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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那边重重的凹陷下去,接着一个巨大的猫科类动物冰凉的身体就依偎上来,一双手不老实的环绕过慕容冲的腰。
“怎么那么凉呀?”慕容冲背对着他问。
“还说呢,都站在外面大半夜了。”穆峥委屈的声音有些像撒娇。
“那怎么不回去睡觉?”
“都好几天没有和你好好说说话了,想你了。”
“不是天天都见到吗?”
“那不一样。”
慕容冲再没有答话,像睡着了一样,穆峥还准备了很多肉麻的话想和慕容冲说,可慕容冲都不接他的茬儿,他也只好老实的闭嘴。
睁着眼睛睡不着,被慕容冲清浅的香味环绕着撩拨着,数日的思恋让穆峥收紧了环在慕容冲腰上的手,唇也吻上贴着自己的粉白的颈子。酥酥麻麻的战栗让慕容冲轻轻的“嗯”了一声,穆峥听了浑身一震,他扳过慕容冲的身子,翻身压了上去。
“凤,我怎么就这么爱你呢。”耳边低语的呢喃更像是动情的吟哦。
灼热的唇吻了额头,眉眼、鼻子、最后停驻在浅色的薄唇上,轻轻含住,辗转舔噬,身下的人抱住穆峥的身体深情回应。唇齿交融,长舌共舞,细细的品尝对方的每一处,每一寸,直到都气喘吁吁,才相互放开,但舍不得远离,额头相抵。
穆睁蹭了蹭慕容冲,慕容冲一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穆峥,脸红的滴出血来,急急的收回手,无措的样子像个遭到调戏的小媳妇,穆峥好心情的笑了,这几日的阴郁一扫而光。他亲亲慕容冲的脸,然后从慕容冲身上翻下来,四仰八叉的躺着,含着暖阳般笑意的眼睛斜斜的看着慕容冲,久久的,吐了一口气。慕容冲绯红着脸,也静静的看着穆峥。穆峥一倾身,又是一个吻落在唇上“凤,你再这样看我,就把你吃掉。”
“ 穆峥,我是不是欠你很多解释?”慕容冲的声音低魅黯哑,在黑夜里轻易的撩拨着穆峥的心弦。
拉过慕容冲的手,和自己的掌心相贴,然后紧紧地手指教缠:“凤,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你平安的在我身边,我亦无所求。”慕容冲再没有说话,静静的偎在穆峥的怀里,握紧教缠的手指,哪怕一刻既是一生,也要抓住手里的幸福。
在合上眼皮那一霎那,穆峥低语:“凤,相信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流光年华,半冷半暖,和有情人,笑眼千千,做快乐事,迎浮生千变。
溶溶春水,月影瞳瞳,鸳鸯交颈,执手白头,两情长久,年年醉风流。
三千语:终于写了个小H,不过自己个人觉得吧12岁的孩子当性(0)奴。这孩子能正常才怪,”好吧。好吧,那就再给穆峥一个全套的H吧,话说小穆你那么好的技术哪来的?
三千再语:退稿了,退稿了,原来就这么限制级?好吧,小穆,我对不起你,呜呜!
第十四章 夏至雨 刀枪鸣
“夏至日,祭地,皆用乐舞。”“居人慎起居、禁诅咒、戒剃头。”
“冬至饺子夏至面”一大早儿,穆峥就吩咐厨房做面,用凉水过后,端到慕容冲房里。
前些时日慕容冲到了前线军中,打了几个小胜仗,济北王突然的一道王命就把他给召回来。说是有大事相商。今早儿,吃完了这碗面就要到王府去。
今天天气闷热,街上的黄狗都耷拉个舌头到处找阴凉地,穆峥看看身后的十几个黑甲骑兵,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冲,总觉得今儿事情有点怪异。
自从慕容冲上次出事,慕容冲就撤换掉将军府的全部侍卫,调回一队黑甲骑兵保卫将军府的安全,可是今天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些骑兵的样子如临大敌,杀气腾腾。
看到眉拧在一起的穆峥,在马上的慕容冲对他安抚的一笑“穆峥,没事。”看到慕容冲这么在乎自己的情绪,穆峥恨不得也化身为大只黄毛动物,可以用舌头舔舔慕容冲的脸。
黑甲骑士侍留在王府大门外,穆峥留在偏厅,济北王单独和慕容冲进入书房。
一种不安心的感觉让穆峥坐立不宁,他搓着手来回在溜达,惹得看茶的小婢女连连看他,也不知是因为他太帅,还是怕他把地给磨个洞。
半晌,他听见慕容冲唤他的声音,近前发现慕容冲的脸色不善。“凤,那个,我们回府?”
