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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哥,好多血,敖大哥他”一进来就被扶弱苍白的脸吓到,接着就被那人紧紧拽住手腕拉着跑了。
“扶弱,你说清楚”韩阅单手系好衣服带子,都快跟不上扶弱的步子了。
“敖大哥他受了很重的伤,好多血”韩阅被扶弱一路拽回他的屋子,一进门就看见床上面如死灰的敖展,这人消失了这几天一回来就是这样子。
当下也不顾扶弱了,立马上前扣住那人的腕,“该死,扶弱快去我房里将我的药箱拿来,快”韩阅朝着扶弱大喊。
“快去”
“哦”扶弱又一次夺门而出。
皱着眉撕开敖展的衣服,果然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伤,这里还有狠辣无比的阴风掌,这要是在晚来一步只怕人已经到地府报道了。
将那人的上衣全部褪下,封住周身大穴。
将内力输进去护住那人的心脉,被扶弱那一声大喊而被惊醒的幽兰无双还有江祈甚至是整个院子里的人全都醒了,只是都被无双喝住了。
幽兰一进来就看见韩阅在为消失很久的敖展疗伤,也看到担心不已的扶弱。
“扶弱”话刚说出口,就被扶弱紧紧的抱住,“幽兰,他会没事的对不对……”
“他会没事的,你这么担心他,他怎么舍得”摸摸扶弱的头,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前几天救回一叹赵越虽是有伤,但是也没有像敖展这么严重。
“真的吗”扶弱抬起头,通红的眼紧紧的盯着幽兰。
“放心,不会有事的”幽兰将扶弱固定在椅子上,眼睛看向无双,看来敖展这次是遇上大麻烦了。
“都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去准备几桶热水,这家伙身上居然有阴风掌的伤,在不救只怕是回天无术了”韩阅朝着愣在那里的几根木头吼道。
“立马就去准备,还要什么赶紧说,我叫人准备”无双听到阴风掌脸色都变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韩阅,似是要将看出个洞来。
“只要几桶热水,越热越好”
收好掌,提笔写下即将要用的药材交给无双,“这些药务必拿到,水烧开之后将这些发放在热水里,记住越热越好”。
看着幽兰等人急急下去,韩阅手一挥将门带上,“扶弱,你过来,记住不停用内力护住他心脉,我不叫停就不要停下”
匆忙点头,扶弱立马爬上床,将双掌贴在敖展心口上。
韩阅拿出许久不用金针,“接下来我要为他施针,记住内力不要过猛,我叫你用力就用力叫你松你就松,千万不要大意”韩阅将针放在火上烤了烤,就认真的施起针来。
时间渐渐流逝,无双将一桶又一桶的热水搬进房内,声音极低,生怕打扰了正在施针的人。
只见韩阅额角的汗水不停扶弱往下流,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敖展的神情,似有情况不对立马撤针的架势。
No95:救治
“扶弱,过一会我叫你撤你就撤,万不可以犹疑一下”对上扶弱的眼认真严肃的告诉他这件事有多重要。
“好”每一步都认真听从韩阅的指示,这里是他喜欢的人,再也没有人比他更关心他。
贴在心口的掌都能感受到那人强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跳动在他的掌下。视线从头至尾都被眼前憔悴的脸锁住,看不得他现在昏迷不醒的样子,喜欢他为他剥栗子,喜欢他为他做的每一件事,而不是现在看着他浑身伤而他却只能在这里看着他受苦。
“你不要担心,虽然他的伤很重,但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他有事”找到一穴将内力注在金针上一寸一寸的刺入皮肤,抬起头看见扶弱那愧疚的神情,知道他是担心。
“是真的么,可是他到现在还没有醒”抬起一张无辜的脸问着韩阅。
满脸的怀疑还做得这么让人不好发作,韩阅心里郁卒,下好最后一根针,只见刚刚还是洁白的胸膛此时出现了一股黑色的气。
“不要慌,现在等到这股黑气流到手臂立刻撤掌,听到没有”看见扶弱惨白的脸,还是安抚了一下他。不过刚刚还是轻松的脸瞬间凝重起来。
经这么一说,扶弱紧紧盯着那股黑气,生怕一眨眼那股气就没有了。
韩阅飞快的在敖展的胳膊上下针,只见密密麻麻的阵排布在手臂上,看着那股黑气渐渐移动,韩阅立马从药箱里里拿出两根银色的针。
