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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冷笑一声说:“当初我奉劝过阁下离开,你不听。现在你想走可没机会了,离开队伍一步我就将你碎尸万段。还有,拜托你必要的时候作子岐的保镖,务必别让他受任何伤。”
沐阳瞪大眼,无言以对,半晌才对天吐出一句长嚎:“巫王陛下啊,臣今日就要变节了啊!”然后对长安说:“行啊,我跟着你们,但除了保护子岐美人我什么都不会帮你们做的。”
长安满意地点点头。
南风像是思忖了半天,开口到:“我们的人其实并未被消灭尽,只是事发突然,一部分被困在同城城郊,一部分被滞留在边关,没有军令不得回京。这些军队忠诚度是不容置疑的,现在军中也乱哄哄的不满四王子篡位,只是不知道陛下流亡在哪里不能行动。他们不认得陛下,兵符又在混乱中遗失在宫中,不然我们可以调集两路兵马,趁四王子政权不稳,杀回宫里。”
长安点点头,说:“是啊,自己的人总比别国的人好用。但现下没有办法了,时间再一久,军中骚动也就平息了。所以我们要赶快。”
我说:“长安……”其实我想说,长安,你别回去了,别当王了,我们云游去吧。但想想也是可笑,许多人付出了那么多,我一句话就想把他们的付出变得没意义吗?我不能。
长安望着我等我的下文,我只好说:“我会跟你在一起的。”长安笑笑,说:“傻小白,你当然要跟我在一起,不然还想跑啊?我不会放你走了。”说完他直直地看着我的嘴巴,我问他:“怎么了?”他不说话,却用舌头舔了舔嘴巴。完了,大事不妙。还来不及多想,他就吻了上来。
我急忙要躲,却被长安托住脑后,动弹不得。渐渐地我也不反抗了,置众人于不顾,与他深吻着。沐阳“咳咳咳”个不停,我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大家灼人的目光定在我的脸上,脸红成猴屁股了。
好一阵,沐阳不咳了,却发出“咦”的一声,然后是南风的“咦”声。我和长安停下来,朝他们看去。他俩此刻正举着火把观察洞底的石壁。
“怎么了?”长安走过去。我也跟着过去,看到石壁角落阴暗处有一个小洞,一个只够单人俯身过去的洞,但在火光映照下,洞里似乎是空的。我们俯□,看到洞里是一条长长的石道,越往后越宽,却看不到尽头。
大家直起身。沐阳说:“里面一定有玄机,也许是个石室。派人进去看看吧。
长安点点头,看看身后的人群。大家顿时都低下头去,里面深深的,黑黑的,恐怖极了,没有人敢第一个进去。长安说:“我去吧,你们出去找些木棍和食物,也许我们要到里面去。”
南风说:“你身上全是伤,怎么去?我去吧。”
我忙说:“我去我去。”突然想起了那时风烟对来凰说,我想要留在你身边,就要对你有用处。我不能文不能武,什么都不能帮长安,但爬洞我可以。
长安说:“我怎么会让你去呢。你乖乖等着。反正迟早要爬,我先去晚去都一样。”说完就要进洞,却被沐阳一把拉住,“你们少扯淡了,生离死别一样,只是个洞而已,又没妖没鬼。我先去吧,省的看你们恩爱。”
我一定要为长安做些什么有用的事,于是我趁他们讲话时钻进了洞。
“哎——”我被人扯了一把,鞋被扯掉一只。不管了,继续爬。完全是摸黑啊,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膝下石壁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硌得生疼。我爬啊爬,空间越来越大了,我稍稍挺起腰,继续爬。
“嘭——”“嗷——”我的脑袋毫无预兆地撞上了墙,疼得我直叫。这里就是尽头了吗?我四处摸摸,都是墙。但是空间已经足够跪着转身了,我转身准备爬回去,却看到远远的地方有微弱的火光向里运动,渐渐地我看到了火光映照下的脸,轮廓分明,眉眼俊美,眼睛直直地望向我。是长安。
长安爬到我身边,轻骂一句:“小笨蛋,火都不带就进来了,急什么。”
我接过长安手里短短的火把,转身察看洞底,失望地喃喃:“只是一个洞啊,什么都没有。我们回去吧。”转身却看到长安只是目光直直地盯着我。我问他:“你又怎么了?”他吻住我,迫使我后背靠到墙上。他的手不老实地伸进我的衣服里,我忙推他,“你干嘛?不会是要在这里吧?”
