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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当他自认为自己聪明无比,兴致勃勃地把这个想法告诉秋似水的时 候,秋似水回了他一个白眼:“什么?你想学武功?”秋似水摸了摸他的额头。
“我是说真的!我没有生病!”想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出门不能自保,是该学点拳脚功夫了。 再说了,有这么个天下第一的师傅在身边,不学几招,岂不是浪费了?
“你骨头都硬了,还学什么武功啊?别瞎折腾了。”秋似水很不给他面子得回道。
“啊,似水,你想呀,要是哪天你不在家,有个什么强盗土匪闯进家来,我怎么也得挡他一挡 。要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一个人怎么活啊?”熙元鼓起如簧之舌,在秋似水耳边碎碎念 。
终于,秋似水在他整整三天的精神折磨下,同意教他武功。
第一阶段,熙元练拳法闪了腰。秋似水花了一晚上时间为他按摩。
第二阶段,熙元练脚法扭了脚。秋似水花了几个晚上时间为他揉脚踝。
第三阶段,熙元练轻功撞伤了脖子。秋似水下山为熙元弄了个护颈的脖套。
从此以后,秋似水禁止熙元在他的视线之外做危险动作。
第四阶段,熙元练刀法,给自己身上挂了一道彩。秋似水心疼得把所有能找得到珍奇药物敷在 他身上。
第五阶段,熙元练剑法,差点削掉自己一个手指头。秋似水吓得魂飞魄散。
第六阶段,熙元练暗器,投出去的暗器,神奇般地会自己飞回来。秋似水没收了所有可以扔出 去的东西。
从此以后,秋似水禁止熙元碰任何锋利的东西。
第七阶段……没有第七阶段了,秋似水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得出了个结论:熙元的八字和学 武不合。
所谓的朽木不可雕也,说的就是这个了。
不仅是熙元会给自己找乐子,秋似水也没闲着。
他找了城里最好的琴房给自己打造了一把好琴。一曲《龙朔操》,他信手拈来,每每弹奏,山 林轻响,莺鸟轻合。
但是,老是弹一首曲子也不是办法呀。于是,秋似水又开始学习其他曲子。
每当秋似水练琴的时候,他总拉着熙元,这个弹琴高手,陪在旁边做指导。
琴声叮咚,秋似水兴致盎然。
“我弹得怎么样?”秋似水问。
“呵呵。”熙元笑着点头。
“我这里弹得对吗?”他指了下琴谱。
“呵呵。”熙元笑着点头。
“我觉得这个音好像应该再长一点。”他拨了一下琴弦。
“呵呵。”熙元笑着点头。
秋似水开始纳闷了,怎么无论他说什么,熙元只是一个劲得傻笑呢?而且这个现象只有在他弹 琴的时候才会出现。
这个问题缠绕了秋似水很久,只到某一天他才意外得发现,每当他弹琴的时候,熙元的耳朵就 会有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待他仔细探察之后,才发觉原来是棉花。
除了弹琴,秋似水当然也会找点更加有意思的事情来做。
比如说,他现在就在深皱着眉头,研究五行八卦。他发誓要把以前缺失的东西补回来。
“这里……好像应该是生门……嗯?这么摆放不是应该是死门吗?怎么会……”
熙元伤心地看着俊脸皱成菊花的秋似水。
某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秋似水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一堆树苗,和一把铁铲。
“似水,你想干嘛?”熙元惊讶道。
秋似水得意洋洋地从怀里掏出了他奋斗了几个晚上的一张图纸:“为了保护我们的家,我决定 给房子周围布上八卦阵。”
熙元恶狠狠得瞪着他手上的图纸,就是它,才让秋似水忽略了他许久。
“今天我不回来吃午饭了。”秋似水留了一句话,就背着树苗,扛着铁铲,去“布阵”了。
熙元懊丧地独自度过了一天,可眼见太阳落山,还不见秋似水回来。
奇怪,他不是只说不吃午饭嘛?难道连晚饭也不准备回来吃了?还是干脆准备在山林里露营?