“撤”话音一落,扶弱立马撤掌与此同时韩阅手中的两根银针尽数没入胳膊两端尽头,这样一来就可以堵住黑气回流的路了。
做好这一切之后,韩阅起身大呼了一口气,“好了,现在只要将这股黑气导出来就行,至于他身上的伤都是一些皮肉之苦,用些药仔细调理就可以了”。
走至木桶前试了试水温,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将一些粉末倒入木桶中,“扶弱,把他扶到木桶里”。
看着坐在木桶里还在昏迷当中的敖展,不理会扶弱紧巴巴的眼神,抬起那只布满金针的手臂毫不留情的将他的五指刺破。
“去拿一个盆来”本想叫扶弱去做,却没想到没待他说出口,江祈拿着盆蹲在他身边。
看着闭目的敖展,江祈转过头看了一眼韩阅,“怎么样啦”。
“阴风掌的毒已经解了,现在是逼出他体内一些其他的毒,真不知道他这些天经历了什么,要不是他体内的小毒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住了阴风掌的毒性,恐怕他早就死了”韩阅看着从指间流出的黑血,心里十万分庆幸,虽然和敖展不熟但是他还是很欣赏他的为人处事,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君子。
幽兰抬着一个木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韩阅江祈蹲在地上,而那个扶弱则是眼巴巴的看着敖展,生怕错过一丝表情。
放下木桶,又从外面端来一盆水交给扶弱示意他为昏迷的敖展擦擦脸。
“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幽兰拧着眉站在木桶旁,告诉韩阅不要客气。
用内力引导出手臂上的黑气,等到黑血彻底;流尽之后,韩阅洗洗手,满脸轻松的看着众人,“没事了,这几天让他在药浴里呆着,不久就生龙活虎了”。
闹了大半夜,无双不忍幽兰受累,早早牵着他手回到了房里,“不知道是谁把敖展伤成这样”。
“阴风掌,只有山西老怪才会用的武功”无双仔细的为幽兰擦去脸上的污渍,“看来在我离开龙城这一段日子里算是发生了不少事情”。拉着幽兰回到榻上,将幽兰塞进被子里,随后他也躺了进来。
“睡吧,这事明天起来再议”为幽兰压好被角,龙城的晚上总是湿冷的,怕怀里的人冷着了,每一晚都是把被角压的严严实实才会安心睡去。
“嗯”往无双怀里缩了缩,其实他并不冷,但是这样的温暖的胸膛让幽兰舍不得离开。
韩阅把江祈送回房里之后,抬眼看了看扶弱的房间,为他的忧心摆摆头,扶弱那小子,这些天跟在他身后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换药浴这样的事绰绰有余,脚步一转也回了房。
房间里点上了好几盏灯,扶弱为敖展细心的擦拭脸上的伤口,明明俊朗的脸现在是这般苍白,“你这样丑死了,快点醒来吧”,在那人干燥的唇上印了一吻,伸出舌头润湿已经翻皮的唇。
从窗外依稀可以看出房间里的举动,扶弱试了试已经冷下去的水,使劲将敖展从木桶里拉出来,一口气将他挪到床上,也不管那几个还隐约冒着热气的木桶。
拿出干净的衣裳帮昏迷的人换上,自然也看到了那人健硕的身子,脸上隐隐发烫,连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一会儿就将湿了的衣裳被褥给换好了,将那人的手臂横放着,把头圈禁那人的臂弯里,单手扣住敖展的腰侧,头抵在那人的下颌处,安心的睡去。
意识朦胧的敖展记得好像有人在为自己擦拭身子,也帮他换上了湿漉漉的衣服,好像在他昏迷前看见了朝思暮想的人儿,感受着身旁的温暖,无意识的拥紧身旁的人,在这浓浓夜色中沉沉睡去。
睫毛微颤,敖展睁开双眼,刚刚醒来还有点迷糊的眼,低头看见怀里黑呼呼的脑袋,还有那张熟悉的睡颜,此时心里是暴涨的幸福,昨晚那一切不是他的幻觉真的是他在照顾着自己。
深深吸了一口,全是他的味道真好,收紧怀抱,在那好看的发旋上印上一吻,嘴角带笑的闭上眼再次睡去。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户浅浅洒在屋子里,淡淡的温馨萦绕在这件不大的房子里,看着还在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幽兰停住敲门的姿势,算了让他们多睡一会,这几天扶弱也是担心的惨了。
