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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伤了,从此生死不明。”说完恨恨的瞪着云壁周,恨不得将他身上瞪出个窟窿来。“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你?”
“呃。。。。。。”云壁周实在是没法那么快的消化这个消息,愣愣的低着头,为当年的那一掌好笑又好气,若亦溪不故意败下来让他象征性的印了一掌在他身上,是不是后来就不会发生那么些事?
看云壁周不语,刑傲本能的以为他是因为重伤了秋亦溪,所以无言以对,又是一阵恨不得出手,好在还有求于人,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另一方面也怕左青会更无法原谅他。
“其实,咳~”云壁周实在无法忽略刑傲那逼人的杀气,毕竟若换作是他,如果秋亦溪出事,他不保证他不会像刑傲这样,要让整个武林来陪葬,清清喉咙,云壁周开口说道,“当年那一掌,确实只是虐招,并没伤到亦溪,我能向你保证,他现在很好。”
换成刑傲愣在当声,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亦溪还活着?”见云壁周点了头,又问,“你怎么知道?”
“这个暂时无可奉告,但云某以性命保证。”在不知道秋亦溪是否愿意让刑傲知道知道他的存在的情况,云壁周想着只好回去问清楚再说了。
看了看脚下的瓦片,心想玄青定也听得过瘾了,考虑着要不要让他再多关几天呢?免得出来乱说话。。。。。。这个是有前车之鉴的。
“刑教主,云某只想知道,刑教主是不是不会再做出危害武林的事?”虽然全是误会,但血淋淋的事实却也是残酷的,必须得到保证。
“哼~既然亦溪并没出事,我没必要再与你们为敌,日后我只带着左青离开便是,碧血教除了对青风门对洛家之外,并无再做过其他。”顿了顿,想到之前教训一清老和尚,又再解释道,“若不是一清那个老秃驴表里不一,人前装得神圣,人后跟个禽兽没两样,我不会没事找事去挑断他的筋脉。”
“呃?”又是一个消息,云壁周抚了抚额,谁告诉他还有多少事是出乎意料的啊?
“哼~那个老秃驴,奸淫抢夺哪样没做过?只不过掩饰得好而已。若他肯安份点,没把他做的那些事都盖到碧血教头上的话,兴许能活得久一些。”刑傲看着云壁周一副头痛的模样,更是说了个痛快,“临风镇上集体失踪的女子是被老秃驴藏到了天一寺的地室里,供他玩乐的;你们围剿胡寨也是因为老秃驴收到消息,说胡寨刚劫到了一批好东西,他才借着你们的手清了胡寨,自己再折回去将那一批好东西收入囊中。等等这些,全部都是那个老秃驴干的,他却敢把这些事都推到我碧血教头上,活得不耐烦了,只好送他去见阎王了。”
“所以说,除了青风门及洛家,其他事都是一清做的?”云壁周升起一股怒气,骂了句‘禽兽’。
“哼~只有你们这些被蒙在股里的,才会以为他是什么狗屁大师。”刑傲的语气尽是嘲讽。
“这些事既然不是碧血教做的,那云某定会还碧血教一个公道。只是之前那两起,刑教主推不掉,该还青风门,洛家一个公道。”
理亏在先,刑傲别过头,“我会亲自到青见门及洛家众人的坟前,磕头谢罪,并解散碧血教。”毕竟碧血教是因为秋亦溪之事而创立的。
“近千条人命,是你刑教主磕一个头谢个罪就可以了结的吗?”玄青气冲冲的站在院子里,恶狠狠的瞪着刑傲。
“玄青,你在亦溪身边时就没杀过人?亦溪的苍雪宫可也不是什么正派的啊。”刑傲好笑的看着玄青,对于玄青玄武小保三人,刑傲一开始的态度是恼,恼他们没保护好秋亦溪,不过后来查出跟左青是好友后,居然也就释怀了,果然爱情更伟大。
玄青玄武还有小保,在苍雪宫的时候都是出尽了风头的,有点见识的都知道他们,不像左青,一直都是躲在背后出力出主意,从没出现在人前过,以至于到现在刑傲还不知道左青跟他们的关系,只当是好友,更加不会想到‘亦秋亦公子’的真实身份了。不过这也说明,秋亦溪这四个忠心耿耿的伙伴兼下属是如何将他保护得妥妥当当的,刑傲查得到他们三人与左青的关系,却愣是查不到秋亦溪身上。
被刑傲一句话噎了个着,玄青摸摸鼻子,又瞪了眼刑傲,才拖着不情不愿的步伐又走进了柴房。
“方才所谈之事,有劳云盟主了,”刑傲不愿再谈,拱了拱手,“刑某暂回碧血教安排,希望回来后能见到左青相迎。”不像请求,倒像是命令了。
看着刑傲不等他应声便离开的身影一下子消失了,云壁周感叹的表示,以刑傲的能力,想踏平武林真的不难。。。。。。
从屋顶飞了下来,伸手在柴房门前敲了敲,不等他开口吩咐,里面就传来玄青的声音,“放心吧云老大,我不会说出去,你好好想着回去怎么跟老大说吧。不过,你能不能跟老大求求情,让他想起来赶紧的来放我出去啊?”声音是无限的委屈。
“行了,你就再呆几天吧。”
云壁周看着柴房虚掩的门,朗笑着飞身离开了。身后传来玄青大声的喊着“一定记得啊云老大,玄青的自由就拜托你了!”笑话,依老大的性子,有事的时候是肯定不会想起来他玄青被他关在柴房的,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事呢!
