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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云倾天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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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告诉我说他只是想你倾诉一些自己的过去,”还未说完话便被奇云不客气地打断,“我看他就是想在你这里套你的话,你怎么就笨得被他牵着鼻子走呢。”
  “对不起嘛,让你担心了。”看着奇云着急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再说什么了,到底是因为他太在意他在保护他的缘故,在安全到达药王谷之前,自己最好乖乖听话不要再给他们搞出什么乱子来才好。
  “行了,我有事情先出去一下,你记住要提防着点其他人,别什么话都往外讲,我很快就回来了。”看来他是时候要开始着手调查一下云深的背景了,就昨日那位平老大人的反应,再加上今日晚径的的改变,他心中隐隐感觉云深的背景不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刚下了楼,就看见忙活的满头大汗的二狗,灵机一动,笑着迎上去,结果二狗左手中的托盘。
  “瞧瞧你忙得那个样子,来,我帮帮你。”
  “奇云兄弟啊,谢谢你了,这两壶茶啊,送给雅间的客人,咱来一起去。”正忙得团团转的时候,奇云跑来帮了他的忙,这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看着这个高高壮壮的大汉,他心里奇云的形象也高大了不少。
  “哎,刚才还看见平老大人来了呢,怎么这会儿功夫就不见了,快跟我说说,这个财主又被谁盯着发财去了?”看见二狗一脸感激的样子,他试着开口。
  “哦,平老大人啊,刚才走了,听说是和什么老朋友有约,匆匆忙忙就走了。”
  “我可听说这位平老大人可和你们大师兄的关系不浅啊。”这几日他发现这个二狗虽然不是戏楼的师兄弟,但是却和沈炎走的很近,或者他会知道些什么内幕。
  “诶,可是悄悄告诉你的,你可别给我说出去了。”二狗小心翼翼地环视了一下周围,悄悄在他耳边说,“平老大人啊,似乎对师兄格外青睐呢,不过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打听着晚径,到底是勾栏里出来的野小子,你说说沈师兄惨不惨。”
  “就是,我经常听云深说起你们大师兄,他经常告诉我说,沈炎是个非常可亲的人,带人非常好的,倒是我们来的时候见到那个晚径,那个尖酸刻薄啊。”奇云故意顺着他的话说。
  “是啊,就是说呢,我想啊肯定是晚径看不过老大人对大师兄出手那样阔绰,所以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法子。”
  “对啊,看着那位平老大人出手如此阔绰,相比离官之后皇上待他也不薄把,不知道他的府邸盖在哪里,我觉得肯定是在最繁华的街上。”
  “没有平老大人喜静,府邸也盖在在东郊巷子里。”
  “二狗你在干什么呢?!”话音刚落,就被戏楼的管家带了个正着,叉着腰站在两人面前,目光扫过奇云,顿时态度软了下来,“哟,是奇云兄弟啊。”
  “是啊,我看着二狗如此忙碌,就想着帮个忙。”这位管家他倒是不常见,只是在戏楼忙碌的时候匆匆见过几面,但是看他那见风使舵的样子就知道只不过是个市侩小人罢了。昨日他当中教训了那两人,搞得今日谁见了他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二狗看见管家,赶忙把托盘从奇云手上接过来,一溜烟跑进二楼雅间。
  东郊巷子是吗,看来自己也是时候该会一会这位平老大人了。

☆、67、狼狈为奸

  “奇云兄弟啊,”刚到楼下,便被沈炎拦了下来,“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啊?平日里都看见你总是守在云深身边,今日怎么这么放心将云深一个人留在戏楼里?”
