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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如玉,其情似水+番外by北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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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尊卑之分,单纯的只是两个相爱 的人。”
“可问题是,是他每时每刻在算计我!他心里只有无极教,哪里有我?所以我要灭了无极教, 让他心里只能有我。”
“为什么你不自我反省一下?从认识他到现在,有没有停止过怀疑他?你总是想着让他离开无 极教,你以为让他失去一切他就会跟你在一起?你错得离谱!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 ”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这次要是抓到他,我就再不会粗心大意让他跑了。”
“这根本是你的借口!你作茧自缚,还不清醒过来?你太糊涂了,如果你爱他,就要尽力成全 他所做的一切!你们两个是世上最笨的人,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够了!”熙元怒道,“你出去!”大手一挥,指向门外。
朵尔木一阵委屈:“我是为了你好,我不想你难过啊!”
“出去!”他重复。
这是何苦呢?眼见心爱之人惦念着别人,还要苦口婆心地劝他们合好,结果还不领情。
其实朵尔木也错了,他没有想到,迷茫的兽是听不进劝的,只有痛过才会知错。
追兵始终跟在他们身后,不得不快马加鞭地赶路,不敢有丝毫松懈,一路上竟累死十来匹马, 人也死伤不少。不仅是官兵在追他们,就连平时与无极教结怨的大小帮派,也纷纷落井下石, 既能报仇,又能得到笔赏银,何乐而不为呢?
人困马乏,不得以在一个农家借口水喝。天已湿寒,他们却一个个跑得满头大汗。
严冰敲开院门,一个老翁开了一条缝:“老人家,我们走累了,能不能让我们喝口水?”他彬 彬有礼道。
老翁浑浊的眼睛打量着一群人,把院门全部打开了。严冰请秋似水先走。
他在门口定立了会,环顾了四周。脚下踢起石头,飞向院中树上。
原本看上只有干枯树枝的树上忽然掉下一排木刺,牵一而动百,不知从哪射出几十支木箭。秋 似水侧身避开,空手抓了几支,但身后还是有几个教中弟子中箭倒地。
“你们在这里等我们许久了吧!”秋似水喝道,木箭从他手中甩出,老翁惨叫一声而亡。同时 ,屋内凭空冲出来几十个人。
秋似水人数不比他们,且战且退,不想这群人尚未杀尽,一队官兵又追来。不得已拾南边小路 而逃。
追兵紧追不舍,逃至南埂坡,又一群人从左路杀出,喊声震天,硬生生把原本就少的人冲散了 。
他们都是与无极教过不去的各门各派,眼熟的、陌生的,都混在一起。这些人武功都不弱,人 数更是占绝对优势,杀得他们只得勉强防守,无回手之力。
秋似水在激战之余,为其他人担忧,围着他杀的人数不胜数,都想抢这个金宝宝,一眼望去, 都是敌人,自己人都不知在哪里,不知是死是活。
杀走一批又是一批,可见这些人都是相约而来,分杯羹的。看到白未延在不远处,杀出条路, 挤到他身边。
“其余人呢?”秋似水问。
“都被冲乱了,不知道。”
“跟我走!”他说了句,便朝一个空缺杀过去,白未延紧跟而上。
一路逃至一间旧宅,是无极教废弃的旧坛,再无追兵,停下来包扎伤口。血污了秋似水的衣襟 ,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秦曲和严冰应该会找到这里,可宋沫涵未必知道,恐怕他逃不到这里。”白未延道。
秋似水抹净脸上鲜血:“听天由命吧,顾不了这么多了。”
望着瘫软在地上的几个无极教弟子,伤的伤,晕的晕,白未延叹了口气,颓丧得坐在地上,骂 了句粗话,手中兵器猛地一掷:“想不到我们也有这天,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人人可踩。 ”
一句抱怨刺到了秋似水,僵住了手上动作,黯然垂下手:“我会为这事担负全部责任,是我害 了你们。”
“这怎么能怪教主呢?这皇帝不知听信了什么,一意将我们赶尽杀绝,只要兄弟们还有口气, 就一定要让皇帝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秋似水苦笑,到底他还不知道熙元就是皇帝。忽然又想起惟独宋沫涵知道他的身份,又不禁疑 惑万分。
他的手段还真够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将他们逼入绝境,仓皇而逃。看来他是半点情面都 不顾了,不知他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招。
“听说嫂子有喜了?”秋似水轻轻问道。
白未延闻言脸上泛光:“是啊,快四个月了。”
“可怜你一直东奔西跑,还没好好享受过夫妻恩爱之情。”秋似水凄然一笑,“跟着我真是玩 命的活,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嫂子和你未出世的孩子?”
