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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对手(华容x晟康)魔教系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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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这几日师父不在,也带我们几个一同去吧!”
  “也带我们一同去吧!”几个弟子闻言,在一旁赶忙符合道。
  一时间这早间的晨练场好似清晨街面的早市,倒是越发热闹起来。远处一棵被雪压弯的松枝,似是也受这阵阵的喧闹声,终是挥动了两下,抖落了覆在它上面的一层白白积雪。
  晚上城内的街市华灯溢彩,人潮涌动,摩肩接踵好不热闹。只见远远来了一群人,好似如放出了笼子的鸟儿,东串西跳,叽叽喳喳。而走在最前头的三人更是引人注目,一个手握宝剑白衣飘飘潇洒倜傥,一个手持檀木纸扇斯文间透着一股风流,一个虽年纪尚小却出奇的活泼顽劣。引得街上出来游玩的姑娘小姐们,状似羞嗒嗒地三三两两围着他们周边议论纷纷。但却又不敢靠近,总保持着那么点距离。于是本就热闹非凡的街面,此刻因这群人又多添了一道绮丽风景。
  青竹小屋内,琴声悠扬,香醇的美酒四溢而出,一袭红色的轻纱随着这美妙的琴音舞动。只见那抚琴人的前方,另一人身穿白衣,一手提着一只白瓷酒壶,另一手合着这绝世琴音挥舞着青山绿水宝剑。放眼一望,好似一幅人间仙境图。
  白慕容挥出的剑气,划出一道道光影,将那青竹上的竹叶纷纷打落下来,一阵风轻轻刮过,好似下了一场竹叶雨。
  “你的剑再这样舞下去,我这儿的青竹怕是要变竹竿了。”细细轻轻的嗓音一落,只见红纱轻动,那本要落地的竹叶顷刻间收入红衣人的怀中,朱唇亲启道:“可惜!真是可惜了!”
  绝世的琴声戈然而止,白慕容无奈地收了招式,神色间似有不满,“可惜了我舞了这么久的剑,前辈却连一眼都不愿看,只知怜惜这些个竹叶。”一甩衣袍,白慕容依坐在一张竹椅上,抬起手内的酒壶,那涓涓地酒水便倾入他的口中。
  “总坛前几日传来飞鸽传书,魔教西坛的坛主已数月未去总坛领命。我这里有张密图,你替我交与那华容。”弘影衣袖一挥,一张似粗糙的羊皮之物落入白慕容的怀中。
  “前辈这是又要成人之美了?”看了看那张密图,白慕容将它收入怀中。
  “我向来不爱管教中事物,有人替我办了自是更好。”弘影走上竹屋外的一座石桥,取了怀中的青竹叶,将它们一片片洒入石桥下的溪水之中。
  闻言,扔开手中酒壶,一个旋身,白慕容将坐在石桥上的弘影拥入怀中,口中湿热的气息喷薄到弘影的耳廓内,“前辈最爱的……自是跟我白慕容在一起了……”
  桥下溪水潺潺流动,自红纱中滑落的竹叶随着这溪水四散而去,两抹交叠的人影,映射在这清澈的流水之中。
  茂密的山间,只闻鸟鸣,一处一汪清潭碧波荡漾隐匿在这林木之间。与这难得的景致所不同的是,那石滩的岸边竟竖立着一座孤坟。倒是这逝者早已登上极乐,抛下这红尘俗世而去,而未亡之人却终是无法释怀。
  只见来人跪与这孤坟之前,用衣袖擦去附在墓碑上的尘土。片刻之后,起身徒手拔除不知何时疯长与孤坟边的野草。草木本无情,割伤了皮肉,人却也似这草木一般不知疼痛,丝丝血丝顺着这裂开的皮肉而出。末了,人出怀中取出一块木头,再次徒手将其劈成了两半。再一运功,便只用两指就在那木身上刻下了字迹——‘天下第一刀’之墓。
  刻好的木牌立在那孤坟一旁,终是站起身来,最后再望了一眼前方这一汪清波的潭水。心道,此生,便不会再来。
  江湖上有个神秘组织,人称魔教。江湖上的人只知其有四坛,分处东西南北四方。魔教中的人怪异无常,变幻莫测。魔教中的人,身份不明,江湖中的人纷纷猜测。有人说是隐在某处山间的高人,有人说也许是哪门哪派的掌门或弟子人,有人说也许是那皇城中的皇亲国戚,也有人说这人许是就在自己身边暗藏多年。
