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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正弦亮挥挥手,硬是将储文君从大臣马车上招过来:“爱卿近日替朕分劳甚多,不若过来与我和王爷同乘一车。”
“臣……臣在那边马车上也很舒坦……”储文君恨不得避正弦亮远远的,一点也不想享受这令许多人眼红的优厚待遇。
正弦亮皱眉,正要说话,正弦图就过来猛然一推,将储文君推上了车:“既然是皇上所赐,储大人就不要谦让了。”他才不想和一个阴沉着脸的正弦亮一起坐那么久的车呢!
于是储文君就乖乖地缩到了皇帝专用的车上,周围的软榻香薰倒是让他觉得舒服得很,除了一直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看的正弦亮让他有些不舒服,正弦图无所谓的看窗外倒是已经习惯的了。
前几天实在是累,不知不觉储文君就卧在柔软的靠垫上沉沉睡着了,连什么时候正弦图跑下了车都不知道。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到了正弦亮的怀抱里,正弦亮一张帅气的脸离他不过三寸。
储文君当即就低呼了一声,谁㊣(5)知正弦亮抬起手来轻轻一遮就掩住了他的嘴,眼神迷离地看了他一眼:“别叫。”说完带着满足的笑意继续睡着。
储文君被正弦亮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而且他也再睡不着,只好看着正弦亮的脸发呆,这才发现正弦亮早已脱了当年的稚气,越发的英挺逼人,看上去十分有魅力。储文君承认,他看着这张脸的时候,心还是默默地跳快了几拍。
给读者的话:
【小安】:纠缠太多不是很好,嗯……想这个月完结掉。
【亦亦】:骗谁呢?你这速度还完结??
【小安】:……
番外二(储文君和皇帝的纠缠3)
围猎是储文君所不擅长的事,他就乖乖坐在围猎场后方的草地上和几个文官野餐,远远地看着正弦亮和一群臣子骑着马跑来跑去。
这天储文君正提着一串葡萄往嘴巴里送,就听见一阵又急又快的马蹄声从正前方传来,他连忙抬头一看,差点噎死他。
正弦亮提了一只中了箭的老鹰过来,血流了一路。
正弦亮将老鹰抛下,看起来相当得意:“储大人不来加入我们?很有趣哦。”
储文君瞥了一眼死老鹰,扯着嘴角笑笑:“臣不善骑术,让皇上见笑了。”
“没事,朕带你便是。”说着正弦亮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储文君从地上拖起抱到了马上,吓得储文君嗷嗷大叫。
“哈哈哈!”正弦亮整爽朗地大笑,将储文君整个环到了自己臂里,感觉到怀里细瘦的身躯还在震颤不已,“爱卿不用害怕,朕自然会护你周全。”这句话是贴着储文君耳朵说的,搞得储文君又酥又麻。
周围的大臣见皇上高兴,也爽朗地大笑,纵马随驾。
唯有正弦图只是淡淡地一笑,暗中斜睨了身边大臣几眼,暗示他们不要跑得太快。
储文君在马上被颠得七荤八素,有好几次耳朵就蹭到了正弦亮的嘴唇,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耳朵轻易地就红了。
不知不觉他们就跑出了好远,那些大臣们都在正弦图的暗示下离得远远的,现在广袤的草原上,除了座下的马,谁也看不到他们了。
正弦亮突然勒马停住,在储文君耳畔若有若无地轻蹭:“爱卿耳朵这么红这么烫,是想叫朕咬上一口吗?”说着便一口含住了储文君的耳垂。
储文君惊得从马上摔下来:“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跳下马的正弦亮抱在怀里。
正弦亮扳过储文君的头来含住了嘴唇,轻轻吮吸:“哦~爱卿是想让朕咬这里啊……”
“你…藕,唔是…”储文君刚在马上颠得头晕,现在又被正弦亮吻得昏昏然,话都说不清楚,完全沉浸在正弦亮高超的吻技之下。
正弦亮等这天等了好久了,吻了又吻,吻得储文君都快喘不过气来。
一等他停下来,储文君就大口吸气,一张脸涨得通红,看上去更是诱人。
“文君……”正弦亮喃喃地叫了一声,一口吻在储文君脖子上,手更是不安分地伸进了储文君的衣领,在他光滑的皮肤上上下游走。
“啊……住手……”被正弦亮摸到了敏感地带的储文君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谁知正弦亮根本不管他,手继续向下深入,把储文君的外服连同里面的亵服都脱了下来。
储文君想伸手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而且正弦亮已经紧紧地将他箍到了怀里,简直就像是要将他按进自己的身体。