  笑着转身瞧了一眼面色同样不怎么好看的沈炎,“云深是个大活人,我又不能总是将他绑在我身边,他想去哪就去哪里,只不过,云深愿意呆在我身边。”
  “呵呵……”奇云的一番话字字直指沈炎,沈炎到底还是个翩翩公子,比不得奇云那样整日里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嘴巴能说会道,话语也尖酸刻薄惯了,竟一下子被堵得无话可说,闹红了脸。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看好的小师弟晚径,让他离云深远一点,让他把他那副贪婪的最了收起来,不要总是盯着云深身上的东西。告诉他,不是他的,他抢不走。”
  说完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偌大的戏楼大堂,人来人往仿佛穿梭的时光一般,匆匆在身边走过,紧紧攥起拳头,他只是不甘心,那个从小就喜欢腻在他身边的小师弟如今让他感觉如此陌生,他眼神中的惊恐和抗拒让他大受伤害,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远去的背影,他想不通为何一个如此普通的人,一个样貌不惊人,才华不出众的人,究竟为何云深会如此信任他。
  “二狗,晚径呢?”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刚好瞧见从楼上跑下来的二狗便将他拦了下来。
  “小师弟啊?”每日戏楼一打开门就来往宾客不绝,若不是上次赌钱的时候迎了管事的,自己也不至于天天被他盯着,稍不留神就抬腿就是一脚,这正忙的手忙脚乱,一个没留神,整个人被沈炎拉了回来,“瞧见了,刚刚瞧着像是从云深师弟的房间里跑出来了,估摸着是回房间去了,你上他房里去找找吧,我得赶紧走了。”
  话音刚落,二狗回身看了看二楼两手叉腰横眉竖眼的管事浑身一激灵,掉头就跑。
  沈炎还没走到晚径的房门口,便被一阵东西砸碎的声音吓了一跳。
  “怎么了晚径?”推门进去便看见披头散发气喘吁吁的晚径,心下顿时一阵心烦意乱,“你又闹什么?”
  “闹?哼,在你们眼里我永远都是云深的替身是吗?他做什么都是对的,楚楚可怜的,而我呢,我做什么在你们眼中都是胡闹是吗?那你去找他好了,你来我这里做什么?”狠狠丢下手中的眉笔,转过头去瞪着他。
  “晚径你不要胡闹了好不好,大家都在等着你呢。”叹一口气,伸手将大门阖上,走到晚径身边将落在地上的眉笔捡起来,清洗掉上面沾染的灰尘,蘸一撇水分将挣扎不已的晚径固定在椅子上,缓缓弯下腰来贴在他耳边说道,“怎么还和云深置气呢?”
  “反正我在你心里不过就是云深的替身罢了,你何必再次惺惺作态呢?”他不想再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下去了,沈炎对他的过去一清二楚,而他也对沈炎的心思了如指掌。
  “这些年我对你够好了,处处照顾你,若不是因为我,你以为师傅走了之后以你的过去,你的身份地位你还能在这戏楼安安稳稳过下去吗?”温和的面孔顿时消失殆尽,转而是一张贪婪至尽,令人厌恶的模样。
  “我的身份?我的背景?”猛地站起身来,看着这个骤然变脸的人,厌恶的感觉大过于他的惊讶,“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指惹人厌恶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我这只老鼠足以毁掉你苦心孤诣的筑基,让你一无所有。”
  霎时晚径脸上一抹微笑绽开,他娇滴滴地勾着沈炎的纤长的颈子,一阵如同撒娇一般的呢喃在他耳畔响起,“我想要的,和你想要的并不矛盾,我近日得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而这个消息足以彻彻底底断了你与云深的缘分,不过,我有办法解决你们之间的这种阻拦,这就要看看你是不是要与我合作了?”
  “说说吧。”沈炎的脸上再度回复成一副温柔的模样,翩翩公子一般端坐在桌前,悠然端起茶杯轻轻一抿。
  “你可知道平老大人为何近日都在打听关于我的消息?”柳叶般弯弯而笑的双眸不着痕迹地瞥过晚径,“那天晚上替我上台的人是云深,那也就意味着平老大人想找的人是云深而不是我,如果云深真的是平老大人朋友遗失的孩子,那么一旦平老大人将云深接回家中定然不会允许你这样一个戏子与他成为朋友的,你的身份你的存在对于云深来讲将会是一个污点,而到时候,以平老大人的身份和地位,你不仅保不住这个戏楼,甚至连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晚径,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过度的贪婪会引火烧身的。”看着他眼中闪着的精光,心底一阵厌恶不堪,他想要的从他一开口,自己心里边已经有了三四分的猜测。
  “若不是师傅走了,若不是你告诉过我师傅有意将戏楼托付于你,你以为我会答应你去陪洪老板,帮你夺取戏楼?”嘴角滑过一丝冷笑,墨色的青丝在风中飘飞,“沈炎,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和我一样贪婪……你我都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只有我才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只有我们之间才是互惠互利的双赢关系。”
  深深看了晚径一眼,冲他扬起了手中的被子,两人相视一笑,各怀心事。
  另一边奇云从平老大人府邸回来,一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心底里越来越为刚才打听到的一切惊讶不已,云深的身世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他原本以为云深紧紧是平老大人一个普通朋友的遗孤,没想到当朝赫赫有名的成亲王也被卷在这场前路不明的身世之谜当中,他不能……不能再将云深留在这个地方了,他不能再让云深有任何回到那座皇城的地方,他不允许云深再次陷入险境,一想到云深在这短短半年时间内所经受的折磨他就觉得不寒而栗,寝食难安。
  云深……无论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奇云能够给你最大的保护就是将你永远与世隔离,在药王谷与师弟安然度过此生。

☆、68、一夜惊醒黄粱梦

  走到门前就听见从房中传来一阵欢快的家乡小调,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推开门。
  “云深,怎么这么开心啊?”轻佻地挑起云深的下巴,“让我瞧瞧是不是片刻不见面,你便相思成疾了?”
