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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云倾天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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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什么?”奇云扭头冲云深微笑了一番,随即转回目光看着沈炎,仿佛是东西遭到侵犯的孩子一样,防备地看着沈炎,这让他尴尬不已。
  “我只是与云深叙叙旧而已。”沈炎僵硬地咧嘴笑了笑,心想着那副样子一定难看极了。
  “骗谁啊,你们的争吵之声大的整栋楼都听得见了。你可别欺负我们云深。”话语间早已将云深划在了他的阵营当中,长臂一览将云深紧紧搂在怀中,不高兴呢地看着对面哭笑不得的沈炎。
  “方才与晚径拌了两句嘴,想不到将这么多人扰醒了,真不好意思。”
  云深一直怔怔地盯着奇云的侧脸,昨夜的惊魂令他的心头难以平复,昨夜的那人拥有着和目露红光的奇云一样的气质,只是……看看奇云这样再平实不过的脸,想着昨夜那个美得绝然遗世的模样,又觉得并不是同一人。
  “云深你总是瞧着我做什么?”忍受不了云深直视的目光,皱着眉头看着他,“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奇云大哥昨夜是不是到我房前来找过我?”试探性地开口询问,尽管两人的脸孔分明大不相同,但是云深的心底总是有种感觉,昨夜的那张飘忽的脸似乎就是奇云大哥。
  “没有啊,昨夜有些头疼,我早就休息了啊。”奇云惊讶地回答道,随即似乎是意识到什么事情一样,慌忙地抓紧云深的肩膀着急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人偷窥云深?是小偷还是什么……云深你没有事情吧?”
  “没什么……估计是昨夜太累了看花眼了吧。”轻轻地笑着,不着痕迹地将奇云冰冷的手从手臂上拿下来,“奇云大哥若是还没有睡醒就回去继续睡吧。”
  “那怎么行呢,云深你答应我的梨花糕呢,我都忘记了吧,亏我昨夜头疼还记得把那些梨花放在簸箕里面晾起来,你竟然把这些事情忘记的干干净净的。”
  “哦,对不起了,那我们现在去厨房,我给你做?”看着奇云一脸不高兴还带着写撒娇的意思,云深觉得有些好笑,不禁打消了自己脑海中那个可怕的念头,这个高高大大却有些可爱喜欢撒娇的大哥哥怎么回事昨夜那个看起来冰冷如同魔鬼一般的怪物呢,他只是有时有些过分紧张自己罢了。
  一到了厨房,奇云就一脸纠结的样子,“你把那个细箩递给我。”忙活着手中的活,云深不自觉使唤上了旁边闲来无事冷眼旁观的奇云,等了片刻,哪知道他将厨房沥水的竹筐送了过来,不禁赏他一记白眼,自己动手去拿,那之后,他才知道奇云小时候从未吃过这种精细繁复的东西,常年都是在外漂泊,有什么就吃什么。
  只是做这种精细的糕点所需的时间自然很久,不消片刻,旁边的奇云便没了耐心,和了面粉捏起了面人。云深一转身,就看见在旁边聚精会神捏着面人的奇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奇云大哥,你在做什么?”
  奇云扭过脸来,冲着云深嘿嘿一笑,然后把粘在面板上的面人转过来给云深看,“刚才云深聚精会神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我忍不住就捏了个小云深,你瞧瞧像不像,等下一起给蒸上。”
  云深仔细一看,惊住了,他没想到奇云的手艺竟然如此精巧,那小巧的面人捏得活脱脱就是云深的翻版,像极了他的模样,“奇云大哥你的手真巧。”
  “云深你喜欢的话,回头奇云大哥给你用木头雕一个出来,你奇云大哥的手艺可好了。这个把他蒸了吃了好了。”
  “吃了?”不禁冷汗直冒,“奇云大哥是预备把我也给蒸熟了吃掉是吧?”