正弦亮已经将储文君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他现在光溜溜地被正弦亮裹在自己衣服里。储文君现在终于意识到他一直当成小孩看的正弦亮想要做什么了,他深深吸一口气,脆弱地说:“皇上……请不要……”
正弦亮笑笑,温柔地吻他:“放心,皇兄会处理好那些大臣的。”说完一直手就小心地绕到了储文君后面,扩张几次后才小心地进入,那样子倒不像一个有着后宫三千佳丽的皇帝,倒像是一个初次与爱人品尝禁果的毛头小子。
储文君仍然不可抑制地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手没抓处竟然一把抓住了地上的草。
储文君感到正弦亮的火热激烈地顶着自己,他咬破了嘴唇也忍不住阵阵发疼的呻。吟,等到正弦亮好不容易做完了,他也几乎昏死在了正弦亮怀里。
正弦亮毕竟年轻,本来只想玩点新鲜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连忙脱下衣服来紧紧裹住了储文君往营地里跑。
正弦图本来预计他们俩要很久才会回来,没想到这么快正弦亮就抱着昏厥的储文君飞快地回来了,神情间的担心是他从没见过的。
还有不明事理的大臣在一边插嘴㊣(4)到:“皇上。储大人这是怎么了?”
正弦图连忙横了他一眼让他别问,正弦亮也根本顾不上理他,一纵跳下马便往帐篷里冲,口中大喊着宣太医。
储文君这一病就病了好几天,他身体虽然不差但是也不算太好,这几天又操劳过度,于是脸色一直都苍白得像纸一样,补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正弦亮知道自己错了,这几天也一直守在储文君榻前,细致入微地照料。
众人一下子没了围猎的兴致,收拾行李没几天就要回京城。
储文君病恹恹地躺在皇上马车的软榻上,还是不太敢去看正弦亮,但是他也没力气阻止正弦亮紧紧握着他的手。
“文君,回去我封你做国师好不好?”正弦亮小孩子一般看着他说。
储文君没力气破口大骂现在来装什么可爱,只是摇了摇头:“臣资历尚浅……当不起……”
“不,朕就只信任你一人。”正弦亮斩钉截铁地说。
储文君摇摇头,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正弦亮一下子吻住了手心:“文君,朕心里就只有你一人,你若不伴在朕身边,朕怎么能治理好天下。”
储文君叹一口气,心想自己聪慧一世,居然在这个毛头小子身上栽了跟头。正弦亮那样深情地看着他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心,估计一颗心也快沦陷了。
不是没发现这个他伴着长大的小孩对他的心思,不是不知道自己慢慢地被这个小孩的王者风范所折服,想这样一直陪伴着他。
只是君臣之间总有一道鸿沟,储文君没有勇气越过这条鸿沟。而如今这个小孩毫无预警地越过这条鸿沟,这样风风火火,就算再多的忌惮害怕,也被抛之脑后了……
给读者的话:
……
第五十五章
“你先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正弦图还是一副淡漠的样子,搞得司亦有些不爽,不过昨天自己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
放开正弦图,司亦笑嘻嘻地说:“图图,我这样叫你不介意吧?毕竟咱们都那啥过了……”
“没事,随你喜欢。”正弦图打断司亦的话,慢慢地坐到床上,让自己不扯到伤口。
司亦摸摸鼻子,摸摸正弦图的头发,笑道:“那你休息吧,要不要我给你端点吃的?”
正弦图对司亦轻呢的动作很不适应,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僵硬,口气依旧淡漠:“不用了,你出去吧……”
“TMD正弦图你什么意思?我就那么碍你的眼么?什么都做过了你还这么冷淡!你是不是觉得这身体是你家颜颜的你就勉强接受?”司亦觉得火大,眼前的人对他的态度居然会这么冷漠,让自己出去就跟使唤下人没什么两样。
正弦图皱眉:“我只是让你出去而已。”
“我就不出去怎么着?你不是要休息吗?躺下我陪你一起休息!”司亦把正弦图往床上推,拿起被子就盖住两人。
正弦图被司亦的动作扯到身后的伤口,脸色有些泛白,但是依旧温顺地顺着司亦的动作,闷声不吭。
两个人就这么躺着,无尽的沉默弥漫开来,司亦有种不真实感,他从身后环住正弦图的腰,惹得正弦图身体一颤。司亦把头埋在正弦图的后颈,闷闷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用力,扯到伤口还疼么?”
