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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二娘子的头磕伤了,四婶你今天早上来我家,拉着我给你来他二婶家说理是怎么不把话说明白,这,这不是让我这个不知情人的顶缸,来做这恶人。我说那,本来我们这二娘子就比四弟妹你们家三郎小的多,怎么就被能绊倒了,原来是恶人先告状阿。”
“大嫂,二嫂,我,我也不知道,这里的缘故,”四婶的声音瞬间变的讪讪地,随之又厉声喊道:“说,那个你说的谎来着,平时爹娘是怎么教你,你这个小兔崽子,看我不抽你…”随后传来啪,啪的声响,想是拍打声。
正在这时,院子外面有人匆忙进来的响动,“你个败家的东西,还不快给我滚过来,你妹妹要是有个好歹,不用等你二叔看我不拔了你的皮。成天就只知道瞎胡闹,还有你这个当娘的实情都没弄明白就知道护短,这还不你惯出来的,滚,滚都给我滚回去。二哥做弟弟真是没脸见你了,要不时今天刚好去镇上油坊送豆子还不知道这事哪,哎…二哥二婶你们量大心宽,弟弟我在这个代我屋里的,还有这个败家的小兔崽子给赔个不是了。现在二娘子这么样了,醒了没有,也让我过一眼,安安心。”
“中午过了饭的我去瞧了一眼还没醒那,这不刚准备叫二郎,去县衙问你要不要再去镇上药铺请了肖大夫来家瞧那。”
“娘,二妹刚刚已经醒了,就是头还晕着,我刚给喂的药,才又睡下。”这是大姐的声音:“我刚才看见你和大伯娘和四婶在院子里和你说着话那,就没来得及告诉你听。”
“好,好,人醒了就好,那,那个啥,你们大哥还等着我回家做饭那,他二叔,二婶我就先回去了,等过些个日子再来看二娘子啊。”就听见大伯娘急切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的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远。
“那四弟既然我家二娘子人已无大碍了,现在又睡着了,你看大嫂也回去了,你们也都先回去吧,真要看也等过几日她大好了再来也不迟。”一个男中音缓缓地说道。
“哎,那就听二哥的;小弟就先回去了,等二娘子好点了,我再带了这个小兔崽子来个他赔个不是。”讪讪的声音无力的想起,接着又是一阵越来越远的脚步移动声。
“琼娘你二妹睡下前可有说那里还有不妥的吗?”是原本这个身体的爹关切的声音。
“就说头还有点晕,想是一时还没那么快缓过劲来,不过也没犯恶心,还把一碗白米粥喝了个干净,药也全用了。昨天肖大夫不是说不犯恶心,能进食喝药一般就无大碍的了。二妹她这会儿也没真睡,就眯着,说现在睡了,怕到了晚上反倒睡不着了。”
“恩…,那丽娘我们一同看看二丫头,琼娘你将这两日拾的鸡蛋给留两个,剩下的装个干净的篮子,再去抓个老母鸡,一会儿我去谢谢隔壁的史家二公子,要不是他家车刚好经过,才免得你二妹少受些个罪。”
“哎,知道了,我这就去给爹爹预备着。”
“大姐…,”“大姐,二姐真醒了阿,昨天留了那么些个血。爹爹;娘亲,我也同你们一起去看看。”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恩,那就一块儿去,就是大家都小声着点,这好歹也是伤着了头,静养才是正理。”
“我们省得的。”
我原本的一丝困乏早就在大伯娘高亢的女高音之下跑的烟消云散了。在听到了院外家人的对话后,忙睁开了眼,让五郎下床去给爹开门。
房门打开后,就见一中等身材,相貌端正的三十五六岁男子,正跨入门来。“爹爹,娘…”“恩,五郎乖,原先只会跟着你哥哥们的后头疯跑,现在都会带你六弟坐屋里玩了,也开始省得事了。”爹一边说道一边轻轻点着头,就见五郎也深以为然的拼命点头。
