚烫,让他想要越发地深入其内。两人的粗布衣衫来回摩擦之间,往下滑过对方的肌肤,合着那汗水说不出的难耐滋味。看来今天是不需用那“冰肌”了,否则怕是他自己也要无法自控。
  华容粗壮的腰间被那晟康有力的双手捧住,上身无法自持地一起一伏。在这开阔的天地之间,仿佛整个人也要同那飞鸟一般直直飞入云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误会突生

  “晟康!你给我出来!今天不打他个三百回合,你休想逃走!”
  山野间的木屋外,突地一个熟悉的声音窜入晟康的耳中,晟康神情一冽,飞身而出。刹时,半空中两道人影交叠,刀剑相撞的声响不绝于耳,惊起林中飞鸟。
  “哼!我还当你的手已经废了,再也接不回来!”晟康面露讥笑,向莫邪连挥数剑。
  “这世上不是只有那老家伙才会这移花接木之术!江湖上暗藏的异类多不胜数!区区一只断手,只需费些时日便可找人接上!我不过中途有事耽搁,才让你这妖孽多活了些时日罢了!姓晟的!你还是少说废话!看刀!”莫邪挥舞着手内的大刀,直往晟康的命门而去。
  “哼!手下败将竟还敢在此口出狂言!哈!倒是几月未见,你的刀法的确精进了不少!”晟康剑法一变,顷刻间便化去莫邪攻过来的招式。
  寂静的山野,因这交战的两人,变得热闹起来。
  今早上一打开门,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便立在了门外叫战。只见华容立着的前方两个人影战的好似浑然忘我,这年少气盛,好战。忽地华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那莫邪所挥招式不是当年与自己曾有过一战的“鬼刀”的刀法,想必是他门下徒孙之一。可不待他再细想,下一刻,两个原本还在眼前打斗的人影,已隐没在前方的山林之间,寻不得见。华容见此,微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再次回到自己的木屋内。江湖上的事他早已不愿去多管,故而隐居在此多年。 
  晚间,华容两手提着刚钓上来的鲜鱼,这会儿一脚正要跨入屋内。却听耳边一阵异风划过,脚下的步子跟着停住,不再往前。此刻在他的身后站着的,正是清早上还在与晟康打得火热的莫邪。
  “曾经名满江湖的‘天下第一刀’,竟为了一个男子,弃刀隐居山野,实在有趣!”莫邪手握大刀,双臂在胸前交握,面露讥笑。
  华容闻言转过身,细细地打量着面前与晟康一般年岁的莫邪,双眼微眯道:“小兄弟,你认错人了,我一个山野猎户,那里认识什么‘天下第一刀’。”
  “当年师父与前辈一战,晚辈正好有幸在一旁观战,虽然年岁上小,但对前辈的容貌从不曾忘怀!”
  闻言,华容挺了挺身,自己似乎再继续装不认识,恐怕眼前这个小子必是打算要跟自己一直耗下去了。想那晟康应该没走多远,还是尽早打发了此人走为好,道:“你师父‘鬼刀’,这么多年未见,人可还好?”
  “多谢前辈关心,他老人家身体健朗的很。师父当日败在您的刀下曾一度无法释怀,本欲再与您一战。不想三年后师父再去找您,再回来时,竟说前辈您为了一个男人已经弃刀归隐山居。那日师父说,如今的您不过是一个活死人,打胜了也没意思。却不想从此之后,也闭门不出,将自己关在了练功房内,这一关便是七年!”莫邪望着华容,神色中竟是有着一股恨意,道:“可我这个徒弟却不甘心!师门之辱怎能说罢便罢!即使是个活死人,也不能如此轻易放过!只当是老天祝我,得以从镇我门楣!不过如今……似乎有那么一出好戏可看……”那本是恨意的脸上,忽又换上一副幸灾乐祸的味来。
  这边华容站在原地,面上倒不见有什么表情。
  “现如今不想前辈您竟甘愿屈居人下,与那小子日日颠鸳倒凤,在这山野之间好生快活!”莫邪冷哼一声,又道:“原来前辈对那男子的情意,也不过是如此啊……”莫邪斜睨着眼,望着眼前神色终是没有丝毫微动的华容,仿佛忽又想到了什么,双掌一击,道:“啊!这么看那小子的眉眼之间,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只是不知道,那小子要是知道自己是别人的替身……您说这是不是又有一出好戏可看那?前辈?”
  话音未落,华容目子一冽,对莫邪怒喝道:“当年是我有负与他,这也算是因果报应,如今是我华容心甘情愿!与他人无关!”
  莫邪却也不恼,嘴角依旧挂着玩味的笑,像是细细咀嚼着华容这句话中的意思。突地像是明白了什么,目中闪出一丝光彩,竟放声大笑起来:“那小子也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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