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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小动作又怎麽避得过严祁,他的舌尖缓缓地滑进了妩夕的耳洞里,舔搅了一番,惹得妩夕一怔轻颤。
妩夕抬手想要阻止,却被严祁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严祁予取予求。严祁像是饿极了的野兽,正到了大快朵颐的时候,他不放过妩夕的任一处肌…肤,经过他一处处的啃咬後,妩夕从左耳到锁骨处都成了玫红色。
妩夕也是多日未尝情事,身子正是饥渴的很,被这麽一挑弄,情欲便不可收拾了,他开始回咬严祁,严祁感觉到身下人的回应,便不再抓著妩夕的手,空出了双手去解妩夕的衣裳。
衣裳退下一半,露出了娇嫩红润的果实,见了那可爱的东西,严祁便将唇移到了上面,对这哪点,又啃又咬,时轻时重,那果实愈发的坚挺愈发的红润,又带著些银丝像极了雨露後的红樱桃!惹人垂涎!
被严祁弄得不住喘息的妩夕,将手环住了严祁的腰,开始去解开那条碍事的腰带,却在摸索的时候忽的冷了脸。
身下的人忽的僵硬了下,严祁甚感奇怪,樱桃的味道虽是可口,如今也比不上妩夕的感受了!严祁抬头,问:“怎麽了?”
妩夕突的笑了,手从严祁的腰间缓缓拿出,十指微握,拿著什麽东西,摊在了严祁面前。
那手上的是块血色的花型玉佩,严祁看了看那玉,又看了看妩夕,甚是不解,那玉石是妩夕捡来还给他的,此後他都常带在身上,并无什麽异常,但夕此时的神情却不太对劲。
“呵呵,这块玉,让我想起了件事呢。”妩夕笑著,指腹在玉的菱角上磨擦,无力的将头放在床板上,长须了一口气,看著屋顶道:“你要是别带著这东西,那就好了!”
“这玉有何不妥?”情…欲未散的严祁压了低声问道。
“看到这东西,我就想起你要求严枫与你。。。”妩夕顿了顿,见严祁又皱紧了眉,便是叹了口气,道:“罢了,那次是我偷窥,说了你也不知道,就当我徒增烦恼吧!好饿啊,去弄吃的吧。”
“妩夕!”严祁听了妩夕模糊地话语,一来没搞懂妩夕要说的什麽,二来又听妩夕说偷窥,既然又提到了严枫,便知这事怕有些重要,便不饶道:“说清楚!”
严祁不罢休,妩夕却没兴致,他只淡淡笑道:“你要是饿了就咬我啃我便是餍足了,可我是个凡夫俗子啊,这要是饿了,还是得食米吃肉啊。”
严祁没有动作,妩夕便用手想推开他,并未使出力,严祁就先起了身,放开了他。
妩夕将衣衫理好,站起了身朝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屋里人道:“你介意严枫,可有想过,我要介意的人更多!”
妩夕停在了门口,心里清楚严祁的话是什麽意思,也知道他说的没错,自己根本没资格去在意什麽,可妩夕却不想回答,偏头看了看地上的水桶和死兔子,对严祁道:“帮我把水提到後面来,我做饭,你去把兔子烤了!”
明知道妩夕刻意回避问题,严祁还是起身照他说的做了!
屋後只有一个土灶,妩夕用来做饭了,严祁就拿了些木材去了湖边烤兔子。
看著严祁渐渐远去的背影,明明知道那人不会走的太远,妩夕却还是觉得心头一紧,他微闭了眼,咬著唇,回想著严祁刚才所说的话!妩夕不由问自己,自己究竟想要怎麽样才满足,比起严祁对严枫放不下,徘徊在各式各样的人之间的自己才是真的不可原谅的吧,最少严祁还可以真真切切的为自己付出些什麽表现著自己在他眼中的重要,而自己却连爱不爱他都给不出个定论!
一股焦味唤回了妩夕的心神,他连忙将锅拿了下来,打开来,幸好还没完全糊掉,加上那只兔子应该还能填饱两人的肚子。
严祁的兔子也烤好回来了,因为没有桌子,两人便在屋外空地上坐著吃了起来。
刚吃了一口饭,严祁便皱眉了,这些日里粗粮也算是吃惯了,可这饭怎麽有股苦味啊。
“怎麽,不爱吃啊!”妩夕问。
严祁摇头,道:“这米坏了吧,有些苦。”
“没有坏,苦呢是因为我下了毒~”妩夕挑眉,冲著严祁道:“我想啊,既然我活著你不好好对我,不如我们去做对鬼鸳鸯啊!”
