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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铭川被他这般前后刺激,身体又开始软下去,只依靠着沈重笑握住自己的手臂,缓慢的跟着那个节奏,无意识的摆动腰肢。沈重笑有些按捺不住,一个挺身将自己送入那个销魂的密地,也顾不上萧铭川低低哑哑的叫唤,深深埋了进去,直到一丝缝隙也无。
萧铭川气急,刚刚有些涣散的心神也聚了回来,心中暗暗腹诽,我也没说不告诉你,你凭什么就这样对我了?
沈重笑在身后缓慢的进出,一点点享受被紧紧吸附的感觉,被自己碾平的地方,又快速贴过来,带着黏腻的湿度包裹着入侵的异物,萧铭川被他磨得不行,眯着眼不自知的用舌头去舔沈重笑留在口中的指节,沈重笑十分满意这样的反应,缓慢在萧铭川身体里变换角度,耐心探索,直到手中握着的萧铭川的端口,颤颤巍巍挺立着又流出一些液体,沈重笑收回萧铭川口中的手握在他腰上,自己完全退出到入口,再一下准确的撞过去。
“……嗯!”这一下撞的地方让萧铭川瞬间过电一般弹起,又无力的伏在地上,口中的喘息全乱了,纷纷沓沓流露出来,这种感觉很不一样,不是痛,但刺激的全身都麻痒起来,沈重笑又用力往那里撞了几下,就将萧铭川再次逼到了释放的边缘。
但沈重笑将手撸到最前端,用拇指轻轻压住出口,身后却是不停,反复冲撞的萧铭川全身泛起粉色,“……嗯……你,你……放手……”萧铭川本能的探手去掰沈重笑禁锢住自己顶端的手,但他全身无力,怎么可能是沈重笑的对手。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让你舒服。”沈重笑一边说着,一边又向萧铭川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撞了几下。
萧铭川被迫找回一些神智,声音都是打着颤的,“大……大概是十三岁……”
“是谁带你离开的?”沈重笑扶着萧铭川的腰身缓慢摆动,话问的不急不缓。
“你……你停下……”萧铭川费力的将手伸到身后想去推开那个在自己身体里使坏的家伙,却被抓住了手束缚在后腰,“是……是我师傅……神农庄的前庄主”萧铭川已经被逼到极限,只想着快些得到解放。
“最后一个问题,如何认识的祁不胥?”
“我与师傅遇难……是祁大哥救了我们性命……”
沈重笑一下子就想通了事情始末,宿柳居、武林、神农庄,一个个时间点被串了起来,“你可是把我骗的团团转啊。”沈重笑似是生气的在萧铭川身体里肆意乱撞,只撞的身下那人连呻吟都没了力气,前面无法释放,身体更加用力的紧咬着后面的入侵,沈重笑只发泄了几下就有些忍耐不住了,他加快了速度,几下彻底的冲刺,炙热的液体终于在萧铭川的身体最深处释放出来,同时松开钳制住萧铭川的手,萧铭川被滚烫的液体刺激,在一声高亮的呻吟中全数释放出来。
他只感觉这次欢爱,比任何一次都要累,然后软软的昏睡过去。
☆、这块土地
“你打不赢祁大哥的,还是就此住手吧。”萧铭川忙又为沈重笑倒上茶,递到面前帮他顺气,沈重笑又咳了两声,接了茶碗饮下。
“我已下令全教,五日后应战,哼,就算我现在要住手,怕是也来不及了,那些武林人士早就开始在前山断裂处架起过梯,不日也将攻打我的行宫,这番争斗总要有个结果。”沈重笑说罢一挥手,示意萧铭川莫要再谈论这事。
萧铭川只好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两人对坐再无多话,各自沉浸到自己的思绪中。
这几日萧铭川都没有再看到沈重笑,想来应该是在潜心疗伤。然而五日时间过得极快,萧铭川听到正殿外金戈之声匆忙跑出来,这武关行宫的正殿中已经聚满了人,江湖中人正与弥月教众打的难分难解,祁不胥和顾冯惜一路拼杀已经来到大殿正中,两人并肩而立,两把剑尖同时指向立于大殿深处的沈重笑。
萧铭川是第一次看到祁不胥与人仗剑比肩,在他心目中的祁大哥,永远是高山仰止的,由着别人敬重和钦佩的,从不曾想过,他也会与哪个人携手共进,如今那个也不比自己大上许多的青年一脸意气风发,站在祁不胥身边,端剑的手稳如泰山,下垂的眼角因为这样的肆意而飞扬起来,萧铭川突然有些明白了祁不胥的选择。