  十多年前,江湖上曾谣传名满江湖的“天下第一刀”为了一个男人,亲手劈断手中兵器,烧了自家宅院。之后又与那魔教的邪魔琴主人因缘际会,突然在江湖上消声遗迹,恐是已入了魔教。而十多年后,江湖上再次谣传,当年的“天下第一刀”再次重出江湖,却只为寻得一人。曾为一人隐去,如今又为一人出山,江湖上的人都道:这天下间,最最难闯的便是一个“情”字。
  冬日,西域北部的荒漠之中早已是奇寒无比,草木不生,人迹罕至。却有一人,之身深入这北部荒漠之地,只因此处,便是那魔教西坛的隐秘之地。华容自邪魔琴的主人那里得了这张密图,便日夜兼程地再次返回西域。据说每年只有在这严寒之日里,魔教西坛的总坛才会在这荒漠中偶尔显现出来。其它季节时日里诺是见到的,不过也只是如那海市蜃楼般的幻影罢了。在这天寒地冻的荒漠之中,要不是如华容这般内功深厚之人,恐怕是还未见到那虚幻的西坛城池的影子,人变早已经身首异处,更不用说什么进入城池之内了。
  此刻,深处在荒漠中的华容,测算着日头已到正中,将怀中的密图取出,拿在手中。却是不看,只将它展开举在眼前。好似一张山羊粗皮制成的密图,竟在这正中的日头中渐渐变为一张透明的薄纱。再一瞬,华容眼前透过这张薄纱,隐隐看出一座城池的模样来。但如诺拿下密图,面前却依旧是无边的荒漠,并无一物。
  华容凭借着这张密图,顺利找到城门,步入城中。只见眼前的城池内有街有巷,有酒楼有屋宅,有客栈有当铺,也还有那小铺和随意当街而设的小摊。这表面看似与一般的城池并无一二,但却唯独不见城中有半个人影。细细看来又不似那久未人居的荒废空城,街面上是干净的连一片落叶碎石也无,就连那酒楼里的桌椅墙角也未见有一丝蛛网尘土,不禁让人心身一股莫名寒意。
  “在下华容,得邪魔琴主人相助,特来此拜访魔教西坛教主!还请通融!”华容连连数声叫喊,绕着这座无人的城池数圈,找遍了城中上下各个角落。寂静的城池内终究只是回荡着他一人的声响,不见有他人回应。
  几个时辰之后,华容飞身跃起,停驻在一座高塔之上。远处夕阳西下,夜色渐暗,放眼望去,寂静的城池中依旧只有他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风水轮流

  几日来滴水未进颗粒未食的华容,眉目微皱,叹了口气,踏离了这座无人的空城。只留下一句:“臭小子等着!我还会再来!”
  一年之后,华容带着些干粮水袋以及怀中的那份密图,再次深入西域荒漠之地。眼前依旧是那一尘不染,空无一人的城池。但无论华容在城池中如何叫喊,却终是无人应答。
  华容在空城中寻了个酒楼的客房,安然自得的住着。偶尔他想象着与那小子再见面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偶尔又会想到过去在那木屋之中两人相处的时日。不知道那小子是打算躲着他华容多久?憋闷了,华容就跑到大街上继续叫喊,把晟康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却依旧见不到半个人影,半个人声来回他。
  这日,华容又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喊叫起来,“臭小子!你要不就来个痛快!杀了我!或者我们干脆打上个三天三夜!”说完,华容想了想,又道:“或者这样吧!小子,你要是想把我吊着玩,横着玩,躺着玩!怎样都行!就是别躲着憋着!可千万别憋着啊!喂!臭小子!你到是听见没听见!我知道你准是听见了!哈!真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这么能忍!这一年来硬是憋着不来找我!”
  喊累了,华容就喝上几口自己带来的水,一边啃着手里的干粮,一边继续自言自语道:“这事是我不好,怪我没早跟你说。这里有宅有屋,倒是不错,就是缺了点人气。过去我虽一人独自住在那林木山间,但如今不知为何总怕一个人待着。这人那……还是会怕寂寞的……你来陪我,怕是我华容前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是快快出来吧!我华容随你骂随你打!”
  话落,这本是寂静的城池内忽地一阵狂风四起。华容见状,面上顿时露出喜色。
  “今日我晟康!就来取你的性命!”