妩夕本是笑话,却让严祁心里一痛想起了村长对自己说所的事,他正经道:“你真想那样,我便真心同你去了。哪管是下黄泉还是上碧落我定会与你相伴!”
妩夕倒是没想到严祁会说出这般肉麻的话,还说的那麽一本正经,他摇了摇头,笑道:“我若真是去黄泉了,自有人接我,又何须你陪著我呢。”
傲天的事情严祁也听严轩说过了,想必妩夕的此刻的心情应是不好,他便也不再开口搭话。
两人沈默良久後,妩夕耐不住了,他睁大了眼看著严祁,有些恍惚的道:“你要是让我做一次,我便不再去在意你跟严枫那些陈年旧事了!”
严祁差点没把饭喷出来,但也因为惊吓而被噎著了,大失仪态的咳嗽起来。
妩夕见状,便撅了嘴,冷笑道:“不愿意便当我没说过。”本来那句话就是他考虑再三,好不容易说出口的,严祁给的反应也在他的想象之中,他也能理解,常理上,那个男子愿意被人压在身下,只偏偏是自己找作践才总是便宜了他们!
饭也吃完了,事情也得可能了,妩夕起身准备回屋子,还没踏出一步,便被严祁抓住了手腕。
严祁唇齿启合,最後闭了下眼道:“你说的话可要算数!”
妩夕惊讶,不可思议的问道:“那是你答应了?”
严祁点头,妩夕更是难以置信,严祁却补充道:“两情相悦,谁做又有什麽区别,只是你刚才说的话可要算数,从今以後,别再为了过去的事烦恼。”
“那若不算数,你就不愿意了是?”妩夕只听到他後半句,便觉得有些火气,难不成这麽个事还真要有个回报才行!
严祁不回答,将妩夕拉进了怀里,抱起来,朝著屋子走去。
进了屋,严祁便将妩夕放在了一边,自己脱去了衣服,躺到了床上。
看著严祁像只死鱼样的躺在床板上,妩夕根本就没心思了,他总觉得严祁是不甘不愿的,若不是应了之後,自己答应以後不计较还不用回答前些日子的难题,恐怕根本不会同意!
一这麽想,妩夕便危险地笑了,他道:“趴在床上!”
严祁按著他的话翻了身,健壮的臀部便显现在妩夕的面前了,妩夕又笑道:“呵呵,我可要好好享用啊~”
妩夕的下身其实并没有隆起,此时的他也并无情…欲,不过到了此时退让了岂不是便宜严祁了,做完之後就算不守诺言,严祁也拿他没办法的!
妩夕脱去了衣裳,用手来回套动自己的下身,让之坚挺起来後,才上了床去,没有一点前戏的进入了严祁的身子。
那种被滚烫包裹的舒适感,让妩夕抽了口气,但严祁也未免太紧了,夹得他有些生疼。他抱怨道:“你就不能放松点吗!”
妩夕的话果然有用,没一会就感觉到哪里不是那麽紧了,妩夕开始动起了腰,在严祁的身子里乱撞一通,他後仰著头微眯著眼正觉得很舒服的时候,却感到有股什麽东西在往外流,他埋头一开,与严祁相接的地方竟是一片嫣红了。。。
妩夕其实清楚,男子与女子不同,男子交合的时候若是不小心便会伤到的,可因为心情的驱使,还是在明明知道严祁是第一次的情况下,狠心乱来了!
妩夕停止了抽动,看著严祁僵硬了的背部,竟有丝心痛了,他是清楚哪里流血的话会有多疼的,他妩夕又不是以折磨别人为乐的,看著严祁一声不吭的强行忍耐,自然也不会觉得兴奋还连仅剩的那点欲望也消失了,明明还没做完,还在严祁身体里的那部分却先软下来了。
久久的停滞让严祁不解的回头,妩夕看到他的额上满是汗水,粘连了发丝,显得有些狼狈。
又听到严祁带著疑惑唤他的名字:“妩夕?”
妩夕愣愣的了严祁一会,然後便想将自己抽离,退出一小截的时候他看到严祁的脸狠狠地抽搐了下,害的他身子一僵,只得更加小心翼翼的离开。
“你?”严祁不明白,妩夕明明还没有释放,可为什麽就出来了,他怎麽也不会想到妩夕是在心痛他的,甚至还在猜想妩夕是不是又在闹什麽别扭了!
