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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时,在身体中抽动的手指又多了一根,对萧铭川身体内的紧_缩_不管不顾,仍是摩擦着_内_壁反反复复的进出。
萧铭川不愿去想身后的情景,奈何眼前夜色渐浓,视线无处着落,身体上的触觉却是越发灵敏,他能够清晰的感知沈重笑恶意的开阔,还未等他习惯,就蛮横的又闯进手指来,然后故意用指甲刮擦柔软的内里,惹得萧铭川一阵阵痉挛。
沈重笑欣赏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吞咽着自己的手指,烛光让所用事物都变得朦胧而美妙起来,他看的有些口干舌燥,明明刚饮过了茶的。
于是沈重笑撤出了在萧铭川身体里肆_虐的手指,双手握住那窄小腰身,一股脑的将自己闯了进去。
萧铭川压抑的呼吸瞬间就乱了,他以为已经容纳过手指的地方,应该可以轻松的进入,没想到沈重笑粗鲁的一冲到底还是让他本就钝痛的地方绞了起来。然后萧铭川就感觉到沈重笑的重量压在自己背上,进入也更深更彻底了些,耳边一声舒娱的叹息声。
沈重笑觉得身下的少年天生就是用来伺候人的,如此紧致温暖,如此甘甜美好,口中是兰香悠长,身上是桃香清爽,就连身体里,都仿佛是香甜而软腻的。
今晚的欢_爱_萧铭川表现的格外顺从,也许又因为是第一次在庭院中做这事,那内里也是时刻紧咬着,只缠的沈重笑都有些_欲_罢不能,只到李晴夏推门而入,看到自己院中两人重叠在一处的身影,继而惨叫一声飞快退出院外。
沈重笑才在萧铭川瞬间绞紧到极致的柔软之处释放出来。
难得温柔的将瘫软在茶台上的人抱起,穿过庭院去山泉地暖处沐浴。
☆、何其相似
萧铭川从山苑的偏房中醒过来,坐起身望向窗外已是日上三竿,也顾不得乏力的身体匆匆披上外衣穿过回廊推开李晴夏的房门。房中的空气被推门产生的气流搅乱,细小的粉尘在阳光里沸沸扬扬,已是空无一人了。萧铭川只得草草把自己收拾整齐,又转向大殿方向。
正有一个手下报告完毕从大殿退出来,沈重笑看到萧铭川走进殿来,口气仍是不温不火随意问道,“醒了。”也没有真要对方回话的意思。
萧铭川心中惴惴不安,殿后那人昨日还对自己温柔有加,今日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淡,萧铭川自觉跟了师傅这些年,揣摩人心的手艺是万万及不上宋还半分的。
沈重笑抬眼凝目看去,神情冷冽而带着一丝愤然,萧铭川刚察觉出气氛凝重而有些不对劲,便看沈重笑一抬手,自己的身体已经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吸力拉着向前拽,这变故发生的极快,萧铭川没来得及看清沈重笑隐在大殿深处的面容,已经重重摔倒在大殿正中的绒毯之上。
这力道极大,震得萧铭川胸膛处的骨头咯咯作声,脑袋也呅呅作响,此时萧铭川已觉大事不妙,沈重笑如此震怒,莫不是李晴夏被发现了。
正是为了印证萧铭川的猜测,一颗小小丹药从大殿尽头一溜滚了出来,在这沉静的大殿中似是带出极大的响声,似乎过了极长的时间,乌金色的丹药才在萧铭川身前缓缓停下。
“我还以为……”沈重笑似要说什么,语调带了些变腔,却又突然收了声音,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萧铭川趴在地上想站起来,刚勉强用双手撑起上身,就感觉到全身骨头都叫嚣着疼痛,身体里血气翻滚,内脏仿佛都在瞬间结起一层冰一样刺痛,有腥味冲上胸口,萧铭川下意识想咽下去,又惹得胸肺再次绞痛起来,便有抑制不住的血丝顺着嘴角滑落在绒毯上,结成暗色的一个圆点,萧铭川再想挪动丝毫都不行了,沈重笑刚刚那一掌未留一丝余力,想是气到了极处。
“你就是为了这个东西。”看似是问话,沈重笑语气平静却用了肯定的语调。
萧铭川逞强般不愿重倒回到地上,只抬起眼来看向大殿深处,抬手擦去嘴边血渍,“你将李晴夏怎么了?”萧铭川反问道,“此事确实是我丛恿他去做的。”
“他上我山来并非第一次,量他一人也无这个胆子。”沈重笑声音渐冷,一旋身已是来到萧铭川近前,“若是担心他,你便也不会让他去做这样事,可见你不过也是个自私自利之人。”说着一把扣住萧铭川倔强抬起的颈项,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
萧铭川被他抓住颈边脉搏之处凌空举着,双手攀上沈重笑铁锁般_禁_锢住自己呼吸的手臂,想要挣扎也是毫无气力,原先翻涌的腥血重又滚上来,伴着咳嗽溅在沈重笑玄色衣袖上,一张桃花美颜涨得通红,紧闭着眼细微的反抗着。
“你们中原人都是这般的,我倒是忘了。”沈重笑狠戾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掌握在自己掌中的生命,忽而一笑,手中力道反而松了几分。
萧铭川在一段时间缺氧后,重新得到空气的肺部迅速开合,又因为冰封的刺痛而越发痛苦。这痛楚反倒让他清醒了一些,其实萧铭川会要求李晴夏帮忙,心中已是顾忌到万一事情败露之后两人的境地,以李晴夏在这行宫中的放肆和沈重笑对其容忍以及疼惜的态度,他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这事只要自己一力承担了,便最大不过一条性命而已。
思及此处,萧铭川原本还些微带着点挣扎的双手,随即就放弃了挣脱的意图。
沈重笑抬起另一只手,举到高处,手掌一翻,无数乌金色的药丸像雨点一般倾泻而下,“你如此顺从我,也是就为了这些解药?”
