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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老太太清清嗓子,“夏儿不用为难,只要看到顾公子,随便说上两句便可,毕竟这事儿也不是顾公子一个人说的算的,帝后那边,也许会有更好的人选。”
舒安夏见老太太给了彼此台阶下,赶忙点头,“祖母说的是,夏儿记得了。”
之后三个人又随便聊了下,快到午膳时间,舒安夏便找了个借口遛回“夏园”。
“夏园”内的一切整整齐齐,房内东西的位置,跟她出去的时候一样,没有丝毫移动。舒安夏诧异地扬扬眉,今日顾瑞辰竟然没来。
百无聊赖地过了一天,当夜幕来临时,她才发现没有顾瑞辰的日子是这么难捱。
虽然每日他只是来两个时辰,但是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轻轻地叹了口气,索性她连晚膳都省了,准备直接上床睡觉。
就在这时,她的窗子轻轻一个响动,随之而来的,是那熟悉的香气,舒安夏翘起唇瓣,她就知道如果他当日不来,定然会用各种方式告知她,不会让她白等,果真,他还是来了。
下一秒,她的身子一个轻轻地旋动,就落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舒安夏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自从她尝试几次跟顾瑞辰对招,她发现了她的功夫跟他之间那永远不可逾越的差距之后,她索性不再反抗,而是坦然接受。而顾瑞辰也像是习惯一般越抱越上瘾,越抱越习惯,好像天生他的手就是该放到她的腰间一般。
舒安夏剜了他一眼,“今天怎么这么晚?”不过话一出口,舒安夏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像一个抱怨丈夫晚归的妻子一般。
顾瑞辰心情大好地轻笑起来,两个指头一捏,夹了下舒安夏的鼻子,“丫头,你想我了?”
舒安夏翻了翻眼皮,轻笑着嗤之以鼻,“自作多情。”
顾瑞辰扬了扬眉,手臂一收,忽然倾身上前,下巴搭上她的肩膀,舒安夏一个呆愣,身体一僵,耳边传来幽幽的声音,“可是我想你了,怎么办,我已经有十五个时辰又一刻没有看到你了!”
舒安夏怔了一下,昨日他有要事,匆匆来了一趟,便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大约是午时三刻……轻轻地摇了摇头,一股浓浓的感动从她心底涌出,没想到,他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
他多希望他的丫头能赶快行及笄礼,他好把她娶回府,没有她的日子,他真是度日如年。
舒安夏也没有说话,下垂着的双手回抱他。
感受到她的回抱,顾瑞辰身体一颤,好看的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丫头,我——”下一秒,他手臂收紧,提了一口气,便带着舒安夏从窗子飞了出去。
舒安夏只感觉她的身子轻飘飘的,仿佛最后一次行动时跳的降落伞,她的耳边刮过呼啸的风,夹着那淡淡的、熟悉的香气,她还依稀记得,顾瑞辰带着她出来的前一刻,顾瑞辰仿佛说了一句“丫头,我——”。该死的,为什么她没有听到后面的话?为什么她的心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那两个字?
虽然晚秋的夜晚较凉,但是她依然能感觉到她火热的双颊。顾瑞辰用轻功带着她大约走了一刻钟,他们就到了目的地。
双脚落地的瞬间,舒安夏重重地舒了一口气。顾瑞辰嘴角抽搐了一下,“丫头,其实我的轻功还算不错。”
舒安夏一愣,斜睨他,不明白为何他会突然蹦跶出来这么一句话。
“所以,你不用每次都这么视死如归。”
顾瑞辰此话一落,这回轮到舒安夏眼角抽搐了,原来她脸上的表情,早已这么悲壮了。
顾瑞辰轻笑着,十分自然地拉起了舒安夏的玉手,便望人群中走。
舒安夏这才注意到,顾瑞辰带她来的地方,正式京都的主干道。
今日的主干道竟然异常的繁华,灯火通明,两边到处都是叫卖的小贩,百姓们仿佛赶上了什么喜庆的日子,各个盛装打扮。舒安夏诧异地捏了捏顾瑞辰的大掌,“今日是什么节日吗?”