天黑了,只有满天的星星和皎洁的月亮了。熙元打着灯笼去找秋似水。
终于在不远处的林子里找到了秋似水。饿了一天的秋似水见到熙元仿佛见到救星一般。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当秋似水好不容易种下所有的树苗之后,居然发现自己迷失在阵中 走不出去了。
不过呢,也有人持反对看法。认为他们不是住在深山老林里,而是相反,是在大城镇里购买了 豪宅,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开店经商,过着富贵又自由的生活。
秋似水觉得自己人缘甚广,所以开了家酒楼。
一时间,这家酒楼成为了江湖中人聚集的最佳场所,连武林大会都选择在这家酒楼附近开。生 意兴隆乐得秋似水不行。
只要走进这家酒楼,就会发现连酒楼里的环境布置都有武林风格。酒楼建筑的造型,从正面看 像剑,侧面看像刀,下面看像棍,上面看像矛。内墙上雕刻的都是拳掌图谱,据说能从上面学 个一招半式,在武林中走动就不成问题了,所以整天会有人对着这墙壁呆呆地坐上一整天。柱 子上挂着许多把名刀名剑,随便抽出来把,都是削铁如泥的神器。
此风一开,许多酒楼都纷纷效仿。
酒楼里酒菜的名字也是十分讲究,什么猛虎下山,黑熊掏心,飞鹰猎兔,凡是江湖上有名的招 式,都能在这里找到相对应的菜名。
自此,武林中又有了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想要在江湖上出人头地的人,都必须到这家酒楼来 喝上三碗酒。
江湖人一多,难免要起些争执。但是想要在秋似水的酒楼里闹事,那你是找错地方了。传说, 就连店里的小二,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有一次,一群不知好歹的粗人,争红了脸,动起手来。二话不说,刀剑相向。
正巧这天秋似水来酒楼巡视,一见有人胆敢在他的地盘动手,当即怒发冲冠。
唰唰唰!
一把筷子飞出去,扎在他们脚下的地上,再一寸就扎到脚板上了,吓得他们不敢动一分。
“吃了豹子胆了,敢在我这里动粗!也不看看这里的主人是谁!”他怒目而视,卷了卷衣袖。
大家都以为传说中的天下第一要动手了,纷纷作鸟兽散。
“站住!一个都不许走!”秋似水喝道,“小二,给他们算帐!一个杯子二十两银子,一个碗 三十两银子,一把椅子六十两银子,一张桌子一百两银子!算清楚之前一个都不许走!”
底下不知道是谁偷偷嘀咕了句:“天哪,走进黑店了!”
至于熙元,自然也不甘落后。
“宋总领,我做生意一向诚恳,说一就不是二。这批兵器真的不错,你看这箭头,锋利无比, 再厚的盾牌也挡不住。”这是熙元在做兵器生意,当然先找自己熟悉的人来开刀。
“这个……陛下,哦,不,华公子……”现任御林军总领宋琏擦了擦满头的汗水,“这些的确 是上等兵器,但是御林军暂时还不需要这么多兵器……”他说着说着,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这你不用担心,我都已经为你想好了。”熙元大笑着拍了拍宋琏的肩膀,“你可以先付首期 ,我先给你一部分兵器,剩下的由我来替你保管。至于这保养费,管理费,和利息,我可以合 在一起算,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我给你打个九九折如何?”
宋琏汗流浃背,只得低着头猛点。
临走时,熙元还伤感道:“宋总领,一路走好,下次有好的货色,我一定再给你优惠!”
吓得宋琏抽起马鞭,狂奔而走。
熙元对市场十分敏锐,总是能很好得把握商机。
他把兵器卖给武官,把文房四宝卖给文官。总之,当时的文武百官都以能购得一件熙元出售的 商品为荣。
他们真的是这么过日子的吗?
或许也不一定。也许他们只是在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过着普通的日子也不一定啊。
熙元号称他喜欢花草树木,于是他在院子里种了各种各样的庭院植物。但是在他兴奋了三天之 后,便对满院的花草置之不理了。
面对杂草丛生的庭院,秋似水只得亲自拿起大剪刀,修剪枝叶。
一边剪,一边咒骂:“自己要弄那么多树,现在自己又不肯照顾,懒得像只虫!看我晚上怎么 修理你!”狠狠地向树枝剪去,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一群家仆看着他自言自语,怒气冲冲的 样子,都不敢说话,各自躲了起来。
可一个时辰之后,再去看秋似水,只见他绝美的脸上绽放着笑容,哼着不成曲的调子,兴高采 烈地修剪着,时不时还退开几步,看看造型是否合他心意。
再说熙元,他又开始不太平了。
他想啊,为什么每天晚上欢愉,他都必须要让着秋似水,让他先来呢?这让他堂堂男子汉的脸 往哪搁呀?再怎么说,轮也应该轮到他主动呀!
再看秋似水这模样,虽然年龄比他大一点,武功比他高一点,力气比他大一点,可怎么看也不 像是个在上面的主啊!这个主动权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对!
于是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夺回他应有的权利!
