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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个拿起,翻来覆去爱不释手,兴奋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桑睿离浓眉一挑:“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你画的图纸是我交出去的。”
水悠然把玩着一把止血钳冲桑睿离一笑:“总之谢谢你啦!”
桑睿离立即笑的见牙不见眼,他凑到水悠然耳边,低声说道:“然然,我们之间都已经是那样的关系了,还用说谢谢么?”
水悠然的眼睛终于从手术器械上挪到桑睿离脸上,她龇牙一笑,突然怒瞪双目一脚踢出:“去死!”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每天都要来提醒她两人曾经如何如何亲密接触,水悠然几乎崩溃!
可怜的睿王爷,几乎天天被踹,他无奈的掸掸自己的衣服,自言自语道:“真是个粗鲁的女人!不过,我喜欢!哈哈哈哈。”
南宫俞这几天很沉默,有时候拿着东西似是一边回忆一边画着什么,而有人走近时却又装作什么都没干。
水悠然偷偷看过他扔掉的一张纸,不由微眯了双眼。
夜色浓稠,天上连一颗星子都看不见,当灯火逐渐熄灭,万籁俱寂之时,一条黑影自院中蹿出,直奔皇城。
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当他的身影刚刚落入街道,另一条纤细的身影也轻飘飘的掠过墙头,缀着他的背影而去。
更奇怪的是,这两条身影后面还不紧不慢跟着一条身影,高壮健硕。。。。。。
不一会儿便到达宫墙外,南宫俞望了望高达二十米的高墙,深吸一口气便准备翻过去,不知是牵扯到伤口还是怎么,眼看快到墙顶,他身形突然一滞,便沿着墙滑下来。再爬上去却艰难无比,似是已经没有余力。
他显然是焦躁又愤怒,在原地转着圈却又无计可施,后悔自己托大,没有带条绳子过来。
突然身后声音低低:“白老头,你不要命啦?伤还没好利索你又来干什么?”
南宫俞正聚精会神想办法,陡一听人声吓了一跳,他身子一震,随即反应过来,看着墙摇头苦笑:“上次还轻易就翻过去了的。”
水悠然怒:“上次你又没受伤!”她无奈道:“你这么着急去皇宫有什么急事要办么?要不要我替你办?”
南宫俞突然身子开始发抖:“我。。。。。。我从来不知我还有个女儿,我竟然还有个女儿!”
水悠然怔住了,她也一直以为白老头是孤家寡人一个,看来上次去皇宫有别的收获。
“原来我走的时候静妃已怀了孩子,而我只顾伤心皇后的去世对她不闻不问,我对不起她们母子,我扔下她们一走十七年,自以为是为爱而去,不想却做了抛妻弃女的丈夫!让她们两个在深宫大院苟且偷生,我,我。。。。。。”南宫俞已泪流满面。
水悠然眼睛有些发热,她拍拍南宫俞的肩:“那你这次是要带她们出来?”
南宫俞露出坚定的神色:“我上次露面,南宫堂肯定更不会让她们好过,他肯定要用她们来牵制我!”
水悠然皱眉,:“既然如此,她们母子暂时应该是安全的,不如我们计划一下。”
南宫俞突然眼睛发亮,:“这一天我已经计划好久了,今天是祭祀先祖的日子,皇帝,后妃,文武百官,凡是排的上号的都会去祖庙,那些御林军皇帝亲卫自然跟去,皇宫内相对守卫少些,比平时容易得手。”
水悠然又是一叹,心道,你知道这时候容易得手,皇帝便不知道么?说不定早安排好什么陷阱等你跳了。
不过她没说出来,看他急切的神情,还有十七年突然知道已为人父的喜悦,使他故意忽视了这个阻止自己的可能,不然以药皇的心机,绝不会做出如此轻率的决定。
看着仍是情绪激动的南宫俞,她故意撅起了嘴:“这么简单的事儿,咋不叫我呀?可也是有了自己的女儿了,就不管俺了!唉,俺又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臭丫头了。”
突然后面闪出一人,南宫俞神色一变,浑身散发出杀气,厉喝:“谁?”