白未延激动道:“教主,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折杀属下了。我身为无极教的人一天,就要为无 极教尽忠一天,内子她也一定明白这个道理的。”
秋似水略感宽慰。
这时,宋沫涵和严冰一身染血地跌进来。原来他们两个杀到了一起,严冰带着宋沫涵逃到这里 。
“秦曲呢?有没有看到秦曲?”秋似水惊问。
两人纷纷摇头。
秋似水暗叫不好,提剑便要出去。
“教主!”白未延拦住他,“请教主留在这里,属下愿意代为寻找。”他异常严肃。
“不要拦我!他现在可能正孤身奋战,等着人去救他!”
“教主!教中上下还等着您来统领大局,您务必得保重。请教主为更多无极教众考虑,将此事 交给属下!”他说罢,跪了下来。
严冰也跟着跪下。宋沫涵愣了愣,正在忧郁自己是不是也要学着做。
秋似水悲叹一下:“你速去速回,若找不到他人,尽快回来便是。”
“属下遵命。”
大约一个时辰后,白未延方回来。
当他神情凝重地一个人走进来,焦急等待的众人便知此事不妙。
白未延挥手示意身后的人,一具用白布遮盖的尸体便给抬进来,布上已被血污了一大块。宋沫 涵第一个冲来掀开一看,是具无头尸体,身上的衣服分明是秦曲的。
坐在首位的秋似水闭了闭眼,一动不动。
这颗头颅定是叫贪财之人割去领赏了。
往事种种,历历在目,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竟连他的全尸都保不住。
知道他需要安静,众人默默地退出。
压抑了胸中的悲愤,一不小心,举目而望,已是四面楚歌,处处受制于人。
指天长啸:秋似水,你无能!
无极教自创教以来,即使再不济的时候,也人畏三分,何曾受过这种气?难道百年来的基业就 毁手他秋似水手里?
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正是踹他一脚的大好机会,有仇有怨的无不争先恐后。而一直暗中 与无极教作对的影子邪,却迟迟未动手。
袭击他们的不过是些二三流的人物,是跟风而起的蝗虫,而神出鬼没的影子邪却是盘踞伺机的 毒蛇。自从很久以前一个神秘人带着四个魑魅来探他深浅,此人便一直未再出现。难道他们是 在策划着什么阴谋?
当务之急是赶回总坛,一切从长计议。
熙元那里收到一份夜离新递上来的秘函。
信上说皇宫几次被侵,正是影子邪所为,而且仍有可能再有行动,请皇帝小心。
这倒出乎熙元的意料,原以为这些人是无极教派来的,不想是自己猜错了。
“陛下,无极教已取下四个分坛,但在定嘉受到顽强抵抗,至今未能突破。”宋琏禀奏道。
“从附近驻军调兵增援,定嘉地理位置重要,一定不能让他们占据。他们再怎么抵抗,也不过 是群习武的百姓,若朕的军队连他们都敌不过,国之颜面何在?”他把玩着手中信函,说道: “朕在奇怪,影子邪不是与无极教交恶吗?为什么至今没有行动么?夜离丝毫没有提起?”
“卑职曾向夜离问起此事,他的确不知。”
“在朕看来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虽与无极教不和但无意毁其根基,因此不插手。二是他们不 准备明斗,而是暗地算计。凭夜离在影子那里的身份,还没资格知道这事。宋琏,你看是那一 种?”
“卑职愚钝,妄自猜测是第二种。”
“朕也这么想,背后放暗箭才是他们的绝活。”熙元点头,“倒想看看他们能计划出什么惊天 阴谋。”
宋琏疑惑道:“难道陛下不担心秋公子的安危?”
“他要是那么容易被影子邪害死,我反倒看不起他了。”冷冽的目光扫过宋琏,“取他性命者 ,非朕不能,别人休想伤到他一根毫毛,可朕并不想要他的命,只要他的人和心长伴身侧。”
神色幽怨了几分。宋琏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熙元知道他有话要说:“只有他不再被这些东西所牵绊,才可能回到朕身边。朕只是为他清除 缠住他手脚的藤蔓,难道朕还有其他选择吗?”