顾瑞辰笑着摇头,脸上一副高深莫测。
舒安夏撅着嘴剜了他一眼,不说就不说,她早晚也能知道。
这时,路边的一个卖冰tang葫芦的小贩映入她的眼帘,舒安夏兴奋地拽着顾瑞辰过去,没想到在古代也能买到冰tang葫芦,小贩热情地递给她一只。
舒安夏赶忙接过,兴奋地咬了一口。虽然味道跟现代有些差距,但是似乎更纯正呢。
小贩看着舒安夏满意的表情,也忍不住吹嘘起来,“我们这儿的‘冰tang葫芦’可是咱‘北国第一家’去其他地方,绝对吃不到这么正宗的。”
舒安夏摇着头莞尔一笑,果真从古至今,商人们的可爱总是表现在为自己打品牌,也许现代的专利和广告,都是从古代这种最基本的雏形发展起来的。
就在舒安夏思忖的瞬间,顾瑞辰倾身上前,用另一只空闲的手,从她手中把冰tang葫芦抢了过去。
舒安夏的嘴角一抽搐,还未等反应过来,顾瑞辰便把她已经咬了一半的那颗,吃了下去。
一股火苗倏然从心底用上头顶,舒安夏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你——”。
顾瑞辰满脸的餍足之色,吸了吸鼻子,“嗯,好吃!”
舒安夏咬着牙,剜了他一眼,这么多呢,你老人家又不是没钱,何必要跟她抢。
卖糖葫芦的老大爷倒是十分有眼色,轻笑着直夸他们小夫妻恩爱。
舒安夏满头黑线,明明她还是个云英未嫁的——舒安夏还未等自我陶醉完,顾瑞辰的话,却想她想屎。
“娘子,为夫身上没带钱。”
舒安夏真想赶快把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来,跟他划清界限,奈何顾瑞辰发现了她的意图,反而握得更紧了。
舒安夏赶忙摸了摸身上,因为走的太急,她也忘记了带碎银,想着跟他顾大爷出来,哪里还用得着她带钱,不过顾瑞辰说完这句话,她就彻底觉悟了,平时他顾大爷出来,何时用过钱?
卖糖葫芦的老大爷一听顾瑞辰没带钱,他又看了看舒安夏为难的表情,登时脸色一变,“小丫头,你们不是来骗吃骗喝吧?我看着你们穿得也不差,起码也是个大户人家的丫鬟吧,竟然敢今晚出来白吃白喝?要知道,今晚可是股将军——”
卖糖葫芦的老大爷刚说到这儿,话便被顾瑞辰打断,“这个给你,足够这只冰tang葫芦了!”顾瑞辰说着,便把从怀中掏出来的匕首递了过去。
老大爷瞠目结舌,赶忙双手接过匕首,收了起来。紧绷的脸也有了笑意,“这个小姑娘,再拿一只、再拿一只。”
舒安夏尴尬地看着他那把把柄上还带着宝石的匕首,舒安夏的心那,真是悔恨到家了,丫的下次跟顾瑞辰出门,一定要带钱。不过,刚刚那个老大爷似乎要说,今日是顾将军——
到底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带着一抹疑问,舒安夏看向身边依然若无其事的顾瑞辰。
顾瑞辰的俊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晶亮的黑瞳中是满满的情意。
这时,一阵敲锣打鼓声吸引了舒安夏的注意,舒安夏拉着顾瑞辰的手,不自觉地走向擂台那边。
擂台上围着一个红头巾的男子叮叮咚咚地敲了一阵响鼓之后,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一抱拳。
“今日的‘月诗会’由老夫住持,欢迎各才子佳人踊跃参加,场下观众,就为共同评判。”老者说完,响指一打,几十个婢女带着文房四宝鱼贯而出。
舒安夏蹙眉,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顾瑞辰,“不是说‘月诗会’是秋夕民间独有诗会吗?这秋夕已过数日,为何今日还会有‘月诗会’?”
顾瑞辰耸耸肩,嘴边带着坏笑,“娘子,为夫又不是万能,哪里知道?”自从刚刚那个老大爷说了一句小两口,顾瑞辰就赫然发现,“娘子”这个称呼,可比“丫头”顺口多了。于是乎,他想当然的就开始叫上了“娘子”。
舒安夏脸一红,加重了手肘的力度,“不许乱叫,谁是你娘子!”
顾瑞辰看着她的样子,愈发高兴。
这时,旁边传来了几个人小声的议论,“怎么又办了个‘月诗会’?”