“哎。”妩夕皱眉,无奈的看著严祁,用撒娇的口吻埋怨道:“好累啊,不做了!”
妩夕抱怨著,身子缓缓倒向一边,与严祁并身仰躺在了床上,他望著屋顶出神,而严祁则望著他出神。
等到沈默了良久,严祁才想通,或许妩夕是在心痛自己了,严祁很精明,却偏偏在妩夕的面前精明不起来了。
严祁移动身子,从趴在床上变成了趴在妩夕身上,妩夕的眼睛被挡住,只得看著那张拉近了脸,然後给了严祁一个淡淡的笑。
这一笑,给了严祁动力,他低头,削薄的唇吻上了妩夕的额头,一寸寸下滑,滑到了妩夕的唇上。
这一吻,很温柔,这一次,严祁没有撬开妩夕的唇,亦没有将舌滑进那香潭之中,只是单纯的贴合,感受著彼此的热度。
妩夕的眼缓缓闭上,享受被如此温柔的对待。
严祁伸手,将妩夕的衣衫一件件褪去,然後以最轻柔的动作去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任一处都不会放过。
此时,窗外月色宜人,屋内春光无限。
在另一处,枫祁的君王,在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下,终於来到了雪上脚下。
“皇上,天色已晚,还是晚些再登山吧!”一个侍卫跪倒在傲皓的马前道:“皇上,你已经几日未眠了!”
傲皓拉紧了缰绳,看了看地上跪著的侍卫,又抬头望了望雪山,他的曦儿就在上面了,只要再走两个时辰他就能见到了!这麽想著,傲皓便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命令道:“继续赶路!”
而侍卫却担忧他的身体会过度的疲劳,跪在马前不肯起来,眼见傲皓就要发怒,幸得身後另一个侍卫提道:“皇上,这麽晚了,公子应该已经睡下了。”
傲皓回头,用凌厉的眼光扫了说话的人一眼,微皱了眉,似也在考虑,若他此时上去会不会打扰了曦儿的休息,曦儿本就身子不好,是该好好休息的。
那侍卫见傲皓神色间有了犹豫,便接著道:“皇上,这多日来,您也没能好好休息,龙体违和,若是公子见了,会担心的!”
“扎营休息!明早启程!”傲皓终是决定在山脚下歇息。侍卫们也缓了口气,纷纷开始搭设帐篷。
傲皓下了马,看了看刚才说话的侍卫,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属下诺!。”那侍卫恭敬的朝傲皓福躬了身子。
傲皓眼神忽的尖锐,看著诺德道:“君君臣臣,别忘了何是君,何是臣!”
诺德僵了一下,久久不敢抬头,直到看到那双绣龙锦鞋从自己眼下离开,才微微抬眼目送傲皓离去的背影!
傲皓躺在帐篷中,却如何也无法入眠,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明明已经在山脚下了,他还是觉得与曦儿相很远。
乘著半夜众人休息的时候,诺德悄悄地出了帐篷,轻手轻脚的朝山上去了,他没有骑马,因为他不可以惊动其他人。
这山上的积雪是常年不化的,就算山下春暖花开,这上面依旧是寒冷无比,并不适应人居住,诺德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言硕,通知他皇上已经来了,让他做好准备!
诺德靠著记忆找到了当时言硕下住的草屋,那屋中漆黑一片,诺德有些担心,言大人会不会已经离开这了,毕竟先前他们做的事,是犯了欺君之罪的!
诺德走上前去,敲了敲门,叫道:“言大人,言大人!”
屋子里灯火亮了,诺德的心也放下了,好在言大人没有离开,不然这次他们那帮侍卫可就一个也逃不了了!
屋门打开,言硕披著件袄子站在门口,看到来人,他紧皱了眉:“你怎麽回来了!”又见诺德一脸的焦急,又道:“进来说!”
诺德一进屋子,就看到小莲披了件衣服正从床上下来,一时间觉得有些尴尬,叫道:“夫人。”
“啊?”小莲惊讶的抬头,见了诺德连忙道:“来来,这边坐,我去给你们煮些茶!”
小莲一出门,诺德连忙对言硕道:“言大人,皇上就在山脚下,你看这事怎麽办呀!”
其实在见到诺德的时候,言硕就有几分猜测,这事情瞒不住了,虽然他是知道妩夕在什麽地方,可不能告诉皇上,不然他所做的一