萧铭川的视线随着药丸坠落而停留在地上,他无从解释,这应该就是事实,于是萧铭川点点头,仍是没有去看沈重笑的表情。
“可惜你的身体可不值这个药价。”说着将人向地上一扔,沈重笑又附了上去。
萧铭川便被扔在一地丹药上,眼睁睁看着魔头一手抵住自己心脏的位置,随后一股寒气透体而入,仿佛在一瞬间就把流淌的血液凝固住了,全身血液的流动就这么慢了下来,萧铭川感到一种寒冷由内而外的侵蚀了自己,他浑身颤抖,抑制不住的冷,想要_缩_紧身体却又发现自己连这样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然后本就单薄的衣衫被_粗_暴的撕_开,身后那处昨日还_婉_转_承_欢的地方被野蛮的刺_穿,萧铭川浑身僵冷,连放松自己都做不到,口中溢出低哑的惨叫声。
沈重笑将寒气控制的很好,足够让人坠入九尺寒冰之中,又不会真的将人的肌肤冻伤,这寒气由内而外,驱散不去。
萧铭川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座冰雕,僵冷的肌肉动弹不得分毫,身后的酷_刑_又鲜明的存在着,就想一把利刃在冰面上划出一道道裂痕,一路碎裂下去仍是不见血的。
其实沈重笑是感觉得到萧铭川的温度的,内里依旧有着象征生机的肉_体_的温度,虽然这些温度正在以及其快的速度流失,但是他心头的怒火如此之盛,便是将眼前痛苦蜷缩着的人冻成真正的一座冰人,他都能将其烧化了。
沈重笑以为自己已经看懂了萧铭川,这个用温和和柔顺装点自己的人,其实骨子里是有一种倔强的狠劲儿的,正如他为何独独喜爱李晴夏,这个单纯而活泼的少年也有属于他的固执,在人人都怕自己这个魔头的时候,唯独他不惧他,带着一点倔强,诚如当年偏要孤身前往许昌的妹妹,明知道教中的规矩,明知道多灾的中原,但是她依然为了自己心中的热忱而远走他乡。
也诚如明明忤逆了自己,此刻却顺从的忍受着自己给予的折_磨_的萧铭川,他所表现出的顺从都是为了麻痹别人,然后为了心中那份热忱,倔强的抛弃所有,即使最后粉身碎骨。
沈重笑看着身_下_赤_裸_的少年,紧锁的眉头苍白的身体,仍然是美丽的,这哪里是一朵阳春暖日下娇艳的春桃花,分明是一棵即使被霜雪覆盖仍旧傲然盛开的寒梅骨。
如此相似,这让沈重笑褪去一身的怒意,他退出萧铭川的身体,带着一些窘迫,萧铭川的神智已经有些涣散,只随着这匆忙的退出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低_吟。
沈重笑站起身,传了人进来将地上的萧铭川抬回那个破旧的小院,他不想再看到他,却又不想就这么放他走,他清楚自己的寒气可能会要了萧铭川的命,但是,沈重笑想,就这么顺其自然吧。
☆、战函邀约
山雨带着泥土的清香洋洋洒洒的落下来,这时已经是初夏了,山林高出没有树荫的地方总是会被太阳晒得热腾腾的,如今这场山雨倒是解了不少蔓延开的暑气。
萧铭川睁开眼,仍旧是这个落魄的小院,遍地杂草被自己整理过,破旧的房门被自己擦拭过,就连看不到的房间里面,萧铭川都有认真的打扫过,他本来就觉得自己也许会在这里住很长时间,甚至再无回去的机会。
山雨便毫不留情面的打在他□的身体上,萧铭川慢慢找回了一些知觉,便是那种在冰天雪地里冻得僵硬的躯体重新回暖的感觉,肿胀而刺痛。本就不剩一丝热气的身体被雨水冲刷去所有御寒的能力,萧铭川努力蜷起身体,想要给自己一些温暖,可惜这样的动作除了带动全身的伤痛,再没有丝毫其他的帮助。