正弦图淡淡地叹了口气,似乎放松了不少:“我没事。”
司亦的手楼紧了点,和正弦图紧贴在一起,感受着正弦图的体温,心里觉得踏实了一些。
“图图~图图我回来了~~”初紫语欢快猛的推开门,欢快地蹦进来。
“呀!你是谁啊!怎么躺在图图床上?你下来!”初紫语看见两个男人拥在一起就来火,开玩笑,图图可是颜颜的,好不容易和风那个不要脸的被图图赶走了,怎么能让别的男的乘虚而入?
初紫语拽着被子,把被子拉开,漂亮的脸蛋气呼呼的,两只眼睛瞪着床上的两个人。
“紫语你干嘛啊?别闹了,图图累着呢!”司亦看清来人,打了个哈气,把被子拉好盖在同样被吵醒的正弦图的身上。
正弦图脸色有些不好看,寒着张脸说:“紫语你不是明天才回来么?我还打算明天派人去接你。”
初紫语可怜兮兮地扭着手帕,怨妇一样的眼神让司亦心里怪别扭的,司亦有些心虚,哎,我好歹也算是个小三,抢了人家丈夫真不该对她嚷嚷。
“哼,明天接我,我就……我就没办法捉奸在床了是吧?别以为我还是小孩子,这么好骗!~还有那个谁,你赶紧下来,再不下来,我,我让侍卫打你板子!”初紫语咬牙切齿地扭着手帕,然后伸出手指着司亦的鼻子。
司亦突然很想逗逗初紫语小王妃,他温柔地抱住正弦图,笑嘻嘻地看着初紫语。
“呀呀!你把爪子挪开!图图是阿大的,你别抱他!”初紫语气得脸涨得通红,没差冲过去把司亦拖下床了。
“紫语。”正弦图低声喊道。
“干嘛?”初紫语两手叉腰,完全没有一个王妃该有的自觉。
“他就是你说的阿大。”正弦图淡淡地说道,没有太多的表情。
“……骗谁呢?阿大长这样?”初紫语嫌弃地看着司亦,“阿大很漂亮的,这个人根本就比不上阿大啦!”
“小王妃啊,不知道你哥知道你去轩楼那种地方会怎么想。”司亦放开正弦图,斜睨小紫语,心里爆不爽,老子是没有封颜长得好看,那么娘有什么好的,像我这种带有阳刚之气的才好!
初紫语愣住了,这件事只有阿大和图图知道的……过了一会儿初紫语的眼眶有些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到司亦身上:“阿大,不对,颜颜!我好想你哦,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和风怎么欺负我的,害我回娘家呆了好长时间……呜呜……”
“别哭了,再哭就丑了……”司亦没想到初紫语会知道是自己会这么开心,也不知道她居然受了这么多委屈,有些心疼这个还没完全长大的孩子。
正弦图看司亦这样抱着初紫语,还那么柔声地安慰她,心里有些不高兴,试着转移话题:“紫语,我们的约定你还记得么?”
初紫语不哭嚎了,抹抹眼泪:“记得,”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些红晕,“我也找到了,图图你快把我休了吧。”
“啥??”司亦完全没搞清楚状况,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两个人,“怎么回事啊?什么找到了,为什么要休了紫语啊?”
“这个我待会儿跟你解释,紫语你刚回来去休息吧。”正弦图似乎有些累。
“嗯嗯!”初紫语异常的开心,带着哭红的眼睛走了出去。
“喂喂,你说啊,怎么回事啊?”司亦推推正弦图。
正弦图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样子:“紫语今年才18岁,但是她已经嫁过来4年了。”
“呃,你这不是残害未成年少女么!14岁就嫁给你了,你……你不是有恋童癖吧?”司亦伤心了,早知道让老头儿把自己整成娃娃脸多好呀!
正弦图一脸黑线,稳住情绪继续说:“那是政治联姻,紫语也一直把我当成哥哥。我跟她约定要是㊣(5)她找到爱她疼她的人,我就休了她,在这之前我会保护好她的。她……太单纯了。”正弦图脸上露出兄长的柔和。
“紫语挂着正弦图小王爷王妃的名号,谁还敢来疼她爱她啊?”司亦小声地嘀咕道,不过这的确是正弦图的思维方式。
正弦图自动忽略司亦的嘀咕,继续说:“现在她找到了,是该让她有自己的幸福了。”
司亦靠着正弦图,看见他柔和的样子,握住他的手:“那你呢?”
正弦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