  “奇云大哥,你几时也变得这样贫嘴了。”云深笑着将手中的帕子放在一般,兴冲冲地拉起奇云的手将他引到床边来,“我方才与晚径好好地谈了谈,结果啊,我发现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我发现啊,晚迳身上与我有极多相似的地方在,比如说这左臂上的胎记,对了对了,还有这个。”
  说罢,云深将一个长命锁从包袱中拿了出来,在奇云眼前晃了晃,“小时候,母亲总是打我,她说我不是她亲生的,说我的亲生父母嫌弃我是个累赘于是便将我丢弃,是她好心将我捡了回来,但是我觉得我的亲生母亲一定是个极温柔的人,他们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那脸上的笑意仿佛是要掏心掏肺一般的向往,那种想抓却抓不到的感觉自己何曾没有过,心里一软,伸出手去揽住云深的颈子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
  “怎么你永远那么粗鲁……”轻轻锤在奇云胸口,声音有些哽咽,挣扎着推开奇云,抬起已经不满泪痕的笑脸,话语那般无奈,“奇云大哥,曾经有跟我说过,若是苦至绝尽,便会笑着落泪,那是我还是个什么不懂的孩子,这句话的因此我从不曾读懂,如今……真是尝尽了。”
  门缝外一双锐利的眼睛,转瞬间消失不见,奇云冷笑一声,从那人站在门外开始直到离去,都尽在他眼底,这里果然有人打着云深的主意,“云深……我们为你师傅修了墓之后便启程起开吧,好不好,奇云大哥带你回药王谷,带你去见师弟,奇云大哥给你们找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让后我们不问世事,安然度过此生好不好?”
  “好……”若人生总是能够停留在最美的时刻,那么或许也便不会再有如此多的苦难和折磨,也不再会失去如此多的东西,云深看着窗外簌簌飘落的柳絮就如同那个记忆中模糊的场景中的那场大雪,那一片苍莽,兀自笑了,老天,你真是何其残忍,你究竟要从我生命当中夺取多少东西才能甘心。
  春季入夜之后还是有些凉,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那一片掉落了墙皮剩下来的光秃秃的墙壁,周围的一切都是记忆中的模样,这间房,他从来到琼瑛戏楼开始便住着,这么多年过去了,当自己再度回到这里的时候,还是一尘不染,他不难想象是何缘由,师兄的心思他怎会不懂,只是这世上最不牢靠的关系便是伴侣,如今,他再也不相信终生相伴了,再也无法相信了。眼泪突兀地滑落浸湿了枕边,就这样昏昏沉沉睡去。
  吱呀一声房门开启,一个瘦小的黑影嗖的一声钻进房间,悄无声息地靠近云深的包袱,一阵摸索之后,一个不大的长命锁出现在眼前,嘴角裂开一个微笑,忽然身后一阵窸窣的动响,那黑硬一阵紧张,慌忙把手中的长命锁丢下,回身看去,愣了一下,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下来。再次回到桌前将长命锁放入怀中。
  两人相视一望,点了点头,打开门正准备离去,一推开门,将看见奇云站在门口,双臂环胸斜倒在倚栏上,一派悠然得看着两人。
  “先将门关上。”听到奇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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