迎面而来的温暖阳光如同此刻他的心情一样,这样真好。回头看见拐角处温柔看着他的人,嘴角的弧度再也抑制不住飞扬起来,回身带过的发丝被镀上一层浅浅的黄,格外的美好。
No96:受伤的背后
三天后,幽兰端着饭菜来到扶弱的房间,看见那个还在趴睡在床边的人,也没有打扰只是轻轻走到床边为扶弱搭了件衣服。
扶弱被这动作个弄醒了,揉揉眼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人,又看看幽兰。
“你来了”
见扶弱醒了,“本想怕你着凉了,为你加件衣裳谁知却将你弄醒了”。
扶弱摇摇头起身来到桌前,自觉的拿起碗吃了起来。
“他还没有醒”幽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昏迷的三天该是好了。
“没有,不过他的脸色越来越好,应该马上就会醒了”扶弱嘴里包满了饭含糊不清的说道。
看着又回到没心没肺的扶弱,幽兰心里松了口气。
送走幽兰,扶弱收起笑脸,看向床上的人,“你都已经睡了三天了,你什么时候可以醒来。”戳戳敖展的脸,扶弱说着只有听得见话语。
意识从模糊到清明只是眼睛还是睁不开,敖展将扶弱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这几天那人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每晚和他相拥而眠,心里很暖很暖。
不想在让那人失望,努力的睁开自己的眼,正准备给睡着的人擦擦脸,在相对却是瞳孔分明的眼,来不及惊呼,就被那人扣住后脑勺。唇在那一刻被狠狠碾磨,松开扶弱的唇,敖展伸出手轻轻描摹这张脸。
“没人和你说过,亲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吗?”
不知何时,沾湿的巾帕早已掉地,再次贴上的唇不似第一次的浅尝辄止,敖展伸出舌头狠狠扫过扶弱口腔的每一处地方。纠缠着不肯放开,顷刻间房间里只剩下唾液交换的声音和低低的呻吟“太好了,你醒了,我还以为……”扶弱顾不得被蹂躏以至红肿的嘴唇,眼神勾勾的看着敖展。
“傻瓜,怕我再也醒不过来吗?”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敖展双手捧着扶弱的脸扯开脸笑了。
得知昏迷中的人已经醒来,幽兰也不在往扶弱房里跑去了,这些天担心扶弱才会这般勤的往那里跑。
敖展醒来后,因被料理的很好,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这不伤一好,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心里可劲的不想回想。
大家似乎有默契似的,这几天都没人来打扰扶弱他们,任他们在一起好好相处。
“主子,刘松仁既然已死,我们是不是要……”修养了几天的一叹又重新上上任了。
没有理会一叹的话,幽兰只是扣住他的手腕,“内伤只好了七成,外伤还没有好的彻底”冷冷的视线看的一叹身子一抖。
“以你以前的身手勉强能接我百招,现在的你连我十招都接不住,这样的你可以接任务吗?”
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得出他面上的僵硬,“你知道矽谷的规定,不论任务大小,伤员不可行动。”
“难道你忘了吗?”忽然声调拔高,让一叹心里一怔。
“是,属下知错”
一甩衣袖,不在看一叹的脸,“知道就好”。
“下去吧”
幽兰移开视线,看着窗外的云彩,一个月的时间也快到了。伸出手抚摸着胸口那一处地方,此时如果有人闯进来的话,很容易看出幽兰胸口突兀的一圈红色。
即使将檀涎草移转到暗处调查,也没有那一群人的消息,难道真的要放弃追寻檀涎草的下落。如果这样的话,那么矽谷就很有可能在经历一次刘松仁带来的伤害。
只要一想起檀涎草,心里的惆怅就像是春笋一样节节冒出。也许这时幽兰需要的是独处的时间,但是无双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视线移向被敲响的门,起初并不想理会,只是门外传来无双的声音,那声音里貌似透露出一丝兴奋。
幽兰想想还是开了门,迎上视线的是无双一张开心的脸,没有等他把门完全打开,无双就像是个孩子一样挤进了门。
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