所以,有时候越是想不透的事情,往往答案更令人无奈。碧血教为何崛起本是无人知晓,可这真实原因,一旦知道了,怕是也没几个人能消掉心里的疙瘩吧。一切,都是误会惹的祸。
第十一章
秋亦溪在房里来来回回走个不停,直把左青晃得晕乎乎的,又不敢开口让他消停会儿,索性闭起眼睛,眼不见头不晕。
眼尖的看到门口晃下来的身影,秋亦溪一个箭步便扑了过去,整个人挂在云壁周的身上,对他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确实真的没事才将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拉着人坐到椅子上。
“刑傲找你出去说什么?”秋亦溪将人按坐在椅子上,问着。
“别担心了,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云壁周将人拉坐到自己的腿上,抱在怀里安抚着,抬头看着左青,“刑傲会找我,除了左青的事还能有什么。”
“他说了什么?因为我为难云老大了?”左青撑起身子坐直,不免紧张的抓着被单。
“没有,只是想让我替他开口解释,你这几日如此决绝,他着急。”云壁周心里还记挂着关于秋亦溪的事,便不想拖拉着,一开口便转达了刑傲的意思,“他想说,婚礼是为你准备的,瞒着你是想给你惊喜。”
左青愣了一下,垂下眼眸,揪着被单不说话,嘴唇紧紧的咬着。
“什么婚礼?”秋亦溪显然迷迷糊糊。
“我想,左青是因为查出刑傲在准备婚礼,而又得不到解释,加上左青之前说过,刑傲一直在防他,所以他误会刑傲是想跟别人成亲,所以才会把自己折腾了又来折腾刑傲,惹得刑傲到现在不得不开口让我替他转诉。”静静的陈述着,云壁周看着左青一下子明朗许多的脸色,知道自己估得不错。
“所以说,全是一场误会?”秋亦溪算是明白了,好笑的转过头看着左青,“我说左青,你这次可把自己栽了,没弄清楚就瞎折腾,自作自受了。”
“刑傲现在人呢?”不理秋亦溪的调笑,左青抬头问着。
“他回碧血教了。”
“回。。。。。。回去了?”一把掀起被子就下了地,左青紧张的跑到云壁周面前,“你说他回去了?我呢?我怎么办?他放弃了吗?觉得我无理取闹所以放弃了吗?是这样吗?”语无论次了,左青只知道现在刑傲回碧血教了,他被抛下了。
“左青,你冷静下来,刑傲只是暂时回去,不多时便会再回来,他说过,他到时候只会带你走。”看着左青这副模样,云壁周已经不难想到,当时他跟刑傲是怎么沟通‘婚礼’这件事的了,只能说左青真的是自作自受啊。
“什么时候回来?”左青想了想,又惶恐的说,“我不是他最重要的是不是?我还没原谅他他就先离开了,他不在乎的吗?”
看着左青幻得幻失的模样,秋亦溪抚额,“左青,你现在好好的去休息吧,刑傲既然说他会回来,他就会回来,你不必这样。”说完起身,拉着左青,将他按卧在床上,强硬的逼他好好的躺着休息,替他拉好被子,就拉着云壁周回他们自个儿的寝屋了。
刚进了屋子,云壁周便紧紧的抱住秋亦溪,将头靠在秋亦溪肩上。
“怎么了?很累吗?还是刑傲做了什么?”秋亦溪紧张的欲扒开云壁周,却被抱得更紧了。
“亦溪,”云壁周低哑着声音,说道“亦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从未跟我提过?”
