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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心里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小别庄是他与胤禛成亲的地方,至今除了两个孩子还没带人去过,若从这一方面来说,两人之间确实不明不白。
“那别庄有个温泉,是四个怕儿臣冬天腿难受特意找来的,至于其他,若您果真如此认为,儿臣无话可说!”胤禩的语调没有丝毫起伏,偏偏就是这比平时还平缓的声音,硬是让康熙听出了几分心灰意懒几分难掩的失望,他顿了一下,“若说关心兄弟就是有暧昧有私情,呵呵,那这天下岂不早已污秽不堪?或者,皇父觉得,兄弟间,该是像太子哥哥与大哥一般?”
太子与胤眩饧改昴值煤苄祝负醯搅怂鸩蝗莸夭健D闼刀滴鳎闼的旃匪囟ǜ霞Γ费|这人也挺奇怪,若说他对这大位有意,除了太子他与其他兄弟虽说不亲近却也没有疏远到哪里去,若说对大位无意,偏偏又事事处处针对太子给他难堪。
康熙闻言默了下来,良久才道:“我懒得听你那么些大道理。从小到大,你的歪理就没人能说的赢你。我只给你一句话,若想证明你与胤禩清白,那就找个合心的女子成亲。”
胤禩猛的抬头,怒瞪着康熙,这一刻,他不是他阿玛,他也不是他儿子。皇阿玛这是活生生的挖了个坑给他啊,让他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若不成亲,那便是与胤禛有暧昧;若成亲,既是清白又何须证明?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着康熙嘴角那一丝笑意,胤禩忽然醒悟,他咬牙切齿道:“皇阿玛真是好兴致!”
“……”康熙看着胤禩霍的站了起来,没趣的咂巴了下嘴,忽然正色道:“别以为我是说笑的,我不管你和胤禛到底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想你们也没这个单子。但这亲,你必须得成。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宝宝想想。这也是你额娘的意思。”
“……”胤禩无语。
“还有,无论如何,太子就是太子,无论何时尊卑不可忘,即便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提醒他一下就是了,又何必这般给他难堪?”
“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就是故意的。敢威胁我,管你是谁。
“你……好好给他道个歉吧。”康熙顿了一下,良久才抑郁的道,“不论如何,他是你哥哥。”
他是你哥哥!他调戏我威胁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是我哥哥?胤禩心里冷笑,面上却乖巧的答应了。
“我削你爵位你可服气?”
“……服!”
胤禩忽而心凉失望了起来。虽然回京来有额娘有胤禛还有九十十三十四和阿布给他解闷,但实在不如在重庆是自在,那嘹亮的号子,热情的大小姑娘们,好心的街坊邻居,且在这北京城,不论做了什么,皇阿玛第一照顾的,必定是胤礽的感觉。就因为他是太子,就因为他从小没了额娘,就因为他是嫡子。
这嫡庶之别,尊卑之别,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消失?他突然好怀念后世那个社会,虽说乱了点,虽说浮躁浅薄了点,但那里,真正的是自由啊。
“我会成亲,但我希望由我自己来找,不管喜欢不喜欢,我想找个能对弘旺好的。”既然成亲避无可避,所作一切都成了无用功,这种感觉,怎么就那么可笑呢?
“好!”这声好应的干脆利落,让胤禩不禁怀疑七年前,那个满怀恨意最恨痴情人的和眼前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那,儿臣告退!”事情说完,胤禩也不想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他怕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真的断了。这短短的一刻钟,从惊到怖到怒再到喜,几番情绪激变,他几乎有点承受不住了。
“走吧。”康熙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回去,成亲前,就不要出来了。与胤禛,也不要见了!”
“儿臣,遵旨!”
还是,怀疑了啊!胤禩步履有些沉重,脑子有些浑噩,竟忘了去接弘旺,就这么恍恍惚惚的回了家。而门头,那‘廉郡王’的匾额已经摘了下来。
92
92、有朋自远方来! 。。。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章是狗血了!
嘿嘿!
要应和文案嘛!
崩坏了,雷了,小白了,脑残了,现在轮到狗血了!
下一章,四四吃醋。
没办法,在四四努力想办法报仇的时候,小八居然考虑的是赶紧结婚,而且一找就是俩。
HOHO!