“不,去西山兵营。”
“可是,好像要下雨了?”
“那也得去。”最后几个字像挤出来的。
山雨欲来风满楼。燥热的空气里阵阵腥风刮过,乌云翻滚,像泼洒的墨汁大朵大朵的压下来。金箭一样的闪电把密布的浓云生生的撕开了口子,雷声轰鸣,像进攻时吹响的号角在头顶上激灵灵的炸开,接着面筋粗的雨线哗啦啦的倒下来。
一行十几人在暴雨中步履维艰,马儿受到惊吓不安的低声嘶鸣,暴躁的不知进退。
“凤,我记得离这不远好像有间破庙,不如我么先进去避一避吧?”穆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也好。”一行人跃马扬鞭像破庙方向奔去。
进得庙来,穆峥四处打量,这庙虽破旧,但也宽敞,十几个人连同马呆在大殿里并不拥挤。这应该是个关帝庙,供奉的是关武大帝,可是不知为什么就衰败了,现在泥塑神像的身上全是灰尘蛛网什么的,扑棱起的灰尘呛的慕容冲一阵咳嗽。
穆峥压低声音说:“凤,你没有事吧?冷不冷,眼下无法生火,不然可以脱下湿衣烤烤。”
“不用了,估计这个雨不会下太久。”说着就负手站着,四处打量,黑甲骑兵远远地垂首侍立,虽然衣衫狼狈,但表情肃穆。
穆峥站在慕容冲身后,慕容冲单薄的黑色长衫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颀长的腿,穆峥稍微挪了挪身子,完全遮挡住黑甲骑兵的视线,然后几乎是贴在慕容冲耳边说:“凤,原来你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好看。”
慕容冲回头凉凉的看他一眼,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一时间大殿里很静很静,只听得见外面哗哗的雨声和滚滚的雷声。
“小心!”穆峥忽然一把按到慕容冲,就地几个翻滚,几只利箭钉在他们刚才站的地方,接着密密麻麻的箭就像天上的雨线从四面八方射(0)了进来。
好个黑甲骑兵,临危不乱,各自摆开武器格挡利箭,还有几个冲到慕容冲处,保护慕容冲。不过外面的箭雨太密,躲过了这个,有来了那个,有几个人挂了彩,还有两个中箭倒地不起。
穆峥抱住慕容冲,一边招呼“到神像后面”几个起落便躲到关武大帝神像背后。
骑兵们也且战且退,聚拢了过来,可怜的是那些曾经跟随他们征战沙场的马儿,现在都倒地不起,哀嘶响成一片,外面的箭还是连续不断的射(0)进来。
这样下去不行,穆峥望了望外面破败的门窗,心中打定下注意。他拉住慕容冲的手:“凤,照顾好自己。”慕容冲正集中精力观察外面的情况,没有听清穆峥说什么,待回头再问,那边穆峥对几个骑士说:“保护好将军。”接着抽出苍冥破窗而出。
“穆峥,你给我回来。”慕容冲大吼。
穆峥回头一笑,可是屋里太黑,慕容冲没有看见。
借着闪电的光芒,穆峥看清了弓箭手藏身的位置,等对方发现从里面出来个人,苍冥亮如闪电的刀锋已经炸开在眼前。
大雨滂沱,黑暗里的人都像失去了眼睛,青衫所至之处,就有血花一片。转眼间,这一方向的弓箭手被穆峥杀的七(0)七八八,大殿里的箭雨也慢了下来,接着两个黑甲骑士也纵出窗外,加入战局。
雨渐渐小了,天也亮了起来,昏黄之间看得见地上的血水流淌。
死去的弓箭手都黑巾蒙面,横七竖八的倒在雨水里,可是就在穆峥缓过一口气的时候又有一批蒙面人潮水般的聚拢过来,这一次短兵相接。
砍(0)杀,砍(0)杀!