他苦思冥想,到底怎么才能让秋似水屈服呢?终于,他想到了!那就是——下药!
有天,他趁秋似水不在的时候,偷偷跑去药铺。
“老板,我要买蒙汗药。”
“蒙汗药?”老板上下打量了熙元,“你要蒙汗药做什么?”看此人一表人才,难道想用来迷 倒姑娘家,然后下毒手?
“要了干什么?”熙元随口道,“给老鼠吃。”
“啊?哪有买蒙汗药杀老鼠的?我推荐你一种很有效的灭鼠药,立竿见影,毒性十足,凡是吃 了我这个灭鼠药,不出一炷香,统统死光光——啊!你想干什么?”熙元拎起了他的衣领,这 个奸商,居然想毒死我家似水!
“我就只要蒙汗药,其他什么都不想要。”
“好好好,蒙汗药……我这就给你……”
晚上,熙元笑盈盈地给秋似水泡了一杯茶,下了药,期待秋似水能喝下去。
秋似水一边和熙元闲聊,一边端起茶。当熙元的眼睛瞪圆的时候,秋似水忽然停了下来。敏感 得闻了闻。
“怎么了?”熙元手心里捏了把汗。
秋似水眼珠子一转,微微一笑:“我突然想起件事,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反正最后这杯茶,秋似水是没有再喝。
后来,熙元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所在:秋似水可是在江湖上混的,要是连药店里卖的蒙汗药 都闻不出来,他还混什么?
真是失败啊!
秋似水嫌日子太轻闲,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只狮子狗。
可他玩了几天便嫌烦了,反倒是熙元,为它洗澡、梳毛、喂食,忙得不亦乐乎。直把这只狗养 得毛色发亮,膘肥体胖,走起路来,一个劲得扭屁股。
一天晚上,秋似水刚睡进被窝,就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吓得他立刻跳出来。
“这是什么?”秋似水大叫。
熙元尴尬地笑了笑,把这团冒出头的,毛茸茸的东西塞进被窝:“这是阿旺呀。”
秋似水的鸡皮疙瘩长了出来:“什么阿旺!死狗,居然钻到被子里来了!”
“似水,别这样嘛,外面好冷啊!阿旺在外面会冻死的……”
“难道你想让这畜生跟我们一起睡?”
熙元看了眼美目圆睁的秋似水,心虚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
随着秋似水一声惊呼:“这畜生居然在床上撒尿!”
下一瞬间,阿旺被扔出了房门,紧接着熙元也被扔了出来。
“呜,似水,你好狠心啊!”熙元刚想回屋,一大块东西迎面罩在他脸上,原来是那床被尿湿 的床被。
“你就跟你的阿旺睡在外面吧!”
砰地一声,秋似水把一人一狗关在屋外。
“唉,阿旺,都是你的错,现在我们只能相依为命了。”熙元抱着狮子狗,悲哀地坐在台阶上 。
阿旺睁着乌黑圆亮的眼睛,呜呜两声,缩在了熙元怀中。
好冷啊!熙元搓着手脚,把被子裹在身上,努力让自己入睡。阿旺仗着自己一身好皮毛,不怕 冷,已经睡得又香又甜了。
真是可怜啊!熙元自怜自哀,居然要和一只狗睡在院子里,冻得我丢了三魂六魄,不分东南西 北。
正当他哀呼之时,忽然背后生出只滚烫的手,在拉他。
他回头一看,是秋似水披着外套,正冲他笑。
他刚想说什么,被秋似水止住了,示意他小声,别把狗吵醒了。拉他回屋,床上已经换了干净 的被子。
“下次再让狗睡进屋,我要你好看!”
“似水,我再也不敢了,还是跟你睡得好。”
秋似水按住他的唇,火热的唇瓣印了上去,把熙元身上的体寒一扫而光。一团火苗窜上熙元的 身体,他脚步一个不稳,抱着秋似水跌倒在床上。
热情地拥吻着,舌像灵活地水蛇般舞动,肆虐着口腔每一处内壁,火团在体内燃烧,把理智燃 烧得不剩一丝一毫。
熙元把秋似水按在床上,手探进他衣内,意外地发现今晚的秋似水特别温顺,任凭他亲吻。
“你今天怎么了?”熙元反倒不习惯了。
秋似水轻轻一笑,拉低熙元的头,咬了一下他的唇:“你不是想在上面吗?我让你完成心愿还 不好吗?”
熙元脸涨得通红:“你怎么知道的。”
“你有几根肠子,我会不知道?”秋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