  “说什么呢,这面人不禁放的。”
  “那我也要!”说罢一把将那面板抱在自己怀中,宣誓主权一般洋洋得意地冲着奇云笑了笑。

☆、63、尴尬地见面

  奇云好笑地一巴掌轻拍在云深前额,“傻瓜。”
  云深坐在灶台前面,巴巴的等着起锅,一边把玩着胸前的碎玉,脑海中回忆着他记忆里与张瑞曾经的点点滴滴,他越是回想脑海中许许多多的画面就越是重叠在一起,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怎么了云深?!”瞥了一眼旁边的云深,这才发现他正捂着头闷哼着极为难过的样子。
  “没什么,刚才只是在想瑞哥,但是很多事情……”话音还未落,一阵头疼再度直冲头顶,奇云一怔赶忙阻止云深。
  “云深……你的身子还没有彻底好,不要胡思乱想了,等到我们回到药王谷你见到了师弟,到时候就用不着这么辛苦了好吗?”手指轻轻地梳理着云深的发髻,忽而一抹白发映入眼帘,“云深,你何时生出了白发?”
  “哦,从前中毒,瑞哥替我疗伤的时候说是被毒性催得,是挺久以前的了,只有一小撮而已,不碍事的。”云深笑奇云太过紧张,殊不知捧着云深发髻的奇云心底却是一阵真担心,眼前的白发并不是一小撮而已,盖在那一层黑发下面竟是一片白发森森。
  他只得装作无意地嘿嘿一笑,动手将云深披散的发丝束在头顶,巧手将白发藏在黑发之中,“云深,以后都让我服侍你梳头好吗?”
  “为什么?”云深一怔,扭过头去好奇地看着奇云。
  “没什么,从前我不是告诉过你,这是我梦中的生活吗,奇云大哥现在还没有办法实现这样的梦想,云深就当做帮帮奇云大哥好吗。”他不能让云深察觉到那满头的银丝,这已经不是云深第一次产生这种记忆的混乱了,他不能再让云深继续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了,他必须尽快将云深带回药王谷,否则云深一旦恢复记忆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嗯。”他也曾记得自己从前不懂事的时候也期盼过这般的生活,找一个姑娘,每日帮她长眉入鬓,每日为她画眉描红,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一辈子,然而,可惜的是,这辈子,他却是个戏子,一个青衣,一个眉眼媚然的戏子。
  蒸笼打开,梨花的清香飘满了整间厨房,奇云乐得眉开眼笑,不顾滚烫的问题伸手拿起一块塞进嘴里,烫得合不拢嘴,正当奇云吃的高兴的时候,云深捡了几块放在盘子当中,“奇云大哥,我送一些去给师兄,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一听见沈炎的名字,奇云脸上的表情立马阴沉了下来,“他总是对你有所企图,不行,你不许去。”
  “奇云大哥,他是云深的师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云深从小与他一同长大的。”
  “一同长大?”奇云皱着眉头冷冷的说,但是转头去看见云深失望的表情,终是一个不忍心,“行吧行吧,你快去快回好了。”
  来到沈炎房门前,云深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师兄,我是云深……”
  里面一阵窸窣的声音,沈炎的声音有些沙哑,“啊,是云深啊,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只是听到了沈炎的声音,却并不见有人开门。
  “师兄,我来给你送东西来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过了片刻,们才缓缓打开,云深瞧见沈炎房中,晚径衣衫不整地坐在沈炎的床上,看见门外的云深之后,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微笑,随即尖酸刻薄的话脱口而出,“真是会找时候打扰别人的好事,既然你想看,师兄你便让他来看好了。”
  “晚径?!”沈炎皱着眉头转身责备了一句,便回头尴尬地笑了笑开口跟云深说抱歉。
  “云深,这是……”看着云深手中的梨花糕,沈炎显得有些诧异,自从云深走了以后他便再没吃过云深做的梨花糕了。
  “刚才我在厨房做了些梨花糕,想着从前你与昆穆师傅总是最喜欢吃我做的梨花糕了,因此便想着拿来一些与你尝尝。”
  话音刚落,里面的晚径已经衣衫整齐的推开房门,一把接过云深手中的盘子,粲然一笑,“师兄,人家一番好意我们怎能不收下呢,你说对吧。”
  “呵呵,那我便先走了……”
  “等等……云深你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师兄说啊?”云深尴尬地手僵在半空中,看着眼前的晚径活脱脱就是几年前自己的样子,只是这些年以来,他却变了,变得不再那般尖锐,变得不再那么逞一时口舌,变得圆润,也变得虚伪多了,是啊,大家都未变,只是自己变得,变得不再属于这里。
  “来都来了,干嘛着急走啊。”刚转身,便被晚径一个箭步冲上来拉了回去,推进房门,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三个人在屋内气氛尴尬不已。