水悠然头也没回,哈哈一笑:“自然是那头猪。”她早就知道桑睿离在后面跟着了。
桑睿离一点儿也不恼,他嘻嘻一笑:“然然,我来疼你爱你可好?我说药皇,有闯宫这么好玩的事儿你们竟然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
水悠然翻了个白眼,直接忽视第一句。好玩儿?能把闯宫说成好玩儿的也就是向来豪放的睿王爷一个了。不过,他的意思都明白,他是在担心两人。
南宫俞突然昂起头,双手紧握两人肩头,朗声一笑。“好!”
只见高如天堑的宫墙上,三股黑烟一闪而过,瞬间消失在重重宫殿丛林。
这个黑漆漆的冬夜,因为这三个人,注定不会平凡!
第六十章 闯宫2
“药皇,你上次见到她们了?”一边走桑睿离一边问。
“没有,我被追杀躲到永岚宫后面,听到了她们母女的对话。”南宫俞头也不回。
水悠然暗叹,原来是这样知道的,当时不知该有多震惊呢。听他说的样子,那母女两个在宫里的日子很不好过。
皇宫守卫看起来确实不是太多,起码比水悠然去过的耀星皇宫要少,却是不停的巡逻。
三条人影从一座座宫殿顶部跃过,如烟般瞬间消散,一点痕迹都未留下。
凭借南宫俞对皇宫的熟悉程度,三人很容易的避开守卫,很快便进了内城。
水悠然看着前面带路不时躲藏到树丛后的南宫俞,心底说不上什么滋味。
这个曾经在位十年,深得民心的皇帝再次回到皇宫时竟是偷偷摸摸,要时刻提防不知会从哪里射出的暗箭。
此时两队守兵交接完毕,一队懒懒离去。三人对视一眼,齐齐扑出,那三个刚刚上岗还未站稳的守兵惊呼还未出口便被扭断了脖子。
南宫俞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随即不再犹豫,快速的剥下守兵的衣服穿上,而水悠然与桑睿离皆已换好。
水悠然的衣服超大,她只得向上挽挽袖子,而桑睿离的裤子却几乎掩不住脚面,两人看起来甚是滑稽。
而此刻谁都没有笑的心情,他们迅速向永岚宫方向走去,那里住着唯一为药皇生下孩子的静太妃和她的女儿。
几人悄悄沿着宫墙前进,偶有遇到巡逻的守兵,竟然也是打个哈哈,点点头便过去了。天黑,竟没人注意这三人的不同。
水悠然心里隐隐不安,是不是太容易了些?三人对视一眼,传达了相同的信息,却都没停下前进的脚步。
既来之,则闯之!
永岚宫外,高高的围墙横亘,但却仍然可以看出里面依旧亮着灯光。这时有隐约的人声传出。
“母亲,不早了,该睡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水悠然不由一怔,这声音实在不像十七岁少女所拥有。她看了南宫俞一眼,他却低着头,似在倾听。
“皇上今晚来不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却含着无限期冀。
“来!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可能要很晚,让您先睡下。”沙哑声音轻声道,却是无比肯定的语气。
“哦,那我再等等,我要亲自告诉皇上这个消息,静儿怀孕了!”那苍老的声音突然如少女般羞涩。
吸鼻子的声音过后,沙哑声音似乎也带了欣喜:“是啊,皇上肯定会高兴疯的,这是我们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呢。”
苍老声音忽然有些失落“可是听说皇后也怀孕了,皇上只会陪着她,看都不看静儿一眼呢。”
“怎么会呢?皇上只是不善于说情话而已,他心里其实特别关心您呢,如果皇上不宠爱您,您怎会有孕呢?”沙哑声音继续安慰着。
“对呀,是我糊涂了。可是等了这么久皇上都不来,静儿想他快要想疯了。”苍老声音委屈的道。
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抽泣声起,沙哑声音变的略高:“母亲,您醒醒吧,求您快醒醒吧!您再这样下去,念儿也要疯了……”
“可是皇上什么时候能批阅完呢?他不会又去皇后那里了吧?静儿一直在等着呢。”苍老声音依然带着期冀,却有些担忧。
又是一阵沉默,间或有压抑不住的抽泣,声音越来越大,突然嚎啕出声:
“母亲!母亲!皇后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您也早生了孩子了,念儿就是您的孩子啊母亲!求求您,求求您醒过来吧,不要再折磨念儿了!早就没有皇上,早就没有皇后了,可您还有念儿,您还有念儿啊母亲!”