“陛下英明,深谋远虑,只是……”他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就说吧,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若是别人,或许陛下真能如愿以偿。但是秋公子可未必就会……换而言之,若有人践踏我疆 土,企图夺陛下皇位,陛下是否还会允许他存活在世上……”
“放肆!”他喝断他的话。
“陛下息怒,卑职谬言,请陛下恕罪。”
熙元只觉一阵头痛,不能思考,无力地叹道:“下去吧。”
朵尔木说他错了,宋琏也说他错了,可他是被逼无奈,别无选择呀!如果一切可以重新来过, 他又怎愿意和自己所爱的人兵戎相向?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可是场你死我亡的斗争。
再次回到凤无崖,心境已截然不同。
一路上损兵折将,幸好还能安全回来。
门口守卫森严,所有人都枕戈待旦。
可当秋似水刚一靠近,他们手里的兵器无一例外地指向了他。
“你们反了吗?竟敢对教主不敬!”白未延喝道。
正在秋似水疑惑之时,殿门大开,纪长老与马长老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四位散人以及其余人等 。
一个个神情严肃,如临大敌。
“纪长老,你这是干什么?”秋似水问道。因为五老之首的殷长老年事已高,不再过问教务, 秋似水之下,数纪长老为尊。
“秋似水你知不知罪?”
不称他为教主,而直呼其名,秋似水便觉不妙,一直笼罩心头的不安就要在此成为现实?
纪长老继续道:“你身为教主,却与皇帝串通一气,谋害教中兄弟,使我教大受挫败。你居然 还有脸回来?”
秋似水心中一寒:“纪长老何出此言?”
身边白未延维护他道:“纪长老你胡说什么?教主一心护教,怎么可能想害无极教呢?”
“白未延,恐怕你也被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给骗了。他做过什么让他自己说吧。”
好象有团气堵在胸口,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无极教上下都是我兄弟,我怎么可能起加害之 心?纪长老不要听信小人谗言,误了教中大事。我到底做了什么,还请纪长老明言。”
他说的话,很巧妙,表面上听去是心平气和的求和劝慰之词,但有意无意地向众人暗示,这是 纪长老一人误听误信,搬弄是非,无中生有。
“口说无凭,纪长老,你倒是拿出证据来。”白未延原以为回到总坛,便万事大吉,可以共议 杀敌大计,不想旁出枝节。
纪长老急道:“不是我一人胡说,你做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的。教主离开凤无崖之前,在教中 留住的那人是不是就是当朝皇帝?”
秋似水大吃一惊,原以为他的身份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在搞鬼,泄露秘密?
“不错,他就是皇帝。”在众人骚乱声中,他继续道,“那并不代表什么。我的确与他相识, 但那时我并不知道他会对无极教不利,所以才会留他暂住。这件事我的确有错,怪我引狼入室 ,过于轻信。但纪长老就此事摆出这么大阵势,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教主的威仪不经意地显现,底下人动摇不少。
“谁我说只是为这事?”纪长老举措略显惊慌,毕竟公然带头谋反的罪名不小,不成功,则成 仁,“你的行为宋沫涵最清楚了,问他吧。”
众人目光集聚在宋沫涵身上。被他们多人盯着,他顿时不知所措,脸也红了。事实上他还没有 了解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指着自己结巴道:“我?我、我知道什、什么?”
“秋似水原本是说有秘密行动,这秘密行动是什么?这段日子他在哪里?”纪长老问。
“他在皇宫里。”宋沫涵老实回答。
“他去皇宫做什么?”
“是去拿夜明珠的。”
“那有没有拿到夜明珠?”
“没有,什么都没拿到。”
“他是不是从你那儿拿走了镇教之宝的琴谱?琴谱现在哪里?”
“他说,走的时候太急,被他遗忘在宫里了。”
在场的人开始议论纷纷。纪长老越问越得意,秋似水的脸色则越来越苍白。他到底怎么知道这 些事的,是谁在背后指使他,或者说促使他起了谋反的念头?秋似水疑惑不已。
“还有,我再问你,你去找他时是不是被侍卫抓住了?”
“没错,他们人好多。”
“但是他很轻易地就把你救出来了,对吗?”
“是的。”
“那就对了,为什么你会被捉,而他不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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