  “师兄……我只是来想说……在我离开之前,想……为师傅修一座坟……”
  “哦,修坟啊……”
  “哼,你早已不是我琼瑛戏楼的人了,凭什么师傅的坟要由你来修啊?”晚径一听见云深说要修坟,立马怒火中烧从床上弹了起来,厉声道。
  “但是他终是我的师傅……”
  “若不是你当时执意要和那个成亲王走,要不是贪图财富,怎会连累师傅,师傅怎会为你得罪了皇上最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现在皇上不要你了,你回来了,还假惺惺地说要为师傅修坟。”晚径的话咄咄逼人,但是这番话却也说得云深无以反驳。
  “我没有……我这些日子一直都惦念着师傅……”
  “惦念?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踩的妓子,你与成亲王欢好的时候你有没有惦念过师傅啊?你在皇上身下婉转承春的时候有没有惦念过师傅啊,为了富贵荣华你可真是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啊,都坐上那样的位置了,你若是那龙阳君,那么慕容御疆就是那昏庸的魏王!小公子?哈哈……也真是抬举你了,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小妓子……”
  话音还未落,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云深一巴掌落在晚径的脸上,云深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不知道为何,在他听见晚径骂到慕容御疆的时候他会如此生气,手不听使唤地一巴掌打了下去。
  只见晚径捂着被打红的脸,恨恨地死死盯着云深,“你打我……”
  “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拿着桂花糕你好好和师兄享用吧……”丢下一句恶狠狠的话,晚径转身就跑,不知跑了多远,气氛难耐的他转身进了一间包房蜷缩在竹帘后面抽泣。

☆、64、屏后偷听惊现秘密

  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躲在竹帘后面的晚径一动不敢动的缩在后面,紧接着便响起了一阵让他惊讶不已的对话。
  “平老大人……您今天想点些什么……”
  “给我们送些茶点来,然后你们便可以退下了,不许别人来打扰,我家大人有了吩咐自会开口。”
  “哎,小的先下去准备了。”随着一声关门之声,对话再度继续。
  “平老大人,昨天晚上登台唱《长相思》的那个孩子我给你打听出来了,那会半年多前昆穆带进来的,没人知道那孩子的来历,那孩子大约十岁左右。”
  “十岁左右……真像啊,像极了良川……”
  “良川?是老大人的朋友吗?”他跟着伺候老大人已经许多年了,从未听过老大人提过一个叫做良川的朋友,这个名字听起来倒像是塞上之人的称呼。
  “良川是我的老朋友了,曾经救过我老人家的命啊,只是可惜为了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卖命,最终还是丢掉了性命,那个孩子也不明下落,这么多年啊,我都一直一直在寻找这个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若那孩子真的是良川的孩子,我这个老人家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他接回。”平老大人双手颤抖着,将茶杯端起,轻轻呷了一口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既然是老大人的心愿,那么朝戈一定会替老大人查清楚的,但是不知道那个孩子身上可有什么标记或者是凭证之物,朝戈好着手去查。”老大人如今已经安然离开朝堂多年,在江州休养生息,看着他斑斑的白发,那惆怅不已的眼神,朝戈无论如何都不忍心。
  “我记得……我记得那孩子手臂上有个星形的胎记,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孩子手上应该还有个长命锁,上面写着‘自有东风吹扶柳,姹紫嫣红又一春’一句。”
  “胎记?”他停了停,回想起昨日那孩子上台时的种种表现,大惊道,“是了是了,昨日我瞧见那孩子个左臂上却是有个胎记,难不成真的是那个孩子,您瞧瞧这连岁数都差不离。”
  “快……快去给我打听打听……”平老大人激动地颤巍巍地抬起手,一阵上不来气,剧烈地喘息着,朝戈赶忙将他搀扶着坐下来,一杯清茶递上来。
  “老大人,您歇歇气,别急,那孩子既然果真是这戏楼里的,那就跑不掉,您别忘了明日您还得启程去赴老大人您的老友们的约不是,您就踏踏实实得去,等到您回来了,就能见到那个孩子了好不好,朝戈肯定给你差的一水儿得明白好吗?先喝口茶压压,您再心急也得顾惜您自己个儿的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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