有这样一个人不将至上的武林盟主当做敬畏的对象,在顾冯惜眼中,祁不胥再是武功高强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一样需要有人与他并肩作战,甚至于,顾冯惜觉得,在有些必要的时候,自己还可以保护一下祁不胥,这种心情,祁不胥在任何其他人身上从来没有体会到过,毕竟他是武林第一,谁还会想要去保护他。
萧铭川看着那两人攻入人群,直冲沈重笑处而去,沈重笑负手而立,状似漫不经心,萧铭川一颗心提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为谁担心,那边祁不胥抢前一步已经与沈重笑交上手了。
沈重笑旧伤未愈,交手数招渐渐落了下风,祁不胥一柄看似朴实无华的长剑划破空气,发出阵阵剑气,御莲剑法的幻像光影交错勾画出一朵层叠开放的睡莲,一层层扑面而来,乃是江湖少有不杀敌只克敌的剑术。沈重笑被剑影网住摆脱不去,心中一横,运起周身至寒真气衣袂无风自动已将自己围住,两人一攻一防僵持起来。
沈重笑知道自己如今功力受制,断然支撑不住这连绵剑招,强提起所有内力要与祁不胥来个鱼死网破。
萧铭川眼见情势不妙,身体快于脑子急冲出去,一把撞开祁不胥。祁不胥专心与沈重笑对招,一时不查竟被撞得跌倒在地,那边沈重笑一瞬间失了钳制住自己的力气,倒退两步收敛心神,内息已是受损大半。
“都给我住手!”萧铭川撞开祁不胥人还未站稳,已提声喝道。
他虽无多少内力,但这声音清越响亮,竟是穿透金石相击之声,殿中众人正酣斗中听到一声呵斥,都纷纷停下动作,转头看过来。
“我乃神农庄掌茶艺师萧铭川,特奉致远庄主之命前来停息这武林纷争。”萧铭川一身红衣胜火站在人群正中妖艳非常,面若桃花肤若凝脂,举手投足自有一股神农庄特有的飘然欲仙之气,萧铭川时常在江湖走动,兼之容貌出众,许多人立马就认出他来。
“萧艺师?你何故在此?”祁不胥已经站起身来,神情有一丝疑惑,但他也是贯通人情世故的,联想到前几日沈重笑突然提到此人,已有些猜到事情来龙去脉,“莫非……为我解毒之人是……”
“祁盟主,小川此次前来不过想要调节这场武林纠纷,如今朝野动荡外敌环肆,致远庄主宅心仁厚,可不希望再看到一些无谓的流血牺牲。”皇帝钦封的天下第一庄,前庄主虽无太傅之职,却行帝师之实,现庄主虽一介儒商文人,却是与各大世家富商交情匪浅,二师兄更是江湖人竟皆知的蛊毒神医,而副庄主也是生世迷离一直受老丞相照顾提携,乃至整个神农庄表面上不过一个小小茶庄,但不论在朝在野都有着不可撼动驳斥的崇高地位。
因此此次萧铭川搬出神农庄名号,自然无人再敢轻举妄动。
“沈教主。”萧铭川回过身,定定看向沈重笑。
萧铭川从来没有在沈重笑面前如此严肃端正过,他慢慢走到他身边,挡住了身后人的视线,“我问你,你的妹妹是个喜欢一个人,却甘愿默默付出不让那个人看见自己的人么?”
沈重笑一愣,他不知道萧铭川怎么会突然对自己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他细细咀嚼,然后摇了摇头,“悦儿要强,若是付出便要有回报,若是得不到回报也必然坦然放弃。”
“那她临走时可有说过去帮的那人是祁不胥?”萧铭川眼睛亮亮的看着沈重笑。
“也不曾,但那时她只说喜欢过这人,莫非她喜欢的是魏新山?这更不可能,魏氏夫妇镇守北疆也不是一日两日,悦儿断不会去喜欢有妇之夫。”沈重笑不知道萧铭川想说什么,却也静下心来,跟着他细细梳理。
“呵呵,”萧铭川不觉轻笑起来,看着沈重笑的眼神温柔而无奈,“沈重悦真是个可敬的女子,你知道她如此喜欢这片土地,喜欢守护这土地的人,你应该知道她是去帮了谁。”
是呀,她这么迷恋这块富裕繁华的土地,怎么容得别人去破坏去践踏,她说她要去帮“他”,便是要去帮助这片魂萦梦牵的疆土摆脱战火。
沈重笑如遭雷击,一时脑中一片空白。
“沈教主若是想完成妹妹的遗愿,便就此收手退回西域吧,你既不想帮着东虞,也应该看在令妹的一片痴心上,留给这片土地一块安宁之地。”萧铭川看到沈重笑眼中抹不去的酸楚和悲伤,他的心有那么一瞬紧紧的抽起,却又不再留念,转过身对着殿中众人朗声道,“沈教主愿意退出祁山,再不来犯中原,请各位放下兵刃,莫徒增伤亡了。”
祁不胥看出沈重笑神色异常,已是毫无斗志,便率先握拳一礼,带着众人离去。
“……呵呵呵,到头来,原来是这样的,整个弥月教都抵不上祁山后的那个国家。”沈重笑失魂向后退去,跌坐在殿中玉椅上。
萧铭川还站在面前,等到众人都退出了大殿,才走进沈重笑,单膝跪地,抬眼去看沈重笑失了神的眼睛,“若是教主处理好了教务,便也来这东虞土地上走走,用沈重悦的方式来看看这块土地可好?”