  华容转身望向四周,下一刻,那一袭晃眼的金色就立在了他的眼前。
  “臭小子!你终于……”
  还未待华容将话说完,只见那晟康双掌已袭了过来。
  三天三夜的打斗,仿佛时间在他二人之间只是一瞬而逝。
  “小子!你的武功又精进不少啊!不过小子,你终究是打不过我的!”华容一个转身,又是化去一招。
  “废话少说!看招!”晟康紧接着又是数十招,击了过去。
  “小子!我知你定是这一年来闭关修炼,苦练绝学,但当年在那小木屋之中你给我用的那些‘药’,不知是何物,如今我的功力是大增!”
  “哼!看招!”
  “小子听我一言,还是收了招式,咱们好好谈谈。”
  “少废话!看招!”掌心翻飞之间,晟康掌下毫不手软地逼向华容的命门,却终是差那么一点,不能得手。
  “要不这么着,你也用次那‘药’。我帮你‘调和’一下,以助你一臂之力!”
  “我今日定要取你性命!”仿佛被华容说中要害,晟康的招式变得更为凶猛毒辣。
  却只见华容招式一变,手指在晟康的身上快速轻轻一点,那晟康整个人便立刻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华容收了招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晟康眼前,笑道:“我的提议如何?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哈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
  一见那瓷瓶,晟康顿时感到脑中一阵嗡声作响,背脊一凉,金色的目子闪烁不定,“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当然是给我这张密图的人。”说着华容拿出怀中密图,在晟康眼前晃了一晃。看着晟康面色是越来越看,满意地将那瓷瓶与那密图再次收入于怀中。下一刻便将晟康打横抱起,往近旁的一家客栈走去。
  “姓华的!你想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你竟敢点我穴道!”已是无法动弹的晟康,如今也只能逞这口舌之快。
  “按你小子的脾性,想是把这城中监视我的人都给撤了吧!如今这城池真正是空无一人了,倒是个练武的好地方啊!”
  “姓华的!我乃是魔教西坛教主!速速放我下来!解了我的穴道!”
  “那日‘鬼刀’门的小子说你长得像那人,他和他师傅与那人素未谋面,”华容横抱着晟康,停下步子,定定望着他道:“又如何知道像与不像?”
  “谁管他像谁!我……!”
  华容随即封住晟康的哑穴,神情肃然道:“你且听我说,我华容今生与那人自是无缘,恐是要等来世才能偿还。但现如今,我华容只要你晟康一人,定不负你!”说罢,飞身一跃,跳上客栈的屋瓦,跃入一间厢房之内。
  躺在床上的晟康,如今好似华容案板上一条待宰的鲜鱼。只是这鲜鱼虽活却无法乱跳乱蹦,只能愤恨地瞪着两只大大的眼珠。
  华容迅速地将自己与晟康身上的衣物尽数脱去,让晟康挺翘着臀背对向自己。这边晟康已是脸色绯红,半张脸被埋在枕头里,嘴要不了唇,喉间发出音。只感觉身后的小口正被人用指一点点慢慢扩张开来,且还合着魔教的圣药“冰肌”!他早知此药对练武之人来说且是圣药中的圣药,只是用此药,需要与人JIAOHE之后方能起效。且被用之人,会因此药变得YINMI不堪。
  向来自视甚高的他,即使知道此药对自己的武功有极大的帮助,也不愿使用在自己身上。不想如今竟落在这个华容手里,那怒气不仅是越烧越旺,此刻又因这“冰肌”的作用,那一冷一热的两股真气早已在他体内叫嚣难耐。
  “小子!你要放松些!才好将这一冷一热的两股真气与你自己的混合!”看着身下倔强的晟康,华容心中似有些不忍。当想着眼前如此美景,这一年来日日夜夜想着的就在眼前,又如何让他此刻停手。再顾不上这许多,华容心道,大不了等会儿完事后,由他亲自为晟康运功调息便是。
  一想到此,华容抱起晟康的腰身,让晟康的后背紧贴上自己的胸前。那早已鼓胀的硬物,急不可耐地冲入晟康的小口之内,上下动作起来。从未经人事的小口,紧致而滑腻,让华容幸喜不已。往日在那小屋中快活的记忆,浮上华容的脑海,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激灵,加快了动作。
  在看那晟康脸色潮红,虽不得开口,心中却将那华容杀了几千几万遍。但不待多时,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水密布,终因这场激烈的QING事,原本布满愤恨之色的脸,渐渐变成一脸的迷茫一脸的疼痛之色。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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