他缓缓抚着我的肌肤,深深地望着我的眼睛到:“子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手下一刻不停,继续严肃道:“我知道你并没找到娘,但你却不愿意回来找我,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沐阳吗?”
“啊?”我惊到,“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是吗?他说碰过你,是不是真的?那天我去找你,你们也在一起。”
“不是的不是的。”我忙摆手到,“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啊你不要乱想。”
“哦?”他挑眉到,“那到底是为什么?”
“是……”我叹口气,“是我怕害了你,害你被百姓群臣唾弃,害你被仇敌抓了把柄,害你因我分心,害你不能娶华衣。我从下山开始,就一直给你惹麻烦,还好几次害你差点丢了性命,我无用又肮脏。”
长安诧异到:“你是这么想的?”他无奈地笑笑,说:“小傻白,你还真是傻吗?没有你才是让我最焦心的事情,没有你我才会慌张,会分心,无论需要承担什么,我都不能失去你,明白吗?你没有害我,而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是我无能。对不起。”
我泪汪汪地看着他,“长安——”是啊,为什么我不能早点明白呢,相爱是不怕付出代价的,相爱相离才是最痛的。但是……
“你不是娶妻了吗?”我撅嘴到:“那还要我干嘛?”
长安玩味地看看我,一本正经到:“我是男人,有个傻白碰不得,难道还要憋死我啊?”
我怒道:“那你并不爱她们吗?那岂不是害她们?”
长安笑笑说:“你倒是善良,替她们考虑。并不是什么好女人,我与她们,不过是各取所需,逢场作戏而已,她们需要荣华富贵,我需要她们的身体,平国需要王妃,仅此而已,互不相欠。动乱时我也已经派人把她们送走了。”
“哼,”我哼唧到,“你有名正言顺的妻子,我根本什么都不是,根本无足轻重。”
长安邪笑着说:“吃醋吗?傻小白。”说着怀抱住我,柔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过谁叫你撇下我自己跑掉了,我气极了,以为这样是对你的惩罚,何况我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龄,你是真想憋死我啊?现在我知道错了,她们也送走了,以后我不这样了好不好?”
我问:“那么,为什么没有娶华衣?”
他惆怅到:“华衣……她对我用情太深,我却不爱她,不想害了她的幸福。却没想到,她却因此生了恨意……不说我了,傻白,以后不许再犯傻了,不许这样愚蠢地自作主张离我而去了,听到没?”
我撅嘴点点头,嘟囔到:“哼,你不贞,我凭什么这么久守身啊。”
他狠瞪我一眼:“你说什么?听好,我可以这样,你不可以!”
“为什么?”我不满到,“欺人太甚。”
他笑笑,说:“因为我不会爱上她们,而你未必。不是吗?”
“哼,”我呛到,“我才不会!”
长安解开我的衣带,继续吻我。我按住他的手,坏笑到:“长安,你重伤在身,元气大伤,不宜操劳,要不,我来吧?”
长安瞪大了眼睛,惊到:“反了天了?小白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我老了吗怎么耳朵不中用了。”
我推他靠在侧墙上,边解他的衣服边说:“我说,长安你不要负隅顽抗了,你现在可打不过我哦,公子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惩罚你这个不贞不堪的坏人!”