在这样一个大地升温的季节,萧铭川就像掉入冰窟中的独行者,没有人发现得了他的寒冷,更没有人会来温暖他的身体,他便独自蜷缩在这个荒院角落的雨幕中瑟瑟发抖。
直到山雨收了倾盆之势,雨霁后的天空出现一道迷蒙的虹桥,镶嵌着金边的乌云快速的散去,太阳重新夺回天空的霸权,萧铭川才感觉到一些暖意,他勉强挪动身体,让自己完全袒露在阳光之下,不去理睬身下蓄了雨的水塘,在毫无遮蔽的身上留下泥泞的痕迹,他只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温暖。
可惜回暖的身体带来的,并不是想象中的舒坦,原本因为沈重笑的寒气而凝结的血液随着萧铭川一点点恢复的体温而快速流淌起来,萧铭川只感到身体里到处都是痛的,这些痛不同于表皮上的伤口可以包扎,而是想一根根细小的针结实扎入五脏六腑的痛,让人无法忍耐,更无从宣泄。
萧铭川因为肺腑的痛而猛烈咳嗽起来,血便像是好不容易找到出口一般一股股涌出来,透过苍白的指缝大把大把流落到地上,想止都止不住,萧铭川心想,说不定自己就这把血都吐光了,死了,也就不痛了。
身后那个被重新撕裂的地方也涌出许多血来,不过片刻,这些红色的液体将水塘染成暗红色,萧铭川动弹不得,就这么任血从身体各处往外流,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然后随着午后空气的升温慢慢蒸腾,直到小院里的水塘都消失不见,徒留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在地上躺到太阳完全隐没到山后为止,萧铭川才跌跌撞撞爬起来,这才意识到,即使自己感到浑身都痛,但身体上却一点伤痕都没有,他自嘲的笑笑,果然世人最多不过喜欢他的皮囊,又有几个人是真心想对自己好的。
他连清洗一下自己的心思都没有,挪进屋子里,将自己扔到那张简陋的小床上倒头就睡。
如是过了一个多月,没人过来照看,没人过来问询,甚至没人往这间破败的小院多看一眼,萧铭川仍是像顽强的劲草一样康复过来,夜半去后厨拿点米饭和蔬菜,在小院里自己起灶生火,山崖上的果树在夏季结出一颗颗甘甜的果子,萧铭川在伤好后会攀上去采一些来果腹,更高处有一株石榴树,红艳艳的花苞以肉眼可以感知的速度开放着,他便坐在山边树下,用那套摔了一只杯子的紫砂茶具泡茶给自己喝。
萧铭川知道全山的人都晓得他还住在这里,却都将他透明化了,后厨总是在他需要去取粮食的时候剩着正好他食用的食物,萧铭川也知道他是逃不出这里的,他惹恼了这里的主宰,然后被禁锢在这里,不管你的死活,也不允许你逃出掌控,沈重笑完全是故意不出现在任何自己可能出现的地方,隐而不见。
萧铭川对这样的生活其实很满意,一个人不愁吃穿,除了不能离开这里,简直就是随心所欲,不需要劳心跟人如何交谈,也不需要处处顾忌别人的感受。如果没有那些武林纷争潜伏在平静下蠢蠢欲动,萧铭川都觉得这就是他一辈子的生活也不错。
寒气的唯一后遗症就是冷,即使现在盛夏时节,到了晚上萧铭川还是抑制不住的发抖,体内无从排解的寒流随着月亮东升而起,直到太阳蔽天才息,萧铭川的内力一点不好,他只能靠舞剑来让自己运动起来,身体热一点,可以稍微缓和一些冷。
于是时隔一个多月后,在沈重笑接到正式战帖而不得不过来看看这院中之人是否还好好活着的时候,便看到小小庭院中上下飞舞的身影。
折枝为剑,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