趁着他们父子俩说话的间隙,我开始打量起,这位本尊的父亲来。只见他头戴半新的四方平定巾;身着同样墨灰色的交领长袍,用玄青色的腰绳束于腰上,绳上除了挂着绣有竹子和竹叶的牙色荷包外,别无它物;脚上的一双乌黑色布鞋,也已经洗的有些个泛白了。四方端正的脸部轮廓,略微黝黑的面色,嘴上留着一撮标准的山羊胡子,双腮微微的凹陷;中等偏瘦的身材,再加上一身的素净;要不是两道浓浓的剑眉在他平实的脸上有些许突兀,俨然就是一幅知书达理的教书先生模样。
在和儿子说完了几句以后,男子同一位三十出头的妇人已经走到了床边,他细细的打量着受伤的女儿,“可是还有些头晕,”一边轻轻的在检查者我头上撞伤的地方,“上课还痛得厉害吗?”“不了,爹爹,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就是有些个涨涨的。”“恩,我回来路过济生堂时,又向肖大夫多问了几句,看你现在样子应该无大碍了。”
检完我的伤后男子略微向床位让了半步,好让那位同来的妇人靠近床头坐在床沿上。她细细地摸遍了我缠着纱布的伤口四周后,那略带薄茧的指腹,又轻轻摸着我的脸说道:“娘知道你硬气,从小磕着,碰着就不怎么哭,要是真痛可不许瞒着,这次撞的地方可不是玩的。”“真的没事,娘。”
“相公,真的无大碍了。”“肖大夫说了要多静养,勤换药,莫要沾着水伤口自然就收的快,等几日就可以拆纱布了。”说着轻轻拍了拍妇人的秀肩,又说道:“趁着现在我先去史老爷家送谢礼去,好了,大家都随我出去吧。”
妇人点了点头说道:“娘陪着你,你再睡会儿”。
正文 第三章 夫妻夜话
就看到一群孩子随着男子鱼贯而出,时不时的还有人不舍的回头朝我望一眼,我也都报以了微笑。
“娘,我知道,昨天你们都担心,受了一夜,现在女儿已经没事了,要不你也去歇一会,”这时才有些担心,毕竟我不是本尊,虽然好像对现在的身体有一些隐约的记忆,可是并不太多,要是说了什么不对的可怎么好啊?心里有点忐忑的说道。想到这里,难道也要学习穿越文里经典的桥段——装失意,等等,与其被问到了再装还不如…。
“娘,其实我,其实我知记得一点点,一点点从前的事了,我有点害怕,没敢跟爹爹说,我这是不是变成傻子了。”低着头憋着说完后才抬起头,不安的看着本尊的母亲。
“不会的,我们家的堇娘只是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没什么大不了,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娘有时候也好忘事,你是伤了头,等伤好了兴许就好了,就是不好也无妨的。”妇人略微迟疑了一下,又面带宽慰的笑容看着我说道。
“不记得什么,娘就慢慢的告诉你,我们堇娘好聪明的。还记得小的时候,你爹爹教你大哥识字时,你也非跟着学,虽说,不全会写,可也能认全了。”说着又摸了摸我的脸。
“娘,那时我几岁啊?”“那时你还不满五岁那,你二弟和你虽说是一胎双生,可远比得你学的快。”什么,什么?看来这辈子还是逃不过是双胞胎的命,还那么巧的还是个姐弟龙凤胎,难道穿越也是命里注定的。这到让我对自己的莫名穿越,安然接受了几分,看向妇人的眼光也从不安变的坦然了起来。
妇人似乎也感到了我眼光的变化,将手轻轻地包裹着我的小手,开始缓缓的讲述‘我’的童年往事:“还记得…”她眼中自然流露出满满的温暖着我,好像真的回到了童年时分,或许就是这份暖暖的舔犊之情深深的打动了我,原本感到莫名的穿越也渐渐变的有理可寻了,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推动着。或许是缘分使然,既然回不去了,我就学着坦然接受,自己从来就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一旦相通了就努力的往前走,既来之,则安之。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就当自己又投了一次胎,现在就是下辈子,这不比起以前快二十八岁的奔三青年,一下年轻了十几,二十年,我好像赚了,青春无价啊!
