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着发白的脸,半晌,断然转身。
秦王倒也不急,悠悠喝着酒,看萧纵将至门口,才搁下酒杯,慢条斯理道:“皇上就回绝得如此干脆?苍生无数,只在陛下一念之间,您该思虑清楚才是。”见萧纵仍然背着他,但却停住了脚步,秦王再道,“放心,臣不会‘吃’了你的。”
萧纵顿了多时才侧转过身,面色依然绷着,“你究竟想朕怎样?”
秦王搁下酒杯,身子往座椅里一靠,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气定神闲,一字一字道:“亲这里,皇上若能教臣满意,臣只当‘封魂’不是楚王下的。”
萧纵闻言,面色蓦地又是一寒,秦王这次没有给他开口或者转身的机会,眼光一凛,冷冷道:“就看陛下是要看着天下大乱,战火四起,还是……为了黎民百姓能牺牲一下自己。”这一刻秦王自己也觉得自己手段够卑劣够荒唐,但他自从做下那个春梦,每每想到萧纵,腹中就憋着几股火,如果不做些什么散散火,他怕迟早憋出毛病来。
紧抿的唇缓缓贴上另一双线条冷硬泛着坚毅的薄唇,萧纵闭上眼,不去看那张胜券在握冷峻精湛的面容。
贴合的唇上传来惊人的热度,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在微微发颤。只片刻,却如同被扔在滚油锅里煎熬了几日一样难以忍受。
唇瓣相帖片刻,艰难地完成了秦王所提要求,萧纵直起身,僵着脸与坐在椅里的男人对视。
秦王面无表情,半晌,淡淡冷笑:“皇上这是在打发叫花子么?”
萧纵有些发懵。
“张嘴,舌头伸进来,取悦我。”
萧纵本就羞愤尴尬地无以复加,只凭一股苍生为重的意念强撑着,眼下被如此露骨情色的言语一刺激,面色一阵青白,嘴唇发颤,直觉得再难坚持。
秦王把他的各种反应看得一丝不漏,讥诮扯了扯唇角:“皇上既然自愿做的选择,何必又扭捏造作,看着倒似臣强迫了你一般。”
接二连三毒辣的口舌让萧纵倍感难堪,却也让他冷静了下来,这个男人极尽手段羞辱他,不就是等着看他的失态么。
这么一想,微微吸了口气,沉下心,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羞耻感,萧纵这回不带半点犹豫对着秦王冷诮的唇亲了下去。
秦王冷硬了多时的面容这才终于缓了下来,琥珀色的眸光一亮,微微瞌上眼,不动声色享受皇帝的取悦。
萧纵十分冷静地把自己的舌探入到秦王口中,如他所愿在里面轻轻翻搅,只是,却许久不见半点反应,他就跟在舔一块石头一样。最后,他把心一横,含住秦王貌似一直没感觉的舌头,吸了一下。
一声沉闷难耐的喘息立刻自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原本装得跟条死鱼一样的秦王突然反客为主,霸道的舌席卷着仓皇逃窜的天子,戏弄起来。
萧纵本能的挣扎,殊不知征讨惯了的秦王殿下本能正是征服,他这一挣,倒是把秦王极力维持的自制给挣没了。
正当萧纵暗自叫遭,秦王却突然结束口中纠缠,定定看着被吻得薄唇艳红喘息不止的天子,琥珀色的眸沉成暗色,猛然一把将人抱起往卧榻上扔。
萧纵落到榻上,一阵发晕,挣扎着想撑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一具魁伟的身躯小山似的压下来。
“你干什么?下去!”