自二月十二日胤禩从皇宫出来,便没有再迈出家门一步,偶有兄弟来访也被挡了回去,尤其胤禛。
胤禟忙自己的生意,胤锇天天往军营里跑,胤祥胤祯已经开始参政,倒是没觉得胤禩有什么不对,但胤禛就不同了。
他两家是紧邻,差只差在一堵墙的距离,平日里不是胤禛往胤禩府上,就是胤禩带着弘旺到胤禛府上,如今胤禩不再登门,连带的胤禛几次拜访都被堵了回去,大家不有猜测这两位又闹什么幺蛾子。
胤禛有心问下缘由,奈何这胤禩竟是连弘旺也不许出门更不许串门,而门口之人只说主子有吩咐,这段时间不见客,胤禛又气又急,却拿他毫无办法。
但他很快便得知了原因。
有次他进宫请安,待到了储秀宫时便听良妃说胤禩有心成亲,只是不知会挑中谁家闺女,如今恰好过了秀女大选,只能在今年的小选上看有没有合适的,又听说胤禩跟皇帝求了自己找人,非得自己和世子弘旺同时看中了的才会让皇帝赐婚,想着胤禛与胤禩平日里关系不错,让他帮着参谋参谋。他当时脑子就是一懵,怎么答话的都记不清楚。只知道等占到胤禩府前脑子才算恢复清明。
他心中苦涩烦闷;偏偏心心念念唯一能倾诉的那个人又拒而不见,如此这般过了几天,而这时他撒下的网也终于起到了作用。
他心知必定是那日胤禩进宫时出的问题,但具体什么,他却无法得知。只打听到胤禩回来当日曾招过一次大夫,还是跌打大夫,心中疑惑加大。其说若说胤禩主动去求皇阿玛赐婚,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他对胤禩的了解比胤禩知道的更深,这人看似温和,却实则倔强,且认定了目标就不会再改。既然当初胤禩说了不想成亲,他想不出他有任何变卦的可能。
除非……他忽然记起胤禩进宫的同一天,好像太子也进宫了一次,且两个人就是前后脚。莫非是太子说了什么皇阿玛才下定决心?可是能影响到皇阿玛决定的事,到底该有多么大的事情?而且连自己都不见,莫非事情与自己有关?
毓庆宫事件他还有点怜悯胤礽,此时却剩下了无穷的恨意。若不是太子,胤禩又怎么会想起对他下手?若不是太子?他们何至于现在隔着一道墙都无法见面?若不是太子,胤禩又何至于被逼着成亲?
胤礽,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不提胤禛在那边寻思着怎么给太子下绊子,胤禩这边可差点愁死。
对胤禛,他放心得很。这人的自制和聪颖,是他三百年里少见的。而且事情这么明显,他就不信他想不通透,反正万事那人都会兜着,他倒不很担心。现在唯一的烦恼是,他要怎么才能找到个合乎心意的福晋。
有句俗话说得好,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好像不是这么说,算了,不管怎么说,总之是巧了。
他这边烦恼了不到十天,就听来报说有两位女子前来寻亲,据说还寻的是世子弘旺。胤禩当时第一反应是不见。忽而想想不对,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来找弘旺的,就算是梓月,这小丫头根本都不顾通报是直闯的。
“等等,我去看看!”莫名的,胤禩觉得也许这是个契机。“宝宝也去。”
“不要叫我宝宝。我长大了,有名字,我叫弘旺。叫我弘旺!”弘旺傲娇仰头,说话的语气特不屑。
胤禩失笑,夹着他的鼻子摇啊摇:“等你过了冠礼再说长大!毛没长齐的小屁孩!”
宝宝秀气的桃花眼被他晃出满眼的泪,两只小胖手拼命的扒拉他的手,嘟囔着鼻子道:“你不也才冠礼?你才刚刚不是小屁孩!哼,大屁孩!”
“咳咳。”胤禩一下被呛住了。这小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牙尖嘴利,说的话能把人给气死。
“不理你了,我去见客人!”胤禩站起身背着手一摇一晃的往前厅去。
“那是我的客人!你个坏爹!”弘旺大怒,冲着远去的背影狠狠踹了一脚大声叫嚷,乐坏了边上的一干人。
胤禩踉跄一下,走的更快了些,再跟这小子呆下去,他不保证会不会掐死这小子。
“于兄?”胤禩隔着个门槛看到来人的时候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更让他惊奇的是,于飞晓居然是一身女装打扮。
也不知是看管了于飞晓的男装扮相,还是这人的豪爽大气的性格实在让人跟女人扯不上关系,总之,胤禩看着她各种别扭。偏偏两个人之间没有丝毫尴尬,即使他们两人之间有了血的羁绊——弘晖。
“还真是你!”