穆峥就算在战场上都没有这么残酷过,这一次,为了慕容冲,他再也不能顾及。
苍冥饮血凶性大盛,血红妖异的刀花让敌人胆寒,渐渐的重围之中杀出血路。可是穆峥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电闪、雷鸣、雨声、惨叫、鲜血,眼前的一切变化成一幅又一幅黑白的图画在脑子里不停的变换,胸中气血翻涌,渐渐地拿刀的手有点颤抖。
慕容冲一直紧张的盯着战局,他忽然发现穆峥有些不对劲。
穆峥的头皮开始像炸开一样,好像有千万只蚂蚱钻进脑子里,一个失神,肩膀上就中了一刀。
“穆峥!”慕容冲再也躲不住,一个起落纵到了穆峥身边,一剑刺出,把那个伤穆峥人毙命。
“穆峥,你没事吧?”慕容冲和穆峥后背相贴,护住穆峥的死角。
“凤,谁让你出来的?”穆峥的手抖得更厉害。
敌人开始畏惧战神一样的穆峥,现在也发现穆峥不对劲了,一层层把他们围住。
“凤,你别管我,你快走。”穆峥狂吼。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你们谁也走不了。”为首的蒙面人阴狠的冷笑。
“你找死。”穆峥话语刚落,苍冥直取那个头领的面门,那人险险避过,穆峥的第二招已经到了,“好快的刀!”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一刀砍在手臂上,鲜血连着半截断肢掉在地上,那人疼的大叫跌倒地上。
“穆峥,干的漂亮。”慕容冲大喊着偏头去看穆峥,穆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黑甲骑士听令,不可恋战,突围。”慕容冲下令。
慕容冲出府时带兵十二人,混战中已经折损四人,现在余下的八人都轻轻重重的挂了彩。
“慕容冲,带着你的人走,后面由我来挡。”穆峥面目扭曲,冲慕容冲大喊。
慕容冲手挥宝剑连连击退进攻的敌人:“穆峥,你胆敢丢下我,要走我们一起走。”
“好吧,慕容冲,既然这样,那我穆峥来给你开路。”穆峥运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气血,睁大的眼睛里爆出丝丝血意,苍冥发出龙吟之声,刹那间真如苍龙出海,所到之处倒下片片尸体。
敌人们被穆峥吓得连连后退,胆小的摔在地上无力爬起,穆峥高大的身形晃了几晃,一手苍冥插在地上才稳住自己的身形,另一只捣住嘴的手里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穆峥!”慕容冲一看急得大叫,飞奔而过去搀扶穆峥软下的身子。
只有那么一霎!
穆峥看得见在慕容冲眼瞳里逐渐放大的箭头,
穆峥听得见利箭破空的声音。
“凤,小心。”那个心字还不待喊出口,一个转生将那人密密的圈在怀里。
利箭扎入穆峥后心,没入皮肉数寸。
“穆峥!”慕容冲一声惨呼,撑住穆峥倒下的身体,穆峥靠着慕容冲的肩膀虚弱笑:“凤,还好你没事。”然后就昏死过去。
雨霁天晴,大树的叶子在太阳底下闪闪的发光。
太阳将细碎的金光洒在地上深深浅浅的水洼了,鲜血和水混合的液体妖媚瑰丽。
一队铁骑踏碎波光,溅起一朵朵艳丽的桃花,为首的一人铁衣黑马,脸上半面刺青,此刻纹刺脸上那个青狼狰狞着似乎想跃下吃人。
到了近前,长枪挥出,扎、刺、挞、抨、缠、圈、拦、拿、点、拨一杆铁枪舞的密不透风,恰如猛虎下山,狼入羊群。
刚倒下一个天兵神将,又来个一个鬼使夜叉,怎么能不叫敌人胆寒。
北冥鲲勒缰落马,跪伏在慕容冲面前:“公子,请恕属下来迟之罪。”
慕容冲一个耳光狠狠的扇过去:“北冥鲲,我命你把所有的人给我杀光,一个都不留。”
男儿的泪,男儿的血,慕容冲为了那个叫穆峥的傻男人,这一次流了个够。
第十五章 舍己命 只为君
穆峥身体里的箭没有人敢拔。排成一排的大夫也不敢看慕容冲苍白狠戾的脸。
慕容冲想把这些人都拖出去杀了,实际上从穆峥受伤那一刻起,慕容冲就烦躁的想杀人,但他不能,他怕穆峥醒了会怪他。
狠了狠心,“也罢!不过,穆峥,我不会让你死!”慕容冲看着侧卧着几乎没有生命迹象的穆峥,心又给什么狠狠的刺着,这个男人虽然失血过多,面色苍白,却很平静,平静的以为他又赖在床上装睡。几个大夫相帮着扶起他的身子,有人压制住他的穴道,慕容冲颤抖的手握住黑色的箭杆,慕容冲闭上了眼睛。
“噗”喷出的血溅了慕容冲一脸,穆峥的血还带着的热度,让慕容冲不忍心擦干,他冷静的看众大夫施针用药,直到那个最年迈也是最有名气的大夫过来回话。“将军,这位将军内力深厚,照说箭伤已无大碍,可是他的脉象很是奇怪,似乎造成他昏迷的是来自他身体里长久的一种毒物,具体是什么,老夫无能。”
“杀生蛊,原来是蛊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