再不多话,起身离殿而去。
…END…
☆、番外 萧小红的一天
“君礼君礼!陪我去挑个小炉!”萧铭川刚冲入宜绿小筑差点撞在一个厚实的背影上。
“哟,这不是致远的摇钱树么,今儿有空过来小筑看君礼啊。”那人慢悠悠转过身来,一把紫竹沉香扇哗啦一声展了开来,也不嫌现在已是深秋天气,扑哧扑哧摇的轻快。
“哟,今儿什么风把小王爷给吹来了,我怎么记得皇帝有令,未有宣召小王爷不得回帝都呀?”萧铭川听着小王爷调侃,也不示弱便对顶回去。
“我这次可是特地运了几车虎跑泉水来,像我这般不用月钱的劳工,哪里去找?”小王爷说着还颇有些得意。
萧铭川不再理他,径直往内堂走去,后面小王爷还想叫住他,可惜没有萧铭川跑得快,便只得由着他去。
内堂内,君礼难得的整个人都焉儿了似得躺在小榻上休息,听到有人进门来的声音也没睁开眼睛,只轻声轻气的道,“那些货都卸完了?”
“君礼,你病了?”萧铭川瞧见他这么病怏怏的,一下跳起来跑到榻边,蹲□去看君礼的脸色。
君礼不答,脸却是已经红了一圈,干巴巴从榻上爬起来,刚想挺起腰,又啊哟叫唤了一声倒了下去,自知努力无果,便认命的躺倒下去,侧过脸来,眼含怨恨的看着萧铭川,“找我何事啊?”
萧铭川傻愣愣看着君礼一通动作,突然有些懂了,脸跟着也莫名其妙红起来,双手在面前直摆,配合着脑袋左右晃动,“没没没,我其实没什么事,你,你自己好些休息吧!”
说着兔子一样跳起来跑了出去。跑出宜绿小筑还听到小王爷带着笑声的说,下次再来玩。
萧铭川心中骂着不知廉耻,往乌龙院行去。
“乌龙师兄乌龙师兄!你不是答应了要教我工夫茶!”萧铭川推门进了院子,就看到乌龙懒洋洋坐在火红的枫树下,轻轻巧巧播着算盘。
“哦,正忙着。”乌龙眼也不抬,两根白花花的手指在木珠之间拨弄,一副悠然自得的摸样,极是敷衍的回答到。
萧铭川眉头挑了挑,再认真去看乌龙手中工作,一本蓝皮账本放在茶台上,手边还搁着沾饱了墨的狼嚎,“乌龙师兄,莫非致远庄主已经要将茶庄交予你打理了!”萧铭川大惊,跑到茶台边将账本拿起来一看,突然就疑惑了。
账面上不止运送茶叶的记录,什么瓷器,古籍,绸缎,就连兵器粮草都不一而足。
“这不是镖行的账册么?”只翻了几页,萧铭川就意识到了,询问着看向乌龙。
“哎……他来这帝城做买卖也不知道要将镖师带来,可是累死我了。”乌龙一边说着,一边又慢悠悠往下拨了一子,“小川你不是什么都学过,这珠算你可拿手?”
萧铭川眉头又挑了挑,丝毫没从乌龙身上看出“累”这个字来。
“乌龙师兄事多,我就不打扰了!”说着一溜烟的从院子里跑了出来,只听身后乌龙提高了声音喊着,好歹帮我倒杯茶再走。竟是连倒茶这事都懒得自己做了。
萧铭川不是一个很轻易放弃的人,于是他又转了个弯,跑进了陈色阁。
“艾墨师兄在么?”萧铭川在阁外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什么奇形怪状的物种,才向门里踏了一步,只听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