水悠然突觉脸上湿湿的,原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而桑睿离却扭头过去,偷偷擦了一下脸。
南宫俞身子几乎站立不稳,他不停的用头碰着坚硬冰冷的墙,双手深深抠进砖缝。
十七年前的自己后妃并不多,连上已故皇后只有三个,多是政治联姻。
而自己最爱的便是皇后,最不喜的便是这个静妃,因她爱拈酸吃醋,搞出不少大风波,有一次差点将皇后推入水池淹死。
没想到却是这个自己最不喜的妃子为自己生下唯一的孩子,她更是因为思念自己痴傻了十七年。
而自己的女儿,从娘胎里出来便没有父亲,更没有母亲的照顾。真不能想象,她这十七年是怎样过来的。她是怎么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生存下来的。
墙里突然响起了歌声,哀怨缠绵,一字一句都充满深情与期盼。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沙哑哭声。
那是被自己抛弃的妻子,那是自己从未尽过父责的女儿。而自己却只能隔着冰冷的宫墙听她们的歌声与哭声。
南宫俞猛地擦把眼泪不顾水悠然阻拦忽的便飞上墙,突然身子一顿掉了下来。他的脚心开始向外流血。
原来墙上埋满了倒插的匕首!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显然是这几天刚弄上去的。
水悠然骂了一句:“好狠毒的南宫堂!”
桑睿离双手抱臂:“狠毒?要是我还要在匕首上抹上毒药呢。”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出,有些不耐烦:“太妃还不睡么?都什么时辰了?”
“哦哦,马上睡。”念儿有些惊慌:“母亲,我们快进屋吧。”
纷杂的脚步声起,歌声突然停止。能听到静太妃不情愿使劲挣扎的动静,然而她还是被强行带到了屋里。
桑睿离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蛋!”
南宫俞攥紧了拳头,便要暴起。水悠然死死按住他,低声又快速在他耳边说道:“你先得保证自己的命,才能保住她们的命!”
南宫俞一激灵,片刻后他便冷静下来。对,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
几个发着牢骚的声音远去,不一会儿四周又恢复了静寂。
水悠然脑中急转,现在进去?说不定人家正等着请君入瓮呢。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什么今晚也得让南宫俞见一见自己的妻儿。
看来只能冒险了!
她附到桑睿离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桑睿离笑了:“然然,你太聪明了!”
水悠然拍拍他的肩:“快去!”
桑睿离使劲勒了勒腰带,揉了揉鼻子:“切!这点小事!”他雄纠纠气昂昂的走了。
水悠然轻轻一带南宫俞的身子,两人直接飘到宫门口。
南宫俞跛步当前而行,他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
里面灯火通明,却无一丝声音。
水悠然突然疾呼一声:“小心!”她喊声刚出口,一道劲风已直袭向南宫俞面门。
南宫俞向后便倒,闪了过去,水悠然一把抄过那东西,一看是支羽箭,反手便掷了回去,却没有任何回音。
她的心提了起来,里面有高手!
与此同时,后面的门轰然关上。水悠然一凛,奶奶滴,果然有埋伏!
她紧紧站于南宫俞身侧,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得速战速决。
只见一人慢慢踱出,五十岁左右年纪,相貌一般,却气度非凡。水悠然一看便知此人内家功夫已至登峰造极之境。
南宫俞怒道:“廖鹏,你把她们母女怎么样了?”
廖鹏呵呵一笑,轻描淡写的说:“药皇,好久不见,您还是那么急性子。像我这么善良的人,能把她们怎样?自然是好好的,只不过让她们暂时睡会儿而已。”
南宫俞双目血红:“你怎能这么做!
廖鹏仍是笑,悠闲的来回踱步,似乎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你将凌云秘笈传给何人了?”
水悠然心咚的一跳,又扯到凌云秘笈上了,上次游童就一眼看出自己使的是凌云剑法。难道他们二人有什么关系?
南宫俞冷笑:“我的东西我爱给谁便给谁,你管得着吗?”
廖鹏突然鬼魅般眨眼便到了二人跟前,水悠然竟然没看出他用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