“小声点。”粗重的呼吸吹在耳畔,“你的两个侍卫就在门外把着,要不怕被人看,就尽管大声喊罢,臣是不介意有人围观的。”一边说一面握住萧纵修长的右手,“不必惊慌,我既然答应了不会要你,就一定信守诺言。不过,臣也望陛下能体谅臣一二。”抓着萧纵的手往自己胯下摁。
那里早已肿胀硬挺,甚至隔着几层衣裤都能清晰感觉到有力的搏动和热度。
“帮臣把这股火灭了。”低哑的声音贴着耳沉沉道。
屋外碧空万里,丹桂沉香,明丽日光透过半开的轩窗照入厢房每一个角落。青天白日下,两道身影在榻上纠缠,你追我躲,一人压着一人,动作并不放纵,但却莫名的迤逦。
粗重的喘息一声胜似一声,砸在萧纵耳朵里,挑起一股不真切的虚幻。秦王握着他的手,他的手里握着一样炙热粗硬的东西,那东西在他手中激烈地抽搐搏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以为隔世,那烙铁一样的东西终于胀到骇人,在他掌中喷出一股滚烫浊液。
秦王得了纾解,并没有立刻放开萧纵。
他在萧纵嘴里塞了块锦帛,一把把萧纵的外裤连同里裤扯下扔在地上,粗糙的大掌不容分说自大腿根部把修长的双腿撑了开来。
萧纵顿时张大眼。
“皇上,门外有人,您可别叫的太大声。”俯身,对着那颤抖的胯间吮吸起来。
萧纵如遭雷击,浑身一震,下一瞬蹬腿拼命挣扎,可在秦王双掌钳制下,大腿劈分,却是纹丝不动。
下体火烧一样烫热,唇齿挑弄,喉头的挤压,不消片刻,萧纵只剩下气喘吁吁的份儿。
推拒的两手逐渐失控,胡乱抓扯,最终被一阵痉挛抽走了所有力气。
秦王看着除了咬着锦帛压抑呻吟别无他法的天子,微微睁开的眼迷离失神,突然低笑道:“皇上今日表现不错,臣很满意。”
萧纵无意识地睁了睁眼,口中锦帛被秦王取出扔在一旁,微启的唇气喘不歇,眼中布着一层迷离流光。
一直到秦王扯了收拢在一旁的纱帐,把他一片狼藉的胯间擦拭干净,萧纵才抽回一抹神智,羞耻与愤怒一瞬间就将他吞没了。
20
20、第二十章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放韩溯出来放风
从秦王行馆回宫,萧纵径自去往清泉宫,在一处温汤里泡到了傍晚才出来。
王容在外伺候,竖着耳朵听重重帷幔后的动静,若是小片刻听不见水声,他就小心翼翼试探着唤一声“陛下”,每回都要听里面不耐烦的应一声才肯罢休,就怕主子在温水池里泡久了出什么岔子。
萧纵从浴池出来,已自行穿戴完毕。王容眨巴着眼,瞅见主子默然冷淡的面色,缩了缩脑袋。他其实闹不大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君臣相会,最终会是主子面罩寒霜,脚踩浮云从秦王房里出来。他更不明白怎的病歪歪卧床的秦王突然就步履稳健意气风发了?他记得秦王恭送主子起驾时分明浑身都往外冒着春风得意,不像不欢而散的样子,可主子一言不发绷着脸到现在,好像在秦王那里吃了什么注定翻不回本的亏似的,这究竟是为哪般?
王容的呆傻是公认的,这个他自己也清楚,他也不指望锤破他的榆木脑袋就能想出个一二三四。
但有一点他大约知道,接下来的几日素来好脾气的天子,可能会不大好伺候。王容琢磨着找个空交代下去,这几日伺候陛下人人收紧皮肉,不许出幺蛾子。
萧纵洗了浴,一言不发出了清泉宫,朝重阳宫去。
王容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看主子的意思似乎是打算要批阅国政,他踌躇跟着,几次张了张嘴,看到萧纵面色后又马上闭嘴,他伺候萧纵十年,终于晓得主子板起脸原来是这种样子,心里有些发毛。
犹豫了几个来回,最后王容终于咽了口唾沫,小声道:“皇上,韩太傅……还在南书房候着呢,他好像等您一下午了,皇上还召见他么?”
萧纵顿步,这才记起出宫会秦王前他传了口谕,宣韩溯南书房候驾的。
他宣韩溯,本是打算预先为楚王公子进京一事做些安排,再听一听太傅就此事有什么见地,却不想烦乱之下,竟然忘了这茬。
王容见主子半天不吱声,小心翼翼道:“皇上今儿累了,要不……奴才请太傅先行回府,明日您再召见?”