秋亦溪愣了一下,偏着头靠着云壁周的头,想了想说,“壁周想知道什么?”
“你的身世,”云壁周拉开两人的距离,眼神复杂的看着秋亦溪,“亦溪,你从未跟我提过你的身世,除了你的人,我对你的其他一无所知。”
没有想到云壁周会突然问起关于身世的问题,秋亦溪愣愣的看着云壁周,“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以前怎么不问?”
“告诉我,你的身世,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亦溪。”云壁周还是直直的看着秋亦溪的脸儿,他想要他亲口告诉他,意义差别很大。
“你知道了,是吧。”秋亦溪垂下眸子,转过身背对着云壁周,“既然知道了,又来问做什么?”那个身世都快被自己遗忘了,若不是云壁周提起,他可能一辈子都守着不告诉任何人,而那些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除了那个地方的人外,再无人知晓。本来以为可以忘记自己是从那里出来的,本来以为。。。。。。
“亦溪,”自身后将人揽在怀里,紧紧的,云壁周用嘴唇蹭着秋亦溪的墨发。
“刑傲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世?”秋亦溪不解的问,云壁周跟着刑傲出去,回来便问起,定是刑傲说的,那刑傲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亦溪,”依旧是唤着爱人的名儿,云壁周静静的等着秋亦溪自己开口。
知道身后的人那股子犟脾气上来了,自己不说的话,怕是不放过了。叹了口气,“你真想听我亲口说?”回应他的,是身后人更紧的力道将他固在怀中。“隐世谷,我是从那里出来的。我娘的丈夫是隐世谷的谷主,秋辰。此人对于武学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当年娘嫁给他的时候,明明同在谷内,可是有时候却是大半年都不见到他一次面的。娘本来爱着他,可是后来久而久之,便失望了,看清了那个人眼里是没有自己的。”顿了下,得到身后人又紧了几分力道的回应,才又继续说了下去,“娘开始不期待那个人会来看她了之后,慢慢的注意到了一直默默跟在他身边的护卫,也就是我爹,娘从不知道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那么爱她,在放开了心后,就接受了我爹的爱。他们本来商量着求那个人成全,加上后来有了我,更要提了,可是那个人太忙,忙着练功,谁都不见,娘跟爹求了好几次都见不到他,后来一天天过去,直到我六岁那年,那个人终于想起来他有一个妻子。于是有一天,他找了过来,当时我跟爹娘一起在玩耍,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人,我名义上的父亲。娘自从跟了爹之后,便从那个人的屋子里搬了出来,另外住在一处了。那天,他见到我喊着娘扑进娘怀里,二话不说便动手将我一掌扫到几丈外,爹见了自然出手阻止,可他哪里是那个人的对手,就那样,在娘跟我的面前,爹死在了他手上。他本来容不下我的,是娘千求万求才求得他休了她,将我们赶出隐世谷。就这样,我离开了那个地方。”
云壁周揪紧了心,开始后悔不该非得听亦溪亲口说出,又说不出言语来安慰秋亦溪,只能更紧更紧的拥着他。
拍了拍那力道大得可怕的双臂,让他放松些,秋亦溪继续说,“那一掌,让我足足养了两年才缓了过来,可是就在我刚好一些的时候,娘却染了病。当时娘曾求过她的娘家人收留我,可是那一家人根本对被隐世谷驱逐出来的娘眼都不看一眼,娘撑不到替我安排好去处便去会爹了,那个时候,我才八岁。”
“可以了,亦溪,不用说了。”云壁周将人转过身,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语气是无尽的心疼,“亦溪,我不该非要听你亲口说出来,不该逼你去回想那一些过去,我不该。”
伸手回抱,环住云壁周的腰,秋亦溪继续说着,“后来好些时候都差点饿死,八岁的我什么都不会,只会捡别人丢掉的、剩下的东西来果腹,有时候还会跑到人家酒楼茶馆去偷东西吃,一直到遇上师父,才丢掉了那些生活。师父就像父亲一样,对我疼爱有加,再到后来,玄武玄青被师父带了回来,又过了一阵,小保也被带了回来,左青是最后一个,师父对我们五个人都尽心的教导着,就那样过了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