面上虽然不显,可心里的百转千回只有自己知道,相通了之后,原本紧绷的那根弦也就全松了下来,边安心的静静聆听着柔柔的话语,边对母亲仔细的打量起来。
母亲应该算中等偏上的个头,她比父亲也就矮了半头左右,由于偏瘦显得有些单薄。典型的瓜子脸,一双醒目的大大的杏眼,格外吸引人;微微上翘的眉型,在过了眉弓后自然向眼尾斜下,让杏眼的强势在这里得到了适当的缓冲,多了份温婉的感觉;笑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几条鱼尾纹,面色不是很白,也显得有些灰暗。再看她头上仅有的首饰是一支式样简单的银质梅花簪;上身穿着牙色的交领深衣,下身为秋色的襦裙;一条竹青色的腰带系在腰上,在一边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襦裙下一双半旧的驼色绣花布鞋稍稍探出头来,身上的衣着仿佛在悄悄向我诉说着生活的窘迫。
我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自己的人家过上红火的日子。造玻璃啥的我可不会,就凭我上辈子学的室内设计专业,这个几乎就可以归类为穿越零技能人群;不过,不是有句说‘机会永远是给有准备的人’,在我适应这里生活同时,或许就可以一点点的准备起来了。
时间在温馨的气氛中渐渐的流淌着,不知何时,大姐站在床边对母亲说道:“娘,饭菜我都已经按您说地准备的差不多了,您要不过去瞧一眼,这是给二妹准备的晚饭,药也刚好;小半个时辰前爹从史老爷家回来后,王大叔来寻了爹去他家说事,临走前说了半个时辰就回家的。”说着又指了指已经放在桌上的食蓝。
“那好,你先给你二妹吃饭喂药,我先去看看,等你爹回来我们就吃饭。”又对着我说道:“你头上的伤还未好透,都怪娘,一时话多,反倒扰了你养病了,等过会儿喝了药,你就早点歇息,我让他们都不准再过来耽误你休息。”。她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背,站起身来,看到我顺从的点了点头后,才顺了顺衣裳,出了房门。
到底是受了伤,小小身体终于顶不住,在喝了药没多久后就在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了。
且说,堂屋里一家人围着八仙桌吃过了简单的晚饭,大娘子又拿出了先前的一小包麦芽糖一桌子的孩子开开心心的分着吃了,就都回房早早的歇下了。
随后,待孩子们都去歇息,夫妻二人也回到了他们房中准备歇息了。母亲刚躺下又坐了身,半靠在船头板上看向父亲问道;“相公,其实今天你去史家的时候,二丫头同我说了,她好像不怎么记得以前的事了,我当时也猛的闷了一下,怕吓着她,就哄她说不碍的,现在想着也有些害怕了起来,要不你明天再问问大夫,可使得。”
“今天我不是去了肖大夫那,他特意同我讲明了,像二丫头这样的伤是会出现这样的症状的。原本他也不知道头伤了会不记事,这不去年的时候镇上的杂货铺的小伙计,在码头搬货的时候,叫货物给砸了,当时就晕了,后来醒了之后别的都好,就是时不时的就忘了以前的事,一阵好,一阵坏的,也没个定的。我们二丫头还小,记的事本来就不多,身体没才是正经,以前的不记得到也罢了。你放心她福大命大,定不会有事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明天再去济生堂问问可好。”说着也半坐起身来看向身边的妻子。
“那倒也不是,今天我已经开始给她讲小时候的事了,她就这样安静的听我说话,她像大丫头那么的文文静静的坐着,我看着倒是喜欢的紧,这时候看着才像个女孩儿的样子,可我就是这心里觉着什么不对,又说不上来。”说完后疑惑的挤了挤眉头,看向了丈夫。
“也是这次伤的重了,她自己也害怕了,这不刚醒过,许是还没缓过来。等过两日赶集的时候,把她带上再请大夫给瞧瞧你看可好。”
说着又从新躺了回去,伸手拉了妻子也跟着躺了下来,才缓缓说道:“今天在路上遇到了四弟,他说了昨天伤了我们家二丫头的是他大姨姐家的小子,你也知道我的堂弟媳原本就是个刁蛮的,她这个大姐更是个泼辣的。前几日就是同婆家的大姑子,妯娌斗的不可开交,又没脸回娘家,才带了孩子借着省亲来四弟家避几日的。四弟原本就是靠着他丈人家才得了这油坊的差事,又是个耳根子软的,我同他说了,这事原是小孩子闹着玩,失了手,大家好歹亲戚一场的,我们也就不提了。还有大嫂你也知道,唉…”说着看向了身边的妻子。
“我也没打算同他们计较。原先你二叔,二婶去的早,婆婆帮着养大了你三弟,四弟俩弟兄,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兄弟似的。你三弟也是个有出息的,好歹也是个秀才,现如今又是给县太爷当钱粮师爷。你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