“你不知道吗?听说是顾将军心爱的女人错过了秋夕的‘月诗会’,所以重办了一场,而且这次的规模和得胜者的银钱,翻了几倍呢!”
“顾将军真是好,对一个女人都这么用心,我要是能嫁给顾将军这样的男人,那真是死而无憾了。”
“去你的。你什么身份,还敢异想天开?”
“当个小妾当个通房我也愿意啊!”
……。
舒安夏听着这才明白了今晚如此“热闹”的缘由,一股浓浓的感动袭上心头,舒安夏眨眨眼,又吸了吸鼻子,顾瑞辰,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娘子——”
见舒安夏不说话,顾瑞辰试探地叫了她一声。
舒安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不许叫娘子!”
“丫头娘子!”
舒安夏满脸黑线,这叫什么称呼啊!
顾瑞辰也是一脸的纠结,他只是想把那晚他们错过的给补回来,本是要瞒着她,哪想到……尤其那几个女人,什么通房小妾的……。他的丫头最讨厌这些了……。顾瑞辰越想脸上的表情越沉重……。
忽地,舒安夏握着他的手一紧,下一秒,舒安夏一个倾身,一个轻浅的香吻,就落到了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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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螳螂捕蝉
更新时间:2012…11…21 14:19:34 本章字数:9938
顾瑞辰身体一紧,完全僵在那里,出于本能地,他的眼神瞄了一下四周。。
四周的人们都在兴致盎然地看着“月诗会”,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顾瑞辰嘴角一弯,便贴身过来,原本打算亲回来,哪知舒安夏眼疾手快地一扭他手腕,顾瑞辰吃痛,呲牙咧嘴,身体也就离开了些许距离。
“老实点!”舒安夏带着笑意,缓声道。
顾瑞辰不满地抽了一下嘴角,他的丫头真是霸道,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就在舒安夏和顾瑞辰你来我逗的时候,台子上已经上去了二三十个人,因为奖金颇丰,名气也甚大,不乏民间知名人士也纷纷登台。
顾瑞辰默默地数着人,黑眸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舒安夏撇撇嘴,看他的架势,是又要出什么新点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倾身上前,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等我!”于是便轻点脚尖,飞身上了台子。
台子上的青年才俊看见顾瑞辰,瞠目结舌地等着顾瑞辰,有几个人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不屑,明明是个比诗词的台子,还卖弄什么武?而台子上的才女,却个个眼露艳慕和崇拜之色,这让被那些感觉被抢了风头的才子们更是气愤。
顾瑞辰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找到离自己最近的台子坐了下来。这时,又是一个唏嘘声响起,众人随声望去,又是一个身影在空中翻越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地落在台子中央。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瞠目结舌地注视着站在正中央的男人,此时,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们的震惊,更加不能用任何华丽的辞藻来形容这个男人的美。
舒安夏也轻轻地蹙起眉,她万万没想到,燕离歌也会来。
刚刚坐下的顾瑞辰,面无表情地看着忽然到来的燕离歌,燕离歌先是向台下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回望顾瑞辰,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挑衅。
顾瑞辰轻笑了一声,手掌一摊,做了个“请”的姿势。
待燕离歌一落座,场内的空位就已全部坐满。
主持的老者便开始说比赛规则,然后开始比赛。
第一轮是以“月”为字,做诗。
第二轮是以“月”为意境,做诗。
两轮下来,场内的人已经剩下不足十人。
第三轮要以“月”为音律,诗曲同步。
看得津津有味的舒安夏倒是第一次听过这种,难道就是像《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一般?
不过要是参进去了曲子,这一轮顾瑞辰恐怕要落了下风,毕竟一个常年在外的军人,如何能附庸风雅地诗词曲赋呢?
这时,顾瑞辰先是大笔一挥,卷轴上落下一排排的月词和曲符,燕离歌也毫不示弱,也是不出片刻便完成。
现场的琴师将他们谱的曲子弹了出来,并配上诗词。按照收发顺寻,燕离歌的作品先被展示,琴师弹过之后,不禁感叹,如此精华的曲子,他多少年都没见过,再配上那独一无二的词,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余音袅袅,绕梁三日。
老者满意地听着结果,直接宣布燕离歌直接进入下一轮。场下的人,更加唏嘘了。
以往的‘月诗会’都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