萧纵冷嗖嗖睇了小太监一眼,敛起了自己半天收不回来的翻涌心绪,半晌,道:“摆驾南书房。”
他自觉坐在九五帝座上与旷世英主没法比,却还没有不中用到为点皮肉上的损失,分不清事大事小,轻重缓急。
萧纵缓了神色跨入南书房,瞥见静坐于临窗一把梨花木圈椅里的韩溯,平淡的面孔已不复片刻前的冷然。有些事情当事人或许没有察觉,王容这个一旁跟进跟出的其实有所了悟,他的主子在斯文风致的太傅面前总是不自觉地温和下来。
韩溯一袭淡紫卿爵锦袍,衣襟袖边银线绣着麒麟纹,正坐着品茶,见了萧纵,搁下茶杯,起身施礼,举手之间一如既往平和从容。
萧纵见此,心下略感舒缓,赐了座,自己在上首御座上也坐下。
韩溯在书房里枯等了萧纵半日,此刻端坐在椅里,斯文端正的脸却没有一丝烦躁,虽然一身见驾朝服,可多年书香熏染出来的文士风流还是借着哪怕一个端茶的动作,从骨子里散了出来。
萧纵看着,不自禁地心下又更松了松。
王容差人重新布了些茶点果品,很识相地带着宫婢退出了南书房。
内侍们一退,偌大书房只剩了萧纵与他太傅两人,萧纵正待开口,便听韩溯低声先道:“臣听说皇上今日便服出宫,去行馆见秦王。可是秦王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萧纵看着他,没多说,只将楚王上表的奏书递了出去,“这是今早楚王遣使呈上来的,你看一看罢。”
韩溯在听着楚王二字时眉头便一皱,待看完上书的内容,面色渐渐凝了起来。
“此事,太傅怎么看?”萧纵道。
韩溯皱着眉,合上奏本,片刻沉吟,道:“楚王公子进京,只怕来者不善。”
抬眼瞅了瞅萧纵,接着道:“秦王受毒害一事,实情如何,各人心知肚明,此事尚不知如何终了,司马贤若入皇城,依着秦王有仇必报的名声,自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韩溯话到此处突然顿住,抬起眼定定看着天子,好半晌,“皇上今日出宫,是为这事……安抚秦王去了?”
萧纵迎着太傅直直的眼,不知道为什么松缓下来的心情突然紧了紧,蓦地想起那日从皇侄萧礼口中转听来的“以下犯上”四个字,端着茶杯的手不由一僵,下意识地转眼看向别处。
“算……是罢。”
书房内突然之间陷入一片安静。许久之后,萧纵才又听到太傅的声音,“皇上何必屈尊去见秦王。”却是淡然之中带着些许冷意,“臣觉得并无此必要,楚王二公子上京,秦王若真打算做些什么,皇上要打消他的念头,只怕得付出相当的代价做交换。秦王善谋,岂是皇上凭空能打发的。况且,若皇上当真不想看秦王惹事,两王在京师里闹出什么不能收拾的局面,您一道旨意驳了楚王的上书,不让司马贤进皇城大门便是,哪里又需在秦王面前示弱。”
萧纵听着,有些吃惊也有些呆。韩溯这是在生气,他虽然早料到了他的太傅知道他去见秦王,可能会不悦,但却没有想到太傅的气会来得这般又快又闷又冷,凉飕飕。
萧纵动了动唇,当真有些无措愣神。
“太傅,你……”
韩溯说完那些话,没再开口。
萧纵等了片刻,看着太傅斯文的脸上毫不掩饰的一层薄凉,暗叹一声,道:“太傅说的,朕自然思量过,驳了楚王的上书也容易,只是,朕的姨丈做了这么久的忠臣贤良,好容易出了招,哪里又会甘心罢手,朕这回不许司马贤进京,朕的姨丈必定要在别处让朕不安生。”见韩溯面色依旧冷冰冰,萧纵暗自又闷叹了一声,接着道,“何况,楚王这个时候表这么一道奏书,太傅不觉得蹊跷么。朕的姨丈两个月前刚谋划毒杀秦王未果,虽然朕让温庭在天下人面前替他背了黑锅,但若说他就此认定了无人察觉他才是幕后黑手,这未免可笑,楚王也就不是楚王了。他明知如此,也晓得秦王有仇必报的性子,却依然把儿子往京师里送,太傅不觉楚王此举道理上说不大过去?”
韩溯闻言微微一怔,他其实自方才见着萧纵踏进书房那当儿起,心思便有些乱,只凭着自持压制着,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抑制不住就对天子发了一通莫名闷火,发泄完了才惊觉触了帝威,有违君臣之礼,心下于是更加乱得如一团麻,直到这会儿听了萧纵这一番剖析,才终于渐渐沉下心来。
萧纵继续说道:“楚王这折子上得突然又不合常理,让朕不得不怀疑,他有这个决定,背后是不是藏了什么人。”
韩溯方才光顾着生无名气,此时冷静下来,听萧纵这么一说,凝起眉头,“皇上的意思,怀疑楚王此举是受人挑唆?”
萧纵不语,算是默认。
韩溯面色一沉,倘若果真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