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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灿烂一笑,用和煦的声音对我说,“那想必这位同学一定认真听课了,不如跟同学们重复一遍,戏剧表演和电影电视剧表演的区别。”
我缓慢地点着头,用眼神向旁边两个求救,谁知她们俩都各自摊着手,表示爱莫能助。
既然救兵救不了,我只好脚踩西瓜皮,溜到哪里是哪里了。我视死如归地清了清嗓子:“其实这两者的差别很大,个人认为,戏剧表演对演员的各方面要求都要高很多。”
司源朝我点点头,似乎很有兴趣听我说下去,可是奶奶个熊啊,我只是听过某个演员说过这么一句而已,他刚说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听见,就顾着观察那几个蠢蠢欲动的女人了。
我继续清了清嗓子,虚弱地笑道:“像戏剧嘛,是要一口气演到底,不能NG,对体力、脑力都有很高的要求,像电影电视剧,可以拍上个大半年都没事。”
司源朝我勾起嘴角,眼神就像猎人看见掉进陷阱里的猎物一般,他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转头对大家说:“这位同学的遣词用句虽然与我不同,但多多少少讲到了我刚才的意思,不过,”他装模作样地翻着我的书本,笑得如同轻风吹皱了一池春水,在他那黑里透着蓝的瞳仁里泛着柔和的波光涟漪,他看着我继续说道,“安雅淳同学是吧。”
我无奈点头,并暗自唾弃了他一会儿,明明就知道我的名字,竟然还装模作样。
他依旧唇畔带笑地看着我,声音清润:“但是,电影电视剧的一个场面要分为很多个镜头进行拍摄,演员的表演顺序与故事发展顺序可能大有不同,并且每个镜头间有断裂,演员的情绪就无法像戏剧那么连贯,你觉得……”
他话未说完,我便忙接口道:“虽然它们有差异,但无论什么剧,都对演员有很高的要求,所以我们要好好学习,努力提高自身素质。”我十分官腔地结束了我们的问答,心里
暗叹自己的失策,司源主攻电影电视剧,我怎么可以说戏剧对演员的要求更高呢。
司源用那双仿佛落进阳光的璀璨双眼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下课的时候,来一趟办公室。”
他这一节课讲得是气定神闲,我却如坐针毡。
我坚持着早死早超生的信念,与那俩幸灾乐祸的姑娘告了别后踏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司源的身后,在这萧瑟的冬季,我觉得颇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壮烈气氛。
司源让我坐下来后,朝我抬了抬手,让我也坐下。
我从小就是个识时务的俊杰,未等他开口,便忙认错:“我错了,希望学长老师宽宏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大学的老师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司源二人,空气沉默得可怕。
半晌,他扑哧笑出声来,哭笑不得地看着我:“我为什么要跟你计较?”
“是是是,学长大人有大量,当然不会跟我计较。”我谄媚的咧嘴一笑。
他支着下巴看我:“无论什么剧的演员他们都是演员,要想演好一个角色都不容易。”
“对对对。”我连忙赞同地点点头,“学长说的都是对的。”
他静静地瞅了我一会儿,慢悠悠地问道:“你今天中午请我喝酸奶?”
“是啊是啊,”我乐呵呵地点头,“酸奶的味道还不错吧?”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抿嘴一笑,笑得像一只看见猎物掉进陷阱的老狐狸,看得我不禁小心肝一颤。
“这个……”我冥想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我是在超市里头把酸奶塞他怀里的……ORZ……
“待会儿补偿你,呵呵。”我干干一笑,连自己也觉得——很尴尬。
“你说请我喝酸奶的下一句。”他靠在椅背上,一副不坑我一顿不甘心的样子。
唉,老大,我请你吃还不成吗?
“择日不日撞日,就今日如何?”他薄唇轻启,脸上的皮肤干净得如同无一丝瑕疵的白玉。
虽然他的美□惑得我很想答应,但我还算一个很有定力的姑娘。我为难的向他解释:“不好意思,学长,今天我没有时间。”
“忙什么?”
“我晚上有兼职,所以……”
“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啊?我是去兼职,不是去玩。”
“你吃晚饭的吧。”
“吃……”
“那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学……学长……”
r》 “怎么了?”