“公子手下留情!”长安嬉笑着任凭我处置,背靠着侧墙,“傻白长大了,见过世面了,可是变坏了。”我们几乎除尽衣服,远处再次有火光出现,还伴随沐阳的大嗓门,“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叫半天也没回答。”
“别过来!”我和长安同时大叫到,并且翻身向里躲去,却在靠到旁边的墙壁时,墙壁“哗”的一声动了,我俩“扑通”一下背着地摔进了一扇门里。
不一会儿沐阳的火把就照到了我俩头顶上,他看着衣冠不整的我和长安,一时尴尬,好半天都三下无言。我和长安厚着脸皮整整衣服,观察周围环境。原来是一座中轴门,我们不小心靠了它的左半扇就掉进来了。门里空间很大,可以直立,看起来仿佛也是通道。
我们三人保持着尴尬的气氛,沿着通道往里走。长安牵着我在前,沐阳跟在后面。我虽然看不到长安的脸,却能真真实实感觉到他手心的温暖,和稳稳跳动的脉搏。我从小体质畏寒,不知什么时候起就恋上了长安怀里的温暖,就算永远看不见前路,永远在黑暗中行走,只要握着这只手,我就不会害怕,不会难过,我可以这样一直走下去。
长安不时回头看看我,仿佛握着我的手也会担心我跌倒,或者突然地消失。看到我好好地被他牵着,他总是满意地笑笑,笑得幸福又天真,仿佛小孩子紧紧抱着心爱的玩具时的安心。我不禁心疼起来,长
12、第 12 章 山洞 。。。
安,我跑远的这些日子里,你是不是几乎忘记了如何开心地笑?是不是被我害得天天皱眉头?对不起,都怪我的愚蠢。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哪怕是以最卑微的身份。只要同心,努力,隐忍,我们应该能得到幸福的。
七拐八拐走了很久,前方隐约出现了亮光。我们三个都欣喜不已,却又不敢太早高兴,怀着忐忑的心情快步走到了亮光处,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连绵的山坡上,青草遍地,远处一片茂林修竹,正值这阳春季节,枝繁叶茂,郁郁苍苍,耳畔还响着隐隐约约的潺潺的溪流声,应该就在不远的某一处山坡后面。
我高兴地跳起来:“长安,长安,这里好美啊,我们可以留在这里,这里很隐蔽的。”
长安笑着点点头,宠溺地看我一眼,说:“傻白喜欢,我们就留下。可以不用借道随国了,就在这里整顿休养,将来一切安定了,我们在这里再盖一个木屋好不好?”
我点点头,考虑一下,又怅然到:“可是我还是喜欢我们原来那里。”
长安摸摸我的头,说:“那就把原来的屋子修好,好不好?”
13
13、第 13 章 地下 。。。
(十三)
沐阳在一旁浑身不自在,撇撇嘴说:“你们聊,我去把人叫来。”说完转身回洞里,没走几步就扯着嗓子吼到:“喂,你们大家都进来吧,真是别有洞天啊里面。”
长安冲我笑笑,牵着我向这画一样的世界走去。脚下的青草地软软的,走在上面飘飘乎恍若梦中,春阳暖暖的照在脸上,让人不禁想闭上眼睛躺下来,静静地感受。
转过第一个山头,眼前出现了大大的一片桃树林,满树桃花开得妖妖娆娆,淡淡的清香几乎要布满世界。沿着一条不显眼的小路进入桃树林,眼前出现了一间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的小木屋,屋顶破洞,墙壁倒塌,朽掉的木门摇摇欲坠。
“看来很久以前就有人发现了这里,恐怕还定居了。”长安感慨到,“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说:“大概是出尘之人吧,咱们进去看看吧。”
刚走到门边,想伸手把门拉开一点,门“哗啦”一下掉在了地上,我吓一跳,攥紧了长安的手。长安笑笑,拉着我继续走。
屋子里,不能说是屋子,是朽木堆上,长满了青苔杂草,一个看似床的台子上,厚厚灰尘泥土下,隐约是两只简单的枕头,地上有一些破碎的碗碟,还有脱落了笔头的笔,角落的破柜子中,掉出一些已经发黄甚至烂掉的素布衣服。除此之外,家具均已败坏看不出样子了。
我们正仔细观察着这个破屋子,却有嘈杂声传入耳中。人已经尽数来到此地,都在惊呼这里的美丽。沐阳和南风走到我们身边,也观察起来。
南风说:“我们需要重新建几个木屋。”沐阳接到:“废话,不然你住这里啊?”南风白他一眼,说:“沐阳公子,你的住处劳烦你自己盖吧,我们可没功夫管你。”“你……”沐阳气得瞪眼睛,“哼”一声,独自转身去左看右看。
长安说:“是得建,但今天天已经晚了,大家先去砍些树木,能建多少建多少,天黑了还回洞里歇息。明天一早我们正式开工,并且要把洞口堵上,做好隐蔽。小四儿,你明早骑一匹马,去附近探探,看看这里地处哪里,地形地势如何,平国局势如何,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