于飞晓才是惊讶古怪郁闷。她只知道孩子他爹叫应祀,但她进京城来也有五六天了,无论怎么打听,这京城就没有一个姓应的做官的人家,而且说起应祀这个名字,人家都很古怪的告诉她,这四方城里,唯一一个叫胤禩的,就是前廉亲王今贝勒爷八阿哥胤禩。
若不是如今实在走投无路,她也不会想到这个当初的至交好友,或者说孩子他爹,但没想到原本只是试试看谁知居然是真的!只是四年不见,这人倒是脱去了幼年的稚气,越发成熟了起来,而气质也更温文,但那偶尔的锋芒毕露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当然是我!”胤禩苦笑,“这北京城可没第二个叫胤禩的。”
“当年还骗我离京三年不知情!”于飞晓重重哼了一声。
“那件事,我确实不知道!”再次苦笑,胤禩突然发现,这于飞晓与弘旺果然不愧是母子,说话总是让人无语凝噎。
“阿玛,你该给我介绍一下了吧!她们要见的是我!而且,有话进去说不好么?”小豆丁不满的拉了拉胤禩的衣袖,他已经站了好久了,结果这俩人就叙旧了,果然人矮了起不到干扰的作用啊,看看这位小姐后面那个姐姐,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他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于飞双,于飞双被看的莫名其妙,但也猜测这孩子应该就是姐姐说的那个孩子,看着倒是挺可爱的,见弘旺冲她笑,也就冲他笑了一下,小豆丁微微羞红了脸。
胤禩于飞晓相视哈哈大笑,胤禩笑得开心,于飞晓笑得豪爽,丝毫没有一丝女人的娇柔婉转,但别有一番风情,看门口那些人的微诧的表情就知道。
“对了,这是宝宝,我阿玛赐名弘旺。”但是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难道直接跟弘旺说这是你额娘,咳,他敢么?他好意思么?
“小孩挺活泼!来,见面礼!”于飞晓自然做好了心理准备,礼物却是一块黄金长命锁,算是迟来的礼物吧。“乖,叫姨!”
弘旺微微诧异,扭头看胤禩点头才乖巧的喊了声‘姨’。于飞晓乐得眉开眼笑,当初直接把宝宝交给胤禩一是不得已二也是相信胤禩能照顾好孩子,如今看来,当初的做法没错。
“乖孩子!”于飞晓对着弘旺嫩嫩的小脸蛋啊呜就是一口,小家伙一下羞红了脸,“这是小姨,我妹妹,于飞双。飞双,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知己胤禩。”
于飞双先是冲弘旺挤了挤眼,见小孩一脸错愕,心里偷笑,然后乖巧的行礼。
胤禩见她们这样子微微扶额,果然,这姐妹俩就没一个好惹的:“请!”
“请!”于飞晓跟他才不客气,倒有点反客为主的架势。
于飞双落后一步与弘旺一起,一大一小两个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完全是鸡同鸭讲,偏偏说的热络的不行,那情形,怎么看怎么好笑!
待双方坐定,胤禩与于飞晓同时开口:
“应兄弟……”
“于兄……”
同时闭口,胤禩笑,示意于飞晓先开口。
于飞晓犹豫了一下:“我与家妹此次来京,实在是走投无路想请应兄帮忙的!”
“哦?不知何事?”胤禩扬眉,他对于飞晓的情况是了解的,这人的好强,简直比男人还强势,否则怎么解释每次两人争论都是他落在下风?而让这样好强一个人开口求助,那必定是到了绝路,
“此时不急,先说你的事!”于飞晓挑眉。
“我的事说来话长,这样吧,先用饭,之后详谈!”
“好!”
多年未见,他们之间并没有因此而疏远,反倒因为各自的状况,突然都多了些期待。
经过详谈,胤禩才知道原来不止自家这档子事狗血,这天下狗血的事情实在太多,这不眼前就又有一桩。
原来于飞晓与胤禩道别两年,于飞双的丈夫便因病去世,妹妹孀居,于飞晓便接了于飞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