“你……你不是对我有……有意思吧?”
“…… = =。 ”
“…… (@﹏@)~ ”
☆、第二章 末世重生(三)
你要知道,如果身边站了一个帅气的哥们,那是能收到许多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但如果这帅气的哥们不只是帅气,还是一枚亮闪闪的全世界周知名品,那就不是虚荣,是麻烦了。
就像此刻,无论是青春美丽的少女或是风韵犹存的少妇,甚至是街边叫卖臭豆腐的大妈,都在司源经过的时候频频注目,一副扭捏着想搭讪又犹豫着想掏出镜子照照此刻的小模样的神态,由此看来,司源被发现是司源只怕是早晚的事。
可是这人却完全没有身为名人的自觉,一路上完全没有顾忌到周围群众的情绪,一个劲儿的和我说他要一份劲脆鸡腿堡加两只蛋挞顺便再来点鸡米花。我其实很想敲开他的脑袋瞧瞧里面装的是豆浆还是豆腐花。
虽然KFC里的顾客不多,我选的那个小角落也把司源遮掩得很隐蔽,但我依旧做贼心虚,狼吞虎咽地啃着汉堡,完全忘了形象为何物。
这是我第一次在两分钟内啃下了一个汉堡,用一分钟喝完可乐,完全无视司源的表情在下一分钟把司源的食物打包好,连人带汉堡塞进出租车直奔酒吧。
司源兄是一只定时炸弹啊!而且今天他还不带帽子不带口罩不戴眼镜的一脸骚包样!
胖子在看到我的时候一脸兴奋:“我说小存存,今天怎么这么早来了?”他瞄了眼司源,笑眯眯道,“这四你朋友哇,和胖哥我一样帅气。”
我连连点头称是:“经理您天下无双,今天请朋友来这玩一会儿。”
“庆祝你今天上班,你们随便喝,算我账上。”他拍拍我的肩,一脸笑容慈祥的跟弥勒佛似的。
司源朝我笑了笑:“你们经理很大方。”
我朝他无力地挥挥手:“你随便喝,别客气。”刚说完话,便很不争气地打起了嗝。我瞅着罪魁祸首,一脸哀怨,要是唱歌的时候唱着唱着打个嗝,估计要被胖子从台上扛下来给当众丢出去。
谁知这罪魁祸首却浑然不知,对着我理解的一笑:“吃得太快了吧,赶紧去喝点水。”
我虚弱地看他一眼,忽然理解了那些对着牛弹琴唱歌的人们,我颤抖地指着灯光最昏暗的角落,让司源到那儿去啃完他剩下的劲脆鸡腿堡和蛋挞,念在是胖子请客,顺便给他点了壶鲜榨果汁。
酒吧真正热闹起来是在十点以后,我唱完我的最后一首歌,恰好是十点五十分,我刚走下台,就见司源正靠在吧台上一脸笑容地望着我:“没想到你歌唱得这么好听。”
我朝他客气地笑笑:“没想到你还没走啊。”
此
时酒吧里放着热辣的舞曲,我提高了声音才能勉强让他听到。他朝我露出了一个清俊的笑容,因为嘈杂的环境,他将头轻轻俯下来,靠近我的耳边,声音里似乎带着浅浅的笑意:“我当然要给你捧场了。”
我咧着嘴笑道:“我今天的那顿汉堡请得可真值。”
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忽明忽暗的灯光里他看起来更加清朗俊逸,妈妈咪呀,我好像又花痴了,阿米豆腐……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头,我有些惊讶地缩了缩脖子,在我看来,这个动作应该只有十分亲密的人之间才可以这么浑然天成,不过我还未及细想,便穿过层层人群,看到了那个表情冷漠,眉目却总是如画的男人。
他此刻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顺带把司源也扫了进去,他这般直勾勾的眼神再加上他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我恍惚间有一种他某人掉进醋缸里的错觉。
他拨开层层人群,轻而易举地站在了我的面前,但是——我好像才是那个被顺带扫进去的人。
方重衍似笑非笑地望着司源:“好久不见,本事见长了。”
司源依然笑得如沐春风,伸手又拍了拍我的头:“有些人不珍惜的东西,并不代表别人也不珍惜。”
他们俩毫不避讳世俗的眼光,你中我有,我中有你。好吧,我承认,我华丽丽地想歪了。
据我推断,司源和方重衍二人可能爱得天雷勾地火,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星星之火,瞬间燎原。忽然某天大概发生了某件大矛盾,我伸出手指掰了掰,一,也许是司源太红,怕承认他与方重衍之间的感情影响他的演艺生涯,方重衍赌气找女孩子,结果被司源识破,便将计就计甩了我,顺水推舟和江沅在一起,继续刺激司源。;二,方重衍或者司源中有一个人不承认自己喜欢男人,方重衍找人试试手,结果试我没感觉,换了江沅;三,被爹妈知道后硬生生将两人分开,方重衍决定堕落,于是先拿我做了炮灰。无论是哪一个原因,都可以看出司源是想要接近我套方重衍。
我伸手一拍脑袋,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
他们二人这回齐齐地扭过头来看我。这么私密的事他们俩一定不愿让我知道,所以我决定避重就轻:“你们俩认识?”
司源点点头:“我们是隔壁邻居。”
“哦……”我了然地点着头,原来是青梅竹马。
方重衍皱眉看着我:“你在开心什么?”
“开心?我干嘛要开心?”我心虚地回道,我总不能说知道江沅和我一样是炮灰我觉得很得意很开心很平衡吧。
“
你一直在这里唱歌?”他突然跳开话题,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倒没有,有一次为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被经理开除了。”我挠着头,想起了那个被我救起的浑身污泥的人。
那一日下着瓢泼大雨,酒吧里的人并不多,我从员工厕所里出来,听到酒吧后门似乎有些奇怪的声响,探出脑袋一看,才发现有人被一堆小混混围着狂揍,当场我就热血澎湃,决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包包里不仅带着防狼喷雾剂,手机里还录了段警笛的声音,我偷偷摸摸的报了警,再叫了辆救护车后,才冲出后门,躲在一辆车子后面放我的警笛铃声。
小混混们大概也不算太聪明,听到警笛后立马撒丫子跑了。
酒吧后门的灯光原本就十分昏暗,碰巧这几天路灯又坏了,加上下雨视线也就更加模糊。我完全是靠着手机微弱的光慢慢摸过去的。那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摸了半天才摸到他的鼻息。
我以为他晕过去了,可是他却突然抬手扯住我的裙角,扯走了好大一块布,妈妈咪呀,吓得我当场坐在了地上,我以为我赶走了小混混又遇上了色狼。
我当时便凶狠地盯着他,放出狠话,要是他恩将仇报我就那块砖把他砸得失忆为止!
不过他很识相的又晕了过去。
“唉,只是可惜了同学借我的那一件黑色蕾丝的旗袍。”
我正兴致勃勃的跟司源描述当时的情景,方重衍就当顺带的。可是我越往后说,就越发现方重衍目光如炬地盯着我,好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去。
我这人向来是个胆大的,便瞪大了眼睛看回去:“方重衍,不会是你派人去揍那可怜的泥先生的吧。”要不然干嘛这样一副“坏了我好事”的眼神看着我。
方重衍走近我,神情很奇怪,握着我的手,忽然深情款款地望着我:“你当时是不是说‘你丫的别恩将仇报啊’。”
我愣愣地点点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跟上次一样,紧紧地捏着我的手,捏得我生疼生疼的,可是他这次的情绪却很奇怪。
“我这不是在告诉你吗?”我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
旁边的司源倒是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劲儿地夸我可爱。切,我可爱我自己还不知道么。
“借衣服给你的是不是江沅?”他盯着我的眼睛,目光灼灼,似乎我要是有一句假话,便能立马生吞活剥了我。
“这你都知道。”我朝他哈哈一笑,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怀疑方重衍今天吃坏了东西或者脑子进水了,竟一把将我扯进他的怀里,丝毫不顾我是他前女友而他已有现任女友的事实。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对不起,我应该相信自己的耳朵,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的感觉。”
他忽然用了三个很肉麻的排比,吓得我不禁颤了颤,想推却又推不开他,只能气急败坏地